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五他靠劇透為生(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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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哥哥,你先歇一歇。” 反而是秋覺已然站了起來過去扶他,時樂逞強的笑著擺手,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整個人一踉蹌,撲在秋覺身上昏死了過去。 不久前才答應南桑國怨靈要好好照顧秋覺,回過頭就把人家壓得腦袋磕地起了個大包,時樂是真行。 興許是凈靈的緣故,時樂又跌入了亂夢,夢回百年前,整個南桑國血流成河,尸體堆得比山坳還要高,他想伸出援手,無奈自己只是個旁觀者,無能為力的看著眼前慘劇發(fā)生。 他跪在地上,眼睫微微顫抖,淚水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滴落。 半夢半醒的時樂拽著一雙手,溫暖干燥,對方安撫似的不停揉著他的手背掌心,時樂也下意識的,將被淚水濕濡的臉貼在對方的手心里,在肌膚相觸的溫暖下,夢境里殘留的恐懼與絕望倏忽消散了。 濕濡的眼睫顫了顫,時樂睜開了眼,四目相對,那雙狹長的眸子掠過一絲驚慌,時樂還未來得及反應,下一刻已被蕭執(zhí)嫌棄的推到了鋪了干草堆的地上。 干草糊了一臉,時樂徹底清醒了,秋覺聽到動靜趕了過來,忙將時樂扶起:“沒事?” 時樂揉著太陽xue:“有事,我現(xiàn)在頭暈目眩眼冒金星。” 秋覺抬手替時樂摘掉腦袋上的干草,轉(zhuǎn)眼看到蕭執(zhí)不友善的眼神,忙忐忑的收回手,時樂自認倒霉喃喃道:“這家伙怎么這么暴躁……” “時哥哥,從你昏迷到現(xiàn)在,一天一夜了,蕭公子一直——” “秋公子,請慎言?!笔拡?zhí)冷冰冰截了他的話,并給出警告的眼神。 時樂漫不經(jīng)心道:“一直什么?” 蕭執(zhí)冷哼一聲:“一直被你折騰?!?/br> “哈?” 蕭執(zhí)拍了拍被時樂枕出褶皺的衣服,又將被時樂眼淚打濕的手伸到宮殿的水池里洗了洗:“也不知你夢了什么,一直哭不算,還老往我身上蹭?!?/br> 時樂語結(jié),羞得臉都紅了,訕訕的轉(zhuǎn)向秋覺:“他所言屬實?” 秋覺遲疑的點了點頭,時樂確實在夢里哭了,確實枕著蕭執(zhí)的腿,也確實將對方的手和衣裳當抹眼淚的手帕……但,這分明是蕭執(zhí)硬要扳著時樂的頭,強迫他枕自己腿上…… 時樂為自己無知無覺的行為感到羞恥,倒抽了口冷氣,以商量的口吻同蕭執(zhí)道:“大小姐,我擾你清凈又弄臟你衣服,你也讓我沾了一腦袋草屑兒,彼此算是扯平了。” 蕭執(zhí)眉心皺了皺,似還想說些什么,時樂不給他這個機會,開口詢問:“對啦,葉道長呢?” “去殿外尋七尾草和蘅宛花了,葉道長說,他曾在浮余山的藏書閣里看到過這兩味藥的記載,或許能解前輩身上的浣滅毒?!?/br> 時樂皺眉:“當務之急應該去尋玉瀧苓才對?!?/br> “玉瀧苓得每月初一才開花,我們還需在此等十日,且花期只有一瞬,不一定恰巧能尋到……” 原書里對玉瀧苓的描寫并沒有多細致,以至于時樂不知其開花還有諸多講究,如此聽來,也是門玄學,只得無奈道:“那只能暫且等著,這段時日我們便住你老家了?!?/br> 潔癖如蕭執(zhí),自然是不樂意在這潮濕破敗如古墓的南桑國舊宮殿住下的,看他一臉不情愿,時樂譏諷道:“蕭大小姐若有能耐提前了恢復了修為,可自個兒先出去,在稻良城的客棧等我們?!?/br> 蕭執(zhí)淡聲道:“放心,我決不同你們枯耗。” 如此說著,蕭執(zhí)洗干凈了手,抱著他的破虹走出破敗的宮殿,到不知谷尋找傳說中能助人恢復修為的靈隱瀑。 蕭執(zhí)離開后,殿中又只剩下兩人,秋覺為時樂沏了杯茶:“這茶盞器具我都仔細洗過的,殿中物件雖有了年歲,但此處避世,空氣也干凈,都沒積灰,放心用。” 時樂笑著接過茶:“我又不是蕭大小姐,沒那么多講究。” 秋覺笑而不答,時樂抿了口茶感嘆道:“葉道長真是細致,連茶葉也帶著上路?!?/br> 而且十分巧合,還是時樂喜歡的月勾茶。 秋覺道:“這茶是蕭公子帶的?!?/br> 時樂怔了怔,他真不敢相信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蕭大小姐會細致至此,秋覺看他一臉不置信,又補充道:“時哥哥喜歡月勾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