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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癢難撓(1)阿媽是女人

    現(xiàn)在回頭想想,那天的奇遇其實早有預(yù)兆。

    早上我騎單車出去買面,巷口遇到算命的老顧,死老頭老遠就指著我嚷:「

    桃花煞!桃花煞!小強你今天命犯桃花,還不快來求我指點一條明路?」

    我不屑地揚長而去:「命犯桃花?哥這樣英俊,命犯桃花是哥的宿命?!?/br>
    想抄近路從菜市插過去,卻遇到大塞車,兩輛貨車頂牛,貨車和攤販、攤販

    和墻壁之間的縫隙里人潮洶涌,連單車都鉆不過去。

    正沒奈何天又飄起雨來,我就偷懶沒去老裕興買面,直接在市場口的茶樓自

    己吃了一客生煎,又買了碗面打道回府。

    我家里是開茶具店的,前任房主在鋪子上面加蓋了一層彩鋼房,上居下鋪。

    我把車子停在鋪子旁邊的過道里,站在那里抽煙看雨——老媽雖然還在睡覺

    ,但她這人精明得很,閉著眼都能從時間上算出我偷懶沒去老裕興。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提著保溫桶上樓,放在廳里桌上,正要叫mama,就聽

    到廁所里傳來一陣咒罵聲。

    我過去一看,廁所門沒關(guān),mama正一面對著鏡子往臉上擦護膚品一面嘟囔:

    「文老頭今年的清明碧螺春炒青煞氣好重,喝得我嗓子不舒服還拉肚子——你怎

    幺樣?」

    「你這也不像拉肚子的正確姿勢啊?!?/br>
    「去死!」

    mama已經(jīng)換好了出門的衣服,上身T恤,下頭一件牛仔短褲,雖然人到中年

    ,但兩條腿仍然渾圓結(jié)實,不像普通阿姨那樣松松垮垮。

    「這雨下的沒結(jié)沒完,這臉上癢得來……早起特別厲害——你今天看鋪子,

    我去看醫(yī)生?!?/br>
    「早去早回,別在外面逛個沒完,我晚點約了朋友有事情?!?/br>
    「什幺事情?還不是跟你的狐朋狗友去什幺洗腳房洗頭房洗浴中心?!?/br>
    忘了介紹,我mama是個很彪悍的人,當年從某名牌大學輟學嫁給我那溷黑道

    的老爹,老爹坐牢之后還作過年把代理龍頭,后來洗白改賣茶具了,實際上還兼

    營地下錢莊。

    我立刻反擊:「作為一名青年男子,我有這方面的正當要求。」

    「我不是買了個充氣娃娃給你?」

    「你還好意思說,買充氣娃娃也就算了,你還托朋友從日本帶,搞得全城的

    人都知道我的生日禮物是充氣娃娃……」

    我越說越郁悶,掏出香煙來叼在嘴。

    mama還沒完:「戒了吧,人家都說吸煙導(dǎo)致陽痿?!?/br>
    「你再說我就把剛給你訂的生日禮物退掉了?!?/br>
    「退了正好,你哪里知道什幺東西可我心意,折現(xiàn)吧?!?/br>
    「是蘋果公司最新款的按摩棒哦,有八十多種功能,振動發(fā)聲外帶閃光?!?/br>
    mama先是瞪眼看著鏡子里的我,然后才判斷出這是胡說八道,吃吃笑:「那

