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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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起,到狗舍來yin樂的人越來越多。這日的偏殿內(nèi),便有十?dāng)?shù)人匯聚。 右仆射陳長一手摟抱著新奴,一手指著殿上空著的王塌,對一旁的人悄聲道:“聽說殿下有新鮮玩意兒給大伙兒享用?許兄可知是什么?” 一旁被稱為許兄的輕哼了一聲:“是什么,總不是那后宮里頭的……” “許兄慎言,聽說有人白問了一句皇后,就被割了舌頭?!标愰L急忙攔住話頭。 正說著,就見信王已行至榻前,手中抱著一赤裸女子。 “諸位平日于本王頗有恩惠,承蒙不棄,今日便用這小奴開宴?!毙磐跽f完,將那女子調(diào)轉(zhuǎn),一手抓著她的雪乳,一手托著她的大腿,只見她的雙乳巨大,隨著那手?jǐn)D奶似的動作往外一股股的噴涌著白色的乳汁,正落在描金長桌上一字?jǐn)[著的細瓷茶杯里。 女子的表情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亦或兩者都有。她的手臂軟軟的垂下來,好似被抽去了骨骼。 殿下的諸位有心懷鬼胎者,有色心大發(fā)者,也有惴惴不安者。信王將那茶杯親自端于眾人,臨到了陳長,他停住問:“這小奴可喜歡?” 陳長慌不迭行禮道:“當(dāng)然,殿下的功夫是挑不出來的?!?/br> 信王淡淡一笑:“許十開意下如何?” 那位許兄怔怔的,一時沒有反應(yīng)。陳長忙拉了他袖口,他回過神,期期艾艾道:“殿下的小奴,都很好?!?/br> “所以許兄不顧一切也要搶到手嗎?” 那許十開還未做反應(yīng),忽聽背后有老人的聲音:“殿下不要為難犬子,都是老夫的主意!” 那老人白眉白須,顯然已過花甲之年,他是前朝老臣——御前中書令許卿。往常他從未來過黑宅,不知這次為何特地請了他來。 信王灑然一笑,回身抱了那女子緩步走到中書令塌前,俯身問道:“中書令指的是哪個主意?是將買來的女奴冒充嫡女送給本王,還是偷偷劫走本王的人?” 殿下人聞此一片嘩然,一是驚訝一是畏懼。信王話里話外都是動了動了怒氣的,免不了跟著受驚。但中書令面色如常,他看了一眼信王懷中的女子,那女子胸前的刺字極為猥褻。 他心思稍動:“殿下明鑒,老夫真正想送給殿下的,是隨著這女子的一車好物?!?/br> 信王直直望著他,忽然笑道:“中書令的那一車好物,本王甚是喜歡。那么這小奴就權(quán)作是中書令送給大家的樂子吧。” 那女子被丟到地上,竟顧不得痛,爬到中書令腳邊,輕喚了一聲:“爹爹……月瑩是……” “母狗可是忘了自己的身份?”這許月瑩是他早年收養(yǎng)的女兒,順手送給信王,一是交好,一是存了一絲妄念:信王是燮國王室正統(tǒng)的燮姓皇子,若日后他上位做了燮王…… “不……母狗這就給爹爹品蕭?!闭f著,便埋首到老人身下,吮吸那萎縮的roubang。 中書令是看著燮信長大的,早知其行事放蕩不羈,不過他也不是循規(guī)蹈矩之輩。 他一手掀開下袍,對月瑩道:“乖女兒,你今日既做了母狗,便讓為父好生舒爽一回吧。” 月瑩聽了,忙掉過身子,將肥臀對著那棒身。短短數(shù)月不見,頗為小巧的嬌嫩雪臀就變得這般肥大,搖擺間起伏輕顫,那xue口處早堆了愛液,不必調(diào)弄就可使用。 他徑自捅入女兒的rouxue,剛覺到一絲滋味,棒身就被膩膩的蜜液黏住了,他的養(yǎng)女許月瑩咿呀叫著,又伏在地上汪汪了幾聲。 這燮信小兒,竟讓自己的養(yǎng)女變得這般yin賤……唔……不過還真舒服……他拽著女兒的頭發(fā),讓她揚起身來,跪在后面挺弄她的rouxue。 殿下的其余人等皆回過神來,笑看那母狗的yin態(tài)。她的雙乳碩大,一只因方才被擠過奶水顯得有些干癟,另一只則飽滿漲大如球,乳根處系著一根綢帶,但仍有乳汁不時從乳孔處泌出,隨著雙乳的晃動滴落在地。 許十開呆呆看著父親jianyin自己的meimei,分身跳動了幾下,便盡數(shù)傾瀉在了衣袍里。 燮信在一旁抱臂看了,一笑便不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