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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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蕩然無存,暴虐的火苗在心中升起,越燃越旺。 他抬手將玉兒身子翻過去,一把扯下她披風(fēng),又拽出她的尾巴,對她道:“既然不愿張口,就用這處代勞?!?/br> 聲音里殊無情緒,也不管玉兒能否聽懂。 伸手拿了一顆剝過殼的雞蛋,面無表情地往她張著的那roudong里送去。 玉兒身子顫了一下,回頭看向主人,淚眼婆娑。 燮信不看她,又拿了一串兒黑提,一顆一顆塞到她后xue里。 提子冰涼,她的rou腸收縮起來,極力想要合攏。 “玉兒都夾弄碎了,還是不想吃嗎?”他說著又拿了一罐羊奶,往她臀縫間傾倒。 羊奶溫?zé)?,流到肛xue里,她的腸壁受到刺激,流出大團(tuán)yin液,帶著被她含弄變形的果子,自臀縫間慢慢滑落。 “不要……主人——啊……”玉兒忍不住哭叫,她的主人在生氣,她的roudong里卻有了異樣的快感。 他對她的哭喊呻吟置若罔聞,又塞了些吃食進(jìn)去,直到再也塞不下才停手。 玉兒已在他的凌虐下xiele身,她伏在桌上,xiaoxue里流下的愛液淌到花梨木桌上,又順著桌沿的花紋雕飾一路滴落到地上。 他毫無欲望,冷冷地看著她塞滿吃食的后xue,只覺頭痛欲裂。 似是醉酒發(fā)作。 帶了尾巴的塞子進(jìn)到她不斷掉落汁水殘?jiān)膞ue口,他按住她的腰背,用力將那些零碎頂弄到她腸道深處,又召來李氏,“從今夜起,不用給她灌洗身子了。” 李氏一時(shí)不知怎么回事。 “什么時(shí)候愿意用飯了,再讓她排泄?!臂菩耪酒鹕恚^也不回地走了。 “是?!崩钍显谒砗髴?yīng)了,又忙去抱小姐,看到小姐微微隆起的肚腹,以及那哭得通紅的眼角,她頭都大了,真不知小姐怎么惹到了主子。 “小姐快別哭啦?!庇辛搜蹨I鼻涕,這張臉再怎么好看也難讓人愛了。她沒說出這句話,只一味哄著玉兒。 玉兒沒有了主人在身邊,更委屈了,roudong里快活過后,肚子又難受起來。她呆看了一會(huì)兒主人離去的那道簾幕,又哭一場,折騰到下半夜才困極而睡。 燮信獨(dú)自睡到午時(shí),他許久不沾酒水,難得醉了一回,醒來頭卻更痛了。 喝過醒酒的湯藥,他自去沐浴更衣。 今晚便是除夕夜宴。他要提前同許卿商議事務(wù),用了午膳便命人去宮外召許卿過來。 許卿幾日前就召來兒子許十開,命他細(xì)細(xì)講過在黑宅看見那少女的情形。 許十開翻來覆去說了四五回,實(shí)在不知父親大人是何用意。 “燮王要立后的事你可知?” 許十開毫不關(guān)心,“反正不可能是我meimei了,管它呢?” 許卿知道自己兒子在正事上是個(gè)愚鈍的,也不再解釋。 而他聽兒子所述,那個(gè)少女看不出年歲,舉止又不似常人,已猜測到幾分。 “燮王所說的那個(gè)侍奴恐怕就是她了。而且,為父覺得她怕是有些心智不足。”許卿說完,飲了盞茶,聽得燮王傳見,便站起身,自去更衣。 許十開還不解其父的話意,只覺莫名其妙,心智不足?難道燮王會(huì)愛一個(gè)傻子嗎? 又想起父親大人曾說燮王性情疏狂,行事悖逆,寵愛一個(gè)傻子,或是立一個(gè)侍奴為后,卻也不足為怪。 他想不明白,也懶得細(xì)思,搖了搖頭,自去弄他的寶貝meimei。 許卿進(jìn)了宮,在書房同燮信談了一回。他既知主上用意,又善于謀策,很快便領(lǐng)會(huì)了主上想讓自己做的。 “中書令所言所行,無不忠義妥善,朝中大司馬之位一直空缺,不知中書令是否愿意為孤分憂?” 中書令自覺以微末之功取得了他的信任,聞之大喜,謝了恩,又談了些許,便告辭而去。 “這回倒不見他的侍奴在側(cè)。一般女子,再好的玩一年也就膩了, 他卻留了多年,還為封她為后大動(dòng)肝火?!?/br> 許卿雖受了他的恩,卻沒有忘形,在馬車?yán)铼?dú)自個(gè)兒思量著,“也不知主上到底是天生癡情,還是別有用意?!?/br> 又想到那侍奴是個(gè)傻的,不過他倒沒覺著荒謬,主上的殘暴多疑他早就領(lǐng)略過。他的養(yǎng)女許月瑩被弄成那樣,叁分像人,七分類犬,偶而在她面前提起信王,那臉上仍有些癡意。 他久經(jīng)世故,由此推斷燮王在性事上必然或多或少會(huì)有些怪癖。 許卿擔(dān)心的只是燮氏因此后繼無人,又想到幽塔里那個(gè)人,眼中倏然閃過一道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