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作者頂風作案_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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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玄缺于是哈哈大笑:“不過嚇你一下,看看,小臉可都黑了?!?/br> 他沖一旁搖扇分的綠裳女子揮手:“去把君應憐叫上來,不過一破落世家的女子,這次可算攀上高枝嘍?” 那女子柔柔答應一聲便出得房去,紀玄缺于是又一伸懶腰,瞇起的眼睛里滿是戲謔與好奇:“厲公子也知曉我這人的規(guī)矩,入了閣的美人,除了被調.教好等著出手的,其余寶貝兒我可是從不提前送出去的?!?/br> 他一點厲天陽:“不過看在你是真心喜歡這君家女兒,為了她竟連素來花心的性子都肯改……我這人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輩的嘛,厲公子犧牲這么大,成人之美我還是樂意破戒做這一回的?!?/br> 厲天陽聞此轉憂為喜:“真……真的?那阿憐能否這就跟我回去,我還想……” 紀玄缺伸腿攔了攔厲天陽的話頭:“哎,我叫你帶個仙氣飄飄的大家美人過來可不是為了送你一程的,說好了陪我的一頓飯呢?” 厲天陽道:“這可是我朋友,閣主確定只是吃頓飯?” 紀玄缺眼底幽微一現(xiàn),卻是極快又被漫不經心蓋了下去:“廢話怎么這么多!說吃飯就是吃飯!我就是喜歡看著美人下飯,你有意見?” 厲天陽哪敢有意見,頗為不好意思地看了陸蒼顏一眼,他便把人推到了自己旁邊的席位上。 紀玄缺于是又不滿:“坐得離我那么遠干什么?我還能吃了他不成? 鋼管直男厲天陽只是發(fā)自心底地覺得這樣不太好,拗不過紀玄缺突然拐起來的一道“嗯”音兒,他只得將陸蒼顏又往前推了推,自己也跟著挪了過去。 紀玄缺意味深長看他一眼,輕笑一聲,便將杯中酒推給陸蒼顏: “替朋友兩肋插刀,閣下好膽魄,我敬你一杯!” 這杯酒來得不太是時候,陸蒼顏早都喝高了,但喝高的人向來都不認為自己是醉了。 秉承著還能再干三兩斤的豪邁風范,陸蒼顏讓都不讓,一口就清空了那暈紅的酒水。 他嘖嘖嘴道:“……有點甜?!?/br> 紀玄缺笑說:“這是我閣里自供的酒,叫蘭燼落,摻了點練實進去,味道自然與別處不同?!?/br> 他分給陸蒼顏一雙筷子:“這都是厲公子親自布下的菜品,每一道都貴得要死呢,嘗嘗?” 陸蒼顏今兒就是來吃東西的,自從被男主當成小白鼠各種喂養(yǎng),他曾經滿足于老壇酸菜牛rou面的口味早八輩子都已經界臨飛升了。 ——雖然這也是一個極大的提升,可沒有了男主,他辟谷都快辟瘋了?。?! 厲天陽不放心地看著那頭雖然吃得很優(yōu)雅但同樣吃得很快的陸蒼顏,不知為何滿腦都被勝寒食堂到底有多糟糕刷了腦。 然而不等他喟嘆一句曾登于某知名報刊八荒志的——“越衡的硬件臨邛的飯,宜安的妹子勝寒的漢”之時,從自己身后的那一尾珠簾間,一名天然去雕飾的清雅麗人卻已迤邐而來,步履翩翩。 厲天陽瞬間激動:“阿憐!” 君應憐聽到他的聲音渾身一顫,那雙美目抬起來,氤氳的滿是晶瑩的淚水:“……厲郎!” 眼看厲天陽就要直接起身去抱妹子,紀玄缺一根筷子頓時彈飛出去,不輕不重絆了厲天陽一絆。 叫自己的使女將君應憐布置在自己右手邊,紀玄缺抬杯對著厲天陽道:“喝酒?!?/br> 厲天陽咬咬牙,無可奈何只能一頭干了那杯酒。 這下可由不得厲小同學再說什么了,有了第一杯便有第二杯,三人就這么你推我我讓你,不過三炷香.功夫,竟就清空了兩大盅澄紅的酒水。 之前灌秋露白,現(xiàn)在又灌蘭燼落,如此紅白混著喝,別說元嬰修士了,估計來個渡劫期都能照樣撂趴下。 因此,陸蒼顏毫無懸念間,就這么暈七迷八歪頭趴在了桌子上,紀玄缺朝他看一眼,突然卻話題一轉問向那邊半倒不倒的厲天陽: “厲公子?酒如今喝得大好,再灌下去可也就沒意思了……不若我們玩點小游戲,權當活躍氣氛如何?” 厲天陽并不想活躍氣氛,他只想趕緊帶著君應憐回家: “……閣主喜歡那就玩吧……不過這一局下來……” 紀玄缺詭笑:“自然叫君應憐跟你走?!?/br> 厲天陽于是一咬牙:“那好,便當舍命陪君子!” 紀玄缺撫掌笑說:“哪有這么嚴重!我們閣平日里也經常這么玩的哦!反響一直很不錯的。” 厲天陽一僵:“你們欲.仙閣玩……的?” 紀玄缺完全不顧他的臉色:“規(guī)則也很簡單的!你帶一人,我?guī)б蝗?,咱們倆接飛花令,接不住的,便得叫你的人除層皮兒……” 厲天陽臉色難堪,紀玄缺于是哈哈一笑,如貓般仰入溫香暖玉之間:“不是那個皮,我是那種血腥的人么?……皮……說得其實是……” 他話音未落,卻是伸手就將自己身后女子挽在身上的薄紗扯下來! 頓時大片大片羊脂玉般的似雪肌膚滑入眼中,那女子咯咯笑著,反倒故意將裸露的肢體往紀玄缺身上蹭。 厲天陽臉色煞白,碰地一聲站起身:“紀閣主!你開什么玩笑!不提我怎可能陪你玩這種……這種游戲!便是我真要玩!我又怎可能用阿憐的清白作賭注!” 紀玄缺輕笑一聲,眼角曖昧地一挑:“厲兄真是關心則亂,我答應給你個女人,自然斷不會再拿這女人怎么樣了……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把人都帶過來了,如今裝傻可有意思?” 厲天陽這才后知后覺隨著紀玄缺露骨的目光朝身邊看去。 ——白衣青年早已醉得不省人事,桃李漫山春艷容,不比仙風道骨。 厲天陽神色驚慌,酒意早已經被嚇醒了大半:“紀玄缺你什么意思?。。??他……他他怎么可能跟你身邊那些個只會低吟承歡的爐鼎做比較??” 紀玄缺一挑眉:“只會低吟承歡?……沉魚?這話你可認同?” 他身后那衣衫半褪的女子隨著這句話說完,整個人都快窩進他懷里了:“閣主怎的還幫外人貶損奴家……便是奴家真的叫過承過……那還不都是為了討閣主歡心……” 沉魚隨即爆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伸手去攬紀玄缺的脖子。她那已然軟成水的目光從厲天陽身上點過,卻直讓后者瞬間繃直了身子,從頭到腳涼了半截。 ——金丹期!金丹期的修士??! 厲天陽表情極是精彩,看了看那邊梨花帶雨的君應憐,他咬咬牙,竟是拉起陸蒼顏便要奪門而走。 于是紀玄缺冷嘲熱諷:“喲,不是閣下當初說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為了穿衣服,寧可斷手足’么?怎么這才幾日不見,您這打油詩的后兩句便不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