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27日

    （十五）牛兒

    第二天清晨，莫聲谷甦醒時，看見何太沖正在穿衣。何太沖在他頰邊親了一下，微笑道：「雛菊要和崑崙派一起上路嗎？魔教妖人神出鬼沒，我們一起走，可以互相照應(yīng)，本座也放心一點?！?/br>
    莫聲谷搖頭道：「不行，人家累了，恐怕要睡一兩天……呢?！蛊鋵嵥喑杏曷?，已不如往日孱弱。昨夜他知道何太沖深愛亡妻，自己絕難替代。他暗自神傷，無心與對方同行，便說了此話。

    何太沖倒是不明白，沾沾自喜的道：「與本座同渡春風(fēng)，確是要多加休息。」

    莫聲谷勉強(qiáng)一笑，撐起嬌軀，突然叫道：「呀！奶子不見了！」胸膛依舊白滑，但再沒有隆起來。

    何太沖笑道：「過了這么久，你血氣平復(fù)，自然不會再有奶子了?！?/br>
    莫聲谷扁著嘴道：「人家好失望?！?/br>
    何太沖道：「你再穿著決勝內(nèi)衣運功，奶子便回來了，不必太過失望。若你想長期掛著奶子，倒是要練武林三大歪功的另外兩種才行。」

    莫聲谷奇道：「武林三大歪功？」

    何太沖道：「何太師叔的倩女劍，男兒身女兒服才能發(fā)揮最強(qiáng)威力，你已學(xué)會了。只知名稱卻未見在江湖出現(xiàn)的奇功葵花寶典，據(jù)說神威絕頂，可敵千人，亦能改變儀容體質(zhì)，易男易女，在武林三大歪功中排名第一，不過練者卻要自宮才能修練。」

    莫聲谷原是聽得頗有興趣，可是聽到最后一句，立時搖頭道：「不！人家不要！」

    何太沖笑道：「這傳說神功，你想練也找不到?！诡D了一下，續(xù)道：「武林三大歪功之末，是崆峒派的傷陽聚陰訣，練者未能提升功夫，卻有脹胸嫩股之效。據(jù)說崆峒派的祖師木靈子要俊美弟子學(xué)此邪功，再行姦yin。」

    莫聲谷皺起秀眉，叫道：「好壞！太壞了！」心中卻想：「傷陽聚陰訣……不就是無忌懂得的功夫嗎？唉，無忌這可憐孩子，現(xiàn)在大概連骨頭都化了吧？」

    他可不知道張無忌不但沒死，此刻更是與他同路，正在前往光明頂。

    幾年前張三豐帶著無忌離開武當(dāng)，幾經(jīng)波折后，終于找到蝶谷醫(yī)仙胡青牛，把無忌留下來接受治理。然而玄冥神掌其毒無比，胡青牛無法醫(yī)治，無忌倒是學(xué)會一身醫(yī)不了自己的絕頂醫(yī)術(shù)。之后無忌獨自出走，想要覓地待死，闖入深山絕谷。正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他在絕谷中竟找到九陽神功的秘笈，苦練數(shù)年，不但把玄冥神掌的寒毒盡去，更練成一身絕世神功。

    不過身負(fù)絕世神功亦未必事事如意，張無忌想要走出絕谷時意外墮崖，腿骨折斷，呆在荒郊躺著不能走動。幾天后一群正要前往光明頂?shù)亩脶遗傻茏勇愤^，把他救走。他得知武當(dāng)亦會圍攻光明頂，希望能遇見師伯師叔，便假稱自己名叫曾阿牛，是正想覓地居住的野地山民，希望隨峨嵋弟子同路前往。峨嵋弟子慈悲為懷，見他俊秀和善又有傷在身，便應(yīng)允帶他上路。

