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27日

    （十三）猜謎

    五天后的早上，青書待父親和師叔們離開后，隨即走到星菊觀。他看到莫聲谷一身出門的裝束，奇道：「七叔也要出門嗎？」

    莫聲谷遲疑了一下，柔聲道：「就是和你出去走走?！拐f完俏面立時紅了起來

    青書見師叔羞態(tài)可人，不禁愛慕，笑嘻嘻的靠近道：「出去走走？像之前一樣在道觀裡不行嗎？」

    莫聲谷搖頭道：「不行！萬一清風(fēng)來找我，或是有善信來參拜就不好了！你就依人家的話，好不好？」

    青書聽到師叔軟語請求，十分高興，點頭道：「你是師叔，自是由你作主?！?/br>
    莫聲谷道：「你愿意就好。我們也不宜下山走遠(yuǎn)，就到那……那老地方看看好了?！?/br>
    兩人在山林漫步前行，越是深入，青書就越貼近莫聲谷。莫聲谷也沒迴避，紅著面與師姪牽手同行。不一會，兩人到了「老地方」，正是那三渡春風(fēng)的林間瀑布。

    莫聲谷帶師姪回到這「老地方」，憶起多次被這放肆后輩在這裡盡情欺侮的往事，不禁羞澀難言，掌心滲汗。青書則很是雀躍，先指著一方的草地道：「啊！這不就是最后一次時，七姑姑坐在我身上的地方嗎？」之后又指著一片樹蔭道：「之前七姑姑沐浴時，我就躲在那棵樹后！」莫聲谷嘆道：「好了好了，人家?guī)銇磉@裡，是為了不被別人發(fā)現(xiàn)，可不是為了讓你炫耀的！」青書摟著師叔，笑道：「我干了七姑姑，當(dāng)然要炫耀了！嗯，還有這裡……」莫聲谷沒好氣的道：「這裡又怎么了？」青書笑嘻嘻的道：「這裡就是今天我們第一次親嘴的地方！」緊擁師叔，熱情親吻。莫聲谷沒有拒絕，吻得芳心動蕩，柔情四溢。

    青書摟著莫聲谷，嘿嘿笑道：「莫七俠不反抗了，是從了我這小yin賊吧？」莫聲谷容色不悅，推開青書，嬌聲怨道：「你就是多話好玩！」這輕嗔薄怒把青書弄得一陣燥熱，急急脫衣，莫聲谷也開始除下衫褲。不一會兩人都是身無寸縷，青書上前要擁抱師叔，莫聲谷卻閃身避過，更輕笑道：「才不讓你欺負(fù)……呢?！罐D(zhuǎn)身就跑。

    青書加快腳步追趕，一時之間仍是無法追上莫聲谷。兩個赤裸人兒在荒野中你追我跑，彷如林間仙子嬉戲。青書從后看見師叔跑姿優(yōu)美，腰臀晃動誘人，馬尾長髮左搖右擺，似在刻意挑逗，偶爾看到師叔正面，見到他格格嬌笑，玉莖微硬，粉囊跌蕩，又覺份外純真可愛。逃了一會，莫聲谷心想該讓師姪了，便詐作絆倒，青書隨即撲前，把他壓倒地上。

    青書騎在師叔背上，又抓住他的長髮，嘿嘿笑道：「七姑姑逃不掉啦！」

    莫聲谷哎喲一聲，扁著嘴道：「青書……饒了人家……好嗎？」

    青書用熱騰騰的玉莖在師叔股間磨了幾下，才移開身體，半帶命令的道：「我要你給我舐jiba！」

    莫聲谷苦著臉道：「之前都舐過兩次了……」

    青書坐在地上，扯師叔的長髮令他的頭靠近自己胯間，色迷迷的道：「不同的，之前都是我逼你舐，這次就由你自己來?！鬼右混郑忠荒樚煺娴牡溃骸钙呤?，好七叔，就舐一下吧！青書想你舐！青書求你了！」

