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今晚估計得有一場惡戰(zhàn)
這時才聽到丁湄聲音的顧霆鈞,聽出了她語氣之中的不對勁,趕緊結(jié)束了視頻會議,而后沖到了書房門口。 剛打開門就看到丁湄低垂著頭,臉頰兩邊的長發(fā)已經(jīng)遮住了她的整張臉,看不見她此時的表情是怎樣。 “湄湄,你怎么了?我剛才在視頻會議所以沒有聽見你叫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顧霆鈞,抬手便想撩開丁湄的頭發(fā),卻被她偏過腦袋的這么一個動作給躲了過去。 丁湄默默不說話的樣子,屬實嚇壞了顧霆鈞,他著急的直接掰起丁湄的腦袋,強迫她和自己對視著。 “湄湄,你別這樣,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告訴我……” “你告訴我,我離開的這幾天,這個家到底有沒有別人進來過?”丁湄面無表情的就這樣沒有反抗顧霆鈞的動作,只是冷聲問出了這么一個問題。 “別人……沒有啊……你為什么突然這么問?。俊北欢′貑柕?,顧霆鈞只是閃躲著回答,他想,自己一定不能讓丁湄知道肖卿柔來過家里的事情。 “真的嗎?真的沒有人進來過嗎?”丁湄?fù)]開顧霆鈞捧住自己雙手的臉,盯著他的眼睛繼續(xù)發(fā)問,“顧霆鈞,你要是騙我……我真的會離開你的?!?/br> “湄湄,你相信我,不管你從哪里聽來的消息,我確實沒有騙你,那段時間真的沒有別人進家里?!?/br> 看著顧霆鈞如此篤定的眼神,丁湄微微嘆氣,下一秒便將手上的耳環(huán)舉到了顧霆鈞的面前:“沒有人進來過是嗎?那這枚耳環(huán),你怎么解釋?” “耳環(huán)?你在哪看到的?家里怎么會有女人的耳環(huán)?我真的不知道這個耳環(huán)是從哪來的?!鳖欥x連忙出言否認(rèn),只是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他此時的慌張。 丁湄只是勾起嘴角笑了一笑,而后將耳環(huán)捏在手里把玩,一邊左右看看一邊說著:“這耳環(huán),我似乎是在肖卿柔的耳朵上面看到過,但是為什么你要說她沒有進來過家里?” “湄湄,這件事,你聽我從頭到尾跟你講清楚好嗎?我不想瞞著你,但是我又怕你生氣?!币姶耸乱呀?jīng)瞞不下去,顧霆鈞只好低下頭,開口說著。 見顧霆鈞此時才想著解釋,丁湄心中不由升起一抹涼意,如果一開始顧霆鈞就跟自己實話實說的話,可能還有一絲轉(zhuǎn)機的可能。 但是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顧霆鈞才決定和自己說實話,自己怎么能這么輕易的就聽信他的讒言? “我怎么相信你?剛才你都可以撒謊騙我,現(xiàn)在為什么不能撒謊騙我?我又怎么相信你現(xiàn)在說的就一定是真的呢?” 丁湄滿臉的不可置信,刺痛了顧霆鈞的心,而原本還想著好好和丁湄說說好話的他,現(xiàn)在也沒了心情。 “你要是不想聽我解釋,那就等我把視頻會議結(jié)束,然后再來好好的跟你說,正好你也冷靜冷靜?!?/br> 說完,顧霆鈞便徑直回了書房,將房門關(guān)上后,此時的他卻并沒有回歸到工作之中,反而是站在門前,不知在低頭想著什么。 門外的丁湄,看到顧霆鈞此時竟然是這樣的態(tài)度,心痛不已,轉(zhuǎn)身回到了臥室,整個人縮成一團,靠著床頭坐著,同樣不知在想些什么。 兩人原本很是快樂的晚飯,就這樣因為一枚耳環(huán)而被打破,這也正是肖卿柔的目的,現(xiàn)在,她的目的確實達到了。 就在顧霆鈞推開書房門想要去到臥室和丁湄解釋清楚的時候,只見她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的走出臥室,看到他卻是連腳步都沒有停下。 “你去哪?又想一聲不吭的就離開?”看穿了丁湄想要離開的意圖,顧霆鈞的語氣也有著幾分涼意。 再也不想經(jīng)歷那空蕩蕩的屋子的他,現(xiàn)在最怕的,便是丁湄的不告而別。 “和你無關(guān),你就在家里,好好的守著你的肖卿柔!” “砰”的一聲,大門被丁湄的一個反手狠狠的關(guān)上,顧霆鈞站在玄關(guān),雙拳緊握,卻沒有追出去。 這一次,他不想再那么快的妥協(xié),他覺得,此次自己的錯誤,并不足以讓丁湄生那么大的氣,自己也就不需要那般低聲下去的去求她。 只是顧霆鈞不知道的是,丁湄此次的出門,并不是因為要離開,而是剛剛才接到的警局緊急通知,立馬開始對舊倉庫進行圍剿行為。 