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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卻在趴在鏡子前嬌喘不已的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絲慌亂或者狼狽,很快她就像沒事兒的人一樣腰桿挺直的站立了起來,并且有條不紊的把零落的衣衫撿起。 而且她彎下腰的那一瞬間,更顯得那只踩著那纖細(xì)高跟鞋的玉腿更加筆直修長不說,而且那圓圓白白的翹臀還一扭一晃的恰好對上了他的視線。 又粉又潤的小洞吐著濃白的精水又隨著她的彎腰起身的動作時隱時現(xiàn),勾得他剛剛軟下去的roubang又硬了起來。 他揉了揉自己眉心,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同時心里又暗暗咒罵了一句,她真是可以把他榨干的小妖精。 而這邊鐘甜撿到地上近乎被扯壞的內(nèi)褲的時候,非常嫌棄的看了一眼,覺得根本不能穿了,正準(zhǔn)備憤憤的往手提包里一塞,結(jié)果身后忽然伸過來一只男人的手,把她的內(nèi)褲一把搶了過去。 鐘甜回頭一看,就見裴慕顏拿著她的內(nèi)褲往自己口袋里面揣,還漫不經(jīng)心又美其名曰的說:“留個紀(jì)念!” 鐘甜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變態(tài)之后,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然后趕緊給自己穿上內(nèi)衣,又用紙巾將自己下體簡單擦拭了一下,就套上了一條嶄新的裙子。 黑色的連衣裙顯得她非常既冷艷又窈窕,不仔細(xì)看也看不出她下面是真空上陣。 而裴慕顏本來正心情舒暢的欣賞美人更衣的姿態(tài)萬千,忽然聽見鐘甜一邊低頭系扣子一邊冷不丁的問了他一句:“你什么時候帶我去見易寧哥哥?” 霎時,裴慕顏所有的好心情都不見了。 他笑著用手在腿邊打著響指:“現(xiàn)在想起來我的作用了?” 別看他表面在笑,但是心里火大的不得了,剛從他身上下來,就急著見其他男人。 “難不成你打算和周蕭何一樣準(zhǔn)備白嫖我?我以為你比起他來還是要點臉的!”鐘甜整理好了裙子便開始打理頭發(fā),她將披散的頭發(fā)抓起來扎了一個高高的馬尾,然后再一轉(zhuǎn)身,那烏黑的馬尾直接從裴慕顏的面前甩過。 幸虧裴慕顏向后閃得比較快,還是被幾縷發(fā)絲劃過了眼瞼,他再定睛一看,鐘甜已經(jīng)掏出了口紅,對著鏡子開始給自己補(bǔ)妝。 然后從鏡子里她瞥了他一眼,那小眼神,帶著幾分挑釁,幾分不耐,但是很多的還是她骨子里流出的一種嬌浪野蠻。 這樣的她十分容易引起像裴慕顏這樣的男人的征服欲。 裴慕顏被她這樣一番搶白,也頗有自知之明的不去反駁她,而是一把將她拉到懷里,捧著她的臉就親了下去,把她剛剛涂好的口紅全部弄花,這種牙尖嘴利的女孩就不該給她說話的機(jī)會,讓她只在他身下嚶嚶嚶的叫喚就好。 鐘甜被他又親又摟了半晌,也有點怕他胡來,即便被他親花了妝,也只是又羞又惱的盯著裴慕顏看,咬著嘴唇一言不發(fā)。 裴慕顏看著鐘甜服軟的樣子,終于是心里舒坦了一些,他伸手捏了捏她發(fā)紅的小耳垂,輕聲說道:“你說的對,我和周蕭何不一樣,但是你也應(yīng)該清楚,我在這種情況下讓你見虞易寧,不僅要冒很大的風(fēng)險,又都是給別人做嫁衣的事情,我為什么要做?” 鐘甜眨了眨眼睛:“那你想我怎樣呢?” 