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癢難撓(9)亂入的太妹與杜汶澤
我讀的書少,小學(xué)文憑是小學(xué)校長感謝我媽不殺之恩送的,初中文憑是中學(xué) 校長求我收下以送瘟神的。 基本上我可以說是個野蠻人,做什幺事情都是想干就干。 所以我一覺得mama不錯就爬到了她身上,撩起mama的大T恤,雙手捧起一對 大乳張口含住右邊的rutou。 mama哼了兩聲,醒了過來,笑罵:「死小鬼,睡煳涂啦?下去!」 我裝半睡半醒,嘴里噙著mama越來越漲的rutou,右手向下把她的內(nèi)褲褲襠撥 向一邊。 mama忽然提高聲音:「小強!你發(fā)什幺雞頭瘟?」 我悶聲發(fā)大財,左手扯低自己的短褲,右手拉著mama內(nèi)褲褲襠,jiba奮勇前 進。 「啊!」 一股劇痛讓我整個人弓腰彈起,捂著褲襠縮在一邊。 到底沒經(jīng)驗,繩子太松,mama提膝給了我小腹帶jiba一記。 mama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自己掙不開繩子,狠狠地說:「小強,現(xiàn)在你解開我 ,剛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否則老娘把你剁成十八塊喂狗!」 我內(nèi)心掙扎了一秒鐘,想起白天強jian小安她媽時步兵姐的分析。 我把阿媽干了,比就這樣放了她更安全。 我嬉皮笑臉地解釋:「不識好人心,剛才你在睡夢中癢得扭來扭去,全靠我 這招轉(zhuǎn)移注意力大法,才讓你多睡了一會兒。」 「尤振強!」 mama的威脅聲中,我繞床一周,把四根繩子拉緊,再多打一道結(jié),然后爬回 床上。 「我、我告訴你爸爸,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 我小心翼翼地接近mama,確認她不能再突襲我,在她面孔上緩慢溫柔地香了 一下。 月光中我清楚地看到mama臉上幾根細微的汗毛豎了起來,她顫聲問:「小強 ……你這樣算是做什幺?!」 「我這是趁湯下面?!?/br> 我一只手再次伸進mama的衣服里面摸索她胸部,一只手支撐著上身,探頭親 吻她的面頰耳朵。 mama扭頭躲閃。 我雙手捧住她的臉,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一口吻下去,說:「寶貝,你好美 。」 「昏說亂話!我是你mama!」 「曉得?!?/br> 「曉得你還這樣?你……你這樣同我搞七捻三……讓人家知道了,我們家還 能見人嗎?」 「關(guān)起門來,你知我知,沒關(guān)系的。我十五歲生日你送我充氣娃娃,我沒錢 回禮,只能以身相許?!?/br> mama還在用力地掙扎,又說:「不要……你弄得我怪癢的?!?/br> 「放心,一會兒包你不癢?!?/br> 我把手從她的rufang往下挪,撫摸有點小肥rou的肚子,嘴唇雞啄米似的落在她 額頭面頰鼻子耳朵脖頸上。 mama的掙扎越來越無力,身子越來越軟,聲音越來越嗲。 我的手在小肚子停留了一會兒,感到小腹溫熱起來,正要繼續(xù)向下。 忽然響起來,是我的手機。 mama有氣無力地說:「接電話,鬼日本歌吵死了?!?/br> 「這幺晚了肯定不是好人,不用理他?!?/br> 我的手伸進了mama的內(nèi)褲,mama開始激烈地扭動身體,徒勞地試圖躲避我的 手。 她的毛明顯的潮濕了。 我抽出手來,在鼻子上聞聞,邪惡地一笑。 月光下阿媽臉上一片潮紅。 再次響起,似乎更激昂了。 我氣急敗壞地跳起來,跑到外面找手機,終于在沙發(fā)坐墊的縫隙里找到,跟 著就聽到卷簾門碰碰響,有個女人高叫著:「尤小強!我知道你在里面!我聽到 你的老土手機鈴聲了!」 這聲音是我的前女友蘭蘭,一個太妹。 「你懂得什幺?是古往今來最偉大的動畫片!……半夜 三更你跑來做什幺?」 我一邊還嘴一邊回到里間,mama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彎腰抱住她,在她耳 邊小聲說:「你在這里等我,我馬上回來?!?/br> 「開門開門!」 蘭蘭這女阿飛比我更像野蠻人。 我匆匆跑出去,打開前門再拉起卷簾門,剛拉開一條縫就聞到一股酒氣。 門嘩啦啦地收起,街燈下,蘭蘭晃晃蕩蕩地站著,穿了件肯定是別人的軍用 夾克,下穿短裙,光著兩條腿。 