    你別退了,老娘剛好用得著,我原來的幾根阿偉阿堅阿強都被我玩壞了?!?/br>
    聽到阿強被用作按摩棒的名字,我徹底被打敗了——我的名字叫尤振強,親

    戚朋友都叫我小強——咳嗽兩聲,低頭點煙,倒霉的打火機剛才被雨淋到了,打

    了幾下打不著,我問:「阿媽你身上有火嗎?」

    老媽正用尾指沾了眼霜抹眼皮,盯著鏡子說:「姐屁股口袋里?!?/br>
    剛才說過了mama今天穿了條牛仔短褲,沒說的是,那短褲很緊,把屁股裹得

    又圓又翹。

    老爸已經(jīng)坐了八九年牢了,我和mama相依為命,有點生冷不忌的親密。

    她讓我掏我就伸手進一個口袋掏摸,摸到了一包口香糖和幾枚硬幣,mama的

    屁股手感很好,彈力十足。

    mama還故意向后挺了挺,問:「怎幺樣?比你女朋友的大吧?」

    我說:「是你這短褲不合身——這種貼身的衣服不好在淘寶買的?!?/br>
    「我買這褲子的時候還沒有淘寶呢,這是我上大學時買的。唉,人家真是天

    生麗質(zhì),這幺多年過去了,連兒子都這幺大了,我的身材還這幺好?!?/br>
    「原來你上大學時就是個胖子?!?/br>
    我又去摸另外一邊的口袋,mama上身穿的是緊身T恤,我這幺摸來摸去,短

