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冷家小生_分節(jié)閱讀_97
冷鴆清確認(rèn)人走了后,這才偷偷的將嫁衣拿了進(jìn)來。 大紅色的一片,刺眼睛。 冷鴆清隨手將嫁衣一甩,開始思考起怎么找到解束咒的方法,現(xiàn)在去書房找解法,定當(dāng)是來不及了,唯一可行的,就是在今晚的洞房之夜,他把安漠水給綁了,逼出咒語,這樣興許能成功。 冷鴆清看著那嫁衣,生無可戀的拿了過來,又面如死灰的穿上了。 為了生存!他得忍! 大紅色的綢緞嫁衣,襯的他煞是好看,是個男的都會愛上他。冷鴆清剛換好,門外的侍女便又來了。 她們在門外道:“清兒姑娘,該上妝了?!?/br> 冷鴆清不會自己化妝,只得讓她們進(jìn)來了。 一群侍女為他抹上胭脂水粉,可在她們工作的時候,心中卻忍不住的疑惑:這清兒姑娘,怎么那么像男的? 冷鴆清被他們上了一個梅花妝,當(dāng)然,這些他都不知道。 一切完畢時,冷鴆清已經(jīng)要睡著了,他垂著眼眸打著瞌睡,全然不知道自己清秀的小白臉被折磨成了什么樣。 冷鴆清再次醒來時,頭頂已經(jīng)蓋上了紅蓋頭,他穿著紅色大袖衫嫁衣,任由侍女牽著自己走向大殿。 還未走進(jìn)大殿,冷鴆清便遠(yuǎn)遠(yuǎn)的聽到了賀喜的聲音。 “君主!祝您和君后世世代代恩恩愛愛,纏纏綿綿!” …… 一大串攀談賀喜的話接二連三的傳進(jìn)冷鴆清的耳朵,冷鴆清聽的是十分煩。 不知是誰叫了一聲:“君后來了!” 頓時,冷鴆清隔著紅蓋頭都能感覺到一群人的眸光望向了他,這感覺,仿佛你就是世界珍寶一樣。 冷鴆清在蓋頭下磨牙,整個人無神的盯著地面,突然,侍女放開了自己的手,緊接著,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雙手握住了自己的手,帶著溫度,柔柔的。 冷鴆清本能的想要抽回去,只可惜手被那人抓得緊,抽不動。 冷鴆清抽了抽嘴角,一臉黑,眸光一低,便看見一雙黑靴子,一雙筆直修長的腿,還有那極為顯眼的喜服。 冷鴆清強(qiáng)壓著心底的怒火,任由著安漠水拉著自己緩緩的走向大殿中心。 一時間,四周除了嬉笑聲,便在無別的聲音了。 安漠水拉著他,他的手很好看,白皙而又修長,骨節(jié)分明,冷鴆清看得有些出神。 突然,他不走了,緊接著,冷鴆清便聽到了葉汁惜的聲音:“新郎,新娘入堂。” 大殿內(nèi)頓時安靜了起來,沒人敢說一句話,連氣氛都是沉重的,仿佛這親事,是天下最重要的事情之一。 冷鴆清被這氣氛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他沉住氣,和安漠水并肩站起。 葉汁惜道:“一拜天地!” 冷鴆清有些遲疑了,他真要和他弟子成親嗎?! 見新娘沒動作,大殿內(nèi)的人愣然了,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安漠水突然在他手上稍稍用了一些力,冷鴆清立刻回過神了,硬著頭皮,緩緩轉(zhuǎn)過身,面朝天,鞠了一躬。 葉汁惜又道:“二拜高堂!” 冷鴆清咬牙!成就成,反正他又不是清兒姑娘! 安漠水握住著他的手,二人又轉(zhuǎn)身,對著沒有人的位置鞠了一躬。 葉汁惜道:“夫妻對拜!” 安漠水這時總算是松開了他的手,冷鴆清四肢僵硬的轉(zhuǎn)過身,拜!他拜! 狠狠彎腰,不偏不倚,差點(diǎn)就撞到安漠水。 葉汁惜道:“送入洞房!” 大殿內(nèi)的人歡呼了起來,冷鴆清剛才太用力了,差點(diǎn)就摔了一跤,多虧了安漠水扶住了他,不然他就出丑了。 冷鴆清穩(wěn)住了身形,連忙甩開了安漠水,一旁的侍女扶著他回了新房。 冷鴆清真想一把撕了這嫁衣,但理智讓他息怒,他跟著侍女,不情愿的回了新房,坐在了床上。 結(jié)果剛坐在床上沒多久,門便被打開了,沒有預(yù)料中的酒氣,有的只是一股清香。 安漠水揮揮手,示意侍女下去,侍女連忙邁著腿出了房門,還不忘給他們關(guān)上門。 冷鴆清坐在床上,他能很清楚的感覺到有人朝他走來,越來越近。 安漠水看著床上的人,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他等了幾年,總算是等到了今天。 他上前,掀開了紅蓋頭,冷鴆清垮著的黑臉映入他眼底,安漠水對于他的黑臉,不以為然,他從桌上端起酒杯,倒了兩杯酒,自己端了一杯,一杯遞給了冷鴆清。 冷鴆清看著他手中的酒,又看了看安漠水,他今日確實(shí)太好看了些,不過這也迷不倒冷鴆清。 冷鴆清強(qiáng)忍住心中的不情愿,笑瞇瞇的接過酒杯,二人坐在凳子上,端著酒杯的手繞過對方的手肘,要喝交杯酒了。 冷鴆清,安漠水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結(jié)果安漠水酒杯還沒放下,便看見冷鴆清飛速點(diǎn)了安漠水的xue位,然后不知從哪兒掏出了一根白額,飛速的綁住了他的手,將他手中的酒杯一把打翻,將他的兩只手死死的綁成一團(tuán)麻花,這白額是安漠水的,上面有冷鴆清施的靈咒。 綁好了人,冷鴆清快速起身退遠(yuǎn)了好幾步,離開了安漠水,瘋狂抹掉了臉上的胭脂水粉,呸了幾聲,安漠水看著他一連串的動作,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 冷鴆清豎著眉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這小子的眼底滿是笑意與寵溺,一股無名的怒火的升起,他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使得桌子上的酒瓶都撒了。 安漠水看了眼桌上流淌的清酒,莞爾道:“娘子,你這是干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