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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沈云中的快.感更猛烈一些。 于是,為了相互配合,二人的舞蹈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新穎,沈云中這個無恥的天才更是臨時利用各種造愛的動作改編一下堂而皇之地成為舞蹈動作,一會兒讓歐陽姃琰整個人靠在他的身上,一會兒讓歐陽姃琰緊緊貼在他的,一會兒更是一個摟抱著歐陽姃琰轉(zhuǎn)體1080度,甚至還會將歐陽姃琰迅速地拋起,借著下落的沖力讓她的狠狠地落在自己的下.體上,讓那巨大的沖擊力帶來最猛烈犀利的快感。 漸漸地,沈云中覺得自己下面的感覺越發(fā)強烈,幾乎快要不受控制了,趕緊俯在歐陽姃琰耳邊道:“美女,我們一邊跳,一邊往門那邊移動,跳完了趕緊去洗手間收拾,不然一會兒處理善后會很麻煩的?!?/br> 歐陽姃琰眉眼如絲,面色越發(fā)嬌妍,膩聲道:“怎么,壞蛋,你也快要丟了嗎?” 二人貼在一起,對方的反應自然心知肚明,歐陽姃琰沒有必要掩飾自己的情況,淋漓的刺激讓她也即將到達崩潰的邊緣,心里甚至開始感激沈云中,好久沒有做過這樣緊張刺激的事情了。 沈云中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暗罵這支舞曲為什么高.潮部分這么長,看來還需要一個加長版的動作才行,于是他靈機一動,雙手抓住歐陽姃琰那兩條渾圓修長的大.腿,把她的胯部牢牢卡在自己的腰部,接著讓她的身體后仰騰空,以這樣的姿勢迅速地繞了數(shù)圈,歐陽姃琰那簡單挽著的長發(fā)很快飄散開來,加行她揮舞的玉臂,讓這個這個高度難的舞姿顯得更加飄逸出塵,立刻贏得一片掌聲和尖叫。 離那個金碧輝煌的廳門還有一米遠的時候,曲子終于播完了最后一個音節(jié),二人的動作定格在歐陽姃琰的一個華麗的后仰動作,沈云中則身體前傾,摟住歐陽姃琰的腰部,緊緊在貼在她的身上,然后重重地吻在歐陽姃琰那嬌妍的紅唇之上。 那一刻,二人終于同時崩潰,身體下面緊密地合在一處,劇烈地顫抖、收縮、噴射……熾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襲來,興奮的余韻持續(xù)了十多秒才平靜下來,二人呼吸急促,一起迷失在巨大而持久的愉悅當中…… 這個曖昧的造型一直擺了足足10多秒的時間,那巨大的沖擊感讓歐陽姃琰覺得自己差點死掉,這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在數(shù)百人面前居然完成了。 下一刻,熱烈的掌聲如潮水般響起,二人依舊保持著摟抱的姿勢,接受來自四面八方的掌聲,因為沈云中不能讓人們發(fā)現(xiàn)他下面的罪證,黑色的衣服讓燈光一照肯定原形畢露,無處遁形,這可是生命不可承受之尷尬。 接著,二人彎腰作了一個謝幕的姿勢,然后很快地打開廳門奔進了走廊,許多秘密注定一輩子都不會大白于天下。 第160章 洗手間 還好,走廊里面人不多,光線也不是很亮,二人稍稍心安,歐陽姃琰不無惱意地低聲吼道:“沈云中,不太混蛋了,你太無恥了,竟然在舞會上……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沈云中道:“是你先挑釁的,我只是接招而已。” 歐陽姃琰無語,可是自己只是以為他開玩笑,誰知道這個無恥的家伙會來真格的呢?現(xiàn)在下面一片狼藉,怎么辦??? “現(xiàn)在怎么辦?你說??!” 歐陽姃琰把問題踢給沈云中,就好像女朋友在向男朋友撒嬌。 沈云中聽了心中一蕩,略今一思忖,道:“先找個地方藏一下,然后再弄兩套衣服回來換換?!?/br> 歐陽姃琰無語點頭,也只能怎么辦了:“藏哪里?” 沈云中道:“洗手間嘍,房間雖多,可是不安全,這里那么多人,肯定有些男男女女要趁機找地方辦事的,搞不好每個房間里都有好幾對?!?/br> 歐陽姃琰橫了沈云中一眼:“你以為別人都像你那么猥瑣呢?” 沈云中道:“你沒有看過那些美國校園片么?每次辦宴會基本上都是辦成會,一般都要選一個大別墅,房間要足夠的多,美女要足夠的多,足夠的吟蕩,那才叫宴會嘛!” 歐陽姃琰紅了小臉,嬌嗔道:“流氓!” 沈云中道:“至于我是不是流氓,等下再討論,我們還是先去洗手間躲一躲。” 歐陽無奈,只能被沈云中拉著小手往前走,去找洗手間。 沈云中想也不想,就往男洗手間鉆,歐陽姃琰死活不依:“不去男的,去女的!” 沈云中大汗,男的女的有什么區(qū)別嘛,不過為了照顧女人的感受,本著女士優(yōu)先的原則,找了一個沒人看見的空檔拉著歐陽姃琰閃進了女洗手間。 兩人剛剛進了洗手間,還沒有站穩(wěn),就聽見洗手間的門忽然“咔——” 了一聲。 “不好,有人要進來!” 