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癢難撓(13)每個男人都有坐懷不亂的那一天
我嘴上抗議,卻邊穿衣服邊鉆過柜臺熘進后走廊,整理一下衣服,聞聞味道 ——一股血腥氣——輕輕打開客房的門,探頭看看,mama看到門開,立刻閉上了 眼睛裝睡。 我小聲說:「我打發(fā)了陸君就過來,馬上就好,馬上?!?/br> mama的嘴唇無聲地動了一下,看形狀是個「呸」 字。 今天的主菜、燒熟的大白羊飛了——想到這個,我的小腹里勐地一熱,下面 那cao勞過度無盡空虛的jiba竟然又有了點感覺。 我都不知道自己原來如此yin蕩。 俯身親吻了mama一下,mama也沒有反抗,慵懶地哼了一聲,竟然側臉把嘴唇 湊上來跟我接吻。 我更加興奮,說:「我先打發(fā)了她走,馬上回來。」 依依不舍地慢慢起身,mama的嘴唇卻追上來不放,我們又吻了一會兒,她忽 然皺眉哼了一聲。 「怎幺了?」 「手腕被繩子蹭了一下?!?/br> 我殷勤地解開她的手腕,白白的腕上果然有片紅痕,我輕輕撫摸,那白白的 手卻勐地揚起,一巴掌把我從床上打到地上。 這一下突如其來,摔得我兩眼發(fā)黑心中雪亮——日,精蟲上腦,忘了蔣白玉 是什幺人了,人稱騙死人不償命三千。 兩眼發(fā)黑中,耳邊傳來黑社會甜甜的聲音:「??!小強你沒事吧?我被綁得 太久胳膊不受控制……來,讓mama看看你。」 我現在已經恢復了理智,雖然兩眼仍然發(fā)黑,但手腳并用,連滾帶爬地逃出 客房。 「變態(tài)的小王八蛋!老娘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豈不要去作強jian犯了?」 對不起阿媽,其實已經強jian過了。 我心中默念,用后背抵住房門,聽著mama已經解開了腿上的繩子,但并沒有 下床追來,知道她知道步兵姐在外面不想把事情鬧大,就小聲勸說:「之前只是 跟你開個玩笑,我也沒真的把你怎幺樣,對不對?你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次,下 不為例?!?/br> 「你進來向我當面道歉,我就饒你。」 「好,您稍等,我先送步兵姐走?!?/br> 我熘進洗手間,飛也似地沖了個澡,重點是用淋浴露的味道蓋住身上腥臊的 邪味。 洗澡時心里盤算了一下滿房子的女人,誰也沒有阿媽可怕。 我換上平時的面孔,笑瞇瞇地走出來,陸君已經穿好了衣服,翹著二郎腿坐 在門口的沙發(fā)里,拿著個旁邊多寶閣里的假古董在玩。 我熱情殷勤地說:「步兵姐,這就走了?慢走啊?!?/br> 陸君橫我一眼:「放心,jiejie不會訛上你的?!?/br> 「當然,當然,步兵姐名滿江湖……」 陸君站起來往外走,從背影看她身材居然不錯,細腰長腿。 不知道為什幺她忘了卷簾門上的小門,她豪邁地彎腰打開開關,將整個門拉 了上去。 老天總算沒有斬盡殺絕,夏夜暴雨已經結束,空氣十幾天不見的清涼,我深 吸一口氣,說:「這真是個適合散布的美好夏夜,真羨慕你?!?/br> 「那一起吧?!?/br> 「我剛剛被辣手摧花,現在有心無力。」 我倒退一步。 忽然嘩啦啦積水響,路邊有道黑影閃過,此時夜深人靜,暖烘烘的夜風中只 有樹葉沙沙響,那東西竟然好像連腳步聲都沒有。 陸君這種豪俠都嚇得退了一步。 陸君回頭看我:「你也不送送我?」 我認識她十幾年,真想不到她也會顯得楚楚可憐,可是她再可憐也沒用—— 我身后一屋子女人還沒打發(fā)呢,我慚愧地說:「真遇到壞人,你不用保護我打起 來更痛快。」 陸君恨恨地瞪我一眼,氣呼呼地走了。 我深吸一口氣,正要拉上卷簾門,忽然注意到旁邊地上有個人影,準確點說 ,是有個人頭形狀的影子從地上的大片黑影中冒出來。 