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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想喝小石頭的甜水[h] 顏石回到學(xué)校的時候晚自習(xí)已經(jīng)開始了,她有些心虛的進教室。不過今天的晚自習(xí)沒老師在,也沒人會計較顏石有沒有遲到。 顏石回到座位,把那只腮紅熊貓放進了自己的抽屜里。她剛坐下沒多久程以眠就靠過來問她下午去哪了,一直不見人。 顏石本來是想去找南風(fēng)易的,但是中途被北興言帶走了。這個顏石不知道該怎么說,她就猶豫了一下。 這一猶豫程以眠就道:“我知道了,你不用說了,我不想聽?!?/br> 顏石一看程以眠這表情就知道他以為她是去找南風(fēng)易,所以吃醋了。 顏石看著程以眠生悶氣的模樣心里也有些難受,在桌下握住了程以眠的手,她小聲道:“對不起。” 程以眠手指不安分勾了勾顏石的手心,他靠過去,在顏石的耳邊用氣音說道:“覺得對不起的話是不是該補償我?” 顏石問:“要什么補償?” 程以眠彎起眼眸,他道:“我想喝甜水,小石頭,你讓不讓我喝?” 別人大概不清楚這個甜水是什么意思,但顏石一下子就領(lǐng)會了。從程以眠口中說出來的怎么可能會是什么正經(jīng)的詞?她的臉霎時就紅了。 程以眠追問著,“到底肯不肯,小石頭你說啊?!?/br> 顏石哪里能拒絕得了程以眠的請求?她低低的嗯了一聲。 程以眠得到了顏石的回答,立馬笑了,頰邊的梨渦格外顯眼。 晚自習(xí)結(jié)束,學(xué)生們紛紛離開教室。顏石以為程以眠會等到教室里面學(xué)生走完了再喝‘甜水’,但是程以眠似乎等不及了,他拉著顏石往樓頂走。 他們往上走的時候樓上的學(xué)生都走得差不多了,等到了頂樓,顏石感覺整棟樓好像就只剩下他們兩人了。 通往天臺的鐵門緊鎖著,程以眠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串鑰匙打開。 “我們?nèi)ヌ炫_真的沒關(guān)系嗎?” 畢竟天臺一直鎖著,應(yīng)該就是不想讓學(xué)生上去。 程以眠彎著眼眸拉著顏石上了天臺,他道:“別擔(dān)心,天臺沒什么特別的。” 顏石跟著程以眠往前走,她發(fā)現(xiàn)真的如程以眠所說的那樣,這里很普通,甚至護欄還是被加高過的,除非特意爬上去,不然不可能掉下樓。 程以眠關(guān)上門,迫不及待的就將顏石抱起來放在一個小石臺上。 “小石頭,我渴了。”程以眠可憐巴巴的看著顏石,也不主動做什么,就等著顏石自己動。 顏石怎么可能猜不到程以眠在想什么,但是她害羞了。這里可是在天臺,雖然大概率沒有人會來,但這里怎么說也算是公共場合。 “小石頭你這是反悔了嗎?”程以眠的語氣中慢慢的都是委屈。 顏石心立刻就軟了,她道:“沒有,我沒有后悔?!?/br> 程以眠把手放在顏石的腰間,有些曖昧的摩挲著,“那小石頭你怎么還不脫褲子啊?!?/br> 顏石此刻仿佛是被惡魔引誘的無辜少女,明明馬上就要被吃掉了,卻還傻傻地往陷阱里面跳。 “我現(xiàn)在就脫?!?/br> 少女的手指扣在了褲腰處,一點一點的往下褪。挺翹的小臀撐起一個弧度,顏石要稍微用些力才能將褲子往下拉。 雪白瑩潤的小臀失去了褲子的保護,暴露在空氣當(dāng)中。那朵粉色的小花大概是受不了微涼空氣的刺激,收縮了一下。 