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解連環(huán)在線閱讀 - 解連環(huán)_分節(jié)閱讀_84

解連環(huán)_分節(jié)閱讀_84

    非衣手上加力,拉得馬頭低靠下來,也帶動馬上的閔安躬身抵向了他這側(cè)。非衣穿著紫紅長袍,領(lǐng)口衣袖綴飾了金絲藻繡,與閔安的深色錦衣相應(yīng),兩人相靠的身形,猶如一株并連而生的珊瑚玉樹。高臺上的李培南轉(zhuǎn)眼看到他們湊在一起,不知在說些什么時,皺了皺眉,立刻喚侍從去請非衣回來。

    侍從領(lǐng)命去催,非衣像是沒聽到似的,依然對著閔安耳提面命。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閔安將護住己身作為第一要務(wù),至于贏不贏上午這場馬賽,完全不需閔安考慮。非衣說,若是搶到的旗子數(shù)目少了,侍衛(wèi)們自然會知道下暗手去坑害對手,確保本方扭轉(zhuǎn)局勢。常見的手段有絆馬索、飛刀、天降沙石陣雨等……

    閔安聽得怔忡:“皇家比試,也使那些下三濫手段?”

    非衣淡淡道:“有人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惡斗,十幾支馬隊跑進山谷,誰又能看得見背面發(fā)生的變故。你記住一點,只要能達到目的,就不要計較手段?!?/br>
    閔安了然,在馬背上坐直身子,看向周遭對手的眼光變得審慎起來。非衣將李培南派來催請的侍從打發(fā)走,親自拉著閔安的馬韁,站在隊列之前,回頭問侍衛(wèi)隊:“東西都備好了么?”

    侍衛(wèi)們從衣底袖口翻出一條條飛鏈綁縛的薄刃鐮刀,齊齊答道:“請二公子放心?!?/br>
    “這都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遍h安看得實在是驚奇。昨天下午與侍衛(wèi)大哥們配合訓練時,從來沒聽見他們提到涉及惡斗的一個字,個個都埋頭苦練,這下齊刷刷的一出手,簡直要把閔安震住了。

    侍衛(wèi)隊長張放笑了笑:“小相公甭?lián)模啦涣巳?。我們這隊大風大浪經(jīng)歷得多,還沒把小規(guī)格的馬賽放在眼里?!?/br>
    閔安嘖嘖嘴:“敢情我還成了拖你們后腿的人?!?/br>
    張放嘿嘿一笑,閔安又問:“世子知道么?”

    聽到發(fā)問,張放先前的輕慢語氣馬上轉(zhuǎn)為凝肅:“公子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才不上場。他說過,若是由他出手,只怕所有人有去無回。”

    閔安內(nèi)心嗟嘆,果真是虎狼一般的人,不管他在哪處場地,就從來沒手軟過。

    再過一刻,高臺鼓號齊鳴,禁軍持旗飛馳當先開道。非衣放開了馬韁,閔安在激越的鼓聲中,帶隊風一般奔向山谷。

    山谷設(shè)立了多處陷阱坑洞,考驗參賽者馬上功力。首先一難在地勢曲折險陡上,馬隊要經(jīng)過幾道起伏落差大的山坡,搶奪柵欄阱口的彩旗。第二難在洞xue多,導致出路回旋往復(fù),騎兵往往沖殺一陣就會迷路。最后一難落在沙塵灰霧天氣上,使得眾多衣飾的身影撞在一起,都不辨敵我,只知道從旁人手里哄搶彩旗。

    針對上述三難,各家騎兵設(shè)置了對策。通常的應(yīng)對方法是問答口令,往往一撥人撞在一起,口令聲此起彼伏,然后拉開馬己方人,容易出弊端。閔安為了保險起見,在本隊人衣囊里裝滿了香料,即使走散或者撞見在一起,都能循味辨人。

    遠處長鼓聲響陣陣,以示觀閱臺的皇親貴族們催促之意,喚馬隊早些奪旗回轉(zhuǎn)。

    閔安鐵了心要拔頭籌,憑借著服勞役鋪石階的記憶,硬是在霧氣山谷里找到了出路。他勤學苦練一月有余,身后又有張放作輔助,兩人縱馬在阱口轉(zhuǎn)悠,齊心合力拔到了幾面彩旗。

    一支彪悍騎軍突然從旁邊殺進,打頭的人穿著黃衣黑褲,頭戴軟甲帽,像是跳出山澗的老虎,徑直撲向了閔安。閔安認得他是祁連太后家的外甥,禁軍營里的后起之秀,叫溫什,連忙避開了他的剪殺。

