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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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雍行側(cè)過臉很驚訝地瞥了她一眼,面色古怪道:“你對我印象不錯?你對我是什么印象?” 席瀾把‘憂郁紳士’論調(diào)說了,呂雍行瞬間笑出了聲。 席瀾笑道:“怎么了?很好笑嗎?不過呂先生你笑起來更好看了?!?/br> 呂雍行不笑了,淡淡道:“我已經(jīng)有情人了。” 席瀾略微遺憾,喪氣了一瞬之后又燦爛道:“有情人也沒關(guān)系啊,情人那就不是固定關(guān)系,她還不是你老婆,我們機(jī)會都是一樣的,我可以跟她公平競爭的?!?/br> 呂雍行喝了口水,“你跟他的機(jī)會不一樣,他是我一手帶大的?!闭f完,放下酒杯走了。 席瀾目瞪口呆地看著呂雍行離開的背影,等呂雍行的身影都消失不見了,才又喝了口香檳壓壓驚,“乖乖,看他長得挺正經(jīng)的,還玩養(yǎng)成系?!?/br> 呂雍行回到呂宅的時候又是半夜,安樂天已經(jīng)搬回來了,在他床上睡得很香,呂雍行捋了捋他略微汗?jié)竦亩贪l(fā),天氣越來越熱了,安樂天臉上睡得紅撲撲的,更顯得幼稚,像個無憂無慮沒心沒肺的少年。 呂雍行神色傷感地看著他,一直到樂天迷迷糊糊地醒來。 “呂叔叔,你回來了……”樂天微微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伸手想去開燈,被呂雍行阻止了。 呂雍行拉著樂天的手,在黑暗里很溫柔地?fù)崦揲L的手指,“樂天,呂叔叔想跟你說件事?!?/br> 樂天:“你說?!?/br> 呂雍行道:“呂叔叔年紀(jì)不小了,該結(jié)婚了。” 樂天心道聽這老畜生的語氣不像是要跟他結(jié)婚,倒像是要跟別人結(jié)婚,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干脆沒說話。 呂雍行道:“你想出國深造嗎?” 樂天:“……”草,你要結(jié)婚就把老子送出國讓老子滾蛋?老子是不是慣得你? 呂雍行見樂天一直沉默,試探的心更重,又道:“呂叔叔想,以后呂叔叔結(jié)婚了,你在家里也不方便,出去以后,呂叔叔每年給你三千萬,你慢慢花,不夠就問呂叔叔要?!?/br> 樂天立刻道:“好。”對不起,錢太多了,一時間沒管住嘴…… 呂雍心的慢慢慢慢沉入了谷底,他的心很痛,那種痛不是他先前三十六年所經(jīng)歷過的任何一種痛,那種痛叫——他不愛我。 第96章 長腿叔叔完 兩人躺在床上,相擁而眠, 彼此都很沉默, 安靜的氣氛中,呂雍行忽然緊緊地抱著樂天, 抱得樂天都感到肋骨疼忍不住要罵他的時候,呂雍行終于說話了, “寶寶,呂叔叔想要你?!?/br> 樂天:“……”剛剛穿西裝的時候不說! 樂天一言不發(fā)地與呂雍行扣在他腰間的手掌相握, 拍了拍他的手之后柔順地轉(zhuǎn)過身, 張開唇主動仰頭吻住了呂雍行,呂雍行立即緊扣住樂天, 溫暖的被窩里兩人彼此交換著呼吸纏綿,呂雍行很溫柔,溫柔得樂天掉眼淚。 呂雍行親了親他流淚的眼睛,“寶寶,不要哭?!?/br> “呂叔叔,你不要我了是嗎?”樂天感受著呂雍行幾乎入骨的溫柔,輕聲抽噎道。 呂雍行捧著他的臉很憐愛地親他,“呂叔叔怎么會不要你?” “那我不想出國, 可以嗎?”樂天鼻間開始發(fā)出沉重的呼吸,眼珠里不停地掉眼淚。 呂雍行聽得心都要碎了。 寶貝兒, 你不懂,呂叔叔的性子,得不到的東西寧愿毀了, 所以呂叔叔放你走,因?yàn)椤瓍斡盒形亲诽?,將他兩片薄薄的嘴唇啃咬得血跡斑斑,“呂叔叔喜歡你,小心肝兒,你要聽話?!?/br> 樂天哭著回吻他,心道呂叔叔別沖動,咱們還沒到打分手炮的時候呢。 兩人那天晚上真的可以叫,呂雍行似乎鐵了心要把安樂天送走,走之前也要耗盡他最后的溫柔。 