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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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天:“……”誰稀罕,趕緊滾。 呂雍行在黑夜里視力仍然不錯,明顯地看到樂天的臉垮了下來,笑著又親了親他的眼睛,“想?yún)问迨辶???/br> “不想?!睒诽煨牡?,只想你的粗大長。 呂雍行臉上笑意更濃, “放心,等呂叔叔忙完這一陣, 好好陪你?!?/br> 樂天眼睛亮了亮,又想起那些插了就倒的flag,嘴角抽了抽, “忙,也可以抽空來看看我的?!?/br> 呂雍行點頭,“好,呂叔叔有時間就看你,”他思索了一下又道:“或者呂叔叔有時間的時候,就打電話給你,你來看呂叔叔,好不好?” 樂天心想媽的老子真成你的小情人了還是送貨上門那種,砸吧了一下嘴道:“行吧。” 呂雍行放下毛巾,深深地親了樂天一口,“乖寶寶,呂叔叔的心肝兒?!?/br> 樂天被呂雍行rou麻得渾身起雞皮疙瘩,拉上被子裝死。 呂雍行換了一身唐裝,走入夜色,臉?biāo)查g冷了下來,他剛剛是脫了衣服光著進臥室的,要不然樂天肯定能聞到他身上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先生,華南那邊說人太多,不好處理?!?/br> 呂雍行匆匆走下,彎腰進車,淡淡道:“你把我的話帶給他,他處理不了,我就換個能處理的人?!?/br> “是。” 深夜,郊外的馬場仍然燈火通明,強烈的燈光打在碧綠的草原上,草芒泛出一股黑油油的光亮,呂雍行下了車,有人上來,恭敬道:“呂先生,張老說今天不動兵器,和氣生財?!?/br> 呂雍行點了支煙,紅色的火光在他指尖閃爍,他笑道:“好?!眲傔~出一步又被那人攔住,身旁的保鏢也立即上前,那人腰彎得不能再彎,“請呂先生把家伙留下。” “我如果不留呢?”呂雍行彈了彈煙灰,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踹上那人的胸口,那人幾乎是在瞬間被踹飛了出去,直接撞在馬場的柵欄上,發(fā)出一聲恐怖的聲響。 呂雍行收回腿,彈了彈褲管上的灰塵,咬著煙搖了搖頭,“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不懂事?!?/br> 其他人再也不敢上前攔他。 馬場內(nèi)露天的小亭子里,兩個人正在喝茶,一個年長的正是張老,另一個手上搭著繃帶石膏,臉面薄削的卻是那天掉入海里的阮寄文。 呂雍行不緊不慢地走來,正好抽完一支煙,把煙頭扔在腳下踩熄了,笑意盈盈地上前道:“寄文,好久不見哪,瘦了好多?!?/br> 阮寄文皮笑rou不笑道:“是嗎?我看呂叔叔好像挺滋潤的?!?/br> 呂雍行最近焦頭爛額,各個場子出事,雖然是小打小鬧,但虱子多了同樣難受,他此刻非常后悔那天念了一絲絲舊情,就應(yīng)該一槍把阮寄文這個小王八蛋給打死。 “哈,人老了,就富態(tài)?!眳斡盒袑埨系?,“張老,您老身體還健朗?” 張老像是現(xiàn)在才看見他,轉(zhuǎn)過臉抓住呂雍行的手拍了拍,“茍延殘喘,茍延殘喘哪。” 呂雍行笑了笑,順勢坐下。 張老說道:“今天,我也算是你們倆的長輩,雍行,白手起家,很不容易,寄文,子承父業(yè),也不容易,在這一行混的,各有各的不容易,大家互相體諒體諒,有些事情就算了吧?!?/br> 阮寄文先表了態(tài),他一只手還掛著,另一手端起一杯茶,因為臉痩了很多,顯得有些陰郁,笑起來也不像從前溫潤,“比起呂叔叔,我又是小輩了,這次回國本來就是打算從呂叔叔這學(xué)點東西,沒想到一個小玩笑把呂叔叔給惹惱了,我以茶代酒,給你賠罪?!闭f完正要舉杯,卻被呂雍行一手按下。 呂雍行同樣是在笑,“受不起,受不起?!?/br> 張老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了,“雍行,這是不給我這個老人家一點面子了?” 呂雍行笑了笑,忽然從腰側(cè)拔出槍頂在阮寄文的頭上,臉上的神情變得冷酷,笑道:“張老,您是前輩,我們這行是講究規(guī)矩的,我自然敬重您,不過有句話叫老而不死是為賊,您聽過嗎?” 呂雍行又轉(zhuǎn)過臉對已僵住的阮寄文道:“寄文,有些道理你爹媽沒教你的,呂叔叔教你,別人的東西不要亂碰。”說完,直接扣動扳機,‘嘭’的一槍,阮寄文在張老的面前腦袋開花,鮮血都濺到了他的眼皮上,他不由閉了閉眼睛。 