    溫什氣勢洶洶,可比瘟神二字,堵在他馬蹄之前的對手紛紛鎩羽。閔安撥轉(zhuǎn)馬頭,趕到他馬股后,見他的馬尾并未編扎起來,心生一計。

    通常參加馬球戰(zhàn)的騎兵,都會將馬鬃編成三花形,將尾毛緊扎在一起,避免與別的馬匹發(fā)生糾纏碰撞,影響騎行。瘟神并不參加下午的馬球賽,又喜歡將自己和所騎之馬裝扮得漂亮些,來博取場上閨秀的眼線,因此給了閔安一個機會。

    閔安縱馬跑出去,抽出一支柵欄竹篙,在燃燒油脂用來驅(qū)霧氣的鐵盆里攪了攪,將竹篙捏在手里。他靠近溫什,以竹篙為刺,和溫什纏斗在一起,趁機將油脂擦在溫什馬股后。當他掀翻鐵盆時,火星飛濺到溫什馬尾上,立刻點燃了尾毛。馬匹受驚,將溫什掀落在地,閔安趁機奪去了他手里的彩旗。

    那邊張放招呼世子府的侍衛(wèi),將祁連家的馬隊堵在柵欄邊一場激戰(zhàn),黑手頻落,又搶了幾面旗幟。

    如此拼殺一陣,閔安與侍衛(wèi)隊聞香氣首尾結(jié)隊,如鐵屏一般掃除了其他馬隊,當先沖出了山谷。

    閔安縱馬跑回時,背縛一包旗幟,并高高揚起了右手。右手之上,赫然是一面金黃色飛龍旗,迎風獵獵飄舞,宣示著最困難的陷阱已被人攻克,并迎來了王旗的回歸。

    觀閱臺前號角長吹,禮部侍郎宣告世子府首勝。

    閔安眾人齊齊向臺上行禮,見到李培南擺手喚退,才依次離開校場。非衣繞到禁軍值守的屏障石墻外,截住了閔安,叫他去閣帳里歇息。

    閔安搖頭道:“流了一身汗,氣味難聞,恐怕唐突了小雪姑娘,我還是去洗洗吧?!?/br>
    非衣回道:“小雪喚我來的,她并不計較這些?!?/br>
    閔安仍是拒絕,走回侍衛(wèi)隊搭起的帳篷里,提水草草擦拭了一遍身子。全身氣力耗盡后,他的肚子就餓了起來。摸出帳門在石窩里翻出一個烤熟的餅子,他就張口吃了起來,噎得喉嚨里有些難受。

    一個竹筒及時遞到眼前。閔安來不及稱謝,拿過竹筒喝盡泉水,擦凈嘴角說道:“世子怎會來這里?”

    ☆、第94章 風頭正健

    閔安聽見李培南的吩咐,低頭去拍錦衣袖口的沙灰,并不答話。額上纏繞的綠帶拂落下來,擦著他的眉眼,看著有些不便。李培南本想伸手替他拂開,他已經(jīng)抬起頭后退了一步,說道:“世子臨場才改變打法,難道是另有目的?”

    李培南確實有其他的目的,但不能對閔安明說。閔安此次矢志不渝擠進府來,無非是為了奏請與玄序的婚事。將閔安嫁給他人,李培南自然不樂意,除此外,他還不希望閔安風頭過于穩(wěn)健,惹得其他人記掛。

    逐鹿賽分三場比試,由閔安統(tǒng)領(lǐng)馬術(shù)隊,左輕權(quán)御射,蕭知情進行劍術(shù)切磋。上午閔安手持金龍旗當先馳回,馬上英姿奪人眼目,又恃生得唇紅齒白,已有不少閨秀向衣久島打聽他的出身。李培南聽到消息后,立刻決定提升左輕權(quán)的位置,將他推到眾人眼前去。

    左輕權(quán)文武兼?zhèn)?,堪能擔當重任。只是閔安有自己的考慮,極為推脫明天要進的箭靶場。他在馬術(shù)上能拼得一二,箭術(shù)實在是淺陋,所以打算依賴今天的比試攢功勞。

    李培南懂得他的心思,說道:“你若不從,必然會壞了我的事。”

    閔安勉強答道:“我只能應(yīng)世子一聲,盡量見機行事?!?/br>
    李培南轉(zhuǎn)頭離去。

    午時,宮親貴族一行人留在獵場行館進膳整休,李景卓安置好幼帝的衣食住寢,退了出來,回到錦帳內(nèi)飲茶。非衣及祁連雪侍立一旁,李培南最后進門。

    李景卓一見到李培南,臉色仍然緩和不下來。李培南旁若無人地走到椅前坐下,說道:“剛御醫(yī)通傳,太后心口痛,怎不見父王去探望下?”

