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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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讓開,我可是姜倪,我認識池景辰,我要見他。”姜倪飛快地咬住其中一個保安的胳膊,疼得那個保安悶哼一聲,其他保安對了個眼色,很快就有更多的保安趕來,很快就控制住了姜倪的雙手,將她反扣壓在地上。 謝圓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連忙沖過去向他們解釋:“對不起,對不起,你們能不能把她松開,我保證立馬把她弄走!”像是生怕他們不相信,謝圓指了指大門:“我剛剛從里面出來,你們應(yīng)該有印象,我肯定把她帶回去,你們能不能輕一點?” 幾個保安互相看了看,他們剛才確實是看著謝圓從里面出來的,猶豫幾下后點了點頭:“行吧,那你把她控制住?!?/br> “哎,謝謝謝謝!”謝圓從口袋里拿出幾包煙塞到保安手中,臉上堆著笑接過了姜倪:“麻煩了,麻煩了,我肯定把她看好?!?/br> * 池景辰不知道從兒又冒了出來,冷靜地和周成商量著之前接的新宣傳,看起來很平靜,就像之前在辦公室里的那次不愉快見面沒有發(fā)生過。 期間,池景辰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謝圓。 周成的聲音戛然而止,房間內(nèi)的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 但也只是一瞬間,池景辰淡淡看了眼,自然地滑開紅色的跳躍方塊,手機再次恢復(fù)安靜。 周成看了眼,繼續(xù)講述剛才沒說完的話。 然而,又沒一會兒,門被敲響。周成清了清嗓子:“進?!?/br> 進來的是小陳,他悄悄看了眼池景辰的表情,小心翼翼道:“安保的隊長跟我說,姜倪剛剛想要強行闖進公司,嘴里嚷著要見辰哥?!?/br> 池景辰翻著合同的手沒停,小陳頓了頓,繼續(xù)匯報:“不過,保安把她扣住了,很快就被謝先生帶走了。” 池景辰總算有了些反應(yīng),抿了抿唇,頭也沒抬地吩咐:“我知道了。以后,謝圓和她一樣,沒有我的吩咐,他不能進公司。” * “你為什么不讓我去見他?為什么?!”姜倪瘋了似的把抱枕扔向謝圓,棕色長發(fā)凌亂地黏在臉上,她扔著扔著就哭了起來,眼淚泉水般涌出眼眶?!澳銥槭裁床蛔屛乙娝磕闶遣皇且灿憛捨?.....” 姜倪一哭,謝圓就心疼,看著她如今的狀態(tài)心里難受得緊,柔聲安撫道:“我沒有討厭你,我...”喜歡你啊。 “你先睡一覺好不好?睡醒了,我們再好好聊聊?” 姜倪剛想要拒絕,忽地眼角余光瞥見被藏在角落里的相框,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咬了咬唇,聲音委屈又惹人憐:“好?!?/br> 姜倪把頭埋在謝圓肩膀上,安靜下來。謝圓松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背,卻沒瞧見女人精致面容上猙獰的笑容,姜倪彎了彎唇。 眸中恨意徹骨。 從給姜倪安排的房間出來后,謝圓拿著手機走到了陽臺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后,撥出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這一次,那端很快就接通了。 “景辰...對不起?!钡搅诉@個時候,謝圓突然發(fā)現(xiàn)好像說什么都顯得很蒼白。 除了對不起,他想不到還能再說什么。 高樓上,池景辰靜靜地聽完了這句包含了許多內(nèi)容的道歉,什么也沒說,掛斷了通話。 謝圓緩緩靠在墻上,沉默很久后,忽地彎了彎唇,眼淚不爭氣地從眼角滑落。 他知道,從他向池景辰為姜倪求情那一刻開始,他就失去了一個摯友。 * 阮蘇正看著微博上的那些消息,一個陌生電話就打了過來。一般的詐騙電話,手機會有提醒,但是這個號碼并沒有。 猶豫幾下,阮蘇還是接了。 “您好,請問您是阮蘇,阮女士嗎?” 作者有話要說: 辰哥沒有咱們的上帝視角,認為分手原因是姜倪也算正常啊,后面會讓他明白真正的原因的。今天比昨天還忙,卻忙里偷閑和臭弟弟吃了份花甲and煎餅果子,超級香!香香辣辣的!今天快樂了!對啦,小仙女們六一快樂呀~ 第35章 “呃我是...”電話那頭也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聽上去有些怪異,悶悶沉沉的,像是帶著口罩在說話, 阮蘇有點懵,“請問你是?” “阮小姐, 你的快遞到了,請下來拿一下?!?