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五他靠劇透為生(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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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知行灰敗的臉稍稍有了氣色,認真的望向時樂,篤定道:“前輩,當年在南桑國我保證過,會干干凈凈的出現(xiàn)在前輩面前?!?/br> “嗯……” “所以,那樣的事,今后絕不會再發(fā)生了。” 看葉知行如此鄭重的與他保證,時樂點了點頭,認為對方已經(jīng)將讓他黑化的存在控制住了。 不多久,去歸啼峰送藥送飯的秋覺趕了回來,進屋時覺察到兩人的氛圍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究竟哪里出了問題。 葉知行看了眼時樂,時樂對他淡淡搖頭,就算這事兒暫時先翻篇了。 “前輩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過兩日我就下山一趟?!?/br> “這么著急?” “先前為了破結(jié)界,同救了我命的二爺走散了,我得下山尋到他,確認他無恙才能安心?!?/br> 葉知行道:“前輩別著急,先在此把傷養(yǎng)好再說,我安排浮余山弟子去尋,定會給前輩一個答復。” “……不好如此勞煩葉宗主?!?/br> 葉知行卻微微一笑:“前輩若再推辭,那我真不知如何是好了?!?/br> 看時樂為難,秋覺開口道:“時哥哥先將傷養(yǎng)好,到時候我同你一起下山。” 既然秋覺也如此懇求,時樂自然是有點勉強的答應下來了,待葉知行離開后,秋覺拽了拽時樂的袖角:“到時候我陪你去涂煞宮找蕭公子?” “哈?” “我去過,識路?!?/br> 心細敏感如秋覺,那夜其實已經(jīng)覺察出時樂是想去看一眼蕭執(zhí)的,嘴上敷衍,心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那處變不驚的時哥哥有時候很不坦誠。 加之今日在歸啼峰和莫懷塵說話時,對方又淡淡的道了句:“讓時前輩離開,或許是好事,且當今能牽制葉知行之人,只有蕭執(zhí)。” 最后莫懷塵還叮囑秋覺道,做任何事切不可莽撞,要考慮的第一位終究是自己的安全。 “以后日子還長,沒人給我送藥了可怎么辦?” 很難得,莫懷塵一口氣同他說了如此多的話,言語間輕描淡寫藏著關(guān)心,一股暖流在秋覺心底泛起。 暖流中,似還夾雜著一絲絲的甜。 如今的秋覺雖敬畏葉知行,但若要論信賴,他會偏向莫懷塵,加之骨余藤一事,秋覺一路上下定了決心要想辦法送時樂下山。 時樂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笑:“怎去一趟歸啼峰,你就這么積極的想讓我去尋大小姐了?” “……”秋覺面色微紅,抿了抿唇未作答。 “莫道長同你說了什么?” “時哥哥想多了?!?/br> 只要一說到莫道長,秋覺就不愿在與時樂多言了。 這一邊,葉知行連夜安排浮余山弟子去尋時樂口中那位二爺?shù)南侣洹?/br> 看著山間流動的火把,葉知行面上沒有半分焦急,可以說他早料到會有這么一天,時樂是個活生生的人,要想他長留于身邊,只有廢其修為斷其手腳施以禁錮之刑,可他,決不屑于用這種把戲。 好在他未雨綢繆,早做了打算,若時樂執(zhí)意要走,那他自然不會抓著不放。 于是時樂一邊等候消息一邊養(yǎng)傷,一邊在浮余山暫且住下。 他所在的洛青峰清凈無人,平日里只有葉知行和秋覺會來,見不到旁的弟子,時樂樂得清靜,在山間瀑布下入定修行,將渾身靈脈疏離通暢,以他的資質(zhì)搭上秋覺的靈藥,不到三日,他就能拾起竹枝用其劈開瀑布。 離開萬鬼冢,他的破虹劍也被水流沖得不知去處,若落到二爺手上,那兇劍定然委屈極了。 這日時樂從山間瀑布修行回來,氣脈運轉(zhuǎn)流暢,他打算翌日便同葉知行辭行下山,帶秋覺前往涂煞宮。 路過洛青崖時正好明月東升,青白的月光流滿山間,一時被這景致吸引,時樂駐足坐于巖石上觀景發(fā)呆,思及當年在南桑國靈隱瀑,也曾有無數(shù)個這樣的夜晚。 正當他魂不守舍時,山間崖底飛起無數(shù)只血螢,明明滅滅殷紅的一片,時樂心頭一沉,血瑩是不祥之物,以腐rou為食,出現(xiàn)之處往往尸橫無數(shù)殘骨遍野。 浮余山乃修行之地,按理說不應該有這等邪物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