    “孀嬪之前,父王身份怎能隨意走動?!?/br>
    “禮行之事,父王也需cao持?!?/br>
    父子兩人語含機鋒地一來二去,杵在一旁的非衣明哲保身,帶著祁連雪走出了錦帳。隨后,祁連雪去行館內(nèi)探望祁連太后,詢問病因。太后只說口味不適,腹脹氣悶,已經(jīng)服下一帖藥,身子并無大礙。

    祁連雪放下心來,找到非衣,催他去請閔安過來進午膳。閔安不便連推兩遍祁連雪的好意,故而欣然赴約,在宴席上遇見了衣久島。衣久島穿著桃紅宮裝,兩頰染著喜色,眉眼飛揚,顧左右笑語連連。閔安低頭喝湯,她就持著他的手腕說笑,害他湯匙抖個不停。

    閔安無奈停下飯食,問衣久島:“公主到底想怎樣?”

    衣久島嫣然一笑,將嘴唇湊到閔安耳邊,輕輕說道:“世子準了我的議親,向?qū)m里遞了稟帖,擬定下月聘我為妃?!?/br>
    閔安怔了怔,過后反應(yīng)過來,疑慮道:“世子正寵著蕭大人,怎又會要娶你?!?/br>
    衣久島捶了他一記,嗔道:“先前還有風聲說你是世子的兔兒爺呢,還不是不了了之?!?/br>
    閔安再呆愣一下,才應(yīng)道:“我這是玩笑話,算不得真。公主這樁可要守好了,千萬不能讓蕭大人鉆了空子?!?/br>
    衣久島嗤的一笑:“她若貼過來做妾,本公主自然不會推拒,可她放得下身段么?”

    閔安沒應(yīng)話,實際上他已無話可答。世子府攪動的風云變化,簡直比教坊傳唱的話本還要精彩。他低頭再要舀湯,衣久島又湊過來說:“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終于等到嫁進世子府的這一天了。喂,你不進來陪我嗎?”

    閔安正眼瞧了下衣久島,看她神采飛揚的模樣,覺得她應(yīng)該不是在說夢話。“你與世子之事,我攙和進來做什么?”

    衣久島扒住閔安的手臂,不以為然地說道:“這里不比西疆自在,我又沒伴同,不如你來陪我?!?/br>
    閔安抖落她的手:“公主多喝些雞湯,補補腦子。”

    衣久島突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狡黠笑笑:“那,你幫我寫封信交到世子手中,向他表達我的傾慕之意?!?/br>
    閔安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說道:“私密書信,怎能由我這外人代勞?”

    衣久島轉(zhuǎn)眼就變了臉色,拿出場馬術(shù)比賽的名額威脅閔安,嚷著要將他攆出隊伍。閔安只得低聲下氣的求著,在案席后拉扯了一番。非衣伴在祁連雪案旁,聽不見對面的兩人在說什么,一半的心思放在了飲食不適的祁連雪身上。

    祁連雪也不知對案在鬧什么,笑著打圓場:“公主不可欺負小相公,他是我的貴客?!?/br>
    衣久島扁扁嘴,扯著閔安走出帳篷,繼續(xù)恐嚇閔安,最后還是搬出不識中原婉約言辭的理由說服了他。閔安鉆進衣久島置備的閣帳,盤腿坐在案后,字斟句酌,寫了一封書信。他在信中說,紅鸞星動,化祿照吉宮,正是婚嫁好時機。妾心憂慮,不堪相思苦情,唯付素箋一封求君意……云云。

    寫完之后,閔安實打?qū)嵉拿嗣直郏聪路浩鸬母泶?。他看著衣久島用花香懷紙謄抄一遍書信,用絹帶封好了,才放心地走出門參加馬球賽。衣久島咬著筆桿子想了一陣,取過另一張懷紙,將閔安的原件包扎了起來,置換掉自己抖得不成字形的素箋。

    正當此時,李培南還在父王帳里聽訓。說是聽訓,他坐得比父王還要閑適,以手支頤,聽著觀閱臺的鼓聲點數(shù)。

    三長兩短,馬球即將要開場了。

    李培南瞥了下父王的側(cè)臉,覺察他沒有出帳的意思,催了一句:“父王還有什么不滿意?”

    “早些成婚,我才會滿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