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冷家小生_分節(jié)閱讀_33
可依舊是沒人回應(yīng),含心道:“師尊,這……” “打開門。”冷鴆清微微正色。 “是?!焙囊话咽沽㈤T推開。 這沈家也不算大,就是普通的布衣之室,院子里一片泥土,只有一顆柳樹,偏偏那柳樹還是半死半活,沒有半片綠葉,而這正屋,更是蕭瑟。 冷鴆清拂袖上前,一行人進(jìn)屋查看了一番,卻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進(jìn)到臥室,這沈家都可以算得上是家徒四壁了,整個臥室,只有一張床,一個梳洗的桌臺。 桌臺上更是收拾的干干凈凈,整個屋子都是找不到一絲灰塵。 冷鴆清走到桌臺處,拉開了抽屜,一看到抽屜里的東西,他就有些懵了。 不是不知道這沈公子是個斷袖,只是沒想到他居然這么斷! 這抽屜中,竟全是女子之物,胭脂水粉,木簪,發(fā)帶樣樣都有,冷鴆清不禁打了個寒顫,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這桌臺只有兩個抽屜,拉開另一個抽屜,他更是吃驚,這另一個抽屜中竟然裝的是一套女子的肚兜?。?! 冷鴆清忍不住抽動嘴角,他懷疑這個沈公子根本就不是個斷袖,分明就是個變態(tài)! 他快速將抽屜關(guān)上,這個地方太可怕了,他快步走出了沈家。 含心他們早就在院中等著他了,一見他出來,眉頭居然還是抖動著的,不禁擔(dān)憂,道:“師尊,您沒事吧?” 冷鴆清擺擺手,道:“無妨?!?/br> 含心道:“師尊,這沈家查不出線索了,那我們又要怎么辦?” 這也是他苦惱的地方,線索在這兒就斷了,就再也找不到開頭的地方了。 “師尊,那小二說過,還有曹地主的兒子?!卑材蝗怀雎暤?。 冷鴆清一愣,道:“曹地主?” 他來之時只是聽說了沈公子是個斷袖,被那尸傀給殺了,但卻并未聽到什么曹公子。 含心道:“嗯,店小二說的,沈公子曾經(jīng)調(diào)……調(diào)戲過曹地主的兒子?!?/br> 他說的極為嚴(yán)肅,可冷鴆清卻總是覺得他在憋笑。 溫冰萱也插嘴道:“那可不可能和那曹公子有關(guān),他覺得自己被一個男人調(diào)戲了,十分難堪,便尋了冥界的人給那尸傀下藥,然后再去殺死沈公子。” “不可能這么簡單?!苯尤坏?。 冷鴆清微微點(diǎn)頭,這件事絕不可能這么簡單,如果真是這么簡單,那四派就不用昭告天下來尋這尸傀了,但可以肯定的是,此事定當(dāng)可以從曹公子那里尋得些線索。 “先去曹家一趟?!崩澍c清沉聲道。 “是?!北姷茏討?yīng)聲答到。 一行人詢問了一位賣糖葫蘆的小販,小販見他們仙風(fēng)道氣,當(dāng)即就給他們指了路。 冷鴆清領(lǐng)著眾弟子聲勢浩大的到了曹家,曹家的仆人一見到他們,便攔住了他們,吼道:“干嘛?” 冷鴆清莞爾,道:“我們找曹公子?!?/br> 仆人直接回拒:“我家公子今天不在,你明日再來吧?!?/br> 冷鴆清也知道他是在找借口,也不和他多言,只道:“那麻煩您幫我告知一下曹公子?!?/br> 仆人不耐煩的點(diǎn)點(diǎn)頭,便攆著他們快走。 冷鴆清自然不想要他攆,當(dāng)即就帶著弟子離開了曹家大門。 “師尊,曹公子不再,那我們怎么辦?”直到走出了十幾米遠(yuǎn),含心才愁眉道。 冷鴆清以為他們是看出了那仆人是在找借口,誰料他們竟然以為那仆人說的是真話,當(dāng)即便有些燒腦,這也太天真了吧。 “那我們就自己進(jìn)去?!崩澍c清道。 “自己?”含心不解道。 安漠水道:“師尊說的是,翻墻?” 弟子當(dāng)即有些懵然,梓清峰弟子,門風(fēng)最正,翻墻這種偷雞摸狗之事,他們怎么可能做過? 冷鴆清頷首,果然還是安漠水懂自己。 “師尊,清規(guī)內(nèi)說了不得做這些有辱大雅之事……”含心微微蹙眉,師尊怎么會帶著他們翻墻呢? 冷鴆清早料到他會這么問了,頓了頓才道:“此事就由我和十七來做,你們先回客棧?!?/br> 安漠水一愣,眸光盯向了冷鴆清。 “師尊,可是……”江子然沒想到冷鴆清居然讓安漠水留下,當(dāng)即眉頭深深的蹙了起來。 含心出口打斷他,道:“師弟,我們就聽師尊的,人這么多,全部翻進(jìn)曹家也容易被發(fā)現(xiàn)。” 江子然咬咬牙,眸底沾染上一絲不甘,半久,才擠出幾個字:“知道了,師兄。” 含心帶著其余的弟子回了客棧,冷鴆清則是帶著安漠水繞到了巷子處的墻面。 他向四周瞄了幾眼,確認(rèn)沒人后,這才腳尖一點(diǎn),躍上了房檐,然后跳在了曹家的草地上,幾秒后,安漠水也落在了他身邊。 二人快步穿梭在曹宅,剛走到花園處,就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在朝他們這兒傳來。 冷鴆清和安漠水對視一眼,下一秒二人就躲在了一處假山后。 “阿彌,怎么辦,如今這么多人來尋你?!币挥浬倥曇魝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