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被豬拱了
第306章 被豬拱了 這天午時,白蘇在白芷房間里待了很久。 就連方姑重新盛好端進來的藥也被白蘇接過,白芷將方姑遣了出去,而白蘇則親自喂白芷喝的藥。 兩個水火不容的人,獨自處了那么久,竟然都沒有紅一下臉。 慕凌風(fēng)處理完公事,聽龍衛(wèi)稟報了這件事之后,不禁來到白蘇的寢宮。 宮女稟報白蘇已經(jīng)休息了,慕凌風(fēng)不想打擾她,便輾轉(zhuǎn)離開了。 在回去的途中,慕凌風(fēng)忽然停下腳步,站了一會兒,朝身后隨行的太監(jiān)說:“去青荷宮吧?!?/br> 青荷宮是白芷入宮后的所住的宮殿。 雖然這數(shù)月以來,慕凌風(fēng)從不曾理會白芷,可不管怎么說,她依舊是先皇賜給他的側(cè)妃。將她接進宮,入住一座獨立的宮殿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 太醫(yī)給白芷開的藥一日要喝三次,苦得很。 白芷剛喝完藥,剛準備上床休息,外殿忽然響起一陣沉穩(wěn)緩慢的腳步聲。 方姑是個練家子,最先聽到動靜,白芷稍后也聽到了。 正當(dāng)方姑意欲悄然潛出去給偷偷潛進來之人以重擊之時,白芷忽然拉住她,有些興奮地一邊奔向珠簾邊,一邊喚道:“王爺……” 白芷想到很久以前每次慕凌天來她房中的時候,她都會這么期盼地沖出去叫一聲王爺,倒是一時忘了他如今已經(jīng)貴為天子。 “臣妾參見皇上?!?/br> 白芷站在珠簾邊,微微欠身行禮。 她保持著行禮的姿勢,微抬起頭,透過珠簾縫隙就看到站在珠簾邊,正伸出一只手準備掀開珠簾的慕凌風(fēng)。 心里抵制不住的激動讓她幾乎快要熱淚盈眶。 慕凌風(fēng)明顯沒想到白芷會突然奔過來,一時愣住,幾乎忘了掀簾子的動作:“你怎知是朕來了?” 白芷看著眼前真真切切地男子,眼角微微澀澀地,雖然很想哭,可她卻告訴自己,不要再輕易掉眼淚,他不喜歡那樣的女子。 “是、是皇上的腳步聲,臣妾聽出了皇上的腳步聲?!卑总莆⑽⒁恍Γ瑢ι夏搅栾L(fēng)的目光。 如果白蘇在這里,肯定會感慨不已,一個女人到底有多喜歡一個男人,才會將那個男人的腳步聲都記得清清楚楚? 而且,還是一個數(shù)月都不曾到過她房中的男人,竟然都還沒有忘記他的腳步聲。 慕凌風(fēng)微怔了一下:“哦?!?/br> 很顯然,他也很意外,白芷竟然這么細心地以他的腳步聲來判斷出是他來了。 “皇上,進來吧?!卑总颇樕蠋е唤z淡淡的笑,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此時蓬頭垢面,衣衫不整,就掀開簾子,將慕凌風(fēng)迎了進來。 慕凌風(fēng)午前就知道白芷為救白蘇而受傷,夜里又聽龍衛(wèi)稟報,說是白蘇和白芷兩姐妹在一起聊了很久,似乎因為白芷救白蘇之事,兩人拋卻往日舊怨,化干戈為玉帛了。 他一方面有些吃驚,一方面又有些羨慕白芷。 吃驚的是以白蘇那種記仇的個性,既然輕易就原諒白芷了。羨慕的是白蘇又跟白芷恢復(fù)成姐妹關(guān)系了,可他卻還是一個做錯事,沒有得到她原諒的可憐蟲。 慕凌風(fēng)清楚得很,白蘇之所以答應(yīng)留在宮中是為了救慕云天,根本就對他從來沒有過一絲愛意,從來沒有。 本來今晚想去看看白蘇,可她卻休息了,慕凌風(fēng)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鬼使神差地來到了白芷的青荷宮。 就是突然想來,就來了。 這兩日,看著白芷漸漸變得明媚而大方的模樣,他心中多少會想起一些過去的事。 如今,看著對他如此癡情的白芷,不禁有些呆了。 