程以眠盯著顏石的腿心,他精致漂亮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似乎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口渴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背桃悦邲_顏石一笑,隨后他的雙臂勾住了顏石的腿往前一拉。 顏石被程以眠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一叫,然后她就感覺自己的花唇被一張溫?zé)岬淖旌×恕?/br> 程以眠緋紅的唇吸吮著嫩呼呼的花唇,他像是接吻一樣用舌頭破開花唇往里面鉆去。靈巧的長舌壞極了,專門往顏石的敏感點攻擊,就這么一會的功夫顏石就發(fā)大水了。 顏石咬著自己的手指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音,但破碎的呻吟還是無法控制的從她的嘴里冒出。 程以眠捧著顏石富有彈性的雪臀,舌頭更加深入的往里面鉆,花xue里面的嫩rou爭先恐后的咬住程以眠的舌頭,大量清甜香氣的蜜液源源不斷的從xiaoxue里面涌出來。 顏石的小臀都在顫抖,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席卷著她的身體。 嗚嗚……不夠,還不夠。 顏石的身體已經(jīng)習(xí)慣了激烈的性愛,要是沒被刺激還好,但是一旦開了葷她就會變得無比的饑渴。 “以眠、以眠、以眠……”顏石小聲的呼喚著程以眠的名字,聲聲都帶著渴望。 程以眠又何嘗不是,但今天是星期二,按道理顏石應(yīng)該歸南風(fēng)易,如果他想cao他的小石頭的話,現(xiàn)在開始最多只有半個小時。 程以眠開始大口的吮吸透明的蜜液,尖銳的虎牙有時候還壞心眼的刮過敏感的花珠,長舌快速的在狹小的xue口進出,某一個顏石終于達到了極限,緊繃著身體噴出了潮水。 顏石大口的喘息著,身體幾乎要軟化成一灘水。 程以眠松開嘴,用手指掰開顏石已經(jīng)有些充血的花唇,他拉下了拉鏈放出了那個早已開始‘耀武揚威’的小怪物。 粉色的粗大roubang有個近乎鵝蛋大的guitou,馬眼分泌出透明的黏液,程以眠扶著roubang抵在了顏石被糊滿了yin液和唾液的xue口。 “小石頭,要不要喝點牛奶?”程以眠說這話明顯沒想得到顏石的回答,因為他的guitou已經(jīng)破開了花唇,直往嬌嫩的花xue里面去了。 顏石的xue口幾乎被撐到了極致,她整個背都已經(jīng)靠在了護欄上,她陷入了情欲當(dāng)中,毫不猶豫的回答:“要,我要喝以眠喂給我的熱牛奶?!?/br> 這嬌嬌軟軟的嗓音極大的刺激了程以眠,他用力一挺,粗壯的roubang就這樣盡根沒入。 硬質(zhì)的粉色大guitou頂在了花心上,他掐住顏石的腰,非常不客氣的開始品嘗起顏石的身體。 程以眠每插一下顏石就叫一聲,那像小貓一樣的軟軟叫聲叫得人熱血沸騰,程以眠caoxue的速度越來越快。 111.牛奶都喂給你[h](1900豬更新) 【牛奶都喂給你[h]】 硬邦邦的大roubang反復(fù)的破開花唇搗弄著xue里面的嫩rou,軟乎乎的嫩rou越是被碾壓就越是饑渴,每一寸膣rou都緊緊地貼著棒身。 程以眠拔出時能感覺到明顯的阻力,當(dāng)他插進去時又能感覺到無比的吸力,這股吸力吸得程以眠頭皮發(fā)麻。 “太撐了……”顏石挺著腰想要坐起來,但是她渾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空了,她只能哼哼兩聲。 