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芒初試_分節(jié)閱讀_13
書迷正在閱讀:校園戀愛簿【1V1高H甜文】、聽說你想看群主女裝?、絨球球入職冥府后、穿成假千金的偏心眼媽、蓮花雙生魂、單刷道長苦逼攻略、月上星、我在東宮為所欲為、重生后發(fā)現(xiàn)仇人都暗戀我、暴雨將至
楊時卿接過零食,拆開咬了一口,又甜又稠。這個味道還不錯啊。 楊時卿調(diào)笑著問道:“嘿,錢魔頭做班主任的感覺……怎么樣?” “還好?!泵黛阕匀坏卮鸬?,“雖然某些方面比較嚴(yán)格,但錢老師總體挺親和的,很多女生都喜歡圍著他問問題。你也認(rèn)識他?” “他是我高一的數(shù)學(xué)老師。” “為什么叫他魔頭?” “這個是我一個人瞎幾把喊的,”楊時卿道,“我對他沒什么好感,以前在他班上就有種直覺他打心底看不起我們這些頭腦比較笨的學(xué)生。不對——應(yīng)該說是打心底看不起智商低的人。不過他自己很聰明,這倒是真的?!?/br> “嗯?!泵黛泓c了下頭,又道,“不過我覺得你不笨,你其實也挺聰明的。只是……你表現(xiàn)得太消極了,顯得有些被動。老師總是更喜歡主動的學(xué)生?!?/br> “這么rou麻的嗎?”楊時卿笑了,“不過也幸好他不怎么喜歡我——不然我可吃不消這魔頭的寵信!” 兩人又走了一段,在校門口時,明煦突然頓住了腳步,眼神望著前方圍墻旁邊的幾個人影:“那是不是文澤和柳溪?” 楊時卿“???”了一聲,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果真那兩個人就站在學(xué)校外的圍墻旁邊,文澤的手上還拿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臥槽,還真是他倆?!睏顣r卿感覺有點疑惑,“他倆怎么跑學(xué)校外面去了?不是住校么?”然后又轉(zhuǎn)頭看向明煦,“不對啊,你怎么認(rèn)識他們兩個的?” 明煦笑了下:“柳溪你給我介紹過的。文澤就是上次體育課……站在你旁邊的那個人吧?” “哦,對對,就是他?!睏顣r卿眨眨眼,心說你小子觀察能力不錯啊。 為了不打擾到這一對小情侶,兩人特意快步從校門另外一邊繞了過去。沒想到這一繞卻讓明煦碰見了班上的同學(xué)。明煦走上前打招呼的時候,楊時卿楞了一下。 “譚云巖,”明煦笑道,“又在喂貓了?” 小區(qū)里總是會有很多的流浪貓,到了晚上,總能在某個小巷子的草叢里發(fā)現(xiàn)幾只喵喵叫舔著毛的小貓咪。小區(qū)里住著的學(xué)生很多,因此被經(jīng)常投喂的貓咪們也愿意樂此不疲地向路過的行人打滾賣萌。其中有一只白色的公貓最為粘人,喜歡坐在你跟前,軟綿綿地在地上打滾,討好似的翻開粉粉的肚皮向你討摸。被看上的人如果轉(zhuǎn)身要走,貓咪還會喵喵地一路小跑跟著。就這樣楊時卿都被它纏著喂了好幾次火腿腸。 眼前這個蹲著的男生正是在喂這只貓。 男生回頭,看是明煦便也笑道:“它纏得緊,我順手就喂了?!蹦猩氖种覆粩鄵崦跍剀浀呢埫希堖涞谋砬樗坪跻埠芟硎?,嘴里發(fā)出著“咕嚕咕?!钡奈⑿÷曧憽?/br> 擼貓的男生留著整齊的偏分頭,穿著灰色的T恤,寬大的運動褲,一雙黑黃運動鞋在夜色里仿佛透著熒光。 印象中明煦好像總是獨自坐著安靜看書做題,原來也有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啊。楊時卿忽然有些恍惚。 譚云巖最后摸了一把貓頭,起身背起書包:“走,一起回家去?” 