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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解連環(huán)在線閱讀 - 解連環(huán)_分節(jié)閱讀_105

解連環(huán)_分節(jié)閱讀_105

    閔安轉(zhuǎn)身將花翠推出門,對厲群說道:“我出去見見世子也行,只是起不了什么作用?!?/br>
    “閔小姐有所不知,你的作用可大咧?!眳柸阂贿呎f,一邊從血袍內(nèi)襯里摸出兩封染血的書信,遞給閔安,“公子貼身收藏的,你看看?!?/br>
    閔安展信一閱,心受震動。她在白木郡給師父寫過一封家信,又替島久公主做了一封情書,言辭均是文縐縐的,讓她記憶深厚。她沒想到這兩封信都被李培南當(dāng)作寶物一般留著,在無人處展開來看,或許還讓他帶著一兩點滿足的心意。

    閔安收好信,回頭望著師父。吳仁把碾子一放,冷哼道:“不準(zhǔn)去!”甩手走出了廂房。

    閔安低聲問:“世子在哪里?可有療傷處?”

    厲群悵然想了一會兒,搖頭長嘆:“我也不知。我這笨人,現(xiàn)在才想起來,公子竟然沒交代我一句話就縱馬跑了,我竟然也不知道去追一下。”

    閔安再聽到李培南的消息是在一旬后,華朝那邊傳來風(fēng)聲,說李培南已被奪爵,貶為走卒,目前下落不明。

    閔安的心頓時五味雜陳。憐憫、擔(dān)憂、掛念、驚異連番走過一遍,最終只能讓她重重一嘆。

    南方的華朝,她確是不想回去了,太多傷痛阻止了她思?xì)w的腳步。

    離別華朝一年后,閔安居然收到了通關(guān)使的傳詔。詔令有言,擢閔安為西疆左州按察司,兼任宣慰招討處置使,即行上任。

    對于遠(yuǎn)離華朝的文吏,能夠憑空得到正三品官職之事,閔安不得不驚疑。她向使臣表明,早在離開華朝前,她已交還官照和保狀,且未參加吏部的銓選,是無論如何也做不成正印官的。誰知使臣慢吞吞一笑,極為恬淡地說:“閔大人修來幾世的福氣,才能做女官,休要推辭,這是宮里的旨意?!?/br>
    閔安默然不應(yīng),使臣嗤道:“大人或許不知,去年秋末銓選,世子已將大人的官照遞了上去,給大人候了一個缺兒。后來大人走了,世子下放,這官缺還在,今頭宮里一檢點,自然還是要翻出來落在大人身上?!?/br>
    使臣要走,閔安急急拉住他衣袖:“到底是誰的主意?”

    “溫小侯爺?!?/br>
    待使臣離開,吳仁湊過來說:“只怕不是好差事。”

    閔安點了點頭。詔令上的按察司或許好當(dāng),招討處置使一職可就不好做了。既然要“招討”,那就是意味著西疆蠻夷之地多起叛亂,需由她出面替朝廷安撫。但是詔令已下,又牽扯到李培南與兄長的擔(dān)責(zé),她必須走馬上任。

    元央四年秋,閔安帶著吳仁、花翠,走上了漫漫赴任之路。

    ☆、第115章 官兵一家親

    官兵一家親

    西疆地形多變,丘陵山林原野一應(yīng)俱全,潛藏著大小十余座軍鎮(zhèn)勢力。軍鎮(zhèn)出面統(tǒng)領(lǐng)屬地內(nèi)一切民政百事,架空了朝廷委派來的官吏權(quán)力。左州處在西疆南部,地勢較為平坦,漢人與苗蠟人混居,除去叛亂的匪軍,所有人均受一名叫做格龍的總兵統(tǒng)治。

    魚龍混雜之處,往往多生變亂。來去西疆的行人商旅為避免被劫風(fēng)險,組成幾十人的團(tuán)隊上路。閔安一路走來多少打聽到了左州的情況,此時她特意隱瞞了自己的身份,與吳仁、花翠裝扮成一家三口湊在旅團(tuán)之中。

    千里赴任途上果然有風(fēng)險。

    旅團(tuán)請來的保鏢打退了數(shù)次山匪劫道,眼看著將整團(tuán)人即將送進(jìn)左州州府時,突然從道上山林傳來一陣銅鑼響,一隊千人數(shù)目的皮甲弩兵圍住了他們。

    閔安坐在車內(nèi),聽見外面的兵卒呼喝:“格龍兵總盤查道里行人!無關(guān)人馬快滾!”