    莫聲谷罵了一句「小yin賊」，跪伏青書腿間，伸出香舌輕舐面前的堅挺玉莖。他舐了一下，輕聲怨道：「好燙……」又舐另一邊，連舐三四下把青書的玉莖都弄濕了。青書十分享受，輕呼道：「真好！七叔服侍我了……堂堂莫七俠，也給我舐jiba了……」莫聲谷瞪了師姪一眼，把馬尾長髮撥到側(cè)邊，開始舐師姪的yinnang，玉頰亦因而不時觸碰師姪的玉莖。青書很是快慰，笑著輕撫莫聲谷的頭作為獎勵，莫聲谷繼續(xù)舐舔，眼裡羞意漸散，變得yin媚饑渴，暗帶欲望。青書笑嘻嘻的道：「莫七俠也變得yin蕩了！」莫聲谷不滿地輕咬一下，青書呀的一聲，叫道：「別生氣，來了來了！」移動身子，先是撫摸師叔的玉軀，之后更躺在地上，挪動師叔的身體令他的小玉莖垂在自己面前，用嘴舌耍弄。莫聲谷輕聲歡呼，用心服侍師姪之馀，亦把腰肢壓下，享受師姪的回報。兩人互相逗弄，情欲很快到達(dá)頂峰，同時在對方的口裡發(fā)洩了。

    兩人分開后，青書望著剛快活過的玉莖，嘆道：「都軟掉了，不能干了。」莫聲谷掩著嘴巴，含含煳煳的道：「時間……還多著呢……我們先……去洗一下……」他們走到瀑布漱口，青書突然向莫聲谷潑水，莫聲谷頭面盡濕，抿嘴還擊，鴛鴦戲水，樂也融融。嘻嘻哈哈的玩夠了后，兩人打算在水澗浸浴。莫聲谷不想長髮飄在水裡，便解下髮帶，把秀髮綁成一個鬆鬆的髮髻，猶如少婦。青書喜孜孜的道：「好美！七姑姑已嫁人啦！誰是七姑姑的夫君？」莫聲谷滿面羞澀，低頭道：「還有誰……呢？」青書在師叔頰邊親了一下，兩人并肩坐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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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書一手摸著師叔的髮髻，一手輕揉他的玉胸，讚歎道：「七姑姑好漂亮！若然有奶子，就比得上我娘了！」莫聲谷不禁一怔，問道：「大嫂？」青書點頭道：「我娘也會結(jié)這樣的髮髻，她的奶子又圓又軟，挺好玩的?！鼓暪仁曮@呼道：「青書……你玩過……大嫂的奶子？」青書一臉得色，笑道：「我娘跟我，就如七姑姑跟我一樣親！」莫聲谷驚駭不已，掩嘴道：「怎……怎可如此？那是你娘??！」青

    書眨著靈動眼眸，微笑道：「我是小yin賊?。∮猩趺聪∑?？」他眼望前方，續(xù)道：「爹比娘大廿多年，不是在山上管理武當(dāng)事務(wù)，就是外出行俠，很少下山回家，回家也不常與娘親熱，娘很寂寞吧！我看得心痛，只好自己來孝順娘。一年前爹不在家，夜裡行雷閃電，我裝作害怕，要與娘一起睡，之后幾天沒雷雨還是賴著不走，娘疼我寵我，也沒阻止。我每晚抱著娘入睡，扮作睡煳涂了，摸娘的大奶子，娘也不大介意，終于一晚娘睡得熟了，我就騎在她身上，成了好事?！?/br>
    莫聲谷掩嘴低嘆，說不出話來。青書悠悠續(xù)道：「娘醒來后又哭又罵，倒是無可奈何，我苦著臉認(rèn)錯，幾天后卻又干了她一夜。娘拗不過我，從此就由我胡來……」轉(zhuǎn)頭望著師叔笑道：「……就像七姑姑一樣?！?/br>
    莫聲谷心頭不悅，站起來慍道：「甚么一樣！」順手解下髮髻，又道：「人家可不是你娘！」青書一陣錯愕，遲疑片刻，突然笑道：「七姑姑吃醋了？」莫聲谷紅著面嚷道：「才沒有！」他頓覺俏臉灼熱，也不管青書如何反應(yīng)，轉(zhuǎn)身在瀑布一處落水不勐的分支，彎身洗面洗髮，讓自己涼快一點。他沒洗多久，玉臀已傳來溫柔觸感，青書一邊愛撫，一邊柔聲道：「七姑姑吃醋的樣子好可愛，我娘可不及你！」

