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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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他們這樣給人家亂改名字經(jīng)過學(xué)校和朱易斯的同意了嗎? “他們同意了,”陸安說得非常輕描淡寫,“他們用我的壓歲錢幫我買下了朱易斯?!?/br> 重點在“壓歲錢”三個字上面, 表示自己不是靠家里,而是通過自己的實力(?)獲得了小馬駒的所有權(quán)。 帶著周家兄妹倆過來的青年顯然和陸修易頗為熟稔,上來就主動打招呼,“修易,你今天怎么有空來瑞英?” 又看向扒著他褲腿的陸寧,“這是你女兒寧寧?” “嗯,”陸修易摸了摸乖女兒的頭發(fā),“叫蔣叔叔?!?/br> 一旁的周圓跟著小小聲的向自己好朋友介紹,“這是我舅舅?!?/br> 兩人一個叫“蔣叔叔”一個叫“舅舅”,搞得陸寧一下子打了個磕絆,嘴瓢叫了一句,“蔣舅舅好?!?/br> 她人長得乖,抱著小兔子緊貼在陸修易褲腿上,一下子說迷糊了也只讓蔣元風覺得可愛,“叫舅舅也行哈哈哈,憑我和修易這么多年的交情,還當?shù)闷饘帉幰宦暰司??!?/br> 說完向喬晚也打了聲招呼,他雖然和陸修易是好兄弟,但和喬晚卻實在不熟,就在一邊邊看著兩對兄妹喂小寵物,邊時不時和陸修易聊幾句。 陸寧和周圓的是一對看起來一模一樣的兔子,周圓眼尖看見了木框里的胡蘿卜,伸手指了指,“寧寧,那里有胡蘿卜,可以喂兔子?!?/br> 說完拉著陸寧就想過去挑一根。 陸寧看了胡蘿卜旁邊的朱易斯一眼,抱著陸修易的小腿,搖了搖頭,死活不愿意過去。 “周圓你別拉寧寧,她怕馬,”陸安早就注意到了這邊小姑娘的動靜,說完后又補充了一句,“剛才朱易斯把噴嚏打在了她臉上?!?/br> “哦,好吧。”陸寧不愿意,周圓也不勉強,自己抱著兔子走過去扒拉木框里的胡蘿卜。 看了看懷里的小兔子,又看了看木框里鮮艷欲滴的胡蘿卜,陸寧眼神有些掙扎。 剛試探著朝木框走了一步,一根胡蘿卜卻直接被遞到了她眼前。 是周璟,“拿去吧,別靠近朱易斯了?!?/br> 陸安能注意到兩個小姑娘的動靜,同樣在喂馬的周璟當然也能注意到。 不同于陸安的粗神經(jīng),周璟做事比較細致,第一時間就看出了陸寧眼睛里的渴望。 按理來說周璟不是這么熱心腸的人,在幼兒園里班上的同學(xué)向來都很習(xí)慣他高冷的行事作風,但今天可能是因為看陸寧真的想要,又想到兩人已經(jīng)認識這么久了,而且陸寧的性子實在不討人厭煩,才會主動幫忙把胡蘿卜遞了過去。 說實話,兩人認識以來基本都沒怎么說過話,陸寧對周璟的認知就是“周圓的哥哥”,再加上一個“我哥哥的好朋友”,依照她慢吞吞的性格,估計如果不是周璟今天主動向她示好,她可能一直都不會主動找周璟說話。 看了看遞過來的胡蘿卜,陸寧伸手接過來,有些笨拙又生疏的回了一句,“謝謝?!?/br> 說完有些開心的拿起胡蘿卜喂小兔子。 只是小兔子鼻子動了動,沒吃。 陸寧養(yǎng)的這只小兔子才一個多月大,平時都是喂的兔糧,小朋友的認知里兔子都愛吃胡蘿卜,才會一見到胡蘿卜就想喂給兔子。 并不知道這么小的兔子是不能吃含水量過多的食物的,遞過去之后小兔子不感興趣,陸寧就沒再喂了。 