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求放過_分節(jié)閱讀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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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始突然想起了自己小時候聽老人講過的那個故事:虞舜死于巡視倉梧的途中,他的妃子娥皇女英得知消息后慟哭而亡,其后與虞舜的精魂合而為一,化作合歡樹。 合歡,即合而為一。 自己即將要與這人于合歡被下一齊同床共榻…… 班始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梁玨見班始不動,以為他還在生氣,正想軟語再說幾句,就聽外面走廊突然爆發(fā)出一陣嘈雜的叫喊。 其中有兩個聲音最是響亮,一人怒喝道:“終于找到你們了!”隨即便有一個粗豪的聲音在叫:“別拉我,我自己會走!” 聽著像是“黑老鴉”已經(jīng)找到了潛入憐香館的兵卒,梁玨松了一口氣,翻身下了榻,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隔著房門側(cè)耳細聽門外的動靜。 班始也下了榻,站在屏風一側(cè)望著梁玨的背影,神情復(fù)雜。 門外的嘈雜聲漸漸遠去,似乎是那幾個烏衣卒押著人下了樓,梁玨這才放松下來,轉(zhuǎn)身面對著班始,正想開口—— “您,您要去哪里?”走廊里傳來一句問話,是那個圓臉少女的聲音,聽著有些驚慌。 “那邊還有兩三個房間未搜?!彪S著這一句話,皮靴踏在樓道上的聲音愈發(fā)清晰。 梁玨瞬間慌了——那烏衣軍官竟然仍想搜這間房! 他連忙快步繞回屏風之后。 “這是為何?您不是已經(jīng)找到人了么?“門外,圓臉少女試圖勸阻烏衣軍官過來。 “保不準館內(nèi)還藏有其他兵卒,”軍官頓了頓,“方才我看見你鬼鬼祟祟地將一人推進了某間房?!?/br> “不,不是,您看錯了……”少女急急辯解。 房內(nèi),已經(jīng)上了榻的梁玨很想嘆氣——這位jiejie你的聲音抖得這么厲害,他會相信才怪,日后你最好找我為你培訓一下說話的技巧以及聲音的控制,包你說的話連鬼都能騙過。 烏衣軍官不顧少女的攔阻,“嘭”一聲踢開了某個房間的門。 “啊——”那間房內(nèi)立刻傳出兩聲尖叫,卻都是男人的聲音。 烏衣軍官站在門口,瞪著房內(nèi)。里面有一個文弱的青年,正摟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親嘴,看那少年的打扮像是館內(nèi)的仆童。兩人俱都衣衫不整,突見一臉兇惡的烏衣軍官出現(xiàn)在門口,嚇得簌簌直抖。 門內(nèi)兩人,門外也兩人,四人面面相覷。 “我,我絕不回去!”片刻后,文弱青年突然爆出這么一句,他將那少年扯到自己身后護著,瞪著烏衣軍官,悲憤地大聲說道,“我知道你是那個母老虎叫來的,你回去告訴她,天王老子來了我都不怕!我要與她和離!我,我就喜歡阿琴,此心可鑒日月!蒼天有眼,真情何辜?!” 他的腿腳在抖,聲音也在抖,神情卻甚為堅決,說到最后一句話時簡直是一字一泣血。 那“阿琴”聽了如此一番話,感動異常,從青年身后走出來,同樣抖著聲音說:“是我勾引湘君的,所有的罪過都歸于我一人,不關(guān)湘君的事!” ——有病,誰愛管你倆的破事? 烏衣軍官懶得與這兩人計較,“砰”一聲將門重新關(guān)上,轉(zhuǎn)而走向梁玨與班始所在的那間房。 在他身后傳來“湘君”與“阿琴”嗚嗚的哭聲,他倆方才只是故作勇敢,卻沒想到自己竟能如此輕易就渡過這次劫難,正抱在一起喜極而泣。 此刻梁玨與班始都躺在榻上,身上蓋著被子。梁玨聽著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緊張得一直將薄被往上拉,只露出一雙眼睛,屏息等待著。 班始突地翻身坐起,飛速將自己身上的長袍解開脫掉,再信手一揮,長袍便掛到了屏風之上。 漢朝時,放于屋內(nèi)的屏風除了有阻隔外人窺視睡榻之用外,另一個用途是掛衣服。 梁玨見班始如此動作,心中不禁贊嘆:老板就是老板,比我聰明得多,他掛件衣服上去,那軍官就會以為榻上有客人在熟睡,不會繞過屏風來細看了。 又見班始黑眸沉沉地望向自己——嗯?難道他的意思是自己也要脫? 梁玨看看自己穿的絳紅軍袍,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可是“罪證”啊,他立即坐起來,二話不說,飛速脫下身上的袍服,又將袑褲也除了下來,全部塞在被子下面。 梁玨立即坐起來,二話不說開始解身上的袍服。 此時,烏衣軍官已來到了門外。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圓臉少女急得不行,卻苦于沒有辦法阻止軍官,只得在心中求神拜佛,希望房內(nèi)的梁玨已找到藏身之所,不要被軍官捉住。 房內(nèi),梁玨的衣袍剛解開一半,一只手突然從旁邊伸過來,微微用力地將他一推,下一瞬,他的身子就被人壓倒! 與此同時,“嘭”,烏衣軍官一腳踢開了房門。 圓臉少女從他身后探出頭來,匆匆掃視一遍房內(nèi),沒發(fā)現(xiàn)梁玨的蹤跡,不由得松了口氣,道:“這間房沒有人,您忙了一夜,想必也累了,不如……” 烏衣軍官哼了一聲,“沒人?屏風上為何掛著衣袍?” 說著便健步走了進去。 榻上,班始雙手撐在梁玨的腦側(cè),以被子遮掩兩人的身子,看上去像是他密密地壓著梁玨,實際上他的身子離梁玨仍有一些距離。 以梁玨的聰明,自然能明白班始并不是突然狂性大發(fā),想要對他如何如何,只是他老人家腦中突然想到了一個方法,可以令烏衣軍官退卻的方法。梁玨不知道那是什么方法,不過班始向來沉著機警,他的方法想必是不會差的。 所以梁玨即便被他壓倒,也無絲毫反抗,更不會驚叫,而是以目光充分表達出對他的信賴:嘿嘿,老板,我相信你,無論你想做什么,我都配合! 烏衣軍官的腳步聲已到了屏風外,很快他就會繞過屏風,看到榻上的人了。 榻上,班始俯視著梁玨,只覺得這少年的目光頗像他童年時養(yǎng)的一條可愛的小狗,總是這么信賴地望著他,一天到晚跟著他后面,希望他與自己玩。 后來那條小狗怎么樣了呢? 班始心思飄遠,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哧——” 梁玨抖了一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中衣被班始撕裂了一幅,并順手拋在地上。 然后,在合歡被的遮掩下,一只溫暖的手緩慢而又堅定地摸上了他的腰。 梁玨的腦中突然冒出一個驚悚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