ńo1⑧.coм 分卷閱讀70
的New York Strip,然后猛打飽嗝。 說來奇怪,某人大費周章地把她接過去,卻沒有別的什么“特殊安排”。 顧奈逗貓時,他通常都在對著電腦寫東西,神情嚴肅,拒人千里之外。 好在顧奈并沒有那么渴望和他聊天,她一個人也能玩得很好,要不然,哪個女朋友受得了這種冷待? 后來實在忍不住問他:“你費力氣載我過來又不同我玩,把我晾在一邊自己寫東西,到點又把我送回去,不會累嗎?” 戀愛中的女孩子總是下意識去分析對方的各種行為,不管好壞,結論都只能,且必須是“因為他喜歡我,所以才會這樣”,以便達成邏輯自洽。 但我們的紀修,顯然是不能用常理推斷的天才。 他搖搖頭,語氣篤定:“不累?!?/br> 屏幕熒光將他白皙削瘦的臉龐照出些許死灰色,看上去略顯疲倦。 他長舒一氣,然后伸手將一臉疑惑不解的顧奈抱在懷中。 他堅硬的下巴抵在顧奈發(fā)心,強勢占有的姿態(tài)恐怕會令任何一個少女都忍不住尖叫起來。 顧奈聽見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很快紅了耳尖。 紀修捏捏她胳膊上的軟rou,微微蹙著眉峰,沉聲說:“或許你會覺得我不可理喻,但實際上,我就是這么不可理喻。假如你受不了……” 難道我可以走……嗎? 顧奈豎起耳朵等下文,卻聽他無比霸道的宣告:“就算你受不了,我也不會讓你逃?!?/br> 都是頭一回談戀愛,憑什么女生就可以當粘人精? 他一個獨居青年,也很需要其他人類陪伴的好嗎? 顧奈一陣無語,嘴角抽抽,姑且將他幼稚的發(fā)言當成“他喜歡和我待在一起”的另一種釋義。 只不過,別人談戀愛都是干柴烈火轟轟烈烈,怎么輪到她就直接步入了“老夫老妻”狀態(tài)? 郁悶。 她和少藍說起這事兒,少藍先發(fā)了一串“哈哈哈哈哈”,然后才說:“他是拿錯劇本了嗎?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紀修嗎?” 顧奈琢磨少頃,大著膽子問:“jiejie,你認識的紀修是什么樣的啊?” 她沒想到,這句話會是開啟少藍話匣子的鑰匙,加上少藍早就想找個人好好吐槽一下紀修,于是拉著顧奈一聊就聊到了凌晨兩點鐘。 邵鴿半夜起來上廁所,見顧奈仍捧著手機傻笑,揉揉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說了句:“顧奈你是小學生嗎?” 只有小學生才會在去游樂園的前一天興奮地睡不著覺。 隔天見到同樣哈欠連天的少藍,顧奈與之心照不宣地一笑。 她倆不但沒有衛(wèi)揚預料中的尷尬,反而舊友久別重逢一般,挽臂一塊上了游覽車。 …… 衛(wèi)揚:呵呵,有了漂亮小meimei,連男朋友都不要了嗎? 少藍直接將男友哀怨的小眼神無視,一路和顧奈有說有笑。 而在顧奈看來,少藍就是一座寶藏。 但凡和紀修有關的事,就沒有她不知道的。 好的,壞的,復雜的。 直接的,隱晦的,瑣碎的。 顧奈從閑聊中挑揀出那些零零碎碎,邊邊角角,一點一點將之拼湊出一個更完整也更立體的紀修。 以至于在飲料店門口遇見昨天還在強調自己很忙周末得去圖書館查資料的某人,她連眉頭也沒皺一下,一臉波瀾不驚。 只覺得,“口是心非”四個字,實在很襯他的人設。 “學長,你也來玩嗎?”邵鴿滿臉驚訝興奮。 高個男生站在花里胡哨的飲料店門口,整個人清瘦又銳利,與周圍吵鬧的家長和兒童形成鮮明對比。 冷情的人,即使在最暖的秋陽里,也習慣板著臉。 見過他溫柔微笑,見過他滿臉欲望,顧奈幾乎快要忘了,他就算沒表情,依舊是人群里最令人心動的少年人。 衛(wèi)揚大大咧咧地勾住他的脖子,朝邵鴿露出兩排大白牙:“師妹這就不懂了,他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只能是因為‘好看的人總愛扎堆一起玩兒’啊!” 說著,臭屁地捋捋自己根本不存在的劉海。 邵鴿被滑稽逗笑,揶揄道:“我看啊,事實應該是‘一家六口,師兄最丑’才差不多。” 衛(wèi)揚瞇眼“嘖”了一聲,“師妹這就不厚道了,再怎么樣也不能這么說我們紀修啊,傷了自尊心怎么辦?” 不及邵鴿開口回懟,少藍利落地賞了他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