樂天一直沒有得到陶月心感情線波動的消息,真的不是很想走,三千萬是挺不錯,但跟在呂雍行身邊,要幾個三千萬還不容易?國外可不一定有老呂這么合適的。 樂天出于今天睡了可能明天就要被送出國睡不著的心態(tài)了,一直纏著呂雍行,順便把他念念不忘的紅木椅子也給糟蹋了。 當(dāng)時呂雍行正坐在那看東西,樂天走過去,二話不說就坐在他身上親他,呂雍行沒拒絕,樂天順理成章地完成了紅木椅臍橙play,呂雍行這兩天被安樂天的熱情又整出了點(diǎn)希望,好幾次想問安樂天到底對他是個什么意思,臨到嘴邊,他又問不出口。 劉志恒幾乎隔三差五就要給呂雍行做心理輔導(dǎo),他笑著評價呂雍行這是‘老房子著火,燃起來沒有救?!?/br> 呂雍行也笑了笑,沒否認(rèn),晃了晃手里的茶,淡淡道:“我不怕你笑話,這是我第一次喜歡一個人?!?/br> 年輕的時候打打殺殺,眼里除了地盤、錢、權(quán)利,他什么也看不見,什么感情,全他媽狗屎,他還真以為自己受老天眷顧,天生通透看破紅塵,原來是在這里等著他。 老天爺真是牛逼,在他身邊埋了二十年的雷,他無知無覺,一招引爆,粉身碎骨。 劉志恒不笑了,他也是感情里的苦手,能懂呂雍行,一個人就算再有錢,權(quán)勢再大,得到的再多不是自己想要的就始終不能填滿那份空虛,反而會更放大特定的不滿足。 劉志恒道:“先生,要么,你跟安少認(rèn)了吧?” 呂雍行正躬坐著,像只大貓,斜了劉志恒一眼,“認(rèn)什么?跟他說,樂天,呂叔叔愛你?你能不能也愛呂叔叔?”呂雍行拍了拍自己的臉,“這張老臉豁不出去呀?!?/br> 劉志恒嘆了口氣,喝了口酒,“安少,也未必就沒有那個意思。” 呂雍行晃了晃手指,雖然沒喝一口酒,言行卻已經(jīng)像醉了,“我混了這么多年,一個人的心思我還看不透?他不愛我,他誰都行?!眳斡盒杏趾攘艘豢诓?,“只要那個人能讓他高興,他不管是誰,這小東西,沒心肝的?!?/br> 劉志恒道:“安少不像是那么無情的人?!?/br> “無情不無情你看得出來?”呂雍行指了指自己,“你看我無情嗎?” 劉志恒沉默了,呂雍行在道上出了名的六親不認(rèn),狠得誰也比不上。 呂雍行看到劉志恒的表情自嘲地笑了笑,“我原本也以為我是很無情的?!?/br> “無情總被多情惱,”劉志恒忍不住了,倒了杯酒跟呂雍行,“先生,喝一杯吧,你心里太苦了?!?/br> 呂雍行盯著鮮紅的酒液,沉默了一會兒,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放下酒杯眼睛立刻就直了。 劉志恒:“……”先生的酒量不管過多少年都是那么爛。 樂天在家里跟余沐在語音,余沐又去參加了一個pk節(jié)目,這次沒有樂天拖后腿,還有金錢加持,余沐節(jié)節(jié)攀升,排名跟坐了火箭一樣往上沖,樂天笑瞇瞇道:“放心,比水軍投票,我們絕對不會輸,什么都差就不差錢?!?/br> 余沐用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安哥那也要加油,再忍忍,等我紅了就可以救你脫離出苦海了?!?/br> 樂天:“……”怎么全世界人都希望他離開老呂,包括老呂自己,這個世界還能好嗎? “在跟誰說話?!眳斡盒械穆曇暨m時出現(xiàn)在身后,樂天一抖,瞬間覺得自己像被抓jian,結(jié)結(jié)巴巴道:“同、同事?!壁s緊掛斷了語音。 呂雍行沉穩(wěn)地走過來,坐到樂天身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是不是余沐那個小兔崽子?” 樂天:“……”他湊在呂雍行唇邊聞了聞,果然聞到了酒味,“呂叔叔,你怎么又喝酒了?”呂雍行不是酒量差,是根本沒的酒量。 呂雍行滿臉的嚴(yán)肅,“心里苦。” 樂天:“……為什么?” 呂雍行臉慢慢垮了下來,“不告訴你。” 樂天:“……” 喝醉酒的呂雍行木木的,樂天忍不住逗他,“呂叔叔,你知道我是誰嗎?” 