    走了十多天，這隊峨嵋弟子與另一隊同門會合，峨嵋弟子都是尼姑和女子，新到的卻有一個英偉少年。張無忌看見了，登時心頭蕩漾：「啊！是……是……官人！青書師兄，青書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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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英偉少年正是幾年前與張無忌初試云雨的宋青書。當(dāng)年宋青書與莫聲谷相處得如膠似漆時，宋遠(yuǎn)橋突然把他送到峨嵋派學(xué)藝。宋青書猜疑之馀，心知不宜反對，遵命前往。他天資聰敏，說話乖巧，容貌英俊，體格健碩，很是討人喜歡，峨嵋山的尼姑女徒，都待他如珠如寶。長輩們傳功時都是傾囊相授，年紀(jì)較輕的更是明愛暗戀，佛門清靜地變得甚是熱鬧。宋青書練功交友，忙個不停，倒是沒空想起他的嬌美師叔了。

    宋青書和這天遇見的峨嵋一眾打過招呼后，走向張無忌抱拳道：「曾兄你好，在下宋青書，是武當(dāng)派弟子，寄名在峨嵋派學(xué)藝。峨嵋弟子都是女子，要照顧你未免不便，今后就由小弟照顧曾兄吧！」他沒認(rèn)得張無忌，皆因?qū)Ψ降臉幼右咽墙厝徊煌?。幾年間張無忌依舊溫純俊秀，但他長高了，稚氣亦大大退減，以前的短髮更是長至腰間，樣貌舉止都與當(dāng)年有別。再者宋青書以為張無忌已死，自是不會料到眼前的美少年，竟是曾與自己同床共歡的故人。

    張無忌腿傷已癒，但仍是裝作不能走動，靜觀形勢。他聽到宋青書的說話，心知對方?jīng)]認(rèn)得自己，暗暗失望，但他也沒有自揭身分，只道：「如此就有勞宋兄了?！?/br>
    這一晚峨嵋一眾在荒郊過夜，眾弟子在草地睡覺，卻為張無忌找來一個小帳篷，更燃了油燈，生怕他怕黑難睡。張無忌在帳篷裡默想當(dāng)年與宋青書的親昵玩樂，不禁羞紅俏臉，芳心怦動。就在此時，他聽到步聲漸近，往外一看，見是宋青書緩緩走近，驚喜交集：「咦？青書官人是認(rèn)得我，要過來相認(rèn)嗎？好高興！我該怎么辦？嗯，如果弄錯就不好了。還是先裝睡，聽聽他說些甚么，再作打算吧！」趕緊閉上妙目裝睡。

    宋青書走進(jìn)小帳篷，蹲下來默默凝視張無忌的玉顏好一會，突然出手如風(fēng)，連點對方身上數(shù)個大xue。張無忌大吃一驚，想要運功解xue，卻無法提起半分真氣。宋青書的點xue功夫已集武當(dāng)峨嵋兩大門派所長，為了制住江湖上的俊男美女，他確是潛心苦練，造詣超凡。

    強(qiáng)如身負(fù)九陽神功的張無忌被他點xue后，真氣亦無法在一時三刻間聚回。

    依宋青書預(yù)計，不懂武功的曾阿牛此刻不單沉沉睡倒，被點要xue后更是耳不能聞。他摸著對方暖暖面頰，哼哼笑道：「山野少年竟會這么美，好可愛的小牛兒！」隨即俯身吻下去。張無忌無法動彈說話，但有九陽神功護(hù)身，仍是超乎宋青書的設(shè)想，可以聽到聲音。他耳聞yin笑稱讚，嘴面又遭舔吻，只覺心慌意亂，難以自持。

    宋青書吻了好久才覺滿足，之后又急不及待地把張無忌的褲子拉下一半。他搓揉面前的短小玉莖，嘖嘖讚道：「看到這小傢伙，才可說定這小牛兒是男非女。嗯，好久沒干過娘兒般的男子了！真不錯！」峨嵋弟子不缺美女，宋青書偶爾亦會竊玉偷香，一解苦學(xué)的悶氣，但這幾年間他倒是沒與男子交合。他逗玩良久，把張無忌的小玉莖弄至微硬，又低頭用嘴舌耍弄，終于令小玉莖吐出精水來。張無忌不能郁動，感覺卻未失去，這發(fā)洩苦樂參半，教他雖是不能說話，亦嗯的響了一聲，猶如夢囈。