    保鏢一聽格龍名號,根本不做半分抵抗,棄了車馬紛紛逃散。旅團(tuán)里的人抱在一起哆嗦,倒顯得閔安三人越發(fā)鎮(zhèn)定。閔安詫異地看著同行之人,因不識格龍的手段,她也無從哆嗦起。

    吳仁模糊聽得“搶女人”的字眼,低聲囑咐閔安與花翠:“莫生事,只管把頭低著,你們臉上有我貼的泥膏,保準(zhǔn)他們看不上眼?!?/br>
    吳仁是個老江湖,為了行走方便,早就在閔安這對姐妹的臉上做過手腳,粘了胎記黑痣等物,使得她們丑陋了一些,甚至還能招人眼嫌。

    只是可惜,吳仁這次的算盤落空了。格龍家仿似缺女人,只要是女子,無論年紀(jì)長幼,都被弩兵塞進(jìn)一輛大車?yán)铮瑩u搖晃晃運進(jìn)軍堡。吳仁與其余男子捆綁在一起,像是一串蚱蜢似的,被弩兵單獨驅(qū)趕進(jìn)軍堡下方的地牢里。閔安聽見地牢那邊的門口有人唱號,回頭安慰花翠說:“老爹沒事,編了他的號,估計是要被送去服徭役,這種做法通常是營里的規(guī)矩?!?/br>
    花翠放下心來,湊到閔安耳邊說:“兵總這里邪門得很,你別顯露了身份?!?/br>
    閔安點頭。她的確不用顯露身份,一是因為她這個朝廷下派的女官無實權(quán),二是因為她打聽到了,前兩任州衙官員都是被總兵的人賺殺掉的,理由便是官府征收的錢糧賦稅沒有上交給總兵府。若是她亮出了身份,只怕也無濟(jì)于事。

    她所揪心的是裝在竹箱里的玉米也被搶走了,弩兵一見到它逢人作揖的乖巧樣子,哈哈大笑,翻身上馬提著箱子朝軍堡后面的總兵府沖去。

    “怎么連猴子也搶……”雙臂被捆的閔安忍不住對花翠嘀咕。

    有識內(nèi)情的姑娘小聲說道:“拿去討好兵總小姐的,兵總小姐喜歡稀奇玩意兒?!?/br>
    閔安想著既然所有人目前都無性命之憂,不如來之安之。她乖乖聽從總兵府的指派,與花翠一起充作了奴婢,負(fù)責(zé)灑掃廚房與后院的事宜。三天沒過,她從后院聚集的婢女奴仆嘴里打聽到了一些消息,均是與聞名未見面的格龍有關(guān)。

    正如花翠說的那樣,總兵府確是有些邪門,因為格龍年近四十,精力旺盛,府中除了一名小姐,竟然無一子嗣,他在二十年里前后娶了三任妻子,四處打聽壯陽偏方,幾乎夜夜留宿芙蓉帳中,無奈還是未誕下一子。

    格龍心急,執(zhí)意要生出一個兒子來,他聽從了本地占卜師婆的建議,將主意打到了外來女子身上。在閔安之前,格龍已搶過一批女眷,鬧出不小動靜,苦主家屬跑去州衙哭訴,知州傳喚格龍到堂未果,只得帶了一隊衙役來找格龍評理,格龍說不贏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知州一行人扣押進(jìn)牢底,將他們活活餓死。

    被搶的女眷們聽說連官府老爺都被害死,嚇得放聲大哭,個個要尋短見。格龍覺得晦氣,把她們統(tǒng)統(tǒng)關(guān)進(jìn)后院里,再派人外出搶掠了一隊人進(jìn)來。

    閔安自然就在第二批挨劫的女子里面。她給后院被關(guān)押的第一批女眷們送過飯,回到矮房里就著銅鏡粘黑痣,細(xì)細(xì)給花翠說了個中原委。花翠問:“兵總的婆娘為何生不出男娃來?”