    褲和T恤之間的縫隙拉大,露出一截白膩的腰部肌膚,雖然曲線不如小姑娘們纖

    瘦,但成熟女人的豐腴順滑也另有一種好看,我用手背蹭蹭,滑熘熘的。

    街坊傳說,mama年輕時外號「白玉美人」,出了名的皮膚好,所以能降住身

    為黑社會杰青的我爸。

    mama咯咯笑:「好好找,別摸得我怪癢的?!?/br>
    這次找到了,我點煙時覺得手上一股澹澹的香氣,點著煙,有點心慌,只覺

    兩頰發(fā)熱,不用照鏡子就知道自己臉紅了,趕緊說聲「我去開鋪」,低頭匆匆下

    樓。

    剛下了不到十級樓梯,就聽到身后一陣大罵:「小王八蛋又偷懶!你哪里買

    來冒牌貨想騙老娘?你偷懶也就算了,這種東西也就十塊二十塊一碗,差頭還來

    !」

    我立刻忘了之前的短暫曖昧,瞬間進入戰(zhàn)斗模式,仰頭高聲回擊:「今天股

    市大跌、隔壁街口有個炒股票失敗賣身葬父的,差頭送給他了!」

    「呸呸呸!還沒開盤、大跌個屁??!你外婆的棺材本還在股市里,你竟敢說

    這樣不吉利的話!」

    mama咚咚咚的下樓,她穿了雙小坡跟涼鞋,被牛仔褲緊緊裹著的髖部一晃一

    晃,褲腰上面的一截白色小腹時隱時現(xiàn)。

    我兩眼一陣發(fā)黑。

    見我沒話了,mama發(fā)出動畫片里反派獲勝時夸張笑聲:「跟老娘斗口,那叫

    做魯班面前——回來再跟你算賬!」

    香風撲鼻,她人已經(jīng)出門去了。

    我目送那短裙包著剛剛摸過一把的屁股扭呀扭地消失,一屁股坐在店里的沙

    發(fā)上發(fā)呆。

    相處快二十年,今天才發(fā)現(xiàn)阿媽是女人。

    平心而論我媽說不上多性感,畢竟快四十的人了,面孔圓起來,肚腩鼓起來

    ,但她皮膚好好,又白又滑,中年發(fā)福更加豐腴,摸上去微微蕩漾又有彈力,像

    是嫩豆腐。

    胡思亂想地耗到一點來鐘,我的老朋友步兵姐來訪。

    「步兵姐」

    本名陸君,這外號是小學時我給她取的,字面上因為「陸軍」

    所以是「步兵」,其實男生都知道是無碼好片的意思,后來女生們也知道了

    ,我當然被追殺了半個學期。

    我們兩家是多年隔壁鄰居,傳說中的青梅竹馬,不過陸君才是騎竹馬的那個

    ,而我則是她的竹馬。

    我倆搭檔在市場頭跟鄉(xiāng)下商販的孩子們玩騎馬打仗,戰(zhàn)無不勝。

    陸家伯伯在附近菜市賣活雞活鴨,現(xiàn)場宰殺,養(yǎng)出一條女漢子。

    用步兵姐的話說,我還尿褲子的時候她已經(jīng)親手殺雞了。

    看過網(wǎng)絡(luò)的都知道,決定戰(zhàn)斗力的標準是「見過血的」,

    見過血的陸君很小就號稱東門河以東無敵。

    小時候我挨過她不計其數(shù)的臭揍。

    小學四年級還是五年級時看了那部后我一度懷疑她暗戀我

    ,不過很快就知道是誤會。

    好容易我長得比她高比她壯了,她卻退出了江湖,輟學回家了。

    當時她們家剛剛擴大了鋪面開起rou店,他老爸就出車禍癱瘓,當時只是初中

    生的她輟學幫mama經(jīng)營鋪子,上百斤的半片生豬扛起來就走,細瘦的身子上滴滴

    答答沾滿了血,生意清澹時還親自下鄉(xiāng)殺豬收豬。

    我看她可憐,就始終沒有去找回場子——其實人殺生殺得多了就會渾身殺氣

    ,如今我比她高了一頭重了幾十斤,卻比小學時代更怕她。

    這次她找我辦一件天大的難事,我因為沒有勇氣拒絕,只好硬著頭皮上。

    陸君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柜臺上,里面裝著幾個快餐盒,另外一只手提著一

    瓶本地釀的散裝白酒。

    「正好我沒吃飯呢——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溫柔了很多?!?/br>
    「屁!這叫皇帝不差餓兵?!?/br>
    「先說好,我改主意,那件事我不做了。」

    「你不肯就算了,我就想著你這家伙會不會縮頭?!?/br>
    「這年頭連黃秋生任達華鄭浩南這些三級片演員都演好人了,你讓我去強jian

    ?」

    說明一下,步兵姐難得求我一次,居然是要我強jian一個女人。

    我雖然不是好人可也不是色狼,跟不正經(jīng)的女人你情我愿揩揩油吃吃豆腐倒

    無所謂,強jian實在是難為我了。

    「香港三級片也能看嗎?」

    步兵姐不屑地撇嘴,「初中時你去十二中門口堵女生,被十二中的人追打了

    十幾條街,是誰救了你的?」

    「……大姐,做人要有良知,去堵女生的那個是你吧?我是被你硬拉去助陣

    的。」

    「哦?……那幺去年呢?世界杯你當莊賭外圍,人家贏了錢你賠不出來,被

    人拿著刀追砍……」

    「小組賽時賺錢的時候我也分過你一半對吧?這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br>
    「有難同當?有難的時候還不是靠老子上去砍?你就是一張嘴最厲害?!?/br>
    陸君邊說邊把飯盒菜盒擺開,又問:「你阿媽在不在?」

    「出去了——我反口你還給飯吃?不后悔?」

    「買都買了,就當白米飯喂死狗。」

    菜盒打開,不出所料都是些茭白rou絲、紅燒獅子頭之類的大路貨,一迭盒子

    加起來比不上老裕興一碗面。

    我知道她不是小氣,是要填醫(yī)院里的無底洞,日子過得可憐。

    我拿了一盒飯,說:「剛才逗你玩的,大家兄弟一場,你既然開口了我是不

    會縮頭的。」

    陸君也拿了盒飯已經(jīng)在往嘴里扒,點點頭說:「我就知道。」

    我邊吃邊問:「你爸爸怎幺樣了?」

    「沒去看,昨天太累了,今早起晚了,差點連早市都錯過了。」

    「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啊兄弟?!?/br>
    「是啊,昨晚我和我老婆叉叉圈圈到天亮,你和你的左手就慢慢羨慕吧?!?/br>
    哦,對了,步兵姐是個同性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