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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雷虛風抓住時機,趁熱打鐵:“想要出關,當然有出關的法子?!?/br> 蕭冥擺擺手:“那不可能?!?/br> “有什么不可能?” 雷虛風冷笑,“既然你有這想法,就不妨闖闖天盧三陣吧?!?/br> “天盧三陣?” 這里只有蘇愴迷惑不解。 而別人,卻都已經(jīng)是神情大變,支持不出關的人胸有成竹面露喜色,而支持蕭家的人卻如喪考妣,已經(jīng)軍心大散。 “你不懂?!?/br> 雷虛風因為蘇愴無意間幫了自己大忙,所以對他態(tài)度略有好轉,“在當年,我們的祖先設下這個結界后,也同時設下了一個供出關專用的陣法,只有破了這個陣,結界里的修真才可以出關?!?/br> “很好啊。” 蘇愴迷惑不解,“那不是簡單了么?!?/br> “簡單個球!” 蕭冥沒好氣的冒粗話,“這個天盧三陣是當年各大家族比試相互實力后,用實力最強的前三名的家族精銳設立的,不要說闖,聽聽就能嚇死你?!?/br> “我倒要聽聽看,能不能嚇死人?!?/br> 蘇愴絕不會被人隨意嚇倒。 “天下飛劍第一的蕭家,做第一陣?!?/br> 雷虛風介紹,蕭冥哼了一聲,不由自主挺直胸膛,“天下陣法第一的古家,做第二陣?!?/br> 雷虛風又點點他旁邊三個長像幾乎一樣的老頭。 “第三陣呢?” 蘇愴感覺到壓力了。 “天下法術第一的雷家,做第三陣。” 雷虛風微笑,他已經(jīng)不需要再多解釋什么了,縱然蘇愴并不了解這些家族的厲害,但只要聽聽這周圍的一片唏噓聲,就可以了解到這代表了什么。 蘇愴的面色也有些改變,他料想到出關之途肯定不會容易,但卻也沒想到居然還會有這么離譜的難關。 “你能闖過么?” 蘇愴問蕭冥,一方面,蕭家是第一關,這便少了一層麻煩,另一方面,要從蕭冥的態(tài)度來看出這個天盧三陣的實力有多深。 蕭冥的回答很簡單:“我雖然老了,但不想死?!?/br> 意思明白,哪怕實力如他,要闖陣,也是一死的下場。 “可是,你說過要出關的?!?/br> 蘇愴壓低聲音,提醒他。 蕭冥翻白眼,似乎是在怪蘇愴提到了天盧三陣,把事情給搞砸了:“做人是求生,不是求死,要是連命都沒了,還談什么以后?!?/br> “瞻前顧后,能做什么事情!” 蘇愴惱火起來。 蕭冥卻微笑,他慢悠悠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昨天你見識過我的劍,快不快?” “快,但不殺人?!?/br> 蘇愴重復那句評價。 但隨后,他卻再也說不出話來,因為眼前的一切都變了,原本蘇愴站立在大堂的中央,周圍都是修真的家長,但是他的話一出口,眼前再也沒有人影,一片白色劍光如同雪花般飄揚,無邊無際的迫人氣勢,壓得蘇愴踹不過氣來。 最多只是一秒鐘而已,這劍光的雪花就一閃而逝,但就在這一秒鐘之內,剛才的劍影,足夠殺死蘇愴十次之多,甚至連抵擋都無法。 “明白了么?” 蕭冥收劍,淡看蘇愴。 蘇愴何等聰明,他早就已經(jīng)了然,原來昨天蕭冥的出劍是有所保留的,而今天這樣的實力,才是蕭家家長的真功夫。蘇愴自問,自己是贏不過的。 “以這樣的劍法,只能守第一關。” 蕭冥毫不廢話,他只是要讓人知道天盧三陣的厲害。 “確實厲害?!?/br> 蘇愴終于認同,這種情形,也由不得他不認同,“這么說來,就算是巫神來了,也不一定能闖過天盧三陣咯?” 蕭冥不知蘇愴想些什么,只是一聳肩。 “也就是說,如果你們出關的話,完全有可能阻止巫神君臨天下咯?!?/br> 蘇愴依舊繼續(xù)著自己的思路。 “年輕人,堅持是好事,可過分執(zhí)著只能算蠢?!?/br> 雷虛風提醒,“這套陣法自然能算是天下無敵,可首先要有人闖過,才可能去對付巫神。莫非你想把巫神引到這里來么?” “要能引,我早就引了?!?/br> 蘇愴自嘲,“她哪有這么蠢,怎么也不會來惹你們?!?/br> “看來你是真心要叛自己的神?!?/br> 雷虛風似乎是倒這時候才對蘇愴有一點點信任,“你是巫者,為什么?” “想叛就叛了?!?/br> “這也算答案?” 雷虛風。 “還要什么答案?” 蘇愴頭昂天,他喃喃不休,“天下第一的飛劍,天下第一的陣法還有天下第一的法術。” “沒錯?!?