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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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生點頭,“打。” 兩人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巴頌又一次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癱坐在地上豎起大拇指,佩服道:“秦生,你,真的真的厲害?!?/br> 秦生微笑道:“你還小,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巴頌一個鯉魚打挺,起身道:“你、干嘛、騙我?” 秦生:“騙你?” 巴頌點頭,小嘴撅了起來,發(fā)出夸張的‘嘬嘬’聲,“你、跟老板?!?/br> “親了就是睡覺嗎?”秦生從容道。 巴頌頓時傻眼,覺得秦生說的好像又道理,想反駁又無法反駁,撓了撓頭道:“好吧?!?/br> 秦生小逗了一下巴頌,心滿意足地回房間去洗澡,出了一身的汗,沖一下冷水澡正舒服。 冰涼的泉水從花灑中落下,打濕了秦生比剛來時要長的多的短發(fā),他跟在池樂天身邊,不能再是一個粗糙的保鏢模樣,從頭發(fā)絲到腳趾,都跟著池樂天浸泡在金錢里,如果不是時常找巴頌練練手,說不定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公子哥了。 秦生望了一眼下頭,隔三差五要被池樂天摸一次,弄得他現(xiàn)在自己都沒什么興趣,直接打了香皂洗干凈。 拉開浴室門,秦生圍了條浴巾出來,一手捋著濕發(fā),在看到兩腿翹著坐在沙發(fā)上的池樂天時愣住,“老板?” 池樂天的臉有點紅,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過來?!?/br> 秦生邁步走過去。 池樂天不僅臉紅,眼睛也有點發(fā)直,勾唇輕笑了笑,笑容是純?nèi)坏妮p佻,完全沒有一絲冷意和陰霾,這對池樂天來說是很不正常的。 秦生擰了擰眉,“老板,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池樂天喝醉一樣的往前傾了傾,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老子天下第一!” 秦生:…… 他懷疑池樂天磕了藥,摟住池樂天的腰,檢查池樂天的眼睛和舌頭,又低下頭聞了聞他嘴里的味道,一股……菌菇的香味…… 樂天直接伸舌舔了舔秦生湊在他唇邊的鼻子。 “老板,你吃了不該吃的東西。”秦生輕聲道。 樂天擺手,“少廢話!給我脫!” 秦生:…… 致幻以后的老板還是老板,秦生站起身,摘了圍在腰間的浴巾。 樂天瞪了他一眼,不滿道:“給!我!脫!我、我、我!” 秦生:…… 稀里糊涂的毒蛇很滑稽,秦生在心里笑了一下,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伸手細致地替樂天解扣子,在樂天的吆喝聲中替他脫了西服和襯衣,隨后就停手了。 樂天:“脫光?!?/br> 秦生抬眼望向池樂天,俊美白皙的臉孔因為毫無陰鷙,而顯得竟然有一絲天真,藏在鏡片后的眼睛發(fā)直地看著秦生,張嘴竟然流了口水。 秦生沒忍住,臉上露出了一個淺淡的笑容。 樂天面無表情地吸溜了一下口水,“趕緊脫?!?/br> 秦生垂下臉,低聲道:“老板,是你讓我脫的。” 樂天重重地點了下頭。 秦生直接扯開了皮帶,微一用力,在樂天的配合下脫下了他的褲子。 