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五他靠劇透為生(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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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送寒看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甜到齁膩,嘖了嘖移開眼,一仰頭又灌了自己半壇酒,抹了抹唇角喃喃道:“老子苦守萬鬼冢十七年,好不容易盼來個樂兒,模樣脾氣都對胃口,辛辛苦苦養(yǎng)了一年,小手都沒牽一下,就被你小子搶了還睡了,執(zhí)兒吶,你怎么對得起二叔我?!?/br> “多謝二叔?!?/br> “我要你這謝有個屁用!” 如此說著,醉意漸濃的蕭送寒將酒壇子朝蕭執(zhí)砸去,未喝完的酒灑了蕭執(zhí)一身。 “你這張臉,真是越看越像你娘。” “……” “看得我來氣。” “……” “執(zhí)兒,你今年十八了吧?” “是?!?/br> 蕭執(zhí)皺眉,不耐煩的擦著身上的酒漬,若非時樂在此,他才不管對方是不是他二叔,早拔劍向相了。 既然時樂在懷,且他進來心情甚好,也就不計較了。 “我當年也是像你這般大,被你娘陰差陽錯打入萬鬼冢,生生封了十七年?!?/br> 蕭執(zhí)自然沒聽過這段往事,眉心輕微的皺了皺道:“我娘?” 蕭送寒扯了扯唇角:“可不是么,若不是我落入萬鬼冢,如今早是她刀下鬼了?!?/br> “娘她為何要殺你?” 蕭送寒冷冷一笑:“她得知我與你爹不是親兄弟,怕我搶走你爹。” 蕭聞孤與蕭送寒并非親兄弟,這件事,除了他們兩之外,本無人知曉。 在嵬國這種群魔亂舞弱rou強食之地,還是稚童且身受重傷的蕭送寒被蕭聞孤?lián)斓?,從此有了姓名有了依靠。當年蕭聞孤為了救活蕭送寒,甚至日日喂他自己的血續(xù)命,之后兩人共同修行,以至于彼此的靈調(diào)十分相似。 人人都說兄弟倆長得像,殊不知只是巧合而已。 蕭聞孤說他們有做兄弟的緣分,而蕭送寒笑這是夫妻相。自然,蕭聞孤從未把這吊兒郎當?shù)膽蜓援斦孢^。 這些年,蕭送寒也真真正正把自己當做蕭家人了。 “什么?”蕭執(zhí)目光一凜,困惑又警惕的看向蕭送寒。 時樂片刻就明白過來,驚訝于挖到了隱藏的劇情線,心中吐槽難怪蕭送寒總能對蕭執(zhí)下狠手,原來還真不是親叔侄,面上卻冷靜道:“二爺,你喝多了?!?/br> 他自然不希望還是孩子的蕭執(zhí)知道父輩這些烏七八糟的事兒,在他心里,雖然蕭執(zhí)已經(jīng)一次次將他吃干抹凈,年紀也不算小了,可仍舊是個孩子。 蕭送寒卻慢悠悠道:“無妨,我清楚自己在說什么?!?/br> “上一輩的事,大小姐知道也無益。” “是無益,可我不甘心啊,若非她當時懷著兄長的骨rou,那種情況下,我也不至于手下留情,反被她算計了?!?/br> “怎么回事?” “你娘,早看穿我的心思,要鏟除后患?!?/br> “……” “所以,在她心里,我是可以威脅她地位的,沒錯吧。” “二爺,你醉了,少說兩句。” 蕭送寒搖頭,自說自話:“現(xiàn)在想想,如果我將她殺了,即使……兄長他會因此恨我入骨,也賺了。” 時樂看了蕭執(zhí)一眼,清淡搖頭,將對方的手握在懷里安撫。 “他恨我殺我,大不了我將他囚禁起來,罔顧人倫也罷,我……” 我和他本無血緣關(guān)系,有何不可?可是…… 頓了頓,蕭送寒突然大笑:“我不畏天地鬼神,可惜,只怕他一人?!?/br> 所期所望所癡所惘,那人的一喜一笑一嘆一怒,皆占據(jù)他生命的所有位置,讓其失去愛妻失去骨rou,從此一無所有跌落深淵,蕭二爺又怎么可能真做得到呢?都是事后的氣話醉話罷了。 狠不下心,苦的只有他自己,誰讓他喜歡上把自己真當做親弟弟的人呢,不巧這位哥哥,還是個溫柔癡情的直男。 也正是這般耀眼的人,才讓他萬劫不復吧。 “蕭執(zhí),你這張臉,可真討厭。” “……” “就連脾氣,都半點不似你爹,倒是像極了那個女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