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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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夢吉聞得聲音,忙轉(zhuǎn)過身來,喜上眉梢道:“原來兩位是一早就出門了呀。” “是啊。你看,新出爐的豆腐包子!” “習(xí)武之人的精氣神兒就是比我們好些。我昨天可是累得不行,要不是今天還要趕路,我倒真想再多睡一會兒。”李夢吉的眼里滿滿都是羨慕,“不曾想,你們倒那么早就都醒了?!?/br> “習(xí)慣了。”雪小團(tuán)展開包著包子的油紙,順手遞給了李夢吉一個。 李夢吉忽然道:“對了,兩位昨天——把宮里那兩只玩寵也給帶出來了?” “哈?”雪小團(tuán)清了清嗓子,眼神在往狗小樂那兒瞟,“這個嘛……” 狗小樂乍聞此言,心一緊,一個不留神就給嗆到了! “咳咳咳咳咳咳……” “候兄這是怎么了?”李夢吉疑惑道。 “沒事沒事。嗆了一下?!?/br> “待會兒我們要走,那兩只玩寵——”李夢吉欲言又止,“帶著未必方便吧?” 雪小團(tuán)發(fā)揮“打死不承認(rèn)”的精神:“什么玩寵?我們都沒見過哩。莫不是那個地方跑出來撒野的小家伙。” “不是你們帶出來的?” “當(dāng)然。那日我們追上你,你可有看見會動的包裹?” 李夢吉一想,也對,便不再糾纏這個問題。 狗小樂忽然道:“李兄連日cao勞,若是昨日趕路疲倦,不妨今日再多滯留一天。好好養(yǎng)足精神?!?/br> “可是,在下倒是急著回去見家父。陛下給的時間不多,我擔(dān)心……” “別擔(dān)心啦~~你要是過分疲倦累倒在了半途,那拖得時間可還要長吶?!?/br> 李夢吉正兀自舉棋不定,摹地,門口有一太監(jiān)高唱:“圣旨到——”入了這店。 眾人跪下聽旨。 這份圣旨原來是給李夢吉的。 相國和將軍不知用了什么辦法,讓皇帝又把李夢吉召回去親自cao辦婚禮。李夢吉接到旨意不敢再做停留,甚至趕得更加急。明天就是大婚了。圣旨居然今天才到! (這不是折騰人么?) 雪小團(tuán)和狗小樂對望了一眼,心下是同一種厭倦和鄙視。 太監(jiān)走后,李夢吉立馬起身回房間收拾東西,末了還拜托了雪小團(tuán)和狗小樂兩人一件事情——不孝子將晚歸——這一份家書帶給自己的父親,順道問下父親,自己已到婚嫁之齡,若父親有中意的,自己定會接受安排。 雪小團(tuán)和狗小樂雖然接的不情不愿,一面吐槽李夢吉,只顧要讓父親早些抱孫子,做個“大孝子”,完全沒把另一個陌生女子的喜惡放在心上,一切都是理所當(dāng)然一般。可另一邊,還是無可推卸地幫他去完成這件事情。 “狗小樂,你去送家書。我去盯著李夢吉。總覺得原本這好好地發(fā)展,突然有了這種變數(shù),給人的預(yù)感不太好啊?!?/br> 狗小樂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一切小心。他既希望我們一起回去,跟蹤他也就只能在暗地里了。你啊,可記得長點兒心!” “鴿吻!老子哪里不‘長心’了?!毖┬F(tuán)笑罵。 狗小樂譏誚地撇了她一眼:“早上那波危機(jī)才剛過去你就忘了。這記憶力真值得人同情!” ——————————華麗麗的視角切換線—————————— 李夢吉回到自己在宮里的住處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 他仰望了一眼柳梢上的皓月,戚戚冷冷,無邊孤寂,不禁想到了眼下的自己?!案改冈?,不遠(yuǎn)游,游必有方”。好長一段時間,自己連一封家書都沒有帶回去。無論酸甜苦辣,也都打碎了往肚子里咽。 無人訴說,無可訴說。 一時間,感慨萬端,情不自禁就嘆了一口氣。 “吱呀——” 房門旋轉(zhuǎn)擦過地面的聲音顯得悠長而清冷,仿佛一聲沉重的嘆息。 李夢吉不知怎么地,愣了一下,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他遲疑著緩步走進(jìn)屋內(nèi),摸黑點亮了桌上的蠟燭,而后匆忙倒了杯冷了的水潤潤嗓子?;厣?,正準(zhǔn)備抓緊時間上床睡覺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他目瞪口呆,連水杯都沒來得及放下,便“哐當(dāng)”一聲摔碎在地上。 “怎,怎么……是,是你?” 眼前的人一張臉龐早成了帶雨的梨花,淚痕幾乎爬滿整張臉。她看著他,在等他開口。她幻想過無數(shù)重逢的場景,重逢的對白和重逢的感覺。卻未曾想到,好一番謀劃,四目相對的一瞬間——這個人,有的只是不敢置信和震驚! 可難道不對么? 我安排了重逢,謀劃了私奔,眼下就是最后一步。 如此水到渠成,他,為何卻給我這樣的回饋呢? “有什么問題么?” 雖然她也許哭了很久,但在這一刻,開口的時候,卻是非常的平靜。 “公,公主有何吩咐?”李夢吉嚅囁道,“要這時辰還在臣的寢室等……等臣?” 李夢吉見過畫像上的這位相國之女,現(xiàn)在的一國公主。但這么特殊的時刻,這么特殊的人出現(xiàn)在這里,李夢吉真的在心里七上八下。 “你為什么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夢吉,為什么?”楊蓉蓉又羞又怒,遺恨萬千。 那種倔強(qiáng)的神情,那種認(rèn)命的絕望,莫不昭示著楊蓉蓉可能已經(jīng)知道什么了。 “夢,夢,夢……夢吉?”李夢吉雙手?jǐn)n在袖里,有些猝不及防,“公主,您這樣稱呼微臣,于理不合?!?/br> 楊蓉蓉笑了,嘴角斜斜勾著,眼里全是悲哀:“那我該喊你什么?李大人?小李?小夢?小吉?吉吉?還是夢夢……” 楊蓉蓉故意說著特別輕浮的話,一次來掩蓋她的憤怒和哀傷,還有數(shù)不清的愁緒和絕望。 “公主自重。”李夢吉總算回過神來,語氣硬了起來。 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卻是不由自主地別開了頭,心底涌上同樣莫名的酸楚和痛苦。 楊蓉蓉愣了一愣,低低道:“你——你嫌我不自重?” 李夢吉的心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掇住,狠狠地攥緊,利刃刺進(jìn)心臟最深處,痛得他幾乎要弓起身子。 “臣沒別的意思。只是——夜深了。公主請回吧。明天就是您和少將軍大婚,倘或熬了夜,明天還不知受的是何種折磨呢?!?/br> 楊蓉蓉突然仰天大笑起來。 她似乎聽了很好笑的笑話,也遇到了很舒心的事情。 笑了很久,笑著出門。 背后傳來李夢吉的聲音,一個字便是一把刀。 “臣恭祝您與少將軍百年好合,并蒂榮華,子孫滿堂?!?/br> 百年好合?并蒂榮華?子孫滿堂? 從頭到尾,我都只想和你一個人做這些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