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陸川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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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貍心中一緊,顧不得瞄準(zhǔn),子彈朝著李軒和白鳥的方向就射。 李軒身體一動,便往右挪移了半米,子彈隨之擦身而過。 白鳥可沒有這種身手,幾顆子彈直接射入白鳥的大腿。 “嘶!”白鳥倒吸了一口涼氣,雙腿一軟,忍不住跪了下去。 李軒更不會坐以待斃。 “唰唰!” 比起槍來,李軒更喜歡使用暗器,隨手一甩,幾根銀針便化作幾道白光,刺入狐貍的手腕。 狐貍只覺得雙手一麻,兩手都使不上勁來,更別提開槍。 “那么,現(xiàn)在我們可以談?wù)劻税桑俊崩钴帢尶谝晦D(zhuǎn),便對準(zhǔn)想要棲身而上的赤色和黑豹兩人,情況在剎那之間,就被反轉(zhuǎn)過來。 “你,你是誰,有,有什么目的?”雖然幾人都被制住,但狐貍還是冷靜的問道。 “這是我要問的問題,你們來下河,有什么目的?” 狐貍眼睛一轉(zhuǎn):“只是來華夏旅游,這,好像與閣下無關(guān)吧?” “砰!” 赤色和黑豹兩人相互望了望,手放在后面,不知道在做什么打算,就有一顆子彈射入兩人中間。 “我勸兩位最好不要亂動,不然,子彈可不長眼睛?!?/br> 赤色和黑豹兩人心中一驚,卻是不敢亂動了,李軒想了想,仍然覺得不放心,甩出幾根銀針,射入兩人的xue位上。 “你,你對我們做了什么,我們怎么動不了了?”赤色和黑豹兩人心中一驚,連忙問道,想要移動,卻是怎么都移動不了身子。 “一點小手段罷了?!崩钴幍拈_口。 小手段?誰看過幾根銀針就讓人動不了,這叫小手段?那什么才是大動作? “那么,別想著耍花招,我知道你們來這里,是關(guān)于下河的勢力,說吧,到底有什么目的,至于旅游這種鬼話,你認(rèn)為我會相信?” “你,你是誰,當(dāng)真要與陸冥王為敵?”狐貍不置可否的開口,卻依然沒有給出答案。 “不管陸冥王還是陸閻王,直接把目的說出來,我的耐心很有限?!?/br> 狐貍沉默了,李軒他們得罪不起,陸川陸閻王他們更得罪不起,要是惹惱了陸川,只怕整個群獸傭兵團都會被陸川抹去。 “不能說?”狐貍搖了搖頭。 “看來,我需要用點手段了。”李軒低聲威脅道。 “我們都接受過最嚴(yán)苛的拷問訓(xùn)練,恐怕要讓閣下失望了,你殺了我們吧?!焙傞]著眼睛,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感覺。 “是么,希望一會,你還能這么堅持,別和你們的白鳥一樣,全都說了?!?/br> 狐貍先前還對誤傷白鳥愧疚,如今聽了李軒的話,眼睛一瞪,朝白鳥低吼道:“白鳥,當(dāng)真是你背叛我們?” 白鳥正跪在地上,聽到李軒的話,也爭辯道:“閣下都把我們制住了,何苦還要污蔑我?” 李軒也不說話,幾根銀針直接甩入狐貍的體內(nèi)。 “嘶!”狐貍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后便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麻癢酸疼,這種感覺,狐貍也隨之體會了一遍。 如同萬蟻噬心,又猶如細(xì)小的蟲子在骨頭里爬。 狐貍想直接昏過去,卻覺得整個頭腦比任何時候都還要清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李軒只是安靜的等待著。 黑豹和赤色還在防備李軒的手段,卻不知道李軒早已經(jīng)出手。 白鳥看到狐貍的模樣,記憶一點一點的蘇醒,爆發(fā),隨后,一點驚慌的指著李軒。 “惡魔,惡魔,是你這個惡魔,不,你怎么會,怎么會過來!”白鳥抱著頭,顧不得雙腿的疼痛,只有無盡的恐懼。 看到狐貍的樣子,白鳥哪里不知道狐貍正在承受的折磨。 李軒眼神一凝,沒想到這人竟然突破了九陰謎神篇的限制,想起了對于他的記憶。 恐怕李軒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他的折磨,才讓白鳥從恐懼中清醒過來。 “白鳥,果然是你!”聽到白鳥的話,赤色和黑豹怒斥到。 “不,我,我……”白鳥抱著頭,不敢看赤色和黑豹兩個人,隨后低聲抽咽著:“你,你們不知道,他,他是惡魔,是地獄來的邪魔,他不是人,根本不是人!” “我看,你就是怕死,他能有什么手段,能把接受過頂級拷問訓(xùn)練的你問出話來?!背嗌恍嫉拈_口。 只是赤色看不到,狐貍的冷汗,已經(jīng)大顆大顆的往下落,如同被人倒了一盆水在上面。 “白鳥,我以為你只是沒什么品行,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白鳥!”黑豹也惡聲道。 轉(zhuǎn)眼,便是一刻鐘過去。 李軒走過去,把插在白鳥身上的銀針拔了出來。 狐貍看向李軒的目光,已經(jīng)滿是恐懼。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還是還想試試?” “我,我說,我說……” 赤色和狐貍一聽