周璟也是第一次主動對女孩子示好,手心有點緊張,聽見陸寧說謝謝之后,馬上迅速的回了一句,“不用謝。” 喬晚倒是注意到了這一幕,不過陸寧和周璟都才六七歲,小孩子之間的交往,她沒有什么過多干涉的想法。 馬場上除了他們這些因為陸安認養(yǎng)的是一匹小馬駒,而來馬場喂朱易斯的人之外,還有六七個上馬術(shù)課的高年級學(xué)生。 瑞英師資力量強大,學(xué)校內(nèi)都能為了學(xué)生的一門選修課修建一個小型馬場了,在上課的馬術(shù)課老師身上當然也不可能吝嗇,能在瑞英教書的老師都是各個領(lǐng)域經(jīng)驗豐富的佼佼者。 比如馬術(shù)課的老師,以前就在知名的俱樂部工作,教學(xué)經(jīng)驗相當豐富。 按理來說學(xué)校在這方面的安全措施做得相當嚴謹,馬術(shù)課上也就是日常教學(xué),一般不會出現(xiàn)什么大差錯。 但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喬晚他們倒霉,剛看望完朱易斯,那邊上課的學(xué)生中就出現(xiàn)了sao亂,其中一個同學(xué)不知道是身下的馬出現(xiàn)了問題,還是自己沒聽教練的話亂cao作,騎在馬上明顯控制不住身下的馬,一人一馬以極快的速度向前沖過去。 雖然不是沖著喬晚他們的方向,但擦過去的時候還是差一點撞到陸安,幸好喬晚眼疾手快一把把崽崽拖到了安全區(qū)域。 那匹馬明顯有些發(fā)狂,騎在上面的少年只能死死的抱住馬脖子防止自己被抖落下來,身后的教練雖然騎著馬已經(jīng)在盡量往前趕了,但兩人間還是有一段不小的距離。 這樣下去不行啊,馬背上的少年明顯要脫力了,支持不了太久,一旦從馬上墜落下來,不管是輕是重都得遭點大罪。 喬晚沒多猶豫,把拖過來后就一臉懵逼的陸安塞進陸修易懷里,掂量了一下身后工作人員剛牽出來溜達的一匹馬,還好今天想到是和小動物有關(guān)的主題活動,穿的是方便活動的褲子。 時機緊迫,喬晚沒多和人兜彎子浪費時間,直接截胡工作人員手中的那匹馬,“沒時間了,我要用一下這匹馬?!?/br> 說完身手利落的就翻身上馬,輕車熟路的駕著馬就沖著前面發(fā)狂的一人一馬跑了過去。 陸修易一行人看見喬晚徑直就朝著前面沖了過去,都有些目瞪口呆。 蔣元風揉了揉眼睛,“我記得你太太騎馬的技術(shù)并不怎么樣?” 說是不怎么樣還是委婉的,之前他們一行人到俱樂部玩的時候,陸太太因為出身所限,人生前二十年都沒有接觸過馬術(shù)的緣故,當時騎得真的是約等于不會騎。 陸修易也不知道他太太什么時候做事這么勇武了,但冷靜下來后看喬晚上馬以及控馬的動作都挺專業(yè)的,因此并沒有直接拆她的臺,模凌兩可的回答,“可能是后來又特意學(xué)過吧。” 就算是自己后來又特意學(xué)過,也不過是才一兩年的時間,能學(xué)到什么程度?更何況以陸太太的做派,肯定是不能和人家專業(yè)的參賽人員一樣天天都練,三天打漁兩天曬網(wǎng)的學(xué)還能有什么大的進步不成? 這個回答聽得蔣元風頗為無語,他們這些從小接觸馬兒的都沒底氣說在這個時候上前幫忙,喬晚一個初學(xué)的上去逞什么英雄? 到底是好兄弟的老婆,蔣元風即使在心里腹誹了幾句,但還是把手腕上的袖子往上挽了挽,打算一有什么情況硬著頭皮也得上去救救場。 可剛有這個想法,再定睛往場上的形勢一看,馬上就被喬晚干凈利落的動作看直了眼。 