池樂天在他面前岔開腿,摸了兩下,隨后又放了手,仰頭望著天花板嘆氣道:“哎,我不行啊?!?/br> 秦生用舌頭用力抵住上顎,才避免讓自己笑出來,鎮(zhèn)定道:“老板,睡吧。” “說得好,”樂天收回臉,正對著秦生道,“睡!”隨即轉(zhuǎn)身趴過去,一手指天道:“來睡我!” 第227章 惡人11 秦生不是傻子,他跟在池樂天身邊, 好歹也算半個暖床的, 當然知道該怎么做,但他不能真的答應(yīng)。 池樂天現(xiàn)在昏頭昏腦地對他發(fā)出這種邀請, 他如果稀里糊涂答應(yīng)了,池樂天醒了還不得殺了他。 前面秦生聽到池樂天說他不行這句話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秦生上前拿了浴巾蓋住他白皙瘦削的背部, 輕聲道:“老板,休息吧?!?/br> “放屁!”樂天轉(zhuǎn)過臉, 兩眼通紅道, “我忍不了了!” 秦生怔住,忍不了? 樂天眼睛里滿是委屈, 他都不舉兩年多了,做夢都想跟秦生上床,醒來之后床上一片干凈,他的心也拔涼拔涼的。 秦生垂著眼望向樂天,樂天先動手了,勾住秦生的脖子按下,秦生習慣性地順著他的力道親了上去,雙唇接觸, 池樂天親的非常用力,大概是因為池樂天不舉, 所以只能用這種方式發(fā)泄。 惡狠狠的兇悍親吻很快就喚起了秦生的意動,他已經(jīng)很習慣和池樂天親吻,池樂天身上那股香甜奢靡的味道幾乎就是引起他大腦皮層興奮的誘餌。 他就像是巴甫洛夫的狗, 被池樂天馴養(yǎng)出了條件反射。 一吻結(jié)束,樂天仰起頭,嫣紅的嘴唇在燈光下微微閃著光,他用幾乎稱得上祈求的語氣道:“要我。” 秦生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一手輕撫他的后腦勺,低聲道:“老板,你現(xiàn)在不清醒?!?/br> “要我……”眼鏡下的桃花眼閃動著點點淚光,往日的陰鷙狠毒一掃而空,池樂天像個可憐又無助的孩子。 秦生從來沒有見過池樂天這個樣子,他好像摸到了那層精致外殼下真正的池樂天……單屬于池樂天的弱點。 金錢、地位、名與利都不能真正滿足池樂天的渴望,擁有的太多反而會更想得到自己所沒有的東西。 秦生輕聲道:“老板,你醒了會殺了我?!?/br> 樂天狠狠道:“你現(xiàn)在不要我,我馬上就殺了你。” 秦生心中的賭性又上來了,他決定賭一把,低頭摘下池樂天的眼鏡,在他濕潤的眼角輕輕親了一下,“好吧,老板?!?/br> 樂天清醒過來的時候人正站在窗臺前,兩手抓著窗簾渾身都在顫抖,腰背酸軟地躬著,理智與記憶慢慢回到了他發(fā)昏的大腦里……還有久違的做男人的感覺!他竟然……立正了! 樂天:!原來我行! 寂靜的房間里,全是深而重的呼吸聲,樂天聽到自己的唇間不受控制的發(fā)出甜膩聲音,還有屬于另一個男人陌生而又熟悉的壓抑在喉間的悶哼。 這個聲音兩年來都只會發(fā)出單音節(jié)的詞匯。 “好?!薄笆??!薄袄习??!?/br> 而現(xiàn)在這個單調(diào)的聲音變得又沉又啞,一波一波沖擊著樂天的耳膜,令他從耳廓到頭皮一起噼里啪啦地發(fā)出像被電一樣的酥麻感。 一雙大手緊緊攥在他的腰間,樂天輕叫了一聲,乏力地往前倒下又被人一把撈起,耳邊灼熱的唇滑過,秦生低沉的聲音傳來,“老板不要了?” 樂天偏過臉,摘了眼鏡的桃花眼微微瞇起,有點迷茫但又不是像剛才那樣直勾勾的,很顯然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意識,他遲鈍道:“秦生?” 秦生因為從下午一直到傍晚不停歇的被池樂天索要,冷峻的面上流下一點汗水,略帶一絲緋紅,見池樂天清醒了,停下正在進行的動作,沉靜道:“老板?!