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跟渣男攤牌
第十二章 跟渣男攤牌 “對不起,愛妃,本王下手太重了?!?/br> 雖然在道歉,可容聿的臉上根本看不出半點歉意,甚至還有些幸災(zāi)樂禍,楚辭眼中的怒火,燃燒得越來越旺,恨不得上去將容聿給咬得稀巴爛。 “來,本王給你揉揉?!?/br> 話音剛落,楚辭立即趕到毛骨悚然,還沒有來得及躲開,腰間再度傳來那撕心裂肺的劇痛,尖銳的尖叫聲,讓聆雨軒往日的寂靜被一瞬間打破了。 “容聿……你這個畜生,我跟你沒完,我跟你勢不兩立,嗚……” 臥房內(nèi),楚辭哭天搶地的聲音,連續(xù)不斷地從里頭傳出。 院子里,銀杏根本不敢離開太遠(yuǎn),就怕里頭那位姑奶奶說錯話會惹惱王爺,很顯然,這讓她聽都不敢聽下去的痛哭聲,已經(jīng)讓銀杏明白,公主一定是受到了很大的“懲罰”。 此時的楚辭,似乎感覺不到自己下肢的神經(jīng),恍如半身癱瘓般地坐在床上,看著容聿嘴角微微漾開的笑容,再一次恨得咬牙切齒。 她的手,撫著腰間,看著容聿那張美如蛇蝎,又歹毒如蛇蝎的臉,恨不得馬上沖上去毀了這張臉。 下一秒,見容聿臉上的笑容突然間收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低于零度的寒冰,朝她的臉靠近。 修長的指尖,捏起她的下頜,道:“不是想變賣本王的家產(chǎn)改嫁嗎?本王正好想看看,你有沒有命等到那一天?!?/br> 話音落下,修長的手指,從她的下頜收回,只留下一個狠厲的眼神,容聿已經(jīng)開門從房間里離開了。 沉重的摔門聲,讓處在晃神中的楚辭,猛然回過神來,回想起剛才容聿那張恐怖的臉,還有他眼底流露出來的殺氣,她的背脊,陡然一涼,身子都禁不住跟著打了一個寒顫。 什么叫陰晴不定,楚辭算是真正見識到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容渣男兇起來的樣子,還真是有點恐怖。 古人云,伴君如伴虎,雖然容渣男不是皇帝,可在這里,也是一方霸主了,聽他那天說話的語氣,好像并不把她那位皇帝哥哥放在眼里。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容渣男這條“地頭蛇”的妖力還不小。 “不行,這日子沒法過了,得趕緊找個機會離開這鬼地方?!?/br> 剎那間,楚辭的內(nèi)心,更加堅定了要脫離容王府,“自立門戶”的想法了。 只是,她“穿”來這里也就一個月的時間,初來乍到,什么資本都沒有,除了這個可有可無的翌陽公主的身份之外,她簡直混得比那小妾還不如。 要想自立門戶,一定得要有資本,可這資本……在哪呢? 楚辭的目光,緩緩?fù)断蚴釆y臺前,那些金光璀璨的珠釵首飾,唇角,微微上揚。 “幸好,容渣男還沒有賤到連老娘的金銀首飾都給沒收了,這東西賣掉,可值不少錢呢?!?/br> 她坐在床上,低聲自語著,眼底閃爍著明亮的色彩,似乎在她眼前,已經(jīng)漸漸堆起了一座座金山銀山了。 汴城繁華的街道,熙熙攘攘,商販的叫賣聲,來往人群的喧囂聲,一貫如往常一般不絕于耳。 “一百兩!竟然才當(dāng)了一百兩?!?/br> 楚辭拿著手中從當(dāng)鋪典當(dāng)回來的一百兩銀子,放在掌心中還是沉甸甸的,同樣,她的心也是沉甸甸的。 “這個翌陽公主到底是不是皇帝老兒他親妹啊,出嫁竟然才這么點嫁妝。” 當(dāng)她決定將自己的金銀首飾全拿去當(dāng)?shù)舻臅r候,才發(fā)現(xiàn),除了梳妝臺上那些之外,那翌陽公主根本就沒有其他財產(chǎn)了。 要說她是當(dāng)今公主,還真覺得寒磣,還不如一個富家千金來得富有呢。 楚辭在嘴里癟癟嘴,不禁開始同情起這具身體的本尊來了。 老公不疼就算了,連娘家人也不疼她,況且,自己的老哥還是當(dāng)今皇帝,全天下最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 看來,“自立門戶”的想法,還是得緩一緩了。 楚辭在心里,不禁嘆了口氣,將手中當(dāng)過來的一百兩,揣進懷中,往王府的方向走去。 走了幾步,她突然間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下了腳步,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慍怒之色,“我知道了,那翌陽公主的嫁妝,一定是被容渣男給私吞了?!?/br> 一定是這樣,百分百是這樣,不然的話,這翌陽公主怎么可能身上什么財產(chǎn)都沒有! 該死的容渣男,簡直是要將她趕盡殺絕嘛,她上輩子一定是毀了銀河系,才會讓她穿越過來遇上這么一個渣。 不對,不是她,是那個翌陽公主,翌陽公主一定上輩子做了不少壞事,才會嫁給那個渣男! 楚辭的心里,越想就越是生氣。 過不下去了,必須離!必須要離! 楚辭在心里下定了決心,前往王府的步伐也下意識地加快。 回去就給容渣渣一封休書,讓他哪涼快哪呆著去,老娘不奉陪了。 容王府。 “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br> “是,王爺?!?/br> 副將羅琰轉(zhuǎn)身正要離開,迎面便看到楚辭步伐急促地從王府大門外進來,看上去還有些怒氣沖沖的味道。 他的腳步一頓,眼底掠過一絲異色,“是王妃?!?/br> “你先下去?!?/br> 容聿低著嗓音,冷冷地道,對著羅琰擺了擺手,目光卻始終停在楚辭急躁的小臉上。 “是,王爺。” 羅琰退下。 此時,正揣著那一百多兩銀子從王府門外進來,雄赳赳地準(zhǔn)備過去找容聿“離婚”的楚辭,在剛跨進門沒幾步,便看到容聿跟他的副將就站在院子里,看到她的時候,副將還立即離開了。 “切,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這對主仆做什么偷雞摸狗的事,看到我就不聊了,怕被我知道嗎?” 楚辭癟癟嘴,倒也沒興趣知道太多,總之,跟她無關(guān)的事,她都沒什么興趣。 見容聿的目光也正好從她這邊看過來,她便加快了腳步,朝他走去。 “容聿,你在這里正好,我剛好有件很重要的事要找你。” 對于她對他的直呼其名,以及沒有一點禮數(shù)的模樣,容聿倒是習(xí)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