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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臉承認:“喜歡你的大roubang——啊!” 又深又重的插入讓顧奈失控地叫了起來,好在有巨大的音樂聲掩蓋,要不然這會兒所有觀眾早就抬頭看了。 紀修被她下面的小嘴裹得悶哼不止,在連續(xù)幾下深插后,終于激射出濃濁的體液。 通紅的粗大roubang從她體內(nèi)退出,不緊不慢地穿上褲子。 顧奈伏在原地,甬道里的jingye隨著她小腹抽搐,一股一股地流出體外,有的從腿根滑落,有的直接砸在地上。 簡單的擦拭后,紀修揉揉她撅起的屁股,摟著她的腰坐進椅子里。 “過幾天,我要去一趟北京?!?/br> 他很突然地說。 顧奈將手臂吊在他汗?jié)竦牟弊由?,含淚看他,神情有些緊張:“幾時回來?” 他將她的裙子捋下去蓋住屁股,親親她發(fā)紅的眼,揩去她眼角的淚珠,柔聲說道:“隔天就回來。” 特意告訴她,只是不想叫她擔心,還有貓們也需要她自己看顧。 顧奈噘嘴,有點高興,又有點不高興。 高興的是他現(xiàn)在會主動交代自己的行程了,不高興的是,她會見不到他。 激烈的性愛后,紀修懶洋洋地抱著她挑開一點布簾,一邊享受余韻,一邊偷窺外頭正在上演的劇目。 起云演樹,但他并未在舞臺上見到起云。 他本想說些宣告主權(quán)的話好讓懷里的人自覺緊要,離起云遠一點。 但仔細一想,又覺得沒什么必要,于是改口問她:“想要什么禮物?” 顧奈趴在他懷里瞇著眼看劇,太過舒服了,弄得她只想打哈欠。 忽然聽到“禮物”的字眼,她杏眼迷蒙,歪著頭嘆氣:“什么?” “好話不說第二遍?!?/br> 什么嘛…… 她哼哼了一聲,勉強打起精神,“沒有特別想要的?!?/br> 最想要的只有他而已,現(xiàn)在就被她抱著。 紀修心不在焉地玩著她的頭發(fā)絲兒,將一縷纏在修長的手指上,又松開,再纏上,反復數(shù)次。 “有了!” 她并非沒有不想要的。 “什么?” 她仰頭沖他笑,一臉自得:“京津高速上的月季是我小時候種的,你能幫我去看看它們還活著嗎?” 紀修瞅著她,極度懷疑她在扯謊誆騙他。 這種事他見多了,為了測驗男友聽不聽話,女友總會提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要求。 每年身邊都有幾對佳偶為此淪為怨侶。 顧奈貼在他臉上說:“你別不信嘛,那條路是我大伯修的,我和哥哥jiejie還在附近待了半個月呢?!?/br> 那天剛好小謝叔叔過來問大伯父綠化怎么做,她想起家里那些像女鬼一樣爬的到處都是的月季,就和小謝叔叔說:“當然是栽月季呀,月季漂亮,小謝叔叔?!?/br> 她一雙星星眼可愛地眨了眨。 哥哥走進來說:“爸,你別聽她的,她就是缺個人替她給家里的月季剪枝罷了。” “奈奈不和哥哥好了,爺爺說得沒錯,你嘴上沒把?!?/br> 哥哥過來掐她臉,“你再說一遍,不和誰好了?” 金魚嘴里擠出兩個字:“蟈……蟈……” 大伯父被他們兄妹倆逗笑,大手一揮,就讓小謝叔叔把月季花給安排了。 “本來就是我胡鬧,沒想到大伯父真的會答應,我也有些懵了。也不知jiejie跟家里編了什么緣故,爺爺還真叫人剪了家里的月季拿來給我栽。好久以后才知道,我大伯母的直系學姐是著名的‘月季夫人’蔣恩鈿女士。蔣女士好厲害的,通過葉子就能識別出這株月季將來開花的顏色,還給很多只有法語名字的品種編訂了中文花名。恰巧蔣女士長居北京,又逝于天津,在京津高速上種月季,也算恰如其分。我猜蔣女士一定會喜歡的,你說對不對?” 她一口氣絮絮叨叨說了好多,但紀修只得出一個結(jié)論:“我只聽出來你jiejie很會替你擦屁股,而你大伯父很愛老婆。” 顧奈嘻嘻一笑,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胸前愛嬌地蹭蹭,驕傲地哼唧一聲:“可不。” 紀修摸摸她的小腦袋,嘴角上揚。 難怪她被教得這么乖,原來是和睦的家庭氛圍所致。 想必,家里長輩都很疼她吧。 如若不然,也不會因為她的信口胡來,編出一堆大道理自圓其說。 也不知怎么的,他忽然起了心思想和她的家人一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