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2(小修)
血水與jingye流滿白色地磚的紋理,順著走向滲進細縫。八平米的囚牢彌漫性的爛糜。 他白色衣角上泛有血溶釋后粉紅色的微光。 漫漫黑暗中。她與陰郁的少年廝守。柔軟濃密的頭發(fā)里有他的鼻息,淡淡野獸氣味不斷往她鼻腔里撲。 他握住它,從上往下反復地撥弄她的巢xue。他趣味地看紅腫的rou瓣分開又閉合,閉合又分開。美如瀕亡的夕陽。 她的生理因他的撩撥,著急張口不滿地渴求它闖入。 可自尊心又使她緊閉雙腿,頭側趴在床上散漫地說:“別弄了,沒感覺。要cao就快點。” 他看了她一眼。 他停下動作緩緩走向那張書桌。 她沒有力氣動彈,依舊保持后入的姿勢側趴在床。她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后又想她已經(jīng)被鎖得難以脫身,是好是壞她又管得了嗎? 思緒放空,卻又被猛地拉回。陰蒂突然傳來冰涼的濕感,yindao正捅進他溫暖的手指。他用手指技巧地刮她的內(nèi)壁,先是一指,再是兩指,指腹柔嫩,交替地向上頂摩尋她的觸點。陰蒂那。是一塊冰。他用冰塊刺激她腫熱的陰蒂,借手指力度一下一下推按她已發(fā)情的陰點。 她的花因為一冷一熱的交叉刺激,可憐地、無可控制地一縮、又一縮。 “不…”她閉攏大腿,雙腳因為腿軟無解地往兩邊滑。 他質(zhì)問她下面那張流水的嘴,呼吸灑進她的缺口: “沒感覺?” 冰已漸漸化水。她的硬度也融化成水。她全身如裹在水里,無助浮起又無助沉下。一顛一顛的情水從深處漫來,她被他雙重撩撥下弄得又想尿尿。 她聲哽咽地說:“明白…出來。我…我想尿尿。你快出來…” 他繼續(xù)刮她的高潮點。 于是她的聲音越來越急。“快…快出去!你解開我!” 大腿顫抖,嘴唇也在劇烈顫抖:“明明白…我真的想尿尿…我真的憋不住了…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我…真的…” 可憐的自尊心被他無視的擺布。 那道光從腦里霎過不過一秒時間。身下突然噴水,透明水液盡情歡歌于地。她腦子在一片茫然中蘇爽,大腿還在無意識地抽顫。她不知這是潮水,只以為她尿在了他面前,眼睛剛羞恥地想哭。 她水流開花,他卻趁機作惡地猛然進入她體內(nèi)。 每一次塞入,里面的水就被撞濺。像壞掉的水龍頭般隨著壓力一股一股地從洞里冒流,濺濕他的根部。她奔潰的神經(jīng)無人照顧,身后的人仿若每一下都戳向zigong。每一次復插,水濺聲和rou體碰撞聲奏成情迷意亂的樂章。 體內(nèi)的他充斥了一種絕望感。動作是爭取最后一絲存活的野蠻。如同下一秒世界就會滅亡,所以更瘋狂的快活。 讓她疼和欲一同翻滾。她埋進床里,只有狼狽的呻吟。 他心滿意足看她身體里都是他的形狀。他看她美妙絕倫的哆嗦??磋F鏈在她腳踝上隨他的律動奏歌。 她讓他停下。他裝聾子。 她無力后退想遠離他。他箍住她的腰不允她動彈。 她被他的強橫撞得嘴里永遠只有這句。 “你瘋了嗎?!” 他熱忱的眼睛像洼沸騰的巖漿。 “你不是說我是條狗嗎?” 他伏下腰,虎口冰冷地撫摸她的脖子。他低下頭,在她耳畔輕言細語。 “那求您可憐可憐這條賤狗?!?/br> “他沒了主人?!?/br> “在發(fā)瘋?!?/br> 少女驚詫中,他將她翻成側面,性器在她體內(nèi)旋磨。