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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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修元薄唇輕啟,像是要說話最終又不曾說。 姜杏之心尖兒緊了緊。 “道長我真的,知錯了。” 辜負(fù)了元蘊道長的心意,姜杏之愧疚得不得了。 陸修元本意只是想逗逗她,見此,眼里閃過一抹算計:“那便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 姜杏之松了口氣:“好呀!道長你說,我都可以的?!?/br> 陸修元搖頭,食指屈起,輕敲她的額頭:“先欠著?!?/br> “事情不能是殺人放火之類的惡事?!苯又c點頭又加了一句。 陸修元抱臂看她:“我是那樣的人?!?/br> 姜杏之笑起來:“逗道長的?!?/br> ······ 又說了一會兒話,姜杏之也準(zhǔn)備回去了。 陸修元將今日下午燃的那盒塔香放到她手心,意思明了。 姜杏之緋紅著臉:“多謝道長?!?/br> 這時外頭已經(jīng)不下雨了,但姜杏之還是讓阿漁幫她把裝備穿好,手心兜著木盒,沒讓阿漁拿。 “我送你回去?!标懶拊又庾?。 姜杏之想地上還是濕漉漉的,出去一趟,難免又會弄臟他的衣物,這多可惜?。?/br> “不用,不用,我識的路的?!?/br> 陸修元道:“夜晚,樹林不安全,前幾日子晉聽到了狼叫聲?!?/br> 姜杏之看向子晉。 子晉面無表情,木著小臉,點點頭:“聲音很大?!?/br> 頓了頓,繼續(xù)嚇唬她:“可能不止一只?!?/br> “???”姜杏之震驚了。 上輩子她都不知道原來明山上真的有狼,想想上輩子和前幾日她在后山胡亂串走,心有余悸。 “姑娘?!卑O害怕地看著姜杏之。 姜杏之安撫她,牽著她的手:“阿漁,你,別怕,有我呢!我,我保護你?!?/br> 阿漁小聲戳穿她:“姑娘你聲音都抖起來了。” 四人面面相覷,一片靜默。 姜杏之咬咬唇,仰頭望著陸修元:“那,麻煩道長了。” 說完,臉就紅了。 陸修元壓制住笑意,讓子晉去取燈。 · 月色朦朧,星光被烏云遮住,花瓣飄落,悄無聲息。 杏花林林內(nèi)分布著燈亭,黑夜中發(fā)出微弱的光芒。 出了杏花林,陡然安靜下來。 姜杏之和陸修元并肩走著。 樹林內(nèi),望去,伸手不見五指,姜杏之想起上輩子那一日,若是沒有那滿山的火光,也像今日這般黑吧! 姜杏之神情有一絲古怪。 陸修元站在她右側(cè),左手拿著燈籠,忽然換到了右手。 左手探下去,牽起她冰涼的小手,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袍子上,不待她反應(yīng),便松開了。 姜杏之手掌下是他平滑柔軟的面料,心底琢磨著,翹起手指,只用拇指和食指試探地捏起一小塊衣料。 姜杏之乘著微弱的燭光,看看他。 陸修元一幅氣定神閑的樣子。 姜杏之放心了,她沒有領(lǐng)會錯他的意思。 悄悄地多攥了一點在手心。 陸修元心里遠不及面上平靜,姜杏之的手有小又軟,手指軟軟的,像沒骨頭一樣,手感…… 甚好。 姜杏之心底地恐慌消散,不一會兒,就到盡頭了,站在溪水邊,還可以看到她所住客房的窗戶。 姜杏之心道,這條路怎么像是短了許多,輕嘆一聲,意猶未盡地松開了手指。 姜杏之指著客房:“道長你和子晉快回去吧!我們前面就到了?!?/br> 陸修元把手里的燈籠放到她手心:“去吧!” 姜杏之:“這里光亮些,我們瞧得見,道長自己留著吧,林子里很危險的?!?/br> 說完,塞回他的手里,拉著阿漁的手就跑。 空余“噠噠噠——”的響聲。 陸修元悠悠跟了一段,看著她推開院門跑進去,才停住腳步。 轉(zhuǎn)身陸修元眉眼微揚,往黑暗中走去。 子晉暗自琢磨,現(xiàn)在不管提什么要求,主子都會答應(yīng)吧! 這么一想,子晉覺得姜六姑娘正有本事。 兩人走進深林,子晉忍不住偷笑,這里頭哪有狼,便是有,也早被大哥他們弄死了。 ······ 回到客房,姜杏之眉開眼笑的。 香凈嗔道:“姑娘可算回來了,熱湯早就備好了,現(xiàn)在沐浴?” 姜杏之頓了頓,看著自己的手指,上面似乎還殘留著什么,搖搖頭:“過會兒再洗,先歇會兒。” 香凈自然拿她沒辦法。 指著桌案:“姑娘今兒出門忘記把食盒和碟子還回去了。” 姜杏之哼哼唧唧地說:“那下回再送去。” 香凈還想再說話,姜杏之又笑瞇瞇地開口:“還是先沐浴吧!” 嬌嬌柔柔的小姑娘,沖她笑著,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搖著她的衣擺,香凈無奈。 算了,不管了。 從耳房沐浴完出來,姜杏之爬上床。 “香凈,今晚點這個香。” 香凈拿起那精致的木盒瞧了瞧,沒再說什么,幫她點上。 睡了一下午,這會兒本該睡不著的,可沒一會兒姜杏之就呼吸平緩,入睡了。 那廂,陸修元穿過樹林并未回岱宗觀,而是在杏花林前上了一輛馬車,從一處小道下了山。 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二更天了。 馬車內(nèi),陸修元指腹按揉鼻梁,身上素白的道袍染上血跡。 馬車在觀前停下,陸修元下了馬車,徑直走上二樓。 修長的手指解開系扣,聞見nongnong的血腥味,陸修元眼里閃過厭惡,將道袍丟在凈房門口。 一刻鐘后,陸修元穿著寢衣,帶著水汽,走出來,地上的道袍已被處理掉了。 即使他眉眼帶著疲憊,他的寢衣也整理的平整,不見凌亂。 再次下樓。 沒他的吩咐,侍仆們也不敢碰一樓的那張矮榻。 矮榻依舊是姜杏之離開的樣子。 陸修元將下午那條薄毯親自抱回臥房,一夜無夢。 第7章 再說白日,姜桃桃下了明山。 回府的路上姜桃桃仿佛還有說不盡的話,拉著邵介,從姜月桐多可惡講到姜杏之身世。 邵介被她吵得腦仁嗡嗡直叫。 在看到西寧侯府的那一刻,邵介冷臉差點兒繃不住,狠狠地松了口氣。 兩個月不見愛女,又縫親弟弟升遷的喜事,大夫人早早地就帶著侍女守在了二門處。 姜桃桃和邵介到了西寧侯府大門下車,乘上轎輦往后院去了。 轎輦一停下,姜桃桃鉆出來,蹦噠噠地跑過去勾住大夫人的手腕:“娘!” 大夫人拉著她的手,仔細看了看,摸摸她的腦袋。 又拉過她身后的邵介:“四弟這一路上辛苦了?!?/br> 邵介拱手:“jiejie這些年更辛苦?!?/br> 姜桃桃總覺得他們說的話有些不對勁。 “早上接你的那個婆子回來說你去見杏姐兒了?杏姐兒的氣色看著可好?”大夫人柔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