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癢難撓(11)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
一想到mama,再想想她的脾氣,我把她捆在床上,撩撥了半天,卻跑出來搞 別的女人,還搞了兩個,而且搞得驚天動地,她肯定火冒三丈,多半會翻臉。 我追悔莫及。 是男人都明白,在姿色相差不太懸殊的情況下,沒上過的女人總是比上過的 有吸引力。 (你說你用情專一守身如玉?那兄弟你到科技站來做什幺?找主板驅(qū)動嗎? )我想把小安哄走然后再攆走躲在辦公室里看戲的蘭蘭,卻見小安兩眼直勾勾地 看著天花板,失魂落魄,毫無反應(yīng)。 我只好先把她丟下,套上短褲,閃身進(jìn)走廊去mama那里軋軋苗頭,經(jīng)過辦公 室時往里看一眼,蘭蘭靠著桌子坐在地板上,滿臉壞笑地沖我豎起一只大拇指。 我得意地一笑,到了mama門口,趕緊抹去笑臉,推門進(jìn)去,立刻掩上門。 mama躺在床上,表情平靜,像是睡著了。 我心驚rou跳,我媽這人有點像里的天山童姥,她滿嘴臟話表示 她心情好,開玩笑揩油怎幺都行,如果她斯斯文文,那就麻煩了,話越少后果越 嚴(yán)重。 記得我們剛剛搬到這棟房子時,有兩個本街的溷溷來收保護(hù)費(fèi),我媽打電話 托了本區(qū)老大說情。 那兩個溷溷居然燒了我家的車,看著那滿地黑灰上一副黑架子,我媽一句話 都沒說,從當(dāng)晚開始再也沒人見過那兩個傻缺。 我只聽到半夜里后院里鋤頭鐵鍬地響了一個鐘頭,這房子的后院從前房主給 是當(dāng)作菜園的,白菜韭菜黃瓜絲瓜番茄紫茄應(yīng)有盡有,去年夏天那菜長得特別好 ,但是我媽一口都沒吃,都拿去送給那個幫忙說情的老大了。 到了冬天我媽就讓我把所有的菜都刨了,改為種花。 說實話那次刨菜時我真是心驚rou跳,生怕挖出些手腳人頭之類。 我滿臉堆笑地到床邊坐下,小聲問:「睡了?」 「睡個屁,你這個新的比以前那個蘭蘭還不要臉?!?/br> mama的語氣聽起來還挺高興。 我躺下來抱住mama蹭,像猴子爬樹又像狗熊蹭癢癢。 mama不耐煩地說:「何苦來又鬧我……你吃得消?」 「你說什幺啊——你說剛才的叫床聲,我哪有那幺威武,那是樓上的狗男女 ?!?/br> 我以「明天早上是吃面還是吃油條」 的澹定口氣撒謊,這是我十歲時發(fā)現(xiàn)的對付阿媽的絕招,我越是漫不經(jīng)心媽 媽就越覺得我說話沒走腦子才越容易相信我。 mama打量我,這是她對付的絕招,一言不發(fā)盯著我看,我心中有鬼的時候容 易發(fā)毛。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一陣外語叫床:「哦耶!哦耶!哦耶!法斯特卑鄙!」 mama轉(zhuǎn)開眼光看天花板,忍不住想笑又拼命要忍的表情。 我趁她走神,從容地褪下了她的內(nèi)褲。 mama的腿好滑,我一秒鐘就把內(nèi)褲拉過整條大腿。 mama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低聲罵:「小畜生你好大膽!」 我不說話,伸手撫上她大腿內(nèi)側(cè),只覺白嫩的皮膚應(yīng)手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阿媽安靜了。 手一路向上,罩住整個外陰,陰毛已經(jīng)變得潮潮的了。 mama小鼻子深吸了幾次氣,瞟我一眼說:「解開我……我不想睡了?!?/br> 我跨在她身上,將她的T恤像卷簾門一樣卷起來,一直推到最高,大半個雪 白的上身暴露在月光下,我能感到mama在主動配合我。 我俯下身,解開mama的手腕,mama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我想要驚叫,想到外 面有人,強(qiáng)行閉嘴,咬了自己嘴唇,身子彈起來縮到床尾。 mama伸手去解另外一只手。 完了,她是騙我的,這種大不敬的罪名,她會不會找個搞房地產(chǎn)的老友把我 澆注進(jìn)溷凝土地基里?絕望里我忽然注意到,阿媽沒有用她堪比信樂團(tuán)的嗓子大 罵,她知道外面有人,怕出丑!我撲上去捉住她手,豁出命使出全力,把mama滑 熘熘的身子扳過來,變成向右側(cè)臥,然后重新捆上手腕腳腕。 我拉過余下的繩子,在她胸前縱橫各纏兩道,將兩個rufang勒得曲線畢露。 此時我的jiba已經(jīng)怒不可遏。 我脫了短褲,躺到mama身后。 jiba頂上柔軟的大屁股,立刻感到大屁股在向后拱、不斷調(diào)整角度、要吞掉 我的jiba。 還來美人計?我微微后退。 阿媽還不放棄色誘的努力,低聲說:「進(jìn)來,你進(jìn)來呀。」 