瑞英的馬自然都不會是什么劣等品種,喬晚上馬后輕輕一控韁繩,心里就很滿意身下這匹馬的靈性程度。 按照記憶里的技巧帶著身下的馬往前追,越是到后面,找到了熟悉的手感后的喬晚就越是輕車熟路。 仔細算起來的話,她的馬術(shù)可是練了幾十年的。 而蔣元風抬頭看向場內(nèi)的時候,正好看到的就是喬晚已經(jīng)游刃有余的騎在馬身上超過了前面的專業(yè)教練,并且速度還在加快,逐漸朝前面發(fā)狂的一人一馬逼近。 她騎得既快且穩(wěn),身后的工作人員及教練本來還有點惱怒有人在這個時候亂來,但在眼睜睜的看著她超過教練之后,工作人員的眼睛里就只剩下有人能救場的慶幸了。 畢竟這所學(xué)校里就讀的學(xué)生非富即貴,哪一個受傷了他們都擔待不起責任。 但即使是喬晚已經(jīng)超過了他眼看著就要追上前面的那匹馬,上這節(jié)課的教練也不敢放松直接停下來,直到親眼看到喬晚和那匹馬并駕齊驅(qū)了一小段距離之后,吁了一聲安撫得馬兒慢慢的不再奔跑,又控住韁繩讓兩匹馬都停了下來,才松了口氣把一顆心都放了回去。 喬晚下馬后扶著在馬上已經(jīng)嚇到差點昏過去的少年,“慢慢下來,你現(xiàn)在有些脫力,試著先活動一下關(guān)節(jié)。” 教練是距離最近,把剛才喬晚安撫馬的那一幕看得最清楚的,忙跑過來一起扶著嚇了一大跳的少年之后,充滿感激的道謝,“剛才真是謝謝這位女士幫忙了,沒有你這次我們肯定沒那么幸運。” 教練是個德國人,但在中國呆久了,國語說得麻溜麻溜的,吹起陸太太來一套接著一套。 他之所以這么吹捧喬晚,一是因為她剛才的確幫了個大忙,二就是因為她高超的騎術(shù)水平了,有本事的人,哪兒都容易得到別人的追捧。 更別說喬晚展現(xiàn)出來的騎術(shù)還不是一般的有本事。 幾人扶著脫力少年往馬場走了一會兒之后,才碰到趕過來的工作人員和陸修易一行人。 蔣元風自從看到喬晚縱身上馬,力挽狂瀾的一幕之后,就對這個往日不起眼的好友妻子另眼相看了,這時候率先上前,有點佩服的問,“弟妹是什么時候?qū)W會的這么高超的騎術(shù)?” 明明兩年之前的時候,大家都還是一個賽場菜雞互啄的弱雞。 喬晚上馬的時候沒想那么多,其實按照她做人時候的經(jīng)歷,實際上是不應(yīng)該會騎馬的。 這次事發(fā)突然,她也是福臨心至的突然有種感覺自己能行,然后就上了,現(xiàn)在才回味過來,她當阿飄時候的鬼上賽馬技能,居然在重新套上殼子之后還能用? 至于蔣元風的問話,她想了一下,總不能活久見的直說是當阿飄時候?qū)W會的吧? 因此只能謙虛的表示,“就是這幾年陸陸續(xù)續(xù)練了幾次,水平一般吧?!?/br> 蔣元風:“......” 你他媽說這是水平一般?還有,就幾年內(nèi)陸陸續(xù)續(xù)練了幾次??? 第45章 蔣元風望了望旁邊殷勤的湊到陸太太身邊的專業(yè)馬術(shù)教練, 馬術(shù)教練也適時的把眼神望向他。 德國人國語水平不錯,自然聽得懂喬晚說的話,聽懂之后只覺得還不如沒聽懂, 起碼不用一臉裂開的我是誰誰是我我是我我是誰? 隨便練練水平就超過了他,讓他們這些專業(yè)搞賽馬的怎么活? 兩人相望無言了片刻, 把視線又轉(zhuǎn)回了喬晚身上。 “陸太太,這次真是太謝謝你了?!北緛硪驗閱掏淼尿T術(shù), 德國人還想著能不能幫前俱樂部爭取一下, 這么有前途的人才,怎么能夠讓他眼看著被埋沒呢? 