程以眠的下巴上滴落下一滴汗,顏石覺得撐,他也覺得緊。雖然時間不多,但是他也不想剛插進去沒多久就射出來。 “小石頭乖,放松一點?!背桃悦叩皖^去吻顏石的唇。 兩人雙唇相貼,顏石的呻吟聲被程以眠的吻吞沒,這個纏綿的吻沒有讓顏石的xiaoxue松多少,但讓她淌出了更多的蜜水。 程以眠挺著臀開始慢慢的抽插流水的嫩xue,撲哧撲哧的聲音響亮到讓人臉紅。 天臺上沒有燈光,只有漆黑天幕上的月亮灑下的光芒。在月光下,可以清晰的看到粉嫩的花xue被粗壯的roubang撐開,然后又嘴饞的不斷吞吐。 程以眠拔出一點就又重重的往里面插,脆弱的花心根本就敵不過guitou的攻擊,沒一會就被大guitou進犯了。 微微的刺痛和極致的快感一同襲來,被吻著的顏石發(fā)出唔唔的聲音。 程以眠沒有那么多時間慢慢來,他趁此機會大力的抽插著,大roubang將xiaoxue里面的每一寸媚rou撐開,每一次都毫不留情的碾壓。 這樣又重又快的cao弄讓顏石很快就顫抖著身體達到了高潮,原本就緊致的花xue因為高潮的到來而收得更緊。 極致的快感從程以眠的尾椎開始往上躥,程以眠咬著牙緊守精關(guān),繼續(xù)開拓狹小的花徑。 顏石的高潮還沒有結(jié)束,下一波快感就緊接而來,這毫無間斷的快感幾乎讓顏石瘋狂,她緊緊地摟住了程以眠的脖子,花xue痙攣一般的吞吃著roubang。 程以眠也快到極限了,他又猛cao了數(shù)百下終于放松精關(guān)射出了jingye。濃精強有力的噴射在顏石柔嫩的zigong壁上,燙得顏石又高潮了一陣。 程以眠伏在顏石的耳邊問:“小石頭,牛奶都喂給你了,好不好喝?” 顏石還沒從高潮中回過神來,她長著小嘴喘息著,露著一點紅艷的舌尖。 程以眠親了一口顏石的唇,開始替顏石收拾身上的痕跡。 程以眠一看就憋著一肚子壞水,提前準備好天臺的鑰匙,口袋里面帶著濕巾。 大概是出于男性的強烈占有欲,程以眠沒有把自己射進去的jingye導(dǎo)出來,而是留在了顏石的肚子里。 顏石渾身發(fā)軟,腦袋還暈乎乎的,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程以眠的小心思。 穿好褲子理好衣服,顏石除了臉色紅得有些不正常之外看起來還和平時一樣。 因為顏石被cao得沒力氣了,程以眠全程扶著顏石回寢室。 303寢室里,南風(fēng)易坐在桌邊,臉上沒有笑意,顯然心情不是很好。 要是平時程以眠肯定會吐槽一句臉這么臭擺給誰看,但他今天已經(jīng)吃飽喝足了,看什么都順眼,把顏石送到了還摸了摸顏石的臉頰說明天你就是我的了。 “阿風(fēng),我回來了。”顏石總覺的自己像是一個出去偷腥的妻子,丈夫明知道一切卻假裝不知道。 不過顏石很快就把這個想法甩出了大腦,因為從關(guān)系上來說,程以眠和南風(fēng)易的位置是平等的。 “今天回來的怎么那么晚?”南風(fēng)易走過來,他彎下腰幫顏石壓下頭上翹起的一縷頭發(fā)。 南風(fēng)易一靠近顏石就聞到了他身上那股清爽的柚子香,應(yīng)該是剛洗完澡。 顏石的臉頰還透著點粉,她道:“我、我和以眠在外面吹了吹風(fēng),所以回來晚了?!?/br> 南風(fēng)易吻了一下顏石的額頭,他道:“去洗澡吧。” “嗯嗯?!鳖伿ツ米约旱乃?,然后走進了浴室。 剛剛在天臺上的時候身上其實出了點汗,顏石脫掉身上的衣服,打開了花灑。 溫?zé)岬乃湓谏砩?,洗去了汗水,同時也帶走了顏石身上的疲憊。她彎腰擠出一泵沐浴露往身上涂,小手從胸前滑到了小腹,然后又到了xiaoxue附近。 