慕凌風(fēng)情不自禁地想,如果,白蘇對他,有白芷對他一半的情深,那該有多好啊。 “皇上在想什么呢?”不知何時方姑已經(jīng)知趣地退了出去,白芷親手倒了一杯茶遞到慕凌風(fēng)面前,“喝杯茶吧。” 慕凌風(fēng)回頭,剛好撞到白芷那雙滿含深情,且驚喜不已的眼眸中。 他微微有些失神,下意識地伸手去接那杯茶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 “小心!”白芷驚叫一聲,眼看著茶杯即將砸到慕凌風(fēng)的腳上,想也不想就伸手去抓那只茶杯,“??!” 茶杯沒有抓住,杯子里的水反而濺到她手背上。 白芷不管自己的手,反而盯著慕凌風(fēng)的腳,輕輕地吁了一口氣。 將她的神情動作全都看在眼里的慕凌風(fēng),忽然感覺心頭暖了暖。 那是一種很久、很久,都沒有被人溫暖的感覺。 就好像身體里空虛了很久的某個地方,陡然被人喚醒了一樣。 “還好皇上沒事?!卑总戚p脆地說著,抬頭,朝慕凌風(fēng)笑了笑。 可是,一觸到慕凌風(fēng)溴黑的眼神,她的心就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今夜白芷沒有著妝,因為中了蛇毒,臉色微微有些白。她身上只裝了入睡時著的時衣,因為緊張,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慕凌風(fēng)身體內(nèi)那絲躁動的因子不斷地上涌,那雙眼睛越來越溴黑。 白芷有些害怕地動了動唇:“皇……呀!” 她才叫出一個字,身體突然凌空,整個人被慕凌風(fēng)抱起朝著床邊走去。 白芷下意識地伸雙手圈住慕凌風(fēng)的脖子,她的心跳得很快,很快。 她隱隱地期待著、期待著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 月落,日升。 又是新的一天。 白芷一直睡到晌午才起身。 她整個身體像是被馬車碾過一樣,又疼又痛,可是,她的嘴角卻微微地彎起。 昨夜,真是一個痛苦又甜蜜的夜晚。 慕凌風(fēng)好似沒有節(jié)制一樣,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一想到這里,白芷一張小臉上就泛著甜蜜是羞澀的笑意。 白蘇坐在桌子邊,一邊剝著桔子皮,一邊看著一臉花癡的白芷,輕輕地“嘖嘖”了兩聲,打趣道:“不過就是被一個種豬拱了一晚上,值得那么開心嗎?” “……” 白芷嗔了她一眼,“jiejie別亂說話,皇上、皇上才不是那什么……” “哪什么?種豬嗎?”白蘇去掉了桔子上的白衣,剝下一片送到口中,“雖然他現(xiàn)在暫時還不是,可他遲早都是。你別忘了他是皇帝,注定會有后宮佳麗三千?!?/br> 昨日,白蘇和白芷一番詳談之后,算是暫時冰釋前嫌了。 白芷答應(yīng)幫白蘇想辦法,讓她去跟慕云天見面,并幫助他們離開皇宮、離開北慕。 今日白蘇一來就看出來昨晚慕凌風(fēng)昨晚肯定是宿在白芷這里。 就是見不慣她一個午后都笑出一張花癡臉,所以才打趣她。 雖然不是第一次跟慕凌風(fēng)做那擋子事,可這么久了,昨晚慕凌風(fēng)又那么兇猛,白芷還是很羞澀的。 她見白蘇一臉不屑的模樣,不禁問道:“jiejie當(dāng)真一點兒也不吃醋,一點兒也不在意嗎?” “又不是慕云天跟別的女人睡一塊兒,我為什么要吃醋為什么要在意?”白蘇回答得理所當(dāng)然。 白芷終于看穿了。 眼前這個女子,真的絲毫都沒有跟她相爭的心思。 安靜了一下,白芷自腰間取出一塊腰牌,遞到白蘇面前:“jiejie,你拿這個去應(yīng)該就能見到閑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