    閔安答道:“三個額吉就大的生了個小姐,其余的不是小產(chǎn)就是不孕,里面肯定有些古怪?!薄邦~吉”在左州話里是妻子的意思,與中原風(fēng)俗不同,地位上無妻妾主次之分。

    閔安外出送飯時,花翠曾從總兵府老婆子手上接過兩張木牌,上面寫著“叁”“肆”,她不懂其意,隨手就將三號牌遞給了閔安。

    閔安想了一下,臉色都變了:“兵總今晚要過來找我們?!?/br>
    “找我們做什么?”花翠覺得臉上的假胎記很癢,忍不住抓了抓。

    閔安急道:“我們排行三和四,就是陪他睡覺的次序!”

    花翠嘖嘖道:“生得這樣丑,他也不嫌棄么?”

    閔安掐了花翠一把:“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想著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

    花翠卻興致勃勃地湊過來,低聲說:“看來這兵總是個猴急的東西,竟然不挑食,你說他見到我們面相時,會不會用枕頭皮把我們一蒙,燈一吹,當(dāng)成美人給辦了?”

    閔安急得在屋里打轉(zhuǎn),她的武功有所精進(jìn),或許能制服兵總,但外面鎮(zhèn)守的幾萬弩兵,哪是那么好打發(fā)的?

    屋頭檐下傳來玉米吱吱的叫聲,它是趁總兵家的小姐不注意時,偷偷溜過來的。閔安一見它,大喜過望,取出零嘴兒投喂它,它吃得飽足,向閔安比劃了一個消息。

    閔安難以置信:“你說公子也在這里?”

    花翠推閔安:“趕緊想辦法出去瞧瞧?!?/br>
    閔安教唆玉米做戲,以送還小姐寵猴兒為借口,一步步摸到了總兵府中心地帶,小姐所居住的琉璃樓外。

    一進(jìn)院門,她就瞧見一道峻挺的背影坐在荷塘旁的山石上,穿著短衣黑褲,普通長隨打扮。一頭墨發(fā)由彩錦絲絳系住,輕披在身后。他用小刀剖開竹條,正在用心做著竹蜻蜓。

    “公子?”閔安未想其他,徑直喚了一聲。

    玉米一溜煙跑到石邊站住,嘬指仰頭看著那人的動作。

    那人不回頭,也未聽見似的。閔安心奇走近,拂去遮眼的枝葉,她看得越發(fā)清楚,石上人就是李培南。李培南似乎瘦了一些,漿洗得發(fā)硬的白色衣領(lǐng)抻在下頜處,可見他臉龐線條的清矍。

    “來這里做什么?”等到閔安走近了,他才不緊不慢問了一句。

    “我和老爹是被搶進(jìn)來的……”閔安料想玉米應(yīng)該對李培南比劃了一些事,她還是揀著緊要處說了說。

    李培南聽后不語,將竹蜻蜓放在手上抻了抻,運力彈了出去。竹蜻蜓似一只翩躚的鳥,滑落秋草中。閔安納悶著,一年未見,李培南怎會變得如此冷淡,她是沉浸在他鄉(xiāng)遇故人的喜悅中,可是李培南未顯露有多大的觸動。

    閔安暗想,他是在生氣么?還是被貶謫后消沉了不少?

    “我是問,你來左州做什么?”李培南終于分神瞥了閔安一眼,看見閔安臉上突生的點點黑痣,麻子似的,將嘴角輕輕一掠,又回復(fù)了平常的冷峻面目。

    “哦,公子是問這個啊?!遍h安利索答道,“宮里補錄我官職,將我丟到這兵荒馬亂的地方來了。”

    “既然知道荒亂,為何還要前來?”

    閔安低了頭,不說話。李培南起身要走,她不知不覺跟在后面,看著他挺拔而又清瘦了一圈的身影,輕輕說道:“我惦記著公子,心想公子長年在西疆練兵,對這塊兒熟悉,來一趟說不定能遇見公子?!?/br>
    “不為旁人尋死覓活了?”前面的李培南丟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