所有的人都驚住了,只有被牽著的馬仍在嘶鳴。 呂雍行收回槍,冷冷地看了一眼張老,保鏢送上一塊手絹,呂雍行慢條斯理地擦臉上的血跡,“張老,你有句話說的挺對,大家都是在這行混的,你知道我憑什么混到今天這個位置嗎?” 張老冷冷地看著他。 呂雍行擦干凈了臉,把手帕扔在他懷里,淡淡道:“就憑我比誰都狠?!?/br> 敢動他的人,還敢來他的場子鬧事,逼急了,大家都別想安生過日子,他媽的混了小半輩子,混著混著還讓別人騎到頭上來,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他今天受了張老的調(diào)解,那以后豈不是人人都能爬到他頭上來拉屎? 呂雍行當(dāng)著張老的面殺了人又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張老才揪起身上的手絹,冷怒道:“小子太囂張!” 呂雍行氣是出了,也知道自己全把老一輩的給得罪光了。 哪一行哪一業(yè)都是論資排輩,他這一行也一樣,他當(dāng)年從一個小混混千辛萬苦地爬上來,那些老資格的不知道捅了他多少刀子,眼見他爬得越來越高,都看不過眼了,想伸手把他拉下來。 那就盡管都來試試,呂雍行又點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去華南。” 樂天又是一連好幾天沒見到呂雍行,呂雍行說有空叫他,一次都沒叫過他,害得他只能每天上班,被工作折磨,終于他受不了,對amy道:“我不干了,我要休息,不是剛簽了余沐嗎?讓他去。” “你爭點氣行不行?”amy用力拍了下他的背,自從知道安樂天和呂雍行的關(guān)系之后,她自動把安樂天又劃分到跟她一個階層,對他隨意了很多,“多上通告多攢點錢,你又不可能一輩子跟著呂先生!” 樂天轉(zhuǎn)過臉,稀奇道:“為什么不能一輩子跟著他?” amy恨鐵不成鋼道:“以前就看你不聰明,沒想到你這么笨?!?/br> 樂天;“……”jiejie你以前不是這樣說我的qaq。 amy氣道:“這種事能多長久?外面漂亮的小男孩這么多,呂先生要是膩了你,你怎么辦?” 樂天:“……那我就跟他回歸父子關(guān)系?” amy又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咬牙道:“你去不去!” “我不去!”樂天跳起來就跑,amy一路在后面追,直到追到男廁所,樂天猛地把門關(guān)上,大聲道:“反正我就不去!” amy捶了下門,氣道:“安樂天你這只豬!” 系統(tǒng):罵錯了,他是大象…… 樂天才不管,拿起手機坐在馬桶上玩消消樂,打算等amy走了再出來,玩了沒幾關(guān)外面就傳來開鎖的聲音,樂天緊張道:“我在拉屎,你別進來!” 門還是開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傳來,敲了敲樂天那間門,低沉的聲音傳來,“要呂叔叔給你換尿布嗎?” 樂天忙打開門,見呂雍行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忙飛身撲進呂雍行懷里,呂雍行將他抱了個滿懷,輕輕抱起像稱小孩一樣稱了稱,微笑道:“瘦了?!?/br> “是瘦了,瘦了不少呢?!睒诽鞊е鴧斡盒械牟弊樱劬α亮恋?,“呂叔叔你說好的找我,怎么不找我?” 呂雍行心里對樂天的依賴滿意極了,面上微笑愈發(fā)柔和,“呂叔叔太忙了,這不是來賠罪了?” 樂天又緊摟了呂雍行一下,“今天晚上回家嗎?” “回,今天都沒事,”呂雍行啄了啄他的耳朵尖,“咱們現(xiàn)在就回家。” 樂天看了一眼旁邊,輕聲道:“要不要……在這里?” 呂雍行瞥了四周一眼,“寶寶喜歡這里?不嫌臟?” “就是……昨天晚上看了個片子……”樂天支支吾吾道,呂雍行淘了不少好片子,樂天每天晚上閑著沒事就看看擼兩發(fā),強迫系統(tǒng)下片子。 呂雍行了然了,“是個什么片子?給呂叔叔講講,這也是呂叔叔的愛好?!?/br> 樂天心想老畜生真會玩,他可太喜歡了,輕聲把大概情節(jié)說了一遍。 呂雍行邊聽邊笑,笑得胸膛都在發(fā)顫,樂天不好意思地捶了他一下,“不要就算了。” 呂雍行咳了一聲,忽然將樂天推到隔板上,眼神變得冷酷,“欠的錢打算什么時候還?” 樂天興奮得要死,表面可憐巴巴道:“我、我沒錢……” “沒錢?”呂雍行的眼神漫不經(jīng)心地掃過樂天全身,眼神中明晃晃地書寫著他的惡意,呂雍行本來就是大佬,簡直是本色出演,樂天感覺又刺激又緊張,真的微微發(fā)起抖來。 “沒錢就用你的身體來償還。”呂雍行說這種臺詞臉色不變,非常入戲,果然有點天賦,他說完就開始撕扯樂天的衣服。 樂天邊掙扎邊裝模作樣地哭道:“不要,求求你放過我,我才十六歲?!?/br> 呂雍行差點沒憋住笑,他還記得安樂天十幾歲的時候很迷一些韓國的團體,經(jīng)常把頭發(fā)弄得半長不長相當(dāng)別致,他忍著笑道:“給我跪下舔,要是讓我不滿意,就把你賣到泰國?!?/br> 聽到‘泰國’兩個字,樂天繃不住了,笑出了聲,他一笑,呂雍行也笑了,無奈地抱住樂天,“寶寶,別玩了,呂叔叔想你了……”他說到最后,略帶點嘆息的味道,樂天不鬧他了,勾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一字一頓道:“想我……就現(xiàn)在干我……” 第92章 長腿叔叔10 amy經(jīng)過走廊,看到余沐正靠在拐角處眼神幽幽的, 她嚇了一跳, “你怎么在這兒?不是讓你去上通告?!?/br> 余沐慢慢垂下頭,輕聲道:“那些人是誰?” amy看了一眼站在天橋兩側(cè)面無表情的黑衣猛男, 輕聲道:“那不關(guān)你的事?!?/br> “我的機會……不,安前輩的機會就都靠這些換來嗎?”余沐抬頭, 眼中有些倔強的淚花閃爍,“這不是我要的音樂夢想!” amy:“……”沒想到安樂天那個笨蛋, 唱得稀爛, 運氣倒還挺好,哪撿來這么一個寶貝。 余沐抹了把淚, 轉(zhuǎn)頭氣勢洶洶道:“我要叫安前輩出來。” amy忙驚慌失措地拉住他,“你瘋了?你知道那是誰嗎?” “不管是誰,我們大不了靠自己!”余沐生氣道,他是個很聰明的孩子,十四歲就簽約出道,雖然他沒有背景,也沒有資源,但他都是在依靠自己的努力和抓住機會的本事, 才能一步步走得比同齡人更快。 余沐原本以為安樂天是出身好,那他可以自我欺騙地依靠安樂天, 但安樂天靠出賣自己換取資源,他這樣子不就太卑劣了嗎?明明安前輩在受苦,他卻像個蛀蟲一樣啃噬安前輩帶來的紅利, 難過的就只有安前輩而已。 amy沒想到小孩熱血還挺濃,頭疼道:“你不要沖動,得罪了那個人,別說你了,就是安樂天也會混不下去的,你有沒有跟他商量過,或許他并不需要你的好意呢?” 余沐愣住了,他緩緩低下頭,艱難道:“安前輩不是那樣的人,他是真正熱愛音樂的人,我能感覺得到?!?/br> “或許就是因為熱愛音樂,他才不得不作出這些犧牲啊,”amy循循善誘道,“余沐,你要加油啊,要是你紅了,說不定咱們就能自立自強了。” 余沐慢慢點了點頭,“我會努力,不辜負安前輩的期待!” amy松了口氣,“來,乖,我們現(xiàn)在去上通告?!?/br> 在余沐和amy心中委曲求全正在受苦的樂天其實正爽得不行,他好幾天沒和呂雍行做了,因為一直在調(diào)理,剛開始時只是一開始有點難受,但那一絲絲難受正好增加了兩人之間的樂趣,久別勝新婚大概如此。 樂天抓著窗臺,不停地叫,呂雍行就著環(huán)抱的姿勢深深地俯下身,低聲道:“寶寶,你叫得太大聲了,整棟樓都快聽見了。” 樂天臉緋紅,心跳得很快,斷斷續(xù)續(xù)道:“別、別說了。” “寶寶害羞了?!眳斡盒姓f話時語氣慵懶,低沉的嗓音滑過樂天的耳膜,那股淡然的上位者的掌控感令樂天著迷不已。 老男人身上從容不迫的煙草味彌漫在他鼻尖,混合著荷爾蒙的味道,組成了迷惑人心的引誘,樂天瞬間就墮落在呂雍行的魅力之中。 等呂雍行結(jié)束之后,樂天已經(jīng)整個人都沒力了,站都站不住,呂雍行把他撈起來,給他穿好褲子,抱起樂天,他仍然是很從容,手臂肌rou隆起,腳步絲毫不亂,樂天想起他說自己老了,心道這也算老的話,那他慶幸幸好沒碰上年輕的呂雍行,要不然還不被他干死。 回了家之后,呂雍行很有閑情逸致,好久不用的浴缸里放了溫水和樂天一起洗澡,樂天疑惑道:“呂叔叔不是一直用冷水?” 呂雍行悠閑地靠在浴缸里抽著煙,“呂叔叔是不怕冷,怕把你凍著了,小心肝兒?!?/br> 樂天聽出來了,呂雍行叫他‘小心肝兒’就是故意在逗他,他掬了一捧水故意往呂雍行臉上潑,呂雍行正嘴里叼著煙,被潑了一臉?biāo)?,煙也熄了,頭發(fā)也濕了,水珠順著他的額角慢慢滑落,染上一股邪魅氣質(zhì),他隨手扔了煙,淡淡道:“淘氣?!?/br> “呂叔叔,你最近忙的事都忙完了嗎?”樂天歪著頭道。 呂雍行大掌撫摸他柔滑的短發(fā),眉頭微微皺起,“事是忙不完的,”又對他微微一笑,“放心,呂叔叔會擠時間來看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