直到走近之后了解到喬晚陸太太的身份, 才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 陸家的少夫人,這種豪門太太小姐學(xué)這些都多半是玩票性質(zhì)的,哪兒能冒著風險去比賽? 殊不知此時的喬晚心里,轉(zhuǎn)過的念頭卻真是脫離了陸太太這個身份之后,總不能坐吃山空不是?琢磨著既然她有這門技術(shù), 能不能發(fā)揚光大靠這個恰點生活費? 當然她也就是心里面這么一想,這次驗證了她當阿飄時候的技能都能直接在這具身體上使用后, 喬晚心里不知不覺就放松了不少, 對接下來的生活更加有底氣了。 想到她當阿飄時候的學(xué)富五車什么都瞎幾把亂鉆研過,知識就是財富, 感謝自己做鬼也不忘記學(xué)習(xí),恰錢的方法現(xiàn)在有那么多,也不必專門揪著這一種。 陸安在他媽飛奔上馬把人救下后,此時看著喬晚的眼神就一直有點激動。 有點類似于粉了某個偶像很多年后, 突然發(fā)現(xiàn)偶像居然是自己親媽? 總之是用一種全新的眼光再看了親媽一遍,他以前對喬晚的認知就是這個媽只會逛街買買買做spa,但現(xiàn)在,喬晚在他眼里已經(jīng)不同了。 有點期期艾艾的,“媽咪,你可不可以教我騎馬?” 喬晚低頭打量了一下小豆丁的身高,剛想說你這個身高別說騎馬了,騎朱易斯這匹小馬駒都夠嗆,轉(zhuǎn)眼卻看到陸修易和陸寧都有些一言難盡的眼神。 她自己仔細回味了一遍陸安的話之后,看著便宜兒子的眼神也變得有點一言難盡。 所以說,陸安干嘛要亂學(xué)陸寧撒嬌的語氣說話??? 陸總平時是很忙的,今天抽時間來陪著一雙兒女進行了親子活動之后,看了看手表,吩咐助理又開車回了公司。 只是回公司的一路上,想到蔣元風調(diào)侃的那幾句話,心里莫名有點不舒服。 蔣元風其實也沒說什么,就是目睹了喬晚在馬背上的英姿之后,對好友和妻子六年如一日冷淡的婚姻關(guān)系有點不解,“修易,你太太人美又這么有個性,還給你生了一對聰明伶俐的兒女,你們關(guān)系是怎么還處成這樣的?” 說是“你們關(guān)系怎么還這么冷淡”,實際上問的卻是“這么個老婆你怎么都能對她這么冷淡”。 蔣元風之前和喬晚接觸不多,也只以為像外界傳的那樣,這是個木頭美人毫無情趣可言,所以對之前陸修易對妻子不冷不淡的態(tài)度很是理解,他們這樣的天之驕子,一年到頭想往他們身上撲的女人都不知道有多少,這方面的眼光自然很刁,對著個不合心意的妻子,當然沒有必要硬逼著自己去敷衍。 更何況陸修易只是態(tài)度冷淡,在外人面前卻是很維護這個妻子的地位的,從不在外面亂搞。 雖然蔣元風私底下吐槽這丫之所以不亂搞是因為這方面莫名其妙的潔癖,對女人太挑的緣故。 但這次的接觸卻是讓蔣元風對喬晚的印象大為改變,不說兩人后來的交談,就是那翻身上馬說上就上的那股勁兒,就不是普通人能比得上的。 在這次接觸過后,蔣元風就推翻了之前陸太太是木頭美人的這個印象認知,那么,問題來了,陸太太人長得美艷又這么有性格,這么少見的個性強烈的美人,陸修易是怎么做到當了她六年的老公還坐懷不亂的? 這個問題陸修易當時看了蔣元風一眼,沒回答,但此時坐在車上卻忍不住犯起了疑問,他怎么不知道原來他太太私底下是這樣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