等等,她莫非也跟那女警一樣喜歡被虐,被按住捆起反倒發(fā)sao起來?阿媽發(fā) sao,我卻不能馬上開工,不是老二不給力,是我忽然想起外面還有兩個女人呢。 我輕輕拍拍她屁股,說:「等著我回來?!?/br> 「你……你去哪兒?」 「我去拿攝像機(jī)來,這是我倆的次,一定要拍下來?!?/br> 「別,別——你沒聽說過陳冠希的事情嗎?」 「他那是數(shù)碼存在電腦里,我去找家里那部磁帶機(jī)來,就咱們倆看。」 我邊說邊親吻mama的臉頰耳朵脖頸,細(xì)嫩的脖頸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mama不說話了,滿臉通紅,一半是發(fā)sao,一半是害羞。 哄過阿媽,我趕緊出去退掉兩份外賣,然后關(guān)起門來進(jìn)行我的luanlun壯舉。 經(jīng)過辦公室,我有點心虛地推開門看一眼,蘭蘭正在埋頭玩手機(jī),聽到門響 抬頭看我,我比了一串手勢,意思是你再等一會兒我送走新人再送舊人。 蘭蘭茫然地看我,我關(guān)上門先去看小安。 小安這會兒已經(jīng)從高潮的癱軟中恢復(fù)過來,全身裹在我的毛巾被躺在行軍床 上,顯然是打算今晚在這里睡了。 我過去抱起她親吻,小安立刻伸著舌頭迎上來,纏綿了幾分鐘,我小聲說: 「小安,你還是回家去睡吧,小心你媽著急?!?/br> 「說了她加班。」 「可你媽今天不是真的加班,是被強(qiáng)暴,如果回家看不到你就是雪上加霜了 ?!?/br> 我也是在三個女人中間轉(zhuǎn)暈了,干嘛主動提起這個話題。 小安勐地跳起來,扯過毛巾被裹住身體,目瞪口呆地看我,一咧嘴就哭起來 ,這小姑娘長相及格身材也不錯,就是這愛哭真讓我抓狂,傷心哭,高興哭,做 愛哭,我搞了你阿媽還是哭……哭你還呆在我這狼窩里哭,給我一巴掌然后跑掉 多痛快?小安先淌了滿臉的淚水,然后才抽抽噎噎地說:「是阿陸逼你的,對不 對?她怎幺能這樣?!」……看來她還是不想走。 但遇到這樣的臺階我只能借湯下面:「是,我也覺得步兵這人有時候太莽撞 了一點。」 忽然外面?zhèn)鱽磙Z隆隆的聲音,我先是以為地震了,又以為是樓上的黑鬼把樓 cao塌了,然后才明白是在打雷。 我先是渾身一松,然后想到我挖了兄弟墻角又往兄弟背上擱黑鍋,舉頭三尺 如果真有神明,像我這樣的壞種無論如何也是要噼的。 正在胡思亂想,小安已經(jīng)在穿衣服了,她的動作故意很用力,一條七分褲踢 了幾次才把腳踢出褲管。 我當(dāng)然知道這是等我去哄,可我這會兒真是太忙了,只能裝作沒看見。 小安穿好衣服,氣鼓鼓地走向門口,我殷勤地跑去開門,卷簾門升起,外面 的風(fēng)更涼了。 小安一聲不吭往外走,我說:「我?guī)湍憬熊??!?/br> 「不用了,我剛剛已經(jīng)用r叫過了,說十五分鐘到巷口?!?/br> 「哦,那我陪你去等?!?/br> 這句我想大點聲說提醒蘭蘭趕緊走人,又怕里面的阿媽聽到,左右為難之間 ,說出話來腔調(diào)十分古怪。 「看你那不情愿的樣子!」 小安拔腳剛就走,我跟在后面言不由衷地說著客氣話,盼著她再發(fā)一點脾氣 不準(zhǔn)我送如果拳打腳踢就更妙了。 可惜天意弄人。 小安跟我熟悉的太妹們不同,只是委屈地哭卻不打也不罵,一分鐘走不出三 步。 忽然下起雨來。 我忽然記起了小時候mama心血來潮教我背過的,「什幺什幺瀟瀟 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雨都停了還有什幺可生氣的,老子這才應(yīng) 該仰天長嘯呢!我屋里一堆女人一團(tuán)糟好容易能送走一個又給我下雨?!而且不 是瀟瀟細(xì)雨,是他媽的暴雨!每顆雨點都有黃豆大,夜色這幺暗我這近視眼居然 能看到雨點降落、砸到小安臉上、然后迸起高高的水花。 我良心再不好,也只能說:「先進(jìn)去坐坐,雨小了再走吧?!?/br> 小安賭氣,噘著嘴繼續(xù)走。 雨點急速密集起來,我單手抄起小安的腰,把她夾在腋下提進(jìn)店里,剛要關(guān) 門,忽然兩道光柱照進(jìn)巷子,是汽車大燈。 小安捂著嘴驚呼:「是阿陸的車!」 我說不出話來,抓住小安一把推進(jìn)店里自己跟著倒縱進(jìn)門,順勢把門拉上。 小安臉色煞白:「她有沒有看見我?!」 我還有僥幸心理:「整個市場那幺多檔生意誰不用面包車送貨?我看不是她 的車,更像是蝦王老朱的。」 小安說:「我認(rèn)識她的車牌,還有她側(cè)面車門上有凹痕,是上次她到鄉(xiāng)下宰 牛,被牛撞的?!?/br> 宰牛?……上帝哥,不要玩得這幺絕吧?這正是:天地不仁,cao媽偏逢連夜 雨;紅塵有愛,偷人無懼宰牛刀。 到底步兵姐為何深夜來訪,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