/br> 阮蘇更迷茫了:“你是不是打錯了啊, 我沒有——嘟嘟——” 話還沒說完通話就被結(jié)束, 電話那頭傳來機械的嘟嘟聲。有的時候快遞員著急送快遞是可能會來不及講完話就掛斷,但是這也太著急了吧。阮蘇一邊穿鞋往門外走, 一邊兀自尋思著自己到底是什么時候買了東西。思來想去也搜尋不到結(jié)果,她剛搬回這個房子沒多久就去上班了,然后沒多久又去參加節(jié)目了,在沒有什么信號的郊外每天累死,哪來的精力網(wǎng)購? 難不成是耿樂樂?在b市好像也只有耿樂樂知道她的地址了。 阮蘇剛下電梯就看見隔壁一棟樓下有個快遞小哥正低頭對著快遞打電話。左右看了看也沒發(fā)現(xiàn)其他的快遞員, 阮蘇想了想,抬腳走過去, 快遞小哥察覺到她的到來, 抬頭看了她一眼后很快又低下頭翻找快遞:“叫什么?” 阮蘇回想了下剛才電話里的稱呼,答道:“阮蘇?!?/br> 快遞小哥翻找的動作立馬就停了下來, “那就沒有,我這里沒有你的名字?!?/br> “可是我剛剛明明接到了電話讓我下來拿快遞啊,怎么會沒有呢?”阮蘇迷惑得眉頭都皺在一塊了,探頭探腦地想再確認一下快遞小哥面前的那堆快遞是不是真沒有自己的:“能不能讓我自己看一下呀, 我也不太確定我朋友是不是填的那個名字?!?/br> 快遞小哥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讓開一部分位置給她,自己則在一旁打著電話。阮蘇找了好一會兒,幾乎這個小區(qū)的快遞都翻了一遍也還是沒一個對得上的,不由得有些泄氣和無措。 在她找快遞期間快遞小哥已經(jīng)把這一棟樓的快遞都交給了各自的收件人,阮蘇怕影響到他下一個地方的派件,就退開幾步不再尋找,摸了摸鼻子:“沒有找到我的,可能是我的快遞在別的快遞員那里吧。抱歉,耽誤你時間了?!?/br> “沒事,不耽誤的?!笨爝f小哥憨厚地咧了咧嘴,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頭看向阮蘇,說道:“不過我在這好一會兒了,都沒有看見其他的快遞,你是不是記錯了地址?。俊?/br> “你一直就在這嗎?”阮蘇不禁疑惑,“會不會是你錯過了沒看見呀?” “不可能的,我在這塊兒有好多個單,等了好一會兒呢,這么寬敞的位置我不可能沒看見的?!笨爝f小哥坐上駕駛座,“你可以回去打個電話再問問?!?/br> 別人還有工作,阮蘇點點頭道謝后,還是有些疑惑,自己確實是前不久接到電話的,難道真的是發(fā)錯了位置?可是快遞員既然都能通過快遞包裝上她的信息打電話給她,沒有理由錯了位置還發(fā)現(xiàn)不了啊? 帶著疑惑,阮蘇圈著鑰匙慢慢悠悠地往回走。今天是星期六,公司放假,李聽蘭讓她直接星期一再回去上班。阮蘇樂得休閑,這兩天剛好就可以調(diào)整下狀態(tài),在x市參加那個節(jié)目實在是太累了,每天感覺沒干什么事情,撿撿柴,摘摘果子,打水,然而就是這樣的強度,她一閉眼就能睡著。 在等電梯的時候,阮蘇見電梯還在頂層,就給耿樂樂發(fā)了條微信詢問關(guān)于那個快遞的事情。耿樂樂很快就回了她: 【不是我啊,我們倆這么近,我哪次有東西給你不是親自給你的?!?/br> 【會不會是你自己之前買的東西,然后又忘了?】 阮蘇咬了咬下唇,打字回復(fù)道:【可能吧,我是感覺會不會是騙子?。俊?/br> 【就是那種不知道是哪泄露了我的個人信息然后想用這個詐騙我的?】 聊天框上顯示耿樂樂正在輸入中,阮蘇正要接著打字,忽然聽到電梯“?!钡捻懥艘宦暋请娞莸搅?。 阮蘇剛要抬頭,就見眼前一個黑色身影從電梯里飛快跑出來,瓷磚的地板有些滑,那個人又跑得太快,一下子就撞到了阮蘇的手臂。阮蘇還來不及驚呼,就感覺到手機脫離了控制,從手上飛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流暢的拋物線,最后“啪”的摔在了地上。 “......”阮蘇皺了皺眉,剛撿起手機,卻見那人頭也不回地跑走了。 “什么人啊,撞到人了也不道歉?”阮蘇煩躁地嘖了聲,低頭檢查著手機,出乎意料的手機一點事也沒有,屏沒碎,外殼也依舊好好的。這個發(fā)現(xiàn)讓她的心情好了不少,正好電梯門快要關(guān)上,阮蘇眼疾手快摁下了按鍵,門又開了。 進了電梯信號不好,阮蘇解鎖后發(fā)現(xiàn)耿樂樂在幾分鐘前一連發(fā)了好多條消息,都是在問她在干什么,怎么突然消失了。 沒人中途進電梯,阮蘇很快就回到了家中,邊換鞋邊告訴耿樂樂剛才的事情。 【樂樂】:這種人現(xiàn)在真的是太多了,一點禮貌也沒有。