沈云中的耳朵把這個聲音在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時間內(nèi)傳給大腦,大腦又在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時間內(nèi)把處理結(jié)果傳達給四肢,沈云中開始動了,抱起歐陽姃琰在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時間內(nèi)躲進了一個格子里,超常發(fā)揮! 謝天謝地,格子里沒有人,不然會糗大的! 剛把格子的門關(guān)上,幾個女人便有說有笑地進來了,談論著剛才的舞會中發(fā)生的事情,明顯是在談論沈云中和歐陽姃琰的舞蹈,欣賞之意溢于言表。 現(xiàn)在,沈云中坐在沒有開蓋的馬桶上,而歐陽姃琰就坐在他的膝蓋上,身子軟軟地倒在他的懷里,面部都貼在了一起,呼吸的聲音都能聽見。 剛才沈云中像閃電一樣的迅速動作把她嚇到了,差點叫出聲來,好在把嘴唇緊緊地貼在了沈云中的脖子里,這才把一聲嬌呼堵在了喉嚨里。 現(xiàn)在,沈云中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那 個意外的吻,歐陽姃琰的香.唇柔軟而濕潤,差點讓沈云中舒服得叫出聲來。 這種親昵姿勢讓歐陽姃琰也不禁有些臉紅,除了沈云中這個混蛋,她什么時候和男人這么親密過?這可是純情侶的姿勢,況且還是洗手間的格子這樣的敏感地帶,太羞人了,情何以堪啊。 但是不論如何,和沈云中跳了一支無比香妍的舞之后,歐陽姃琰發(fā)現(xiàn)的心境已經(jīng)悄悄地發(fā)生了變化,對沈云中不再那么討厭,甚至一點都不覺的討厭了。 現(xiàn)在,歐陽姃琰也享受這種親密的感覺,沈云中那寬闊而厚實的胸膛給了她太多的安全感。 二十多歲,應該是一個女人生命中最好的年紀,少了一份青澀,多了一份優(yōu)雅;少了一份稚嫩,多了一份雍容;少了一份羞怯,多了一份嫵媚。 但是正是這美好的年紀,她卻要一個人在異國他鄉(xiāng)度過。 在倭國這么多年,歐陽姃琰有時候也會覺得累,覺得苦,可是都是一個人在苦苦咬牙堅持,但是組織的紀律無比地嚴格,一旦進入估計這輩子也別想脫離了,再說了,她的血海深仇是組織幫忙報的,投桃報李,她沒有理由背叛組織。 所以,不論多苦,不管多累,歐陽姃琰都一個勁地說服自己要堅持下去。 事實上,歐陽姃琰一點都不喜歡自己這份工作,一個人在異國他鄉(xiāng),孤苦聆聽,連一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那種孤苦和寂寞是常人無法體會的。 現(xiàn)在她憑著自己的能力成了岡田公司事實上的繼承人,別人只看到了她身上的光環(huán),她的美麗,她的優(yōu)雅,乃至她掌握的巨額的財富,可是誰能看到她的苦累和疲憊? 現(xiàn)在,伏在這個懷抱里,歐陽姃琰第一次產(chǎn)生了要休息的感覺,女人再堅強,也需要一個男人支撐起另外半邊天空。 正在胡思亂想,忽然,歐陽姃琰感覺到自己和沈云中之間好像多了一件什么物件一樣,長長的,yingying的,到底是什么? “啊——” 歐陽姃琰終于想到那是什么了,剛才在舞會上這個東西不是抵在自己下.身半天了嗎? 可是不知道怎么地,歐陽姃琰心里卻沒有多少惱意了,至少沒有羞澀多,這個臭家伙,剛剛泄掉,這么快就起來了,真是太…… “壞人,你怎么能這樣?。俊?/br> 歐陽姃琰不無羞澀地嬌嗔著。 沈云中自然知道自己的狀況,可是沒有辦法,歐陽姃琰的身體對自己的吸引力太大了,讓他不知不覺再次出現(xiàn)了男人正常的反應:“嘻嘻,姃琰你剛才不是說如果我贏了就對我言聽計從么?” 說著,沈云中已經(jīng)開始在歐陽姃琰身上動手動腳了,一只手從歐陽姃琰禮服的抹胸處伸了進去,瞬間捉住她那柔軟而豐.滿的偉大,使盡地揉捏起來。 歐陽姃琰想起自己說過的那句話,頓時有點眼前發(fā)黑,自己當時肯定是撞豬上了,不然怎么會說出那么糊涂的話? 可能是愿賭服輸?shù)男乃荚谧鞴郑部赡苁切睦飳ι蛟浦性僖矝]有了排斥,面對沈云中有點無恥的侵犯,她卻沒有想到要掙扎,甚至還把自己的身體跟沈云中貼得更緊一些,希望能從這個男人哪里得到更多一點的慰藉,雖然不能真格地消魂,不過能做一點也是好的吧。 內(nèi)心里,歐陽姃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一點都不介意被沈云中占便宜,或者說,隱隱還有些愿意,甚至還伸出了小手撫上了沈云中的下面,一下一下地taonong著。 沈云中發(fā)覺到了歐陽姃琰的舉動,心里又是驚喜又是感激,身體下面的那份刺激和愉悅感就不用說了,不自覺地將歐陽姃琰抱得更緊一些,把頭埋在她的秀發(fā)之間,聞嗅著那迷人的香氣,不斷地親吻著。 