呂雍行笑了笑,“呂叔叔的小心肝兒~” 樂天差點(diǎn)沒憋住笑,因?yàn)閰斡盒姓f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全瞇起來了,像只大貓,臉上紅撲撲的,還有點(diǎn)害羞。 樂天輕聲道:“你為什么要把你的小心肝兒送出國呀?因?yàn)槟阋Y(jié)婚了?” 呂雍行搖搖頭,抓住樂天的手放到心口,“這里,痛?!?/br> 樂天快被呂雍行笑死,覺得呂雍行像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憋著笑道:“怎么就痛了?” “小心肝兒,挖走了,”呂雍行抓著樂天的手在心口做了黑虎掏心的手勢,“所以痛?!?/br> 樂天道:“那我不走了?!?/br> 呂雍行還是搖頭,“你走吧,你不走,我受不了。” 樂天:“……”這人是不是腦子哪里出問題,到底是想他留下還是想他走。 呂雍行見樂天沉默,拉起樂天的手蓋在眼睛上,他的睫毛很長,‘唰’地一下刮過樂天的掌心,樂天立即感覺到了淡淡的濕潤,呂雍行哭了?樂天瞪大了眼睛,都說英雄流血不流淚,呂雍行這樣的真漢子也會哭? 呂雍行確實(shí)哭了,他心里太難受了,他舍不得送安樂天走,但留下安樂天,他已經(jīng)可以想見他們以后的結(jié)局,他受不了安樂天心里沒有他,也許剛開始還能忍,但到最后安樂天一定會死在他手上。 算了,放了他吧,呂雍行仰頭倒在床上,樂天被他拉著手一起倒了下來,呂雍行還是拉著他的手蓋在自己的眼睛上,慢悠悠道:“樂天,呂叔叔愛你?!?/br> 樂天沉默了半天,輕聲道:“我也喜歡呂叔叔呀?!?/br> 呂雍行拿開了他的手,兩只眼睛紅紅的,有點(diǎn)生氣,大喊了一聲:“我愛你!” 樂天:“……我聽到了,我不是說我也喜歡你了嗎?” 呂雍行滿臉的委屈,“你還可以喜歡很多很多人?!?/br> 樂天:哦吼,老男人眼睛挺利,被發(fā)現(xiàn)了。 呂雍行失望地轉(zhuǎn)過臉,把頭埋在枕頭里,自暴自棄道:“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好吧,我走了。”樂天故意道,剛站起身就又被呂雍行抱回了懷里,“先慢點(diǎn)走,再等等?!?/br> 樂天:“等到什么時候?” 呂雍行賭氣道:“等我不愛你了,你就走吧,你走,我看都不多看一眼?!?/br> 樂天摸了摸呂雍行的側(cè)臉,瞇眼道:“那你什么時候不愛我?你不是都要結(jié)婚了嗎?” 呂雍行理直氣壯:“騙你的?!?/br> 樂天:“還有沒有騙我的事?” 呂雍行不說話了。 樂天心道不說拉倒,自己要作死,誰能救得了? 呂雍行有點(diǎn)焦躁,翻身壓住樂天,“我要干你?!?/br> 樂天很平靜,“干唄。”又不是沒干過。 呂雍行又生氣了,“為什么不反抗?” “你不是我的呂叔叔嗎?”樂天奇道。 呂雍行又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別人……你也不反抗的?!?/br> 樂天幽幽地反問道:“反抗沒用的話當(dāng)然只能享受了?!?/br> 呂雍行氣得臉都綠了,扒了樂天的衣服就上,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合拍了,樂天除了剛開始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后面叫得有多大聲就多大聲,呂雍行喝醉之后不當(dāng)人,本來就猛,樂天直接被他做昏了過去。 半夜醒來的時候,呂雍行還沒完事,樂天顫抖著道:“呂叔叔……不要了……” 呂雍行似乎酒醒了,鼻息噴在樂天臉上,又重又濃,“呂叔叔明天就送你走,今晚讓呂叔叔盡了興吧?!?/br> 樂天一下就清醒了,忙抓住呂雍行的手,“不,我不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