待到丁湄下了樓才發(fā)現(xiàn),剛才給自己打電話的陸靳軒早已開著車在樓下等候:“局長下的命令,你帶了防身工具嗎?” “都帶好了,直接走吧,局長為什么會突然下這樣的命令,你知道嗎?”丁湄望著陸靳軒的側(cè)臉,疑惑的出聲問道。 “貌似是因為查到了什么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具體的我也不清楚,畢竟是局長那邊下達的緊急命令,我也不好多問什么。” 對于這點道理,丁湄還是懂的,只是就憑前幾天自己和陸靳軒查到的東西,交到局長那邊去也不至于那么快就能開始圍剿吧? 就連頭目都才剛死不久,那個舊倉庫到底是不是這個“洗黑錢團伙”的窩點,尚還無從得知。 就這樣帶著疑惑卻又必須執(zhí)行命令的心,兩人來到了舊倉庫的附近,看到已經(jīng)將那里團團圍住的同事們,丁湄先陸靳軒一步跑到了局長的身邊。 “局長,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為什么要選擇在晚上進攻?” “我們接到有效線報,說這個舊倉庫就是窩點,他們的所有作案全都是在這里面進行的。”局長親自出馬,這也讓丁湄覺得,這線報確實準(zhǔn)確。 緊隨其后的陸靳軒卻覺得不是如此,這線報雖然有可信因素,但是萬一要是是敵方的陰謀,那今晚豈不是就中了他們的圈套? “局長……”陸靳軒這話還美說出,只聽得局長一聲令下,所有人員已經(jīng)井然有序的朝著舊倉庫的大鐵門沖了過去。 那小小的鐵鎖鏈根本鎖不住這幾百號人,大門被打開,里面依舊漆黑一片,警員們?nèi)耸忠粋€小手電,倒是照亮了后面人員的前進道路。 見自己的話都還沒有說完,陸靳軒索性也就不再多想,就算是圈套,今日也得闖他一闖,只是丁湄今日的狀態(tài)似乎有些不一樣,這讓已經(jīng)和她公事許久的陸靳軒有些擔(dān)心。 擔(dān)心的出聲詢問著丁湄,陸靳軒手上的槍卻握得很緊:“丁湄,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我覺得從你上車開始,臉色就不是很好?!?/br> “我沒事,集中注意力吧,今晚估計得有一場惡戰(zhàn)?!?/br> 丁湄自知自己今天心情剛剛發(fā)生了一些起伏,但她覺得,這一定不會成為影響自己的因素。 見丁湄堅持,陸靳軒也就不再多說,只是下意識的走在丁湄的面前,替昔日好友保護著丁湄。 一行人已經(jīng)盡數(shù)進入了舊倉庫,為了以防萬一,有十人被留在了門口,守護著舊倉庫的門不會被關(guān)上。 在這微弱的光亮中,幾百人就這樣開始在局長的布置之下,分頭在舊倉庫里搜尋著,希望能夠找到什么有利的線索。 而丁湄和陸靳軒便被分在了一起,但是這三人一分的小組里,還有斐永安這號人物。 三人并肩走著,丁湄身處兩個男人中間,雖然全心投入在了搜尋上,但是斐永安帶給丁湄的影響還是起到了一點壞作用的。 陸靳軒察覺到了丁湄的不舒坦,原本想要和丁湄?fù)Q一個站位,卻被斐永安一個眼神制止,他的腳步隨著丁湄而動,仿佛他就不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而是在追隨丁湄的腳步一般。 局長將三個最為重要的干將分到了一起,便是想讓他們?nèi)巳ニ褜つ菞l據(jù)線報消息上說道的密道。 只是順著那個方位走去,那條密道并沒有出現(xiàn),于是丁湄將手電舉到耳邊,靠近墻壁處開始細(xì)細(xì)尋找,希望能夠找到一個開啟地道的按鈕。 而此時正在密道中舉著槍站在隱蔽之處的五人,各個都處于高度緊張的階段,除了傷勢還未痊愈的小昕之外…… “姚姐,一會兒要是那三個人真的沖進來,我們怎么辦?”幽月蹲在姚姐的身邊,她一邊握緊手中的機槍,一邊擔(dān)憂著問道。 “直接開槍,我們守在這里開槍,你們其他兩個沖出去,他們沒有我們熟悉地形……” “可是姚姐,外面可是幾百號人啊?我們怎么沖出去?”阿隆說話從來不過腦子想,這時候他也只是想到這就脫口而出,絲毫沒有意識到姚姐已經(jīng)很是難看的眼神。 “不過是幾百號人,你們兩個,難道還不能躲在黑暗里打死這些毫無防備的警察?”姚姐一個著急便朝著阿隆大聲吼道。 這時在一旁許久沒有發(fā)過言的小昕卻開口說:“姚姐,你別著急,這暗道的入口她們沒那么容易找到,我們從后面繞出去就好,不用在這死守著這條暗道?!?/br> “小昕,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們繞出去了,這暗道后面藏著的制作工坊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