/br> 雷虛風感覺到了蘇愴聲音里面的恐懼,他很明白,在這樣的壓力之下,任何人都不可能承受下去。 “還有……天下第一的巫術?!?/br> 蘇愴說。 “什么?” 蘇愴轉頭,一字一頓的告訴所有人:“我要讓你們見識到,天下第一的巫術!” 雷虛風的神情,從舒緩變到嚴肅,然后甚至有些蕭瑟。 “你姓蘇?” “巫者,蘇!” 微笑,蘇愴點點頭。就好像才剛剛說出第一句話。 第六集:最終卷 第03章 天盧三陣,以天盧山得名。天盧山是修真世界里的至高點,這座山峰樣式古怪,下尖上方,就好像是個椎體,漂浮在云層之上,簡直就是一座倒轉的山峰。 蘇愴獨自一個人飛到了天盧山上,四面平坦,一覽無余,只有一株筆直的巨木樹立在中間。蘇愴便站在那上面。 他所站的位置,是整個修真世界的最高端,無論下面那些是仙是人,都只是密密麻麻的小點而已。蘇愴知道,現(xiàn)在必 然有許多人正緊緊盯著自己,不過他卻只是仰望天空,看云起云涌,仿佛只有那里才是自己的舞臺。 “這里是你的墓地!” 蕭雯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身后。 蘇愴看他一眼,微笑:“如果是墓地,來的就是蕭冥了。” “哦?為什么?” “很簡單。” 蘇愴還是筆直的樹立在巨木之上,仿佛對眼前的事情了然于胸,“蕭家自己也想要出關,所以蕭冥不會難為我,派你來應付一下,把我保送進第二關就是了。” “你又不是蕭家的家長,憑什么這么篤定?!?/br> 蕭雯捏緊手中的長劍。 “因為我見識過更多的欲望呀?!?/br> 蘇愴慵懶的打開背后黑色翅膀,“為了自己的需要而放棄,是最好不過的理由?!?/br> 蕭雯淡淡的表示反對:“可你過不了第一關。” “我不是你的對手?” 蘇愴很訝異,他旋即放棄了了對自己力量的掩蓋,剎那間,幾乎目光可以看到的黑色巫術氣息,鼓動開來,將蘇愴身邊的一大片空間都染的霧茫茫。 這種力量,是死也是生,是蘇愴走遍大地,修煉和吸收到的能量。 甚至連蚩尤殘存的暴戾,李家高手魂靈的躁動,都已經(jīng)被化成最精粹的巫術力量。 這樣神奇的巫術之力,在普天之下,除了巫神之外,恐怕再也沒有人可以與之抗衡了。 蕭雯也是大吃一驚,他看到了蘇愴的真正實力,小覷的心理頓時沒有了。以前蕭雯向來都覺得除了修真世界之外,再也沒什么可以人可以自稱修煉者的。 但蘇愴顯然是個例外。 “你確實很強,但你還是沖不過第一關?!?/br> 蕭雯依舊堅持。 蘇愴嘆息:“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們蕭家的飛劍吧。” “我么?” 蕭雯睜大眼睛,吃驚的樣子。 “還會有誰?” 蘇愴四顧,這里到處都是平整的地面,再也看不到別人。 “你錯了。” 蕭雯搖頭,感覺到可惜,“從一開始你就錯了,家長不來鎮(zhèn)守這第一關,絕對不是要放你一馬?!?/br> “難道他不想出關了?” 蘇愴問。 “想的?!?/br> 蕭雯面色嚴肅,“蕭家和雷家對于閉關出關的看法向來不同,我們家的家訓就是要重回外面的世界,這一點家長絕對不會改?!?/br> “所以他派你來了,蕭冥知道,你絕不是我的對手?!?/br> “我的確不是你的對手。” 蕭雯很坦白,這是任何人都能看到的,“不過,守第一關的并不是我?!?/br> “不是你?” 蘇愴呆了呆,這倒是出乎意料。 “家長不來守第一關,并不是他太強,而恰恰相反。” 蕭雯看蘇愴,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他太弱了,弱到?jīng)]有資格?!?/br> 蘇愴臉色變了,這個突如其來的狀況,完全讓他沒有想到,如果是以普通人的思維來講,既然蕭家和蘇愴有共同的目標,那就該明里暗里的幫他才對,怎么還會有愈派愈強的結果呢。 蕭雯看懂了蘇愴的困惑:“你不該把普通人的想法強加到我們的身上,那些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擇手段,可是我們不同。” “有什么不同?” “我們有榮譽和命運?!?/br> 蕭雯聳肩,慢慢朝后退,“所以在任何時候,蕭家都不會放棄自己飛劍第一的榮耀?!?/br> “所以……” “所以,我是來給你收尸的?!?/br> 蕭雯很遺憾。 看著蕭雯越退越遠,蘇愴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那我第一關的對手呢?” “在你腳下……” 蕭雯退的很快,再也沒影了。 