她側面在床,羞恥地偏了頭不與他對視。于是他抬起她一只腿拉成直線,手臂環(huán)住她的左腿,性物更與她負距離地zuoai。 她真快被他逼瘋。他不是一直猛撞,而是速撞后停一段時間慢慢在她體內(nèi)如搗藥般碾磨她。再次速撞,再停摩。速撞時逼慘了她的性欲,她只能無盡呻喘,以為快到樂境時他又慢下來。她停滯間他又惡趣地速撞,趁她快到已經(jīng)大口呼吸時,他又邪惡地慢摩。循環(huán)的快慢交替使她的欲求已經(jīng)快不滿到窒息。 夠了! 夠了! 她竟然想不要臉地埋在他脖頸里,求哼他一句: “求求你快點…再快點。明白,不要?!悴灰勰ノ伊撕貌缓茫俊?/br> 她捂住嘴。拼命壓制她的縱情。 他又向敏感點沖刺賽跑,吱嘎作響的鎖在呻吟中不滿。這座監(jiān)牢里,墻上黑影在黃光籠罩下兇狠地做著性愛動作,身下被cao干的影子弱得微微顫顫。 她的腿原被他高高抬起,現(xiàn)已酸軟得只能搭在他肩上。他的盆骨一次次撞紅她的大腿根。下面泥潭不堪,紅白混雜。床單被汗液濕漉,他的衣衫也在夏日與性熱里濕透,胸前兩點艷紅清晰。 在她嬌聲泣音里,他又邊插邊射。深沉的罪孽拋頭露面。rou壁上射流的液體、無盡摩擦的情欲和他有速帶技的動作。她突然在某一刻如觸電般從頭至腳的高潮酥爽,腳掌都不由高高繃直。 入云駕霧的欲潮僵斃了她的思維,仿若于生死之境的狹崖邊忐忑行走。連她的眼淚都為慶賀這難得的歡愉而哭。 右腳底已黏滿從她體內(nèi)掉落的jingye。 她站不穩(wěn)地淚著眼,微虛地不斷喘氣看他。她卻一句都說不出。無助的身體還在潮起潮落。下體在無盡痙攣。 他卻扳正她的身體令她正視他,身體擠進她大腿間,低頭握住還未停歇的它繼續(xù)進入。 他如茫茫大海巨網(wǎng)的波濤,欲慘無人道的毀傷她。 “不要…” 她顫抖得連腿也動不了,只能虛虛地攏了兩下。 看他還昂首地貼在她身下準備撥開,她的眼睛終于柔軟地求他: “不要了…” 他笑出酒窩:“你舒服了,我還沒到呢?!?/br> 她頓時紅了臉,明是呵斥,聲音卻嬌柔?!啊瓌e進來了。你看不見我什么情況嗎?” 被他cao控情欲的被動感太羞恥了。 她的身體已經(jīng)發(fā)酸。從后入到側入,長時間的姿勢使她的雙腿站立困難,撞得不斷下彎的腰泛起酸疼,手腕腳腕也被摩擦得發(fā)紅,上身癱在床上,一副受人凌虐的幼女模樣。 她體內(nèi)的jingye還在沿大腿根流下。 她不明白:他不也是處男嗎?為什么?他都射叁次了,男人不是射了就會軟嗎? 她看著他的性物,恍惚間真的問出口:“為什么…” 他摸著她潮濕的臉頰回答她: “因為我控制自己只射一點點。然后轉移注意力后開始下個周期?!?/br> 垂了眸,他的目光低沉而聚險。 對他而言,性愛和考試是同一種模型。 他不聽話地擠進她的壁壘,在她無力的眼神里,手掌按摩她的大腿。 “只要自控力強?!?/br> 他因為她的潮暖從身至心中又舒出一口酥氣。 “想什么時候射。都可以?!?/br> 叁叁:算了。我還是分成下一章寫吧。下章也是rou。下下章還是rou。下下下章還是rou。吃個夠好吧。誰跳車誰是狗。關于控制射精這個事,我是看有男的評論說他就是這么做的,所以能做很多次。 不知道真假,畢竟我又沒有感受過一夜四次,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