歐陽姃琰那敏感的身體如何受得了這些強烈的刺激,可是她不能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只能讓嘴唇在沈云中身上到處吻著,壓抑著自己的快感。 洗手間里幾個嘰嘰喳喳的女人,有的在補妝,有的在洗手,甚至還有的在旁邊的格子里方便,她們誰也不會想到其中的一個格子里竟然別有洞天,一對男女竟然在做一些親密的事情。 沈云中聽著旁邊格子里傳來的水聲,不禁有些尷尬,歐陽姃琰見狀,心里好笑,心思一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反手樓上了沈云中的脖子,紅了臉,越發(fā)地不敢抬起頭,小嘴貼著沈云中的耳朵,用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道:“沈云中,你想要嗎?” 沈云中有點不會說話了,這種曖昧地點,曖昧的場景,加上曖昧的話語,讓他從頭酥到腳,可是沈云中很清楚地知道他們還有任務在身,小泉長空隨時都可能發(fā)難,苦笑道:“美女,你饒了我吧,你的魅力太大了,在下恐怕抵抗不了呢!” 歐陽姃琰似乎很喜歡這種調(diào)戲人感覺,這讓她有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刺激和快感,媚聲道:“抵抗不了能怎么樣?” 沈云中現(xiàn)在漸漸地感覺到歐陽姃琰身子的柔軟和溫暖,溫香軟玉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她的身子的美妙,道:“抵抗不了……或許會做一些不好的事情?!?/br> 歐陽姃琰繼續(xù)調(diào)戲:“不好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沈云中道:“不好的事情就是男人對女人喜歡做的那些事情?!?/br> 歐陽姃琰仍然不肯罷休:“男人都喜歡對女人做什么事情?” 沈云中道:“比如……” 沈云中還沒有說出來,只覺得兩片柔軟堵上了自己的嘴,歐陽姃琰含混不清的聲音傳進自己的耳朵:“是不是這樣?” “吻?” 沈云中覺得自己的魂一下子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勾走了,一分柔軟,三分濕軟,五分甜美,七分幽香,十分渾然忘我,只是輕輕地唇齒相接已經(jīng) 讓沈云中的機體停止了運轉(zhuǎn),忘記了呼吸,忘記了思考,忘記了心跳,僅剩的感覺都集中在唇上,除了消魂還是消魂。 如果一個吻能定格一生,那么就是現(xiàn)在;如果一個吻能銘記一世,那么就是現(xiàn)在;如果一個吻能回味永遠,那么就是現(xiàn)在。 如果剛才舞會上的那個淺淺的吻不算的話,那么現(xiàn)在這個才是歐陽姃琰真正的初吻! 一個天之嬌女的初吻,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用掉了。 外面的幾個女人似乎早就離開了,再也聽不到一點聲音。 格子里的兩人誰也不知道這個吻到底持續(xù)了多長時間,就算用滄海變了桑田來形容也不會過分。 直到兩個人感覺呼吸困難的時候才緩緩地分開,然后大口喘息著,歐陽姃琰的俏顏已經(jīng)紅霞密布,輕聲道:“壞人,喜歡嗎?” 沈云中似乎還有點遲鈍,只顧得點頭,沈云中那呆呆傻傻的樣子讓歐陽姃琰心里一陣陣甜蜜,把心里的羞澀感驅(qū)散了不少。 歐陽姃琰用手撫上沈云中的臉,道:“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家的心竟然就這樣被你俘虜了,壞人,你賠我!” 沈云中恢復了一些神志,道:“怎么賠?” 歐陽姃琰道:“倭國之事了結(jié)后,幫我脫離龍吟,這鬼任務我再也做不下去了?!?/br> 沈云中道:“你這么相信我的能力?” 歐陽姃琰露出著惱的神色,嗔道:“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人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你的女人了?!?/br> 沈云中道:“那好吧,我盡量!” 歐陽姃琰不滿意地道:“不是盡量,而是一定!” 沈云中連忙答應:“好好好,我答應你,一定幫你脫離龍吟!” 歐陽姃琰這才轉(zhuǎn)怒為喜,有點不好意思地道:“壞人,你會不會小看我?” 沈云中不解:“姃琰為什么這么說?” 歐陽姃琰道:“剛才我是不是太主動了點?或者太放蕩了?” 沈云中聽得好笑,做都做了,還怕什么?不過說實話,沈云中現(xiàn)在心里只有歡喜,沒有別的,歐陽姃琰的那個吻足以讓他發(fā)狂,那是歐陽姃琰最美好最圣潔的初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