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五他靠劇透為生(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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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時樂都收拾好沾血的棉布條準(zhǔn)備出去了,蕭執(zhí)才低低道了句:“以后,這種話就不要說了?!?/br> “什么……?”時樂早把方才的對話忘得七七八八的,乍一聽很懵。 蕭執(zhí)卻不愿再重復(fù),只淡淡的道了句沒事。 過了半月,蕭執(zhí)幾乎已經(jīng)不用施藥了,但因他這傷又是買名貴藥材又是買進補食物,盤纏用了大半。且這一船人除了秋覺外,都是花錢如流水的主兒,或許真是自小不愁吃穿慣了,將錢財視為身外物,心里沒半分逼數(shù)。 葉知行如此,蕭執(zhí)更是如此,吃穿用度都要挑最貴的,葉知行還知粗茶淡飯修身養(yǎng)性,蕭執(zhí)真是半點委屈都受不得,時樂作為“前輩”,很是心焦。 沒多久,葉知行帶身上的盤纏用光了,連船都賣了走陸路,這仙風(fēng)道骨的道長還沒譜兒,望著一桌沒付錢的菜飯,只十分抱歉的笑笑:“我忘了沒銀子這事兒,無妨,我同掌柜說說?!?/br> 時樂扶額,眼睜睜的看著葉知行溫和客氣的同掌柜道歉,還將身上的仙器做了抵押,無奈的嘆了口氣。 冷眼旁觀的蕭執(zhí)不動聲色:“我從白三公子身上拿的錢用光了?” 時樂一言難盡的望著蕭執(zhí):“為你買藥買吃的,早沒了?!?/br> 頓了頓突然笑道:“我說,蕭大小姐。” “嗯?” “你不是有能耐么?這一路上的盤纏,就靠你了?!?/br> “……” 時樂翩然一笑,壓低聲音在他耳邊道:“我給你出個主意,繼續(xù)畫春宮?!?/br> 他并非說說而已,為了生計,時樂終于和蕭執(zhí)再度聯(lián)手畫起了春宮,一路走一路賣,生意相當(dāng)不錯。 蕭執(zhí)預(yù)料之外的沒太多怨言,為了省房錢,一路上蕭執(zhí)執(zhí)意要和時樂一屋,葉知行和秋覺各人一屋,葉知行本想勸時樂無需委屈自己和蕭執(zhí)住,但念在自己沒有掙錢能力,萬分不甘的閉上了嘴。 其實時樂并不覺得委屈,他曾和蕭執(zhí)一起住了大半年了,對方除了潔癖外,睡覺安分人也安靜,兩人夜里時常徹夜徹夜的寫春宮畫春宮,蕭執(zhí)的畫功飛速進步。 時樂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這蕭大小姐筆下的春宮,人兒幾乎看不出性別特征,他調(diào)侃:“大小姐,你這畫的姑娘臉蛋不夠柔和,倒有些像男子了?!?/br> 蕭執(zhí)無所謂道:“我沒見過多少姑娘?!?/br> 時樂笑:“你的女裝,就是頂好看的姑娘?!?/br> “滾。”蕭執(zhí)還是那副冷冰冰的姿態(tài),日常用度還是一樣鋪張,但時樂也不說什么,畢竟畫全靠他。 因念及秋覺年紀(jì)小生性單純,葉知行又是修行之人,時樂從不將他們的春宮給兩人看,秋覺看前輩神秘叨叨的,就笑:“蕭公子與時哥哥兩人賣畫,倒有些像……” 話說到一半猛然覺得不對頭,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像什么?”時樂追問。 秋覺咬了咬唇:“像……夫妻店?!?/br> 眾人皆愣了愣,時樂回過味兒來,輕輕的拍了拍秋覺的腦袋:“混小子,學(xué)壞了?!?/br> 一路言笑晏晏下來,加之越往南天氣越暖和,時樂錯覺此次尋南桑國舊址的任務(wù),簡直就像是在春游,似乎這樣的日子一直過下去,也沒什么不好。 豐衣足食,和樂太平,只蕭執(zhí)陰晴不定的脾氣讓他有些頭疼。 剛開始兩人雖同住一屋,但都是分單雙日輪流睡榻上,后來不知那大小姐哪里出了問題,到他睡地上的日子也生生往時樂榻上躺,時樂怎么推他都推不下去,索性自認(rèn)倒霉被擠得貼著墻睡。 好在蕭執(zhí)睡覺不亂動,倒是時樂經(jīng)常手腳搭在對方身上,好幾次還撞在對方懷里,這種情況出現(xiàn),時樂又少不了挨得蕭執(zhí)一頓不痛不癢的揍。 而揍人的人,明明心里甜滋滋的。 “你講點道理,是你來擠我的床,到頭來還怨我睡覺不安分?” 蕭執(zhí)怎么會同他講道理,只冷聲:“投懷送抱?!?/br> “……”時樂冤枉得很,冤枉得葉知行都看不下去了,幾次提議讓時樂同他住,他不介意睡地上,男主如此溫文有禮,時樂又怎么好意思,自然是都回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