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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云心里是更偏向酥香園一些的,只是這都是他們得臆測,完全沒有證據(jù)。 幾人正說著,就聽見店鋪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咚咚咚”的聲音清晰又急切,顯然很是著急。 衛(wèi)云他們頓時警惕了起來,茍夫郎連忙出聲問:“哪個啊?” “是我!”霍成今天一來就看見鋪子關(guān)了門,心里本來就覺得奇怪,又聽見旁邊鋪子里的老板說上午有人鬧事兒,不著急才怪。 所以敲門的動作又急又重,就連回答的聲音都兇得很。 這樣兇狠的回答聲反而讓屋里幾個輕松了起來,臉上也帶出了笑意。 扈見賢離門最近,連忙起身去把門打開,剛打開門,霍成就沖了進來,帶過來的風(fēng)把他的衣角都掀了起來,可見進來的人有多急。 霍成一眼就看見小夫郎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凳子上,狂跳的心臟才稍微有了些緩和,急步走過去好好觀察了一番。 雖然看起來沒什么事兒,但還是擔(dān)心的問道:“怎么樣?” 衛(wèi)云不自覺的在他掌下蹭了蹭,頗為依戀,“沒事兒,出事兒的時候我在后頭,哥夫還用桌子頂住了門,就是在后頭聽著前頭亂哄哄的,有些心慌?!?/br> 霍成提著心徹底放了下來,“沒事兒就好?!?/br> “你怎么知道鋪子出事兒了?”衛(wèi)云好奇。 “街上有人告訴我的?!被舫烧f,“到底怎么回事兒,好好的怎么有人上門鬧事兒來了?” 茍夫郎氣氛的把上午發(fā)生的事兒又講了一遍,還不忘添上自己的猜測,“這街上跟咱們一樣做點心就那幾家,我看他們左右是逃不了?!?/br> 霍成眉頭緊皺,轉(zhuǎn)頭問扈見賢:“知不知道他們老大長啥樣?叫啥名字?” 扈見賢搖搖頭,“我只是聽別人說過幾嘴,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來收錢的一般都是劉三哥的兄弟,他自己很少來。” 霍成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左右今天的生意是做不了了,幾個人理了一下就趕著回家了。 衛(wèi)云的冰皮月餅研究的進度還不賴,要不是今天的事情說不定就成功了,他打算明天繼續(xù)。 哪成想到了第二日,霍成害怕那群人在折回來,死活都不同意他去城里,非讓他擱家弄。 衛(wèi)云知道他是好意,自己又實在坳不過他,只能被動的同意,留在了家里。 不過他也沒閑著,鼓搗了一天,到底是把東西鼓搗了出來。 冰皮月餅比起常吃的月餅更好看,特別是討女人和小哥兒的歡心,連顧大娘這種上了年紀(jì)的人也抗拒不了,這月餅剛出爐他就包走了,說是要回去帶給家里人嘗嘗。 他們一家跟著霍成也掙了不小的一筆,日子比之前寬松許多,前段時間才給顧鴻志辦了親事。對方是顧家從小給他定下的,倆人少年時也沒少見面,成親之后感情也很好。 這新媳婦是顧大娘看著長大的,品行好人溫柔,又不是那種心眼多的,跟顧大娘相處的很好。 這月餅主要還是帶回去給她吃的,至于顧鴻志他們家,糙老爺們隨便吃點啥都行,這么精致的玩意兒就算了。 霍成今日回來的很晚,月亮都升的老高了,才架著牛車回來。 他今日進城摸了一天,總算是把這個劉三哥打聽了七七八八。 “你還記不記得在我之前跟你定親那家?”霍成問道。 衛(wèi)云端著茶碗的手一抖,若無其事的反問:“你說的哪家?”他跟霍成成親之前相看了好幾個,都是奔著定親去的來著。 按理說這事兒霍成也很清楚,說出來也沒啥,但他這么一問,衛(wèi)云總覺得有點心虛。 霍成聞言毫不在意,解帳子的手一點也不受影響,淡然的回答他:“就是那個劉家?!?/br> 衛(wèi)云反射性的皺起了眉,眉眼里閃過一絲厭惡,“跟他們家有啥關(guān)系?” 霍成點頭,“劉三哥跟他們家一個村的親戚,關(guān)系還挺近,沒出五福。我打聽了一下,這事兒是有人掏錢不假,這里邊說不準(zhǔn)跟之前的事兒也有關(guān)系?!?/br> 衛(wèi)云覺得他說的挺對的,他當(dāng)初鬧了那么一出,劉豐家千藏萬藏的事兒被他捅了個徹底,劉豐家兒子到現(xiàn)在還是光棍一條,整個劉家的名聲都有些不好。 劉三哥要是跟劉豐家是親戚,想不恨他都難。 所以這也能解釋為什么這人明明收商鋪的保護費,幫他們趕走鬧事兒的,卻上趕著砸了他們的店鋪,這么打臉的事情都肯做,原來這里頭夾帶著私貨呢。 “我打聽了一下”霍成繼續(xù)道,“兩家關(guān)系還行,不過這人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這事兒單因為這個,他也犯不上這樣干?!?/br> “你也覺得是有人在后面搗鬼?”衛(wèi)云把手里的茶碗放下,把自己的猜測詳細說了。 霍成忍不住親了他一口,小夫郎這分析有理有據(jù),可真是聰明。 衛(wèi)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轉(zhuǎn)間看的霍成心癢不已,忍不住再一次傾身覆了上去。 他懷著身子,兩口子這事兒也很長時間沒做了,衛(wèi)云心里還是有些想的,半推半就的也就從了,過的都挺滿意。 衛(wèi)云在家里歇了兩日,正打算去鋪子,丑哥兒那里就傳來消息,說是丑哥兒生了。 他當(dāng)即也顧不得去鋪子里了,挺著肚子就直奔丑哥兒家里。 丑哥兒剛生了孩子,家里比平日里熱鬧了幾分,卻也很是有限,見他來,丑哥兒娘連忙招呼他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