「大姐,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又知不知道我家被債主占了我媽病了,我 被人家趕下來睡行軍床,要多慘有多慘……」 蘭蘭的酒好像醒了一點,說:「什幺債主?拿酒來,我作個燃燒瓶燒死他們 。」 「他們睡在我家——你燒的是我家的房子。」 「沒事,你多帶幾個滅火器跟在我后面?!?/br> 「你這幺晚來找我,除了燒我家房子還有沒有別的什幺事?」 「哦,對了,」 蘭蘭忽然撲上來抱緊我,「小強我們不要分手了好不好?」 「他媽的你說清楚,什幺叫我們要分手,當初是你看上了你們學(xué)校那個打籃 球的跟我分手的,你這就不記得了?」 「我……人家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嘛……」 蘭蘭忽然一把抓住我褲襠:「你也想我的,是不是?」 我想的不是你是我自己阿媽——當然這話只能在心里說說。 我辯解說:「我這是晨勃。」 「晨勃好,我知道你早上喜歡什幺?!?/br> 蘭蘭抓緊我的命根子,像握著打模擬游戲用的飛行搖桿,cao縱我一路退回店 里,回身拉下卷簾門,轉(zhuǎn)過身來跪在我面前,拉下了我的腰帶。 我雖然男兒本色鐵石心腸,可也有軟肋,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跪在我面前 替我koujiao。 雖然里面還有白玉阿媽半裸著捆在床上,但我越看蘭蘭越覺得這小婊子千嬌 百媚,怪不錯的。 算了,老子年輕,近戰(zhàn)夜戰(zhàn)連續(xù)作戰(zhàn)!我扶住蘭蘭的頭,撫摸著她染成半白 半紫的頭發(fā)調(diào)整姿勢,舒服地靠坐在沙發(fā)里,居高臨下地欣賞koujiao女。 里面?zhèn)鱽韒ama的聲音:「小強?尤振強?」 我擔心mama起疑,右手張開攬住蘭蘭的后腦準備沖刺。 蘭蘭含含煳煳地說:「等等……等……」 只見她一邊吮吸我的老二,一邊脫掉自己的上衣,拉著我的手去摸她的rufang 。 其實也沒什幺摸頭,又不是沒摸過,這小太妹熬夜太多皮膚粗糙,手臂拉得 太低還影響我腰部發(fā)力。 我敷衍地抓了兩把,正想收手——可是,她rufang上面……是什幺東西?蘭蘭 是一名前衛(wèi)飛女,身上有好幾處紋身,幾個星期不見,rufang上居然添了一大塊, 還是個男人的頭像,好像是個演員,相貌猥瑣,演喜劇的,叫什幺來著?正想開 口問,蘭蘭忽然沖我擠擠眼,張口將我的jiba齊根吞入,深喉?幾個月不干這sao 貨竟然練成了深喉?我忽然飄飄欲仙,四大皆空,只是閉上眼享受,蘭蘭的口活 進步了很多,不但深喉得很深,而且口腔和舌頭配合,構(gòu)成一個yindao般潮濕溫潤 的狹長空間,簡直有種抽插傳說中的名器yindao的感覺。 日,不知道她是被哪個王八蛋調(diào)教成這樣的?!以她的節(jié)cao搞不好在飛我之 前就已經(jīng)跟人家搞過了!我就在心思恍惚間射精了,蘭蘭不敬業(yè)地吐出我的jiba ,白色的液態(tài)劃著弧線飛散,甩了她滿臉。 我抽出幾張紙巾遞給她,指著蘭蘭的胸部問:「你這紋的什幺?」 「這是給你的驚喜——喜歡嗎?」 蘭蘭居然還沖我眨眼,假睫毛上沾了滴粘稠的jingye,跟著忽上忽下。 「喜歡個毛!你紋個杜汶澤在rufang上我驚喜什幺?杜汶澤?」 我終于想起了這衰人的名字,「你就算紋上毛澤東我還能當數(shù)鈔票!那幺多 澤你澤他?難道長澤雅美的長澤不值得你學(xué)習(xí)瀧澤蘿拉的瀧澤不值得你崇拜?」 蘭蘭惱羞成怒:「什幺杜汶澤?我紋的是你的頭像好不好?」 「日……我就知道你說我長得像梁朝偉是騙我的!」 「你長得是像梁朝偉,這也像梁朝偉啊?!?/br> 蘭蘭委屈地捧著自己的rufang端詳。 后面忽然傳來mama的聲音:「小強,你跟誰說話呢?」 「沒誰,一個朋友喝醉了去紋身,打電話給我……」 我隨口敷衍一句,壓低聲音說:「走吧走吧。」 「再來一次吧,你爽了我還沒呢?!?/br> 「你回去好好看一遍,順手對著杜汶澤自摸好了?!?/br> 「這是梁朝偉啦。」 就在這時,前門傳來敲門的聲音,我這才看到我之前調(diào)成振動的手機在黑暗 里閃。 拿起電話一看,又是十幾個未接電話,是小安打來的。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