    莫聲谷哼了一聲，看似仍在生氣，其實是想繼續(xù)享受師姪的撫慰。青書把師叔左腿提高，放在旁邊的大石上，令師叔腿間各處大大展露，然后一邊溫柔撫摸，一邊道：「我yin猥好色的模樣，就只告訴七姑姑，娘甚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我跟七姑姑好?！鼓暪让Φ溃骸府?dāng)然不能告訴大嫂了！」青書引指輕揉師叔的菊xue，哄道：「七姑姑不生氣了吧？」莫聲谷嬌羞道：「誰、誰生氣了……呀……哎呀……」這分腿躬身站立的姿勢，令他胯間感受倍增，他驟覺菊xue傳來異樣震盪，再難回話。

    過了一會，莫聲谷已是情迷心亂。他玉臂低垂，黑髮在水面浮蕩，上半身傾斜下墮，玉腿分開，顫抖地站在水中，全身動得最多的就是纖腰香臀，左搖右擺地迎合股間手指的逗弄。青書亦是情動已久，取水洗濯師叔的菊xue，然后站起來往前就沖，把玉莖刺進(jìn)水嫩的美xue裡。莫聲谷嬌吟道：「青書……小yin賊……壞……」青書捉住師叔的腰，依著玉臀的位置，微屈雙膝連連擺腰，密密下壓，在水澗激起陣陣漣漪。兩人雖不是首次站著交歡，但以這張腿低蹲的姿勢在水中作樂，又是另有妙趣。不知過了多久，青書叫道：「七姑姑……要給你了……」全力往前一插。莫聲谷嬌呼道：「好啊……」驀然挺腰抬頭，長髮帶著水花往上一甩，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弧線。春情散盡，二人一起跌在水裡，共渡微妙一刻。

    這俊秀師叔和放肆師姪的荒唐關(guān)係，如此這般的延續(xù)了半年，之后的一個月青書卻沒再出現(xiàn)。莫聲谷暗覺奇怪，終于忍不住回紫霄宮打聽。

    宋遠(yuǎn)橋看到莫聲谷，神情微變，說過一些閒話后，隨口說道：「嗯，七弟知道嗎？我命青書到峨嵋派學(xué)藝去了，應(yīng)該不會很快回來。」

    莫聲谷心頭一震，說道：「峨嵋派？」

    宋遠(yuǎn)橋沒望小師弟，說道：「青書不才，卻可能是本派未來的希望，自當(dāng)出外多增見識，就如七弟當(dāng)年到崑崙學(xué)藝一樣?！?/br>
    莫聲谷但覺大師兄態(tài)度異常，只敢答道：「是吧？」

    宋遠(yuǎn)橋續(xù)道：「他日青書娶妻生子，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br>
    莫聲谷道：「當(dāng)、當(dāng)然了。」此刻他已是不懂應(yīng)對，只想盡快離開。

    宋遠(yuǎn)橋突然轉(zhuǎn)頭直望師弟，溫言道：「七弟也會娶妻生子吧！」

    莫聲谷一臉茫然，然后緩緩搖頭。

    宋遠(yuǎn)橋按著莫聲谷的手，嘆道：「五弟突然遠(yuǎn)去，娶妻生子……大哥知道七弟是如何傷心，如何寂寞，可是……青書……我的兒子青書……這孩子……」他說不下去，眼眶卻滿是淚光。

    莫聲谷哀聲道：「大哥……不必說了……甚么都不必說了……人家甚么都不知道，甚么都不要聽！」

    宋遠(yuǎn)橋怔了一下，說道：「七弟，大哥是想你知道……」

    大師兄還未說完，莫聲谷已高聲怨道：「人家都說不要聽了！大、哥、好、煩！」他掩耳抽身離去，走了幾步卻停下來，轉(zhuǎn)身走進(jìn)俞岱巖的房間。

    俞岱巖看到莫聲谷的模樣，說道：「小雛菊你過來。」

    莫聲谷坐在俞岱巖身邊，低聲飲泣。

    俞岱巖嘆了口氣，微笑道：「小雛菊是來看俞叔叔吧！就跟我猜猜謎好了。我殘廢之后最難受的事情是甚么，你知道嗎？」

    莫聲谷扁著嘴搖頭。

    俞岱巖微笑道：「不知道吧？就是當(dāng)我看到小雛菊難過得要哭時，我不能伸手摸你的頭來安慰??！」

    莫聲谷驀然怔住，然后一邊嗚咽，一邊像貓兒般把頭往俞岱巖的手心擠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