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虎飼養(yǎng)日常[穿書]_分節(jié)閱讀_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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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瀾虎抿起唇盯了他一會,道:“你乃修真之人,年歲很長久?!?/br> 方子鈺唇邊那抹怡然淺笑沒能繃住,登時(shí)垮下來,他收起這扇,把酒倒入杯中,一口飲盡,“人這一生啊,圖的就是一個(gè)自在,想喝酒喝酒,想吃rou吃rou。” 流霜把頭放在桌子上,思考片刻,才道:“你說得對,但我現(xiàn)在不想喝酒?!?/br> “好,那便不喝!”方子鈺一拍桌子,拎起酒壺,仰首灌酒入喉。 這時(shí)江叢云為流霜要的牛rou與饅頭也上來了。 牛rou在鍋里煮了小半夜,還帶著微熱溫度,被切成薄片攤在盤中,面上撒著蔥花,旁邊還擺了一小團(tuán)剁辣椒,色澤鮮亮。 江叢云用小刀將饅頭分成小塊,一塊rou一塊饅頭這樣遞給流霜,后者坐在他腿上,兩只前爪捧著,吃得極快。 對面方子鈺看得津津有趣,冷不丁聽到江叢云開口,道:“閣下是桃花塢的人。” 他握筷子的手頓了一下,眼微瞇,似笑非笑,不否認(rèn),只是問:“你如何知曉的?” “自是看出的?!苯瓍苍凭従徧ы?,腿上的流霜扭頭在兩人之間看了一圈,隨后拍了江叢云一爪。 江叢云將那杯清水端到瀾虎嘴邊,瀾虎伸舌一卷,同時(shí)道:“我是問你如何看出來的?!?/br> “既非為喝水,那為何我遞過來,你還喝?”江叢云撓了撓流霜頭頂那撮翹起的毛,用傳音術(shù)對他道,“以后若是不相識的人遞一塊rou到你嘴邊……” 流霜打斷他:“是因?yàn)槟氵f來,我才喝的!” “出門在外,不可缺少防備之心?!苯瓍苍瓢氪鬼猓澳巧茸颖┞读怂?,扇尾綴著的玉是桃花塢上特有的。” 流霜又問:“桃花塢是哪?” “一個(gè)隱世門派,已經(jīng)有三百余年不見其人出來活動了?!?/br> “哦?那你為何認(rèn)識他們的玉?”流霜扭過腦袋對上江叢云的眼睛。 “從我姨母那得知的?!?/br> 方子鈺見一人一虎旁若無人交流,肩一聳,用扇子敲打桌面:“喂,流霜兄,江兄,你們又在說什么?” 江叢云又喂流霜喝了一口水,才抬眼看他,道:“桃花塢之人非亂世不出世?!?/br> 方子鈺抬手往后一招,將隔壁的桌子招至他身后,仰頭靠上去,右腿高蹺在左膝上,說:“我家老頭子也這么說,所以我被趕了出來。但依我之見,如今天下太平得很……哦不對,前些日子劍閣給魔修屠了,嘖,這樣看來,老頭子的預(yù)言果然是真的。” 話到后半段他又直起身來,面上的閑適不見,眉梢皺起,唯余凝重。 “桃花塢只派出了你一人?”江叢云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道。 “啊,對,就我一人,足矣!”方子鈺打了個(gè)響指,語氣得意。 流霜一臉無奈地看著方子鈺,懷疑之話在唇邊打了個(gè)轉(zhuǎn),終是沒問出,而是挑了另一個(gè)問題:“那你來這太平鎮(zhèn)做何?太平鎮(zhèn)上要出事了嗎?” “太平鎮(zhèn)乃前往諸子學(xué)院必經(jīng)之所,我來此地,自然是要去諸子學(xué)院。怎的,我還以為你與江兄也會去呢!”方子鈺微微偏過腦袋,口與眼微張。 流霜看了江叢云一眼,才道:“我們就是要去那里,預(yù)備用過午飯后上路?!?/br> “如此,那便同往!”方子鈺興高采烈地?fù)嵴?,“你們是何門何派?我乃桃花塢之人你們一事可別傳出去,不對,這樣一來,我不就得另外想個(gè)身份了?” 他的眉頭又皺起,晃著空空如也的酒壺冥思苦想一陣,忽然靈光一閃,大笑道:“既然蜀山劍閣沒了,我便可以裝作是劍閣幸存弟子!” 流霜:“……” 江叢云:“……” “怎么?有什么問題嗎?”方子鈺問。 幼年瀾虎接過江叢云遞來的牛rou吃下,又喝了一口水,才語重心長地對方子鈺說:“我們就是從劍閣過來的?!?/br> 方子鈺臉上的笑容漸漸裂開,化為一片愁云,最后轉(zhuǎn)為虔誠相求:“江兄,你能把我當(dāng)做你劍閣弟子嗎?” 江叢云的視線從他臉上掃過,給流霜遞了一塊饅頭,再為新的一片牛rou蘸上剁辣椒,才道:“流霜的事,你要保密。” “自然自然!”方子鈺點(diǎn)頭如搗蒜,“江兄,啊不,江師兄,敢問你在劍閣適合身份?” 流霜偏頭插話:“少閣主?!?/br> 方子鈺的神情又是一晃,“方才我對劍閣有所不敬,還望少閣主海涵。” “好說好說,把你的牛rou給我,他就海涵你。”流霜拍著爪,眼睛直盯對面的醬牛rou。 方子鈺恭敬地把醬牛rou推到流霜面前,換下那張空盤,殷切笑道:“流霜師兄,若還是不夠,師弟我便再為你加一盤,另外,午飯也由師弟我包了,想吃什么盡管開口!” “陳記醉雞?!?/br> “王胖子燒鵝?!?/br> “烤羊腿?!?/br> “夫妻肺片?!?/br> “麻辣兔rou?!?/br> “酸辣鱸魚?!?/br> “……” “嗯……再讓我想想。” 流霜一連報(bào)出十幾道菜名,方子鈺為表真誠,還掏出紙筆來記。一一記完,方子鈺見流霜好奇地盯著自己的筆看,笑呵呵往前遞:“這是我伯父一時(shí)興起自己做的,站一滴墨,能用十天半個(gè)月,不用時(shí)便拿這塊布包著,墨汁就不會蘸到旁的東西?!?/br> “奇妙奇妙!”流霜看完還回去,還不住贊嘆。 江叢云黑著臉看他倆進(jìn)行某種交易,等兩邊都消停后,才拍了一把流霜的背。 幼年瀾虎豁然醒悟般,回頭沖江叢云道:“我們已經(jīng)商量好了,不會有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