顏石快速的洗了一下自己的花xue,不敢多摸,怕自己摸太久又會有感覺。洗完澡之后顏石就換上了寬松的睡衣,她剛想上床睡覺就感覺身子一輕。 南風(fēng)易輕而易舉的將顏石抱起,他親了一下顏石的耳廓,問道:“一起睡?!?/br> “好?!鳖伿c了點頭。 其實晨輝高中寢室的床不小,但是南風(fēng)易一米九的個子太大,導(dǎo)致顏石只能窩在南風(fēng)易的懷里?,F(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月了,氣溫全面降了下來,顏石睡在南風(fēng)易充滿溫度的懷里舒服極了。 “今天下午我本來想去找你的,但是沒找到你。”顏石在南風(fēng)易的胸口蹭了蹭。 南風(fēng)易按住了顏石的腦袋,嗓音有幾分啞,“別亂動?!?/br> “哦?!鳖伿怨缘牟辉賮y動,腦袋枕在南風(fēng)易結(jié)實的手臂上。 過了會南風(fēng)易才道:“下次要來找我的話,可以提前跟我說一聲,我會出來接你的?!?/br> 顏石道:“知道了。體育生的學(xué)習(xí)場地和文化生看起來一點也不一樣,我都沒找到教室在哪里,只看到一大排的休息室?!?/br> “我們每天的訓(xùn)練時間比較多,文化課也會上,但是比較少,所以每個班都沒有固定的教室,只有專屬的訓(xùn)練場地?!?/br> 顏石從南風(fēng)易的懷里仰起頭來,“我今天就是想去看看你訓(xùn)練時候的樣子,可惜沒看成,你跟我講講吧,我想聽?!?/br> “都是些很無聊的內(nèi)容,你也想聽?” “想聽想聽!”顏石的眼睛亮晶晶的。她喜歡南風(fēng)易,所以想了解有關(guān)南風(fēng)易的一切。 南風(fēng)易忍不住笑了下,他跟顏石講了些自己平時訓(xùn)練時候的那些事。顏石聽得很認真,問這問那的,化身好奇寶寶。 “我以前還想過自己要是個男生就好了,去當(dāng)體育生,奪得名次領(lǐng)獎金,賺錢給外婆用。不過聽你說之后我想還是算了,訓(xùn)練量那么大,我肯定堅持不下來?!?/br> 南風(fēng)易的手摸了摸顏石的胳膊,他道:“你體力那么差,人那么瘦,第一輪就要被刷下來了?!?/br> “是啊,所以我就不想了。而且體育生的話大家是不是要一起洗澡換衣?那太可怕了,我肯定第一天就暴露了。雖然我胸比較平,但不是像你這樣胸是硬邦邦的?!鳖伿f著還用手指戳了戳南風(fēng)易的胸肌。 手指戳上去,顏石得到的反饋不是純硬的,而是硬中帶軟,軟中帶硬。 “好像也不是那么硬。”顏石嘟囔道。 南風(fēng)易的呼吸因為顏石的動作而變得粗重起來,他抓住了顏石的手腕,低低道:“別亂摸了,想不想睡覺了?” 貼在顏石手腕上的那只手的溫度很高,顏石有一種自己要被南風(fēng)易體溫灼傷的錯覺。 少男十七八歲這個年紀,就算是提個褲子都有可能硬,更別說有一只小手在自己的胸口亂戳。 勃起的粗壯性器直直的立起,抵在了顏石的小腹。顏石當(dāng)然知道那是什么,她囁嚅著唇不敢說話。 過了一會那性器也不見有消下去的意思,聽說一直硬著對身體不好,顏石覺得自己該負起責(zé)任來,她慢慢的把手伸下去,隔著褲子按在了硬著的陽物上。 “我、我用手幫你吧?!?/br> ============== 對不起,我真是個拖延癥大王,哥哥居然還沒出來。那劇透一波吧,周五來學(xué)校的校領(lǐng)導(dǎo)里面有哥哥和小叔。 ρō1㈧ù.cō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