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想看群主女裝?_分節(jié)閱讀_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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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貍是個不愿意委屈自己的人,即使當(dāng)個同性戀,也彎的瀟灑放浪,坦坦蕩蕩。身邊來來往往,從來沒有斷過人。不談感情,只為了解個悶,讓無聊的人生不要更無聊。 酒吧的環(huán)境果然很好,清新優(yōu)雅,不像其他酒吧那么烏煙瘴氣。不過新開的酒吧有個缺點,人和地方都不熟,不太好找適合勾搭的對象。 蕭貍年齡小,很多不了解他的人抱著不招惹學(xué)生的念頭,反射性跟他保持距離,導(dǎo)致原本就窄的擇偶圈更加乏善可陳。 他坐在吧臺邊喝了兩杯酒,看大王已經(jīng)成功用金錢勾搭上個明顯是來出來賣的小哥哥,早早拋下蕭貍離開了。蕭貍不緊不慢的品著酒,來搭訕的好幾個都因為不合適被拒絕了。他也不是非要找個人,緣分為主。本以為今天晚上又要獨自回家,可一轉(zhuǎn)頭,看到門口過來個男生。 那個人挺高的,皮膚是很健康的麥色,眉眼非常硬朗,跟酒吧了一水矯揉造作,甚至還化了妝的0號不同,他長得非常硬氣,看起來簡直像是個誤闖gay吧的直男。 那個人身上穿了件某個重點高中的制服,蕭貍看著他襯衫下面緊實的腰線,寂寥大半晚上的情緒被撩動起來,端著酒杯湊過去。 “嘖,以后我見你一次打一次!”謝春紅憤怒的對著那邊人吼了兩句,掛斷電話,往酒吧里面走。 因為高三要月考,占用了高二教室,所以今天下午學(xué)校給他們放了假。謝春紅本來打算留在宿舍里復(fù)習(xí),結(jié)果被同學(xué)慫恿著出來玩,不知不覺就來到酒吧里。 謝春紅對這些不感興趣,陪他來才勉強坐坐,誰知道他上了個廁所出來,那個人都不見了。他在酒吧轉(zhuǎn)了幾圈,發(fā)現(xiàn)這里都是男的。 謝春紅給那個同學(xué)打電話,知道他已經(jīng)跟人走了的時候,憤怒的想把那個人抓出來揍扁。 來的時候他跟著別人繞來繞去,現(xiàn)在也不知道這個酒吧是哪里。他正想在里面找個人問路,正好遇到個年齡差不多,有些痞氣的少年。 “要喝一杯嗎?”蕭貍把酒遞過去。 也許是因為氣過頭了腦子不清楚,也許是因為那個少年挺合眼緣,也許是那杯酒的顏色好看。 總之因為各種原因,謝春紅喝下了那杯酒。 后來,這成為他人生中最后悔的事,也是最慶幸的事。 看上去顏色絢爛的酒,后勁異常的大,幾乎是剛?cè)牒?,他就感覺到自己醉了。 “要跟我走嗎?”蕭貍問。 “好?!彪m然長得硬氣,實際上是個乖學(xué)生,酒量很差的謝春紅糊里糊涂答應(yīng)下來。 事情發(fā)生的比想象中還要順利,蕭貍帶謝春紅到酒吧附近的賓館開了房,跟他一起沖了澡滾上床。進入正題的時,蕭貍才意識到這個人可能是第一次。 重點在于,他可能不是同性戀。 謝春紅躺在床上緊緊擰著眉,忍受著身體內(nèi)的異物,臉上露出茫然,仿佛不清楚這代表什么。他混亂的望著蕭貍,唇緊緊抿著,間或溢出一絲忍痛的輕喘。 蕭貍是個同性戀,但他有起碼的原則和標(biāo)準(zhǔn),不會強迫別人,也不會招惹直男。