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找附近旁觀的人詢問狀況，一個中年婦女道：“他們幾個圍毆一個小孩子，被人家打成這樣了?！?/br>
    警察震驚：“一個人？”

    “對，是個鬼佬，看上去年紀不大，出手倒是挺狠?！币粋€中年男人補充。

    婦女道：“他們活該！對一個小孩子，鐵棍子都用上了！這是要把人打死！”

    一個年輕點的女人說：“他們還用刀！那孩子奪過刀子，但是卻丟掉了——是個好孩子，沒想殺人?！?/br>
    年輕女人手上牽著的小男孩道：“哥哥好厲害！就像動畫片里的人一樣！”雖然mama回過身之后就抱著他不讓他看。

    “人呢？”警察問。

    “走了?！迸说?。

    “去哪了？”

    女人指了沙灘的方向。

    ……

    那些女生回來后推推嚷嚷地，推出一個領頭人，讓她代表她們?nèi)ジ钅琳f，另外的人緊跟其后，她們將祁牧圍了起來，問：“你早就知道他很厲害？”

    “啊？”祁牧莫名其妙。

    “就是他啊，一挑N，還差點把人打死了！”

    祁牧好笑，鼻腔里吐出一聲鼻息，道：“把人打死了，你們好像還挺開心?！?/br>
    一女生道：“強受弱攻啊！酷??！”

    另一女生持反對意見：“不是矮攻嗎？”

    有一女生道：“但是他看著還小，會長高的吧？”

    祁牧無聲地看著他們爭吵，好一會道：“別當著我表哥面前說，我表哥討厭他。”

    “表哥”成了陵光的代號，因為陵光說他用這個名直播過，怕被認出來。

    祁牧感到神奇：用真名直播？

    不過這名字看上去就像是假的，不說，應該沒人覺得是真名。

    “為什么？”

    “沒為什么，別問那么多?！?/br>
    有些人覺得這一對是沒希望了：“你表哥和老師真的是第一次見嗎？”

    “他們真的不是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