    宋青書舐舌嘗味，喃喃的道：「果然樣子美，精水的味道也好。」他把張無忌翻轉(zhuǎn)，令他俯臥，然后脫了褲子，騎在張無忌背上，前前后后的勐烈郁動，正是用自己的玉棒yin辱張無忌的烏黑長髮。張無忌不明情況，只知背上有熾熱異物磨擦，秀髮郁動似遭輕扯，覺得很是奇怪。不久他聽到宋青書低喝一聲，之后天降甘霖，髮上背上都沾濕了，帳篷內(nèi)滿是異味。他隱約猜到是甚么一回事，暗嘆無可奈何。

    宋青書把張無忌的美髮沾污，很是興奮，更是想要捉弄。他用手指沾了一些黑髮上的精水，塞進(jìn)張無忌口裡。張無忌嘗到腥咸，又不能吐出來，很是難受。之后宋青書使張無忌屈膝跪伏地上，撫摸翹著的圓臀。美臀又白又滑，鮮嫩得似能捏出水來。宋青書又搓又捏的，漸漸摸至股溝，看見菊xue細(xì)密如蕾，讚歎一聲，便合攏兩指插進(jìn)去。張無忌幼嫩玉洞受狎，縱是口不能動，仍是痛得嗯的低聲慘叫。宋青書嘿嘿一笑，旋動手腕，張無忌菊xue如遭鑽挖，又是另一種痛楚，不禁再次悶哼。如此這般，宋青書不停引指百般狎弄，張無忌新傷舊痛交織，連連哀呼，苦不堪言。

    為顧及男女之防，這小帳篷離峨嵋一眾甚遠(yuǎn)，所以張無忌雖然不停低喚，宋青書也不懼yin行會被發(fā)現(xiàn)。他見張無忌的菊xue已是蓬門半開，自己的玉棒也是雄風(fēng)再現(xiàn)，便貼近張無忌壓低聲音道：「美美的小牛兒，乖乖當(dāng)隻小母牛吧！」按著他的嘴，把玉棒插進(jìn)菊xue。事隔多年，宋青書的玉棒已是完全成長，堅挺粗硬，非比尋常。張無忌嬌軀欲裂，淚如雨下。宋青書只想盡快得到滿足，也沒憐香惜玉，勐烈壓腰蹂躪身下玉人。他一抽一插都是用盡蠻力，惟恐快感不足，樂意稍遜?？蓱z張無忌縱是一身絕世武功，此刻就如砧上美rou，眼淚流盡，呼喊無聲，苦苦承受自己一生中第一個朋友的姦污。

    第二天清晨醒來時，張無忌xue道依然未解，仍是半脫褲子翹臀伏地。隔了一夜的陣痛和晨早的冷風(fēng)，令他倍覺凄涼。過了一會，有人打開帳篷，宋青書的聲音響起：「曾兄……咦？曾兄怎么了？」語聲甚是驚惶。

    張無忌暗覺奇怪，心想：「怎么了？還不是給你搞成這樣？」卻是不能言語。宋青書扶起張無忌，解開他的xue道，悲嘆道：「唉！曾兄，你看來是被……被人污辱了！」張無忌神情驚訝，自是不因為知道自己受人污辱，而是因為宋青書竟如此說話。他不知該指正還是責(zé)罵，已涼掉的精水卻正好在此刻趁他跪直身子，從他股間流出來。宋青書道：「曾兄受苦了，我先帶你去洗身?！箼M抱張無忌到旁邊的小河，為他脫衣，洗髮抹身，張無忌又累又痛，也沒阻止宋青書。

    宋青書趁此機(jī)會，再次摸遍張無忌的嬌軀。他邊洗邊道：「我想曾兄是被魔教妖人加害吧！這些魔教妖人神出鬼沒，連男人也不放過，真是可惡！曾兄放心，我會保守秘密，不會把此事告訴他人……」他認(rèn)定這不懂武功的純樸山民曾阿牛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便花言巧語來哄騙。

    張無忌聽得愣住，嘆道：「這樣就好……」心裡卻道：「青書師兄，你又來跟我玩家家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