如果在進房間之前發(fā)現(xiàn)這件事,他肯定會及時收手??涩F(xiàn)在這個局面,根本來不及停下。 他俯身壓下去,蒙住謝春紅的眼睛,掌心微微發(fā)顫。 “搞不明白就不要想,把這當(dāng)一場夢吧?!笔捸傒p聲說著,動作和語氣都溫柔下來,仿佛真得只是在制造一場夢境。 謝春紅身體慢慢放松下來,配合他完成下半場夢。 第二天醒來,謝春紅躺在陌生的房間里,白色的天花板有些刺眼。他頭很疼,身體也難受,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舒服的,尤其是腰,沉重的幾乎動不了。 他記得自己做了個夢,夢里他跟一個沒有見過的男生糾葛纏綿。他還清晰的記得中間過程,自己怎么從渾身僵硬到軟下來配合,甚至抬高腰方便那個人對自己的侵占。 從始至終,男生都沒有拿下覆在他眼前的手。謝春紅迷迷糊糊的想不清具體,只隱約記得那個人長得挺好,附在耳邊聲音里透著哀傷。他說—— “對不起,希望你不要在見到我。” 第100章 大魔王的小哭包(5) 楚眠一直以為邢肆只有邢柒一個弟弟, 直到中秋節(jié)來到邢家,才知道他還有個弟弟叫邢伍, 長得兇神惡煞的。 他剛進門看到邢伍的背影,剛要走過去,結(jié)果那人回過身瞪了一眼, 銳利的目光嚇得楚眠立刻躲到邢肆身后, 眼淚蓄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堪堪滑落。 “這是你說的那個?”邢伍擰著眉, “怎么膽子那么小?!?/br> “我都跟你說了, 他膽子小愛哭, 你還嚇?biāo)!毙纤涟殉邠踉诤竺妫糸_邢伍,語氣有些不悅。 “嘖, 你竟然這么護著他?!毙衔閾蠐项^, 跟見了鬼似得盯著邢肆的臉,“小時候我也愛哭,你是怎么對我的?” 邢柒從外面蹦蹦跳跳跑過來, 好奇的湊到他們中間問,“怎么對你的?” “我一哭, 他就抓蚯蚓往我嘴里塞。”邢伍回憶起過去痛苦的經(jīng)歷, 滿臉苦大仇深, 本來就可怕的臉顯得更可怕了。 楚眠縮在邢肆背后,吸吸鼻子,用手揉掉眼邊的淚珠珠。 “后來我就再也不敢哭了, 見到別人哭就頭疼,結(jié)果他搞過來個這么能哭的。”邢伍說著側(cè)過身去看邢肆背后的楚眠,小兔子一樣的男生看到他的臉,泛紅的眼眶更紅了,揪住邢肆的西服衣角靠過去,把眼淚鼻涕糊了他一身。 邢伍看得掉了。 邢肆不知道遺傳誰的毛病,潔癖的厲害。以前他最寵的邢柒在他衣服上蹭蹭手,就被罰了一周的棒棒糖。現(xiàn)在楚眠做得更過分,他卻無動于衷。 當(dāng)然,邢伍不知道。 小哭包以前整天用眼淚給大魔王洗澡,這點算什么啊。 楚眠膽子小,被邢伍可怕的樣子嚇到,直到吃飯的時候都沒有緩過來。貼著邢肆遠遠做在離邢伍最遠的地方,低垂著腦袋不敢看他。 邢柒洗完手出來,坐在他旁邊,氣氛頓時變得很微妙。 左手邊是現(xiàn)任的魔王男朋友,右手邊是之前暗戀的可愛小王子,兩個人有著高度相似的臉,現(xiàn)在的場景活生生是個三角修羅場??!楚眠內(nèi)心中上演著大魔王怒氣爆發(fā),跟小王子決斗的大戲,同時遺憾的想—— 為什么邢伍跟他們兩個長得不像呢? 明明是兄弟啊。 然而吃飯的時候,并沒有什么決斗大戲。邢肆看事情太透徹,根本不會把過去楚眠那點朦朧的小心思放在眼里。何況他們現(xiàn)在坐一起,情況就更加明顯了。 兩個受,在一起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