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五他靠劇透為生(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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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疤更好?!?/br> 他恨不能時樂天天在他身上咬幾口,留下千百個牙印呢。 …… 時樂醒來時已是翌日傍晚,蕭執(zhí)還是以原本的姿態(tài)抱著他,只不過染了血的枕巾被褥全換了。 他揉了揉眼睛,動了動腦袋,好巧不巧敲到蕭執(zhí)的下巴,怔愣片刻,蹭的一下從蕭執(zhí)懷里坐了起來,看著蕭執(zhí)的眼神里滿是困惑與警惕“大小姐?我們……怎么了?” 時樂斷片了,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昨夜頭疼得要死要活的事兒。 “……” 他的視線停留在蕭執(zhí)手腕的牙印上,心中涌起不好的預(yù)感“你的手……?” “你咬的。” “哈?”喪失這段記憶的時樂一臉懵。 蕭執(zhí)不動聲色的望著他,云淡風(fēng)輕道“我們睡了。” 空氣瞬間沉寂下來,四目相對,蕭執(zhí)的眼神很認真,時樂下意識的往后移,突然抓起手邊的一個枕頭狠狠朝那張好看的臉擲去“去你娘的。” 蕭執(zhí)這話,鬼才信。 兩人鬧騰了一陣,蕭送寒好死不死的端了一盆熱水來,口中有模有樣道“來,樂兒洗洗身子。” 時樂扶額“二爺,你就別添油加醋了。” 蕭送寒樂呵呵的“我沒旁的意思,別多想,你且放心,有我在,決不讓這兔崽子霸王硬上弓?!?/br> “……” 三人玩笑了一陣,蕭送寒便說起明日啟程回涂煞宮之事,時樂困惑,怎突然這么急著回去了?但他也沒多嘴問蕭送寒,想著對方也是有考量的,想告訴他時自然會說。 蕭執(zhí)暗地里同蕭送寒道“既然時樂全記不得了,你我就別提了。” 蕭送寒皺眉“你這又是什么考慮?” “我怕他知道后,躲著我?!?/br> 沉默片刻,蕭送寒笑“你倒是自作多情。” 吐槽歸吐槽,蕭送寒依照侄兒的吩咐沒有多嘴,各人回屋休息,蕭執(zhí)老老實實待在自己屋中收拾包裹。 翌日三人上路,時樂看蕭執(zhí)提了一大包東西,好奇道“難得大小姐會收拾包裹,里邊裝的什么,這么寶貝?” 誰知蕭執(zhí)不動聲色道“染發(fā)的藥材?!?/br> “……” “你說,負責(zé)給我染黑的?!?/br> 時樂突然笑了,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歡喜個什么勁兒。 …… 蕭執(zhí)的靈力恢復(fù)了,他拉著時樂一道兒騎血鳩,蕭送寒被大包小包的染發(fā)藥材擠得沒地兒坐,只得自己召喚了只sao里sao氣的火鳳凰。 三人朝西北方向行了兩日,入了嵬國地界,蕭送寒一路走一路買酒,彼時他的火鳳凰上已經(jīng)掛了七八十只酒壺,沉甸甸的,越飛越慢,落了蕭執(zhí)的血鳩一大截。 時樂是第一次來嵬國,想象中這鬼地方一定是腐尸遍地白骨遍野,沒想到只是人煙稀少荒涼了些,戈壁上四處可見大大小小的靈石,嘆為觀止。 原來這蕭執(zhí)是真有錢,難怪他花起錢來一點逼數(shù)沒有。 “誒,大小姐,這些靈石你也不開發(fā)一下?” “麻煩?!?/br> 時樂嘆氣“真是大小姐啊?!?/br> 蕭執(zhí)皺了皺眉“你缺錢么?” “……” 蕭送寒喝了兩口酒,微醺的湊了上來“執(zhí)兒,你不給樂兒戴上侍見的面具么?” 蕭執(zhí)看了時樂一眼,淡聲道“大熱的天,算了?!?/br> 蕭送寒笑咧咧的“懂得疼人,你可以啊?!?/br> “讓旁人好好看,看清楚了,羨慕死活該?!?/br> 蕭執(zhí)不動聲色道,正喝著水的時樂差點嗆得噴出水來。 出乎時樂的預(yù)料,傳說中的惡人谷涂煞宮并非鬼氣森森的模樣,宮殿依嵬山而建,山勢陡峭,屋宇相接燈火通明,亮堂堂的光直入云霄。 拾級而上入了大殿,也是一副氣派光景,蕭執(zhí)帶著時樂在正殿潦草看了一圈,蕭送寒就不耐煩的打了個哈哈伸了個懶腰,一副回到家的自在慵懶“我先回屋睡了,你帶樂兒慢慢逛?!?/br> 頓了頓又想起什么似的回過頭道“對啦,樂兒的房間收拾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