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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居北海君南海[重生]在線閱讀 - 第4頁

第4頁

    很快,季青臨像尋常孩子一般長出了幾顆乳牙,便終于能夠開口說話,于是他便用那含糊不清的吐字告訴父親,自己取的名字叫做“青臨”。

    因季青臨說話比別的孩子早上不少,季老爺眉開眼笑地應允道:“好好好,我兒從今日起,就叫季青臨罷?!?/br>
    這“青臨”二字是他在前世的書中所見,雖是記不清書名為何,卻對這二字甚為偏愛。

    季青臨知道,季老爺給他加上的這個“季”字便是書中所說的“姓”,尋常孩子出生時,名前都會加上這么一個與父親相同的字來,用以區(qū)別門戶。

    季青臨點頭一笑,便坦然接受了這個“季”字,畢竟這對夫妻給了他新生,給了他衣食住所,如今只不過在他的名字前多加一個字,他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季青臨一歲時,季老爺從外帶回一個年幼的孤兒,做了季青臨的貼身丫鬟,那便是銀鑼。

    銀鑼來時也只有五歲,虎頭虎腦,胖乎乎的臉像個小包子。

    季青臨本想給她起名“銀鈴”,可她卻很是嫌棄,說這名字聽上去就軟綿綿的沒有力氣,還說即便是要以樂器為名,也得是驚天動地的那種,是故,銀鈴變成了銀鑼。

    待到了兩歲時,季青臨已經可以執(zhí)筆,閑來無事便在紙上隨意書寫一些句子,有的是在前世書中所見,有的是自己肆意胡謅,讀上去也算是朗朗上口。

    這些本算不得佳作,但因出自一個三歲小兒之手,加之季青臨從出生時起就有了所謂“神童”的名聲在外,每每寫出幾句來,總會被府中眾人爭相傳閱。

    某次,銀鑼一手拿著蔥油餅,一手拿著一紙詩文搖頭嘆息道:“唉……可惜啊可惜?!?/br>
    季青臨疑惑:“何事可惜?”

    銀鑼咽下口中的餅子,抖了抖手中的紙道:“你說你寫出這么些好東西,怎的就一直只能在府中傳閱?若是能標個價錢出府賣了,換來真金白銀該有多好?”

    季青臨前世對金錢并無概念,看著銀鑼那搖頭嘆息的模樣,隨口問道:“真金白銀很有用么?”

    銀鑼底氣十足地點頭道:“那是自然,有了錢,想買什么就買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沒了錢,那便是衣不蔽體食不果腹,你說有沒有用?”

    季青臨沉吟片刻,又問道:“你的意思是,這些句子能換來真金白銀?”

    銀鑼雙眼放光,點頭如搗蒜。

    季青臨想了想,隨即坐正提筆,刷刷又寫了幾篇,一并遞給銀鑼道:“既然如此,你便都拿去賣了吧。”

    銀鑼眼中放光:“當真?”

    季青臨笑道:“反正詩文要多少有多少,你也說留在府中無用,能換好東西為何不換?”

    誰知,銀鑼的目光忽然又暗了下來,猶豫道:“公子……話雖是這么說,可是這世上的文人啊,大多都是很清高的。就像老爺,他定是寧可窮到喝西北風也不愿用筆墨來牟取錢財,他若知道你把詩文賣了賺錢,大概會羞憤而死。”

    季青臨愣愣聽著,半晌小心看了一眼窗外,低聲道:“羞憤而死,是怎么個死法?”

    “……”銀鑼的嘴角抽了抽,“這并不重要?!?/br>
    季青臨道:“那什么重要?”

    銀鑼道:“重要的是老爺不會允許你把詩文賣了?!?/br>
    季青臨細細琢磨了片刻,更是不解:“為何要他允許?”

    銀鑼一時語塞,但片刻便理直氣壯道:“他是你爹呀!”

    季青臨偏了偏腦袋,他前世不曾與人有過接觸,自然是理解不了這所謂的父子綱常,此時只覺得疑惑:詩是他寫的,用它來做什么為何還需他人首肯?

    這么一想,頓時覺得這道理很是沒有道理,但看銀鑼好像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便也不再與她爭辯,繼續(xù)問道:“那你就偷偷賣,別讓他發(fā)現(xiàn)不就成了?”

    銀鑼眨巴眨巴眼,卻是狡猾一笑,意味深長挑眉道:“這樣……不太好吧?”

    季青臨一看便知,銀鑼壓根就不是當真想要勸阻,她說出這么些貌似規(guī)勸的話來,不過是將此中利害說清道明,再借季青臨之口拿定主意,這樣一來她便算是得了授意,便是做了什么錯事,也不算自作主張。

    季青臨心中苦笑,在他看來這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即便是銀鑼未經他應允就擅自拿去賣了他也不會計較。

    想著,季青臨也不拆穿,拍了拍銀鑼的肩膀順水推舟道:“沒什么不好的,你莫太張揚,只悄悄售賣,不論是誰買了,你都告訴他,不可說自己是用錢買的,只能說是季公子賦詩贈友,這樣不就行了?”

    銀鑼轉了轉眼珠,腦中飛快盤算了一番,麻利地扔了剩下的半塊蔥油餅,在身上抹了抹手,一把抓過那些詩文,起身便大步沖出了門去。

    自此,季家小“神童”的筆墨便時不時“泄露”出去,只是從來無人提及這些詩文花了錢,大家都默契地說,自己與季公子相交甚篤,季公子賦詩贈友。

    季老爺聽到這些傳聞后很是疑惑,自家這三歲小兒終日被嚴嚴看管在府中,連府門都未曾邁出過一步,何來交友一說?

    不過,他到底也未深究,畢竟嘴長在旁人臉上,他要管也管不著,于是,他只美滋滋地享受著京中各處對自己兒子文采的贊譽,別的都一概隨它去。

    故此,銀鑼的這點小生意絲毫沒有受到阻礙,安安心心做了好幾年,收獲頗豐,得的那些個金銀連帶著下人們一起沾了不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