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無限高考_分節(jié)閱讀_163
親了…… ……臥槽這人神經(jīng)病吧! 從那天起,蘇然就對卜曦咒敬而遠之。畢竟神經(jīng)病殺人不犯法?。?/br> 很久后的一天,隔壁寢室的上海小伙伴周驟來他們宿舍玩。 要說這個上海小伙子,那可真是個口嫌體正直的代表,明明心軟的不得了,卻老是說一些言不由衷的拉仇恨的話,過后又懊惱不已暗自生悶氣,可以說內(nèi)心戲很多了。 這天,他一進來,眉頭一皺,蘇然就知道他又犯病了,果不其然,他做作的捏起鼻子,驚呼道:“你們寢室這都是什么味啊?熏死我了!”他嫌棄地環(huán)顧他們寢室,不客氣地說道,“你們這里就是豬窩!” 蘇然早就知道他的本性了,很淡定地說:“要不,你給我們打掃一下?” 周驟眼睛一亮,明明期待的不得了還要擺出一張嫌棄臉,硬邦邦說道:“你們真是要懶死……掃把在哪里?” “陽臺上。” 于是這個上海男人就興沖沖地拿掃把給他們打掃衛(wèi)生去了。 坐在上鋪打游戲的熊雄嘖嘖感嘆:“真賢惠,可以嫁了。” 而這個賢惠的上海人以不符合自己高冷長相的麻利身手很快把寢室打掃了一大半,掃到卜曦咒的床下時,他犯了難,暗自嘀咕道,“這床底下都是什么呀?!辈逢刂涞拇驳紫氯臐M滿的,都是一些古樸的瓶瓶罐罐。周驟費勁巴拉地拖出一個黑色大甕,從里面隱隱約約傳來沙沙聲,像是有什么在爬動。 于是這個好奇的上海人就很有行動力的把這個密封的甕口給打開了一道縫。 “怎么?里面是啥?”蘇然還真有點好奇,所以他才沒阻止他的上海小伙伴。 周驟慘白著臉回頭看著蘇然,滿眼淚光,連表面的高冷都維持不下去了,嘴唇哆嗦著,“蟲子,嗚嗚嗚好多蟲子……” 蘇然臉色也不好看了,“你確定……我看看……不,我不要看,熊哥……”還不待蘇然喊應(yīng)熊雄,只聽他的上海小伙伴驚天一嗓子,“錢錢!你快來!救命!” 湖南小伙子錢鑫就這樣驚慌地沖進了他們寢室,“怎么了怎么了?” 周驟跳了起來直接撲到了錢鑫的懷里,頭也不回的伸手指著那個黑甕,“蟲子!里面全都是!” 錢鑫怔了怔,推開六神無主的周驟,走了幾步蹲下往甕里看,幾秒后,了然笑了:“這是卜曦咒的吧?!彼玫暮V定的語氣。 “你怎么知道?”蘇然好奇問。 “因為他姓卜曦?!卞X鑫淡定說道,“卜曦是苗族傳統(tǒng)姓氏?!彼麤_著黑甕抬了抬下巴,“這個一看就知道是在煉蠱?!?/br> 蘇然臉刷的一下白了,“是我想的那個蠱嘛?” 錢鑫肯定地點了點頭,“就是你想的那樣?!?/br> 周驟這回也緩過神來了,那股驕傲的樣子又回來了,他揚著下巴趾高氣揚地說道:“什么蠱蟲,都是封建迷信!” 錢鑫笑了笑,“話可不能這么說。老祖宗傳下來的手藝,還是有幾分厲害之處的?!?/br> 看到周驟還是不相信,錢鑫惆悵地摸出一根煙點上了,滄桑地涂了個煙圈:“你看,我家像是干什么的?” 結(jié)合錢鑫平時言行舉止和他的名字,周驟胸有成竹地回答:“做生意的!” 錢鑫叼著煙,“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我家,祖?zhèn)鞯内s尸手藝,傳到我這兒是第八代了?!?/br> 周驟不可思議地瞪著他,只見他的湖南小伙伴淡定地補充道:“對了,我還會下奇毒來著,不過只管下,不管治?!?/br> 蘇然:……臥槽事情的發(fā)展越來越玄幻了! “你們都堵在這兒干嘛呢?”對面寢室那個北京哥們王京cao著一口地道的京片子從門口探出頭來,“大老遠就聽到你們的聲音了,怎么了?” 錢鑫叼著煙,懶洋洋地說道:“班長,你來的正好。卜曦咒同學(xué)在寢室床底下煉蠱,你看這事怎么辦?” 王京彎腰看了一眼卜曦咒的床下,表情頓時嚴肅起來了,“卜曦咒呢?” 蘇然搖了搖頭,“不知道,一大早就出門了?!?/br> “給他打電話。”王京家室非富即貴,平時笑瞇瞇地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強勢起來無人敢違抗。 上鋪的熊雄搖了搖頭,“他沒有手機?!?/br> 王京皺起眉頭,“真是太不像話了!馬上就要宿舍評優(yōu)了,他在床底下塞那么多東西你們還拿不拿獎學(xué)金了?” 蘇然:……重點是這個嗎??? “等他回來了你們跟他說一聲,讓他趕快把這些東西處理掉!”王京臨走前還這樣交代他們。 蘇然幾乎是一臉懵逼的,“是我見識少還是我剛村通網(wǎng)?現(xiàn)在養(yǎng)蠱已經(jīng)那么常見了嗎……不,不是,蠱術(shù)竟然是存在的?” 一直安靜做壁上觀的云南室友木黑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別的我不知道,不過我們云南那里確實挺多人使的” 錢鑫也點了點頭,“我們湖南也是?!?/br> 蘇然覺得他的世界觀遭到了嚴重沖擊!原來,一直以來,他都生活在如此玄幻的世界上? “錢鑫,你在這兒干什么???開黑五缺一,就差你了!”錢鑫的甘肅室友不耐煩的推門進來了,“你都磨蹭半天了還沒好?。 ?/br> 蘇然:……話說為什么我們寢室的人越來越多?。?/br> 聽完錢鑫簡略的前情提要后,這哥們直接把黑甕的蓋子掀開了,觸不及防間蘇然就這樣直面了這種沖擊。 蘇然,卒。 周驟大驚失色:“喂喂喂,你振作起來??!” 甘肅哥們無語地看了蘇然一眼,“只不過是一些蟲子罷了,當初老子在沙漠干馬匪時,連蝎子都吃!啊,對了,”他看向木黑,好奇地問道,“我記得你們云南好像有個什么百蟲宴?” 木黑點了點頭,然后興致勃勃地開始和這甘肅哥們討論百蟲宴的口感。 蘇然:嘔! “你們背著我在吃什么好吃的……”一個幽怨的聲音從蘇然背后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