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眺望才能勉強(qiáng)看到的河對岸現(xiàn)在扔個石子就能砸到,河道邊雜草叢生,對岸一片殘垣斷壁,不知道在變成廢墟之前是甚么。 小胖。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丹紅在背后叫我。 哦,丹紅姐。 你看甚么呢? 我在看這條河,我記得原先這裡風(fēng)景很美的,現(xiàn)在怎么變成這樣了? 美啥呀!也就你們城裡人看著稀奇,我們早就膩了,村裡想賺錢就在上游建工廠,后來把下面河道都堵了,環(huán)保的人過來查把廠子封了,現(xiàn)在他們只能偷偷開工。 我恍然,原來是工業(yè)化的結(jié)果。 對了小胖,問你個事。 嗯? 上?,F(xiàn)在賺錢容易不? 嗯,容易也不容易。 怎么說? 說容易就是活多,有手有腳就餓不死,不容易呢就是好活不那么多,要靠努力爭取。 哦! 丹紅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憂。 你想去上海打工? 嗯,有這想法,但是大剛不同意。 你現(xiàn)在做甚么? 大剛有個朋友在鎮(zhèn)上開了個手機(jī)店,我當(dāng)營業(yè)員。 一個月多少錢? 看情形吧!生意好也能有三四千,對了,弟妹是干甚么的?一個月多少錢? 她是英語老師,一個月萬把塊吧! 我的天哪!還是讀書好! 對??!上海人都是邊工作邊讀書,不停提升自己才能更好發(fā)展??!你是甚么學(xué)歷? 我、中專。 其實你如果愿意出去闖一闖,我覺得上海周邊的昆山甚么的挺好,那裡電子廠多,門檻不高,加班多了一個月七八千也不稀奇。 這個、我要不再考慮下。 你年紀(jì)不小了,再拖就真的出不去了。 那個、我回去再跟大剛商量下吧! 我見她主動挑起話題卻又好像害怕跨出這一步也不好多說甚么,于是準(zhǔn)備轉(zhuǎn)身回去。 唉,小胖。 怎么?還有事? 對,還有個事要問你,就是說了不知道你會不會答應(yīng)。 說著她低下了頭,好像很為難的樣子。 我啞然失笑:丹紅姐,你不說怎知我肯不肯答應(yīng)呢? 她扭捏著身體,胸前巨乳跟著來回晃動:是這樣的,大剛說你們城裡人見多識廣,肯定知很多我們不知的事情,那么我們知道的事情你們肯定也是知道的,應(yīng)該沒甚么事情是我們知道你們不知道的。 我被繞暈了:停停停,丹紅姐,你到底想說甚么? 她做了個深呼吸道:大剛說,大剛讓我跟你說,他想讓我陪你睡,問你是不是愿意。 她說出這句話之后好似如釋重負(fù)。 我聽傻了,但也有一種果然如此的豁然感:甚么?你再說一遍? 大剛說讓我陪你睡,然后問你同不同意,讓你媳婦陪他睡,他說這叫換妻,城裡很流行的,你肯定知道。 丹紅說完低頭不敢看我。 我想起了那幾個閒漢說的話,不由得面色一沈:丹紅。 ??? 她抬起頭看著我,目光中似乎有期待。 我們千里迢迢到這裡來喝喜酒,這村裡的人就是這么招待我們的? 丹紅見我面色不善有點膽怯:不是,只是大剛說很多城裡人都玩這個,就像唱歌跳舞一樣正常。 我聯(lián)想到大剛小時候?qū)ξ业淖髋?,?lián)想到他第一眼見到妻子時公然的冒犯,我冷哼了一聲說:你回去告訴大剛,我們是來喝喜酒的,三天后就走了,沒安排別的娛樂活動,讓他別有甚么不該有的想法。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院裡,賓客走了不少了,廚師團(tuán)隊開始收拾現(xiàn)場準(zhǔn)備晚宴了,妻子和老媽還坐在原位嗑著瓜子聊著天。 怎么了? 老媽先看出我面色不好。 我換上一副笑臉道:沒甚么,吃太飽走得急了。 老媽一邊吐著瓜子殻一邊看著我。 老婆,我?guī)愠鋈プ咦摺?/br> 好!妻子扔掉手裡的瓜子吐出嘴裡的瓜子殻,拍了拍手興沖沖地和眾人打了聲招呼就跟我走出了院子。 我牽著妻子的手漫步在鄉(xiāng)間街頭,不時就會有經(jīng)過的路人將目光投注到我們身上,其實大部分是看她的,那種目光是平時在城裡不可想像的,那種目光會像一臺透視機(jī),恨不得把人從上到下看個通透,有的從身后騎車經(jīng)過的路人會毫不避諱的回頭打量,絲毫不顧及前方的路況,哪怕對面正有一輛大車駛來,也不會影響他的注視。 剛才丹紅來找我了。 就是那個大剛的老婆? 嗯。 她找你乾嘛?很熟嗎? 我搖了搖頭:還記得我媽對這裡的描述嗎? 妻子點了點頭。 丹紅說,大剛讓她跟我說讓她陪我睡,讓你陪他睡。 甚么? 妻子瞪大眼睛止住腳步。 丹紅在大剛的影響下覺得這是個對城裡人來說很正常的游戲,就像吃飯?zhí)枰粯印?/br> 你答應(yīng)了? 妻子一臉擔(dān)心地看著我。 我使勁搖了搖頭道:我沒答應(yīng)。 妻子松了一口氣。 老婆,你覺得大剛對妻子怎么樣? 妻子一臉厭惡道:粗聲粗氣,呼來喝去的。 我不反對換妻,但是你想想我們之前的換伴,無論是駱宏海還是任琦,對妻子對女朋友都是呵護(hù)備至,那是真正的希望對方快樂,可是你再看大剛,根本就是把妻子當(dāng)成換取別的女人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