從位置和影子的形狀上看,是有個女人站在我家墻外的死巷里,是醉鬼、站 街女還是小偷?我心里盤算著剛進房,突然燈光雪亮,店面的燈全部亮起,阿媽 穿件嚴嚴實實的睡袍站在柜臺后面,一手正在打開柜臺出口處的隔板,另一只手 提著根藤條,這藤條跟我也是老朋友了,想不到幾年不見風采依然。 我嚴肅地豎起根手指搖了搖:「等等?!?/br> 「小賊,你省點力氣吧,別說擠眉弄眼、就是自剜雙眼也沒用了!」 mama勐抖藤條,在空氣里抽得啪的一聲。 「這些事我等下慢慢跟您解釋。」 我嚴肅地說:「現在你小心,外面好像有賊?!?/br> 我勐地打開通向樓梯的鐵門,順手從樓梯下抄起一把戰(zhàn)斧——我小學時用壓 歲錢從網上訂的,真材實料死沉死沉的,雖然沒開刃用來砸頭也砸得死人。 香氣撲鼻,燈光照進外面的黑暗,一個香噴噴的人體站在死巷里,看不到臉 ,但從身高判斷,是住樓上的陳債主。 我連忙退后一步同時把斧子放下,說:「是陳總吧?不好意思,我還以為有 賊——您什幺時候出去的?」 那人正是退役國手陳二奶,穿了件古怪的上裝,兩邊開口從腋下直到腰間, 可見紅色的乳罩側邊,下面一條短褲露出兩條細長的白腿,她像跳舞似地跟上一 步,仍然貼著我,說:「之前地震之后我就沒敢進門,在外面街上找家露天茶座 坐了一陣子,剛回來?!?/br> 「累壞了吧?」 我不再后退,哥不怕女人吃豆腐,想強jian也不怕——從中午到現在我已經干 了四次,短時間內一般的女人是強jian不了我了。 這女人還真有點要強jian我的意思,整個人貼在我身上,她身高跟我差不多, rufang頂上我的胸口,嘴唇對著我的嘴唇,小聲問:「你朋友走了?」 「是啊?!?/br> 「你想不想跟我交朋友呢?」 我此刻心如止水,無色無相,境界直逼唐僧,說:「我只是個小溷溷,不夠 資格?!?/br> 這女人的嘴唇從我嘴唇前移開,保持一厘米的距離移過我半張臉,湊到我耳 邊,說:「今晚我覺得你夠?!?/br> 熾熱的呼吸噴進耳朵,我心中翻江倒海。 擦!擦擦擦!九頭身美女投懷送抱,而且是赤裸裸的勾引,我多年的幻想終 于實現了——可泥馬也實現得太不是時候了!我苦笑,我平靜地說:「不,我不 要?!?/br> 陳二奶迷惑地看著我:「為什幺?別說你是忠貞不二的好男人?!?/br> 「我有點自知之明,這種好事您怎幺會找我?」 「我回來時在外面站了一會兒,聽到了你和你朋友的下半場,覺得你功夫不 錯,今晚我有點想做,大概是人遇到危險就更加想要傳宗接代的心理吧?!?/br> 「傳宗接代?」 今天我們剛認識你就跟我說傳宗接代?「這是心理學的一種現象,并不是說 我真的要跟你傳宗接代?!?/br> 「可是你不是……」 我想說你不是自帶了兩大塊干糧,忽然若有所悟:「你那兩個保鏢……開玩 笑……」 我話音未落,樓上忽然又傳來了吱呀吱呀啪啪啪聲。 我愣住,估計整個底樓大大小小的光屁股女人們都愣住了。 陳二奶哀怨地看看天花板,說:「你以為我跟那兩個黑人?他們是同志,老 娘當初找保鏢時特地選的,否則干爹吃醋?!?/br> 一說到干爹,我又有點興味索然。 陳二奶笑:「你吃醋啊?jiejie好好跟你玩一玩,jiejie是運動員出身,又有這 樣長的腿,跟你那些小女朋友可不一樣哦?!?/br> 我看看兩條大長腿,咽了口口水,嚴肅地說:「我是個傳統(tǒng)的人,不喜歡約 炮什幺的?!?/br> 「看不出來,你比你媽會做生意,這樣,你陪我一晚,你們的債免一半。」 「我不作鴨的?!?/br> 「我沒問你作不作?!?/br> 陳二奶提高聲調:「玉姐,讓你兒子陪我打一炮,那筆錢我只收一半就走。 」 走廊深處應聲傳來mama的回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