泵嫔珡娜?,大掌依舊摟在池樂天纖細的腰部,像是在工作中等待池樂天的下一步指示。 樂天臉一陣青一陣紅,想問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這樣不上不下的又根本沒法問,好不容易行了,就只想先貫徹到底再說,冷冷道:“到床上去?!?/br> 秦生知道自己又一次賭對了,緩緩起身。 只是這種緩慢的摩擦就已令樂天微微顫抖著閉上了眼睛,太舒服了,那種久違的感覺。 秦生抱起手腳發(fā)軟的池樂天,將人小心地放到床上,俯身輕聲道:“老板?” 樂天睜開眼,眼神中冰冷與火熱交織,“少說廢話,快干?!?/br> 與池樂天致幻時可憐兮兮的‘要我’不同,干脆利落又憤恨怨毒,冬眠醒來的毒蛇比沉睡時要誘人多了,秦生表面沉靜,內(nèi)心卻在慢慢沸騰。 像池樂天這樣自私到了極點的人不可能甘居人下,但又不得不臣服于身體的快樂,多么無奈又多么讓人想起破壞欲。 秦生……從來也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 火焰在房間里開始燃燒,清醒的池樂天沒有迷惑的池樂天誠實,面上表情爽快又痛苦,抓著床單咬唇不發(fā)出聲音,卻又在秦生快結(jié)束時挺起迎合,冷冰冰地說一句——“再來?!?/br> 兩年吃素,一招胃口大開,兩人在房間里窩了一天一夜,沒人敢來打擾他們,樂天終于知道自己為什么用手指不行,因為池樂天身體的開關(guān)太隱蔽,需要秦生這樣夠規(guī)格的才能觸碰到。 反正秦生現(xiàn)在是他言聽計從的手下,樂天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到樂天真的感覺吃飽之后,他渾身已經(jīng)遍布痕跡,沒有一塊好皮rou。 樂天躺倒在床上,單膝曲起,望向身側(cè)的秦生,腦海里的記憶已經(jīng)慢慢回籠,他跟木里吃完飯以后,腦子里面就開始瘋狂蹦迪,吃飯的時候木里就有提過,說這是當?shù)靥禺a(chǎn),會讓他有全新的體驗。 樂天:確實,全新的體驗。 樂天心里美的冒泡,臉上沉得滴水,眼睛陰惻惻地看著盤坐的秦生,寬闊的肩膀隆起的肌rou上全是亂七八糟的抓痕。 “秦生,”樂天緩緩道,“你膽子很大?!?/br> 秦生轉(zhuǎn)過臉,低聲道:“對不起,老板?!?/br> 中間的過程樂天已經(jīng)全部回想起來,并且異常地清晰,是他逼著秦生干他,哭著喊著求他,甚至主動先吃了秦生。 壓抑在心中多年的渴望早就在陰暗中發(fā)了酵變了質(zhì),是屈居人下更難以忍受,還是無法獲得身體的快樂更痛苦? 或許沒嘗過那種快樂之前還能忍耐,一旦品嘗過了,讓池樂天再把自己打回原形,他恐怕很難做到。 況且秦生安靜嘴嚴,基本就是根木頭。 一根活的木頭對池樂天來說簡直堪稱完美。 樂天長出一口氣,淡淡道:“我口袋里有煙。” 秦生明白了,下床去撿池樂天的西褲,掏出煙和火柴,給池樂天點了一根,湊到他嫣紅的唇邊。 秦生還記得,他第一次跟池樂天見面的時候,池樂天抽雪茄的樣子,兩片薄唇微圓,齒間咬住手指粗細的雪茄。 那個時候秦生就稍有點沖動,他現(xiàn)在知道他的沖動是什么了。 樂天抬起軟綿綿的手吸了口煙,啞聲道:“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 秦生直接道:“那我就去死?!?/br> 樂天點點頭,“明白就好。” 樂天慢悠悠地抽了半支煙,把剩下的半支煙給秦生,秦生接著抽煙,煙嘴上帶有池樂天特有的香氣。 上次在云南,他殺了他的隊友。 這次在云南,他上了他的臥底任務(wù)對象。 秦生眼中流露出一絲笑意,云南真是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