你手機沒有事吧? 阮蘇隨手把鑰匙放在茶幾上,啪啪打字:【手機沒事,就是我快不行了。】阮蘇把自己的腿和左手都拍了照片發(fā)給耿樂樂看,順便跟她講了一講由來。 【本來還想給你看看小水泡,但是我一看到就渾身難受,你就自己腦補吧?!?/br> 【樂樂】:我的天,你怎么弄成這個樣子了?。孔蛱旖o你打電話怎么不告訴我,早知道這樣,昨天有時間就去看你了。今天怕是要加班加點到深夜。(靚女大哭jpg.)話說樹林里的蟲子都這么毒了嗎?你去了沒幾天吧,就搞起了水泡? 【是軟軟啊】:不知道,我明明都沒瞧見什么蟲,莫名其妙就這樣了。明天我不上班,帶著炸雞去探監(jiān)你? 耿樂樂現(xiàn)在內(nèi)憂外患,阮蘇除了給她帶點美食,什么也幫不上了。畢竟,專業(yè)不對口,在她眼里跟天書差不多。 【樂樂】:你還是在家里休息吧,這幾天那些居心叵測的人渣一直待在我這兒(微笑jpg.) 耿弘新傷的嚴重,這段時間耿家內(nèi)部更是動蕩,那些不省心的親戚時不時就去分公司找耿樂樂,明面上是替她把關(guān),私底下卻是一直在約耿樂樂手下的人吃飯。 也不能去找耿樂樂,阮蘇尋思著就趁這個時間把之前的劇本精修一下。余光瞥到茶幾上的鑰匙,想起還沒有核實快遞的事情。要問的話都在心里排練了好多遍,電話那頭傳來的卻依舊是關(guān)機。 不是,現(xiàn)在快遞員下班都這么早的嗎? 阮蘇迷惑地把手機從耳邊移開,看了眼時間——下午兩點。 “奇怪了......”這個點應(yīng)該是上班時間吧? 既然打不通,阮蘇也懶得再打了。左右既不是自己花錢買的東西,也不是耿樂樂給她的,那就無所謂了。 * 因為一覺睡到了中午,所以下午的精神格外好,阮蘇就靠在床上看起了關(guān)于節(jié)目策劃的資料書,早些年還在學校的時候有同學走的就是在這方面的路,阮蘇和那個同學關(guān)系還算不錯,向她咨詢了一些意見后就研究了起來。 認真做某一件事情的時候,時間總是唰地跑遠了。 阮蘇放下書時,太陽都下山了。肚子唱起了空城計,阮蘇餓得哀嚎一聲,去廚房決定晚餐弄頓沙拉了事,一翻冰箱才發(fā)現(xiàn)只剩下了一顆雞蛋,別說水果,就是一條水果皮都沒見著。 從超市出來,熱浪撲面而來,阮蘇踏出去的腳又縮了回來。 太熱了。 手上拎著兩個大袋子,一袋零食,一袋食材,阮蘇把自己這周要吃的東西都買了,上班后就沒有時間每天出去買菜了。 好不容易邁出了艱難第一步,阮蘇才算是徹底接受了自己拎著這兩袋子重物走十五分鐘回去的事實。不知道是不是神經(jīng)太過敏感,阮蘇總覺得身后有人在盯著自己。那種視線令她有些不覺毛骨悚然,就像... 就像恐怖片里主角被身后惡鬼盯著的感覺。 阮蘇快走了一小段路,身后也仿佛有人加快了腳步,企圖離她再近一些。 阮蘇深深地呼吸,心中默念。 三...二...一 阮蘇倏地回頭,身后人群熙攘,多的是挎著布袋子的老年人,再就是行色匆匆的歸家人。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人。以前走在沒有人的湖邊小路上就總感覺身后有人,一回頭,蜿蜒的小路上空無一人。當時回家后告訴丁蕓和阮建成,兩人還笑她是神經(jīng)敏感。 這種事情次數(shù)還挺多,阮蘇不禁有些懷疑起了自己,難道又是錯覺嗎? 帶著這種自我懷疑繼續(xù)往前走,天色漸漸暗下來,身旁的人向四面八方分散,走進小區(qū)的時候只剩下阮蘇一個人了。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阮蘇沒敢回頭,之前在網(wǎng)上看到的那些單身女性被害的社會新聞一股腦地涌進腦海里,阮蘇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身后的腳步和呼吸聲變得急促,清晰。 這一次好像不是錯覺了。 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阮蘇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希望可以碰到幾個等電梯的人。然而,事情總是事與愿違,等候區(qū)沒人,電梯顯示還在二十樓,想要在身的人趕過來之前進電梯是不可能了! 阮蘇看了看身側(cè)昏暗的安全通道,手心發(fā)汗,心臟緊張的快要從胸膛跳出去了,心跳如雷。眼見著身后腳步漸漸逼近,阮蘇的手指輕輕虛懸在手機屏幕上方。 阮蘇一狠心,閃身進了安全通道,腳下的速度不斷加快,快得都有些麻木了,可身后的腳步聲卻逼得更近了。 三米... 兩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