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是頭狼_第15章
“我……”老七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來。 “所以,就只有你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路爵指著門口,沒有再看他一眼,“滾?!?/br> “爵哥,我……” 路爵打斷了他的話:“滾?!?/br> 虧他以前還以為雖然老七沒什么德行,但至少人還不錯,今天看來,他是瞎了眼了才會那么認為。 老七灰溜溜的走了,拉開門之前還回頭看了他一眼。 路爵沒搭理他,也壓根沒把他的話給當回事兒。 晚上老羅牽著結(jié)衣來找他喝酒,路天跟那狗對視了半個小時之久。 結(jié)衣對著路天狂吠不已,老羅拉都拉不住,路天淡定的看著他,抿著嘴唇,眼睛里閃過一絲絲新奇。 “哎,話說你家狗呢?!崩狭_看著路爵問,“你不是養(yǎng)了條狼狗嗎,什么時候牽出來一起遛遛啊?!?/br> 路爵翹起唇角笑了笑,扭頭看了一眼路天,心想說,我家狗就在你眼前坐著呢。 “結(jié)衣今天這是怎么了,見了小帥哥這么激動?!崩狭_摸了摸它的腦門,剛想把狗鏈子往前拉拉,結(jié)果結(jié)衣趁機用力一掙,他整個人被帶得向前趴了下,鏈子一松,結(jié)衣撒歡一樣追著路天跑了出去。 路天踩著滑板騰地沖出了門,看他那神情不僅沒有害怕,反而充滿了興奮。 后來結(jié)衣回來的時候,累得它舌頭都出汗了,一直在那兒喘氣。 路天拿著塊板子,鎮(zhèn)定的走到結(jié)衣面前,輕輕踹了它一腳,挑釁般吹了聲口哨,然后飛快的跑走了。 最后老羅只好牽著結(jié)衣走了,沙發(fā)上就只剩下路爵和喝大了的江恒。 “你這孩子怎么欠欠兒的?!甭肪艉榷嗔?,瞪了路天一眼,沖他招了招手說,“小天,過來坐。” 路天拎著板子,一臉冷漠的坐到了他的跟前。 路爵伸手把他帽子摘下來,歪著扣在了自己腦袋上,揚起一個不怎么正經(jīng)的笑容,拍了拍他后腦勺說:“教了你那么多天,是時候表演了。來來來,給大爺喵一個?!?/br> 按照路天這聰明勁兒,估計應(yīng)該學會了吧,路爵暗戳戳有些期待,目光閃閃的看著路天的臉說:“就這樣,喵喵喵?!?/br> 喵一個,喵一個,喵一個。路爵內(nèi)心開始起哄。 江恒笑了笑:“cao,到底,會不會啊?!?/br> “我們會著呢?!甭肪粞普T道,“小天,你要是開口了,今天就獎勵你一盒rou罐頭?!?/br> 路天不屑的低下頭,看著滑板的圖案發(fā)呆。 “不,兩盒?!甭肪糌Q起兩根手指頭。 路天仍然無動于衷。 “三盒!”路爵下狠心拍了拍桌子。 聽見這話,路天那兩只小耳朵蹭地一下就豎了起來,這要是擱動畫片里,肯定還得有“叮當”一聲音效,小眼神跟突然被打火機點著了一樣亮。 路爵心想,有戲。 路天輕啟薄唇,張口就來了句:“喵你大爺喵?!?/br> 他的嗓音沙啞,帶著青少年變聲期特有的淡淡磁性。 比路爵想象中還要好聽。 作者有話要說: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第7章 路爵以為自己是喝多產(chǎn)生了幻聽,沖江恒笑得挺開心:“我聽見他問候我大爺。” 江恒:“我也聽見了?!?/br> 知道自己沒幻聽,路爵這才愣了一下,錯愕的看著路天的臉,有點兒無法接受。 路天本人若無其事的戴上鴨舌帽,一手拎著他的寶貝滑板,一只手抄兜闊步走了出去,走姿還招搖得要命,帶著點青春期男孩子的叛逆。 路爵目送他遠去拍著沙發(fā)說:“崽兒大了不聽話了?!?/br> 江恒:“他好像,從來,沒聽過,你的話。” “你這話本來就挺扎心,還非得放慢了說。鈍刀割rou是什么感覺,你知道嗎?!甭肪粽f,“以后,我決定,就這么,跟你,說話了?!?/br> 江恒:“好啊,你可以,試試?!?/br> “日,不夠費勁的?!甭肪襞贤馓渍玖似饋?,走到DJ跟前沖他打了個響指說,“換個歌,嗨起來啊?!?/br> DJ攤了攤手,把戴在頭上的耳麥摘下來遞給路爵,示意他來打碟。 路爵把衣服往旁邊人手里一扔,利索的跳上臺子,默數(shù)著拍子,隨著音樂cue點輕輕點了兩下頭。 然后抬手把音衰控制滑桿直接推到了最頂,搓了兩下盤,高音電子舞曲就像是爆炸一樣瞬間引爆了全場,氣氛一下就熱絡(luò)了起來。 路爵揚起一邊的唇角笑了笑,左手撥弄唱針,右手跟著鼓點打起了響指。 五彩斑斕的燈光下,陌生的人群就像是深海里的魚群一樣洶涌。酒精麻痹神經(jīng),興奮刺激大腦皮層,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他們暫時可以忘卻煩惱,醉生夢死。 就在路爵低頭試圖把唱針撥得更快一點的時候,一聲斷喝突然打破了酒吧的沸騰。 “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