蘇愴感覺到冷風凌厲起來,天上的云也感覺到了殺氣,借著風勢散掉。而光芒萬丈的太陽,卻吐出冷冷的寒芒。 腳下?蘇愴的腳下只有一根巨木,而巨木之下,只是天盧山的白地,天盧山的下方,才是遍布修真的世界。 但蘇愴卻感覺到一股讓身體寒徹的冰冷,使他不由自主的悸動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 蘇愴喃喃,他終于明白過來,他攤開雙手,黑色翅膀撲打著風,“天下第一的飛劍,也甘于被人踩在腳下么?” “舉世無雙就是舉世無雙,無論在哪里,也掩蓋不了自己的光輝?!?/br> 一個沉悶的聲音,在蘇愴的腳底下,那株巨木里面發(fā)出來。 原來天盧三陣第一陣的守護者,實力比蕭家家主還要強的高手,竟然一直都在那棵巨木之中。 所謂的燈下黑。蘇愴到了現(xiàn)在才真正細看被自己踩了很久的木頭,這樣一根巨木,矗立在這兒實在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尤其是這根木頭大的太離譜了,高有十丈,直徑也有一丈。沒有樹皮,卻不腐爛,這么古怪的東西,立在這里,卻和周圍很協(xié)調,就好像這個地方,本來就該樹立著這根東西似的,所以讓人幾乎無法重視到。 但是,當那個聲音發(fā)出來后,巨木就震動了起來。那個聲音仿佛是悶在層層地底下,沒說一個音節(jié),都會讓巨木震一下。 蘇愴看到了漫天的木屑在漂浮,像是有無數(shù)的伐木工正在鋸木,而這些人甚至還是從木頭的內部開始鋸的。 陽光猛閃。 正當那句話說到最后一個詞的時候,一道比陽光更加濃烈艷麗的光芒從巨木芯中噴射出來,這道光芒宛如是從天空上流淌下來的彩霞,美到讓人目瞪口呆,卻又帶著嗜血的宿命。 這道光芒,已經(jīng)將大到不可思議的巨木震的粉碎,它的目標,是站立在上面的蘇愴,它要以自己那瘋狂的速度,直接從蘇愴的身體上穿過,仿佛只 有這樣做,才可以讓這道光芒染上更血腥的顏色。 但是它落空了。 蘇愴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飛開,他巨大的翅膀,將半個天空都遮蓋住,在風里面緩緩的滑翔。 那光芒一擊落空,瞬時黯淡下去,有一個穿著灰色長袍的古怪少年,懸浮在剛才巨木矗立的地方。這個少年面容呆滯,根本就不像放出剛才那劍的樣子,而在他的身上,也沒有任何的佩劍。 “你是誰?” 蘇愴雖然早有準備,但仍然被剛才的驚艷一擊給驚呆了。真是很難想象,人間居然能夠有這樣不可思議的劍法。 “就算沒聽過蕭家,你至少也該知道劍吧。” 那少年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但神情詭異的像是經(jīng)歷過很多世紀。 臉上不帶絲毫表情,頭昂著,只看一個方向,不管蘇愴飛到哪一邊,少年都沒有半分的動彈。 蘇愴注意到,這個人是看不見的,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眼珠,只有空洞的眼眶對著天空。陽光就算再猛烈,也不可能影響到他。 “劍,我當然知道?!?/br> 蘇愴知道現(xiàn)在最好的方法,是趁他分心的時候,把細小的蠱毒放出去,說不定立刻就能打贏他過關。 但蘇愴沒有,是不屑還是不愿,他連自己都不曉得。 反正是沒有。 那少年笑了:“我就是劍,劍就是我。我是簫劍。” “你很強!” 蘇愴這句話,是發(fā)自真心的,單就剛才的那一劍,已經(jīng)超出了人類的想象極限,蘇愴不僅自己擋不下來,也懷疑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一個人能擋。 或許,只有巫神…… “我當然強,自一百年前,我就無敵了。” 簫劍壓根沒有謙虛的意思,“所以這百年來,我的對手只有風?!?/br> 當說到風這個字的時候,簫劍又動了。他這一動,讓整個世界都黯然失色。 蘇愴終于明白,為什么簫劍稱自己為劍,原來他從來不佩劍,不必,不用。 他整個人,就是一把絕世之劍。 他扭身,宛如是一次弘光的折射,化作了一道驚心動魄的奇光,象一個沒有目標的方向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