明煦這才注意到了什么,側(cè)過身讓出身后的楊時卿,介紹道:“這是楊時卿,我室友。” “你就是楊時卿啊,”譚云巖笑瞇瞇地朝楊時卿點了下頭,“我是譚云巖,明煦同班同學(xué)?!?/br> 楊時卿也笑了下:“嗯。這貓也纏著你要吃的?。俊?/br> “纏了好幾次了?!弊T云巖哈哈一笑,“我和我媽都比較喜歡貓,這只白貓在小區(qū)流浪好幾個月了,也沒人領(lǐng)養(yǎng)。過幾天,我可能就把它抱回家養(yǎng)著了?!?/br> 明煦一愣,“你要養(yǎng)這只貓?” “嗯,”譚云巖點了下頭,“不然這貓老撿垃圾吃,也怪可憐的?!?/br> 楊時卿最后看了那只白貓一眼,白貓的眼神和楊時卿對上,饜足地舔了舔rou爪,轉(zhuǎn)身一下子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這只白貓以后也許就不會再勾著楊時卿的腳討吃的了吧? 楊時卿和明煦一塊回了家,明煦匆匆刷牙洗漱,沖了個澡就回到房間去了。楊時卿坐在書桌旁看了會兒小說,忽然覺得有點餓,就打算下廚煮碗面條當(dāng)夜宵。等路過明煦房間時,楊時卿伸手敲了下門,然后走進房間來到明煦跟前問了句:“明煦,你餓了沒有?” 明煦正在書桌旁寫試卷,一旁臺燈的雅白光照在堆積的資料書上,讓人心頭的沉重感不自覺加重。 明煦放下筆抬眼看著他,然后會意地在大衣口袋里又掏出幾塊糖果,“要吃嗎?” 楊時卿接過,這個牌子是他小時候很喜歡的牌子啊。 拆開包裝放進嘴里,隨口問了句:“你兜里怎么這么多糖?” 明煦笑了笑,“還不是你總餓。” 楊時卿當(dāng)他在調(diào)侃,只笑了下又說:“我一會去下面條,你要不要吃?” “不用了,你煮自己的吧。我要趕時間把這份試卷寫完?!?/br> 楊時卿看了一眼明煦正拿著的試卷,是一張政治試卷,已經(jīng)做到了反面,還差幾道大題:“是你們的作業(yè)?” “嗯,算是吧?!泵黛慊剡^頭,一邊在閱讀材料上畫著重點線,一邊應(yīng)道,“白天有點事耽擱了,明天要講,只有現(xiàn)在補了?!?/br> 楊時卿鼓著嘴巴嚼糖:“啥事???” “和譚云巖一塊準(zhǔn)備稿子?!?/br> “啥稿子啊?” 明煦皺了皺眉,嫌棄他聒噪個不停自己沒法集中注意力答題,就抬頭看他一眼,嘆了口氣道:“你不想吃面條了?” 楊時卿連忙“哦哦”,轉(zhuǎn)身要走??疵黛戕D(zhuǎn)過頭背對著自己,就伸出舌頭朝他做了個鬼臉。 小氣鬼! 沒想到第二天文澤沒有來上早自習(xí)。 楊時卿給文澤帶了一個煎餅當(dāng)早餐,想拿給他的時候卻沒找著人。等了四十多分鐘,下課鈴都響了——文澤的座位還是空著的。 楊時卿的眼神不自覺飄向柳溪的座位,而柳溪正咬著自己給她帶來的rou包,一邊認(rèn)真地用熒光筆劃著筆記本上的重點。 發(fā)生什么了? 楊時卿忽然感覺有點不對,立馬就去找了文澤同寢室的同學(xué)。一問才知道,原來文澤昨天很晚踩著點回了寢室,一回寢室就開始睡覺,早上都快六點半了也沒起床。連平時一向走得最晚的室友都要離開了,文澤還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室友后來去問文澤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文澤只說胃病犯了,讓室友幫忙請下假,他下了早自習(xí)就回教室。 室友沒多想,答應(yīng)了一聲就關(guān)門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