蕭先生待產(chǎn)記_分節(jié)閱讀_65
被抓包的蕭珠回頭朝她哥夫笑了笑,“哈哈哈,哥夫,不是,我不是這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蕭珠同學,” 厲銜嘴角掛著笑,“忘了你們班主任家找家長的事兒了是吧?!?/br> “哎呦,哥夫哥夫,您就別揭我短了成不成?您大人人不記小人過,別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啦?!?nbsp;扭過臉看著眼睛睜的大大的襪子。 夸張道:“哪個小狗子嫌我寶貝侄女長的難看?我蕭珠第一個砍了他的狗頭!” “別貧,你再嚇著她。” 蕭玉拉著他這說話還不敢承認的慫meimei,坐在床邊的小板凳上喂襪子喝奶。 厲銜過來逗了逗襪子便下去幫忙做飯。 蕭珠這才環(huán)視她哥和哥夫這個屋子,以前是灰墻灰床,一屋子性冷淡風格。 現(xiàn)在是花花綠綠,粉的白的啥顏色都有。 搭在角落上的小棉被和小衣服,床頭柜兩邊各擺了一個小架子,上面放著她小侄女要換的、要吃的。 連她哥屁股底下坐的那個小板凳都是最近又添置的。 她身為一個“局外人”,明顯發(fā)現(xiàn)她哥整個人溫和了許多。 有點接近于“mama”的意思,估計是有了孩子以后母性泛濫了。 衛(wèi)衣口袋里的手機鈴聲輕快的響起來,驚到了正在喝奶的襪子,蕭玉上手安撫女兒,扭臉賞蕭珠一個白眼。 手機主人朝他吐了吐舌頭出去接電話,這個電話打的,一打便從中午打到了下午吃飯。 襪子兩個月大,還不能坐起來,完全靠大人抱著,吃飯的時候被蕭玉放進嬰兒車,手里攥了個矯正型奶嘴。 蕭珠吃個飯還不專心,手機有規(guī)律的振動,她拿起來看的時候嘴上憋著笑,笑完放下吃飯,眼角都要笑來了。 李春花瞧著不對勁,拉著自己女兒直接問: “閨女,你談戀愛了?。俊?/br> 說完蕭珠就更不好意思啦! “哎呦,媽,什么呀,你…你快吃飯吧?!?nbsp;說著,蕭珠端著碗猛吞飯。 桌上幾個人聽李春花這么一說,目光便全聚集到蕭珠臉上,搞得蕭珠“騰”地紅了臉。 蕭珠從他meimei初中以后就沒見過這個大大咧咧的姑娘害過羞。 一面替她解圍一面假裝嘲笑: “誰看上咱們家這頭豬,我出把她送走的郵費。” “哥!” 蕭珠放了碗,嗷嚎一嗓子。 看熱鬧夾菜吃的厲銜立刻出來維護他媳婦兒,抬頭示意蕭珠閉嘴,“要是嚇著你侄女兒,哥夫可跟你沒完啊。” 氣的蕭珠這叫個臉紅,家里老小的地位都不復(fù)存在了。 握著手機氣騰騰的上樓,其實心里早想離開飯桌了,嘿嘿嘿。 過年那幾天,他們家里格外熱鬧。 蕭珠不情愿的跟著兩個mama收拾屋子,一偷懶便說要去照顧小侄女,搞得厲銜都不能和自己媳婦兒單獨相處。 蕭程光白天找自己的老伙計打牌下旗,晚上回來和厲銜看球賽。 他們兩個竟然唯一的共同點是支持同一個球隊,這讓厲銜對他老丈人的恐懼總算降低一點。 蕭玉就比較單調(diào)了,他平常就喜靜,不愛和人來往,照顧襪子之余便是看書看手機,更多的時候都在厲銜說話,雖然單調(diào),倒也不覺得疲倦。 到了過年那天,一家人圍在大大的餐桌上包餃子,蕭玉抱著襪子滿屋子轉(zhuǎn)悠。 老讓孩子自己躺在床上也不好。 他媽說這樣的孩子脊椎軟,坐起來的晚,蕭玉便抱她在室內(nèi)溜達,三個月以上的孩子,都是不能見風的。 東海市對煙花爆竹的禁令松散一些,又因為沿海,大部分市民都會選擇在海邊放炮點煙花。 吃完年夜飯的一家人打開電視看春晚,蕭珠抱著沖了百分之一百滿電的手機在沙發(fā)上打滾,被她老爸小小的教訓了一下才正常下來。 蕭玉對那些家長里短的節(jié)目不感興趣,抱著襪子回了臥室,畢竟他女兒是不能熬夜的。 可惜就是襪子想睡也睡不著。 他們的房子離東海岸很近,從二樓的側(cè)陽臺上都能觀賞海邊燃放的煙花。 襪子出生到現(xiàn)在,頭一次聽見那么大又連續(xù)的響聲。 攥緊小粉拳頭哇哇哭,伴隨著海邊響起來的炮聲煙花聲跟二重奏一樣 。 “唔,不哭不哭,乖乖不哭了啊。” 厲銜抱著閨女走來走去的哄,蕭玉去沖奶粉安撫她。 可惜正沉浸在驚嚇之中的小嬰兒聽不懂厲銜的話,哭起來就沒完。 蕭玉沖好奶粉接過襪子,把小小一團放在她的專屬小褥子上。 摟著襪子的肩膀喂她喝奶,兩根手指頭抵在她的耳朵眼,盡量遮擋外面的聲音。 襪子剛開始時不吃奶,喊著奶嘴照樣哭。 氣的厲銜要去海邊叫停那些“放響”的人。 蕭玉無奈的喊住他,傻大熊,你以為住在海邊就真能夠管的寬么。 后來襪子像是習慣了外面的響聲,裹著奶瓶吸吮,喝奶喝的香,不一會兒便睡過去,看的蕭玉有點心疼,小孩子太脆弱了。 厲銜見閨女睡了總算舒口氣,緊接便被他媳婦兒斜躺在床上露出的半截細腰rou吸引過去。 沒什么文采底蘊的厲總裁想起一句老話,老婆孩子熱炕頭。 心猿意馬的下樓,和樓下的四個人打招呼,他們要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