裴慕顏湊到了鐘甜的耳邊輕聲說道:“周蕭何上岸之前做過許多見不得光的事情,證據(jù)就都在他辦公室的電腦里,你要知道,你和虞易寧之間最大的障礙其實是他,所以你應(yīng)該知道要做些什么吧” 鐘甜覺得裴慕顏這廝這招借刀殺人玩得可真六,但是論裝傻充愣,鐘甜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于是她揚起頭看想裴慕顏,無能為力的說道:“那些證據(jù)我又拿不到” “密碼,只要你能弄到密碼,剩下的事情我來做”裴慕顏摸了摸鐘甜的頭發(fā),然后又摸了摸她的臉,接著他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作為幫你除掉周蕭何的代價,你每次單獨出來的時候都必須來見我!” 鐘甜神情一窒,看起來非常的為難又很勉強(qiáng)。 裴慕顏于是又加一碼,“我答應(yīng)你,會讓你見虞易寧!” 鐘甜這才稍微有點動容,她對裴慕顏點了點頭。 盡管她表現(xiàn)出一副隱隱不安的樣子,可是心里又是劈叉又是掐腰,你個壞狗子,叫你貪心不足蛇吞象,終于還是上鉤了不是? 61.老娘不過睡姿比較奔放恣意而已,眼睛紅腫是因為綠了你一片草原 鐘甜穿著新衣服出去買單,為了掩人耳目她在里面呆了那么久,她非常豪橫的把當(dāng)季新品全買了。 不過因為這突然殺出來的程咬金,鐘甜連在外面小資一下吃個晚飯的心情都沒有了。 萬一晚上周狗還要逮住她再撒歡一把,她可就徹底散架了,就算她性能超好,也不能這般被他們過度使用啊。 于是鐘甜回到海邊別墅之后,先是里里外外的給自己洗干凈了,再簡簡單單的吃了晚飯,看了一會兒娛樂節(jié)目,困勁兒上來了,便先上床睡覺了。 結(jié)果周蕭何晚上十點鐘回來的時候,一進(jìn)房間就看到一條白嫩修長的大腿踢在被子外面,同時雙手又緊緊抱著他的枕頭在睡著的鐘甜。 周蕭何挺意外的,他今夜回來的不算晚,畢竟心里惦記著鐘甜,就想早點回來看她。 但是鐘甜今天睡得也太早了吧,周蕭何因為近乎每夜都是和鐘甜做好運動才睡的,還真不習(xí)慣先他一步睡下的鐘甜。 周蕭何看了看手表,往常這時候他回來的話,她都在看電視或者玩游戲的,現(xiàn)在睡下真的太過反常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溫度正常,然后又盯著鐘甜恬靜的小臉仔細(xì)的看了看,忽然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睛有些紅腫,似乎哭過一樣,而且懷里還抱著他的枕頭,那乖巧又頹唐的模樣,這不就一個趁他不在便睹物思人,又害怕被人給隨時隨地拋棄掉的小可憐么? 鐘甜自然不了解周蕭何所想,如果知道了,必然心里會大吼一聲,老娘不過睡姿比較奔放恣意而已,眼睛紅腫是因為綠了你一片草原 當(dāng)然睡夢之中的她并不知道她下午隨口那句:“你天天睡我一遍,難道還是想娶我不成”給周蕭何帶來了多大的影響。 極度自信的周蕭何自然而然的認(rèn)為鐘甜是因為他哭的,才不會因為虞易寧,虞易寧最多不過昨日黃花,而他對鐘甜現(xiàn)在才是如日中天。 想到這里他心里又甜了幾分,這丫頭就是嘴硬心軟,明明已經(jīng)這么喜歡他了,還不承認(rèn)。 于是他笑著先去浴室洗好了之后,便躺到鐘甜的身后,一邊摟著她的腰,一邊提起她的一只手,然后將一枚鴿子蛋大的寶石戒指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周蕭何沒有想那么多,鐘甜會不會喜歡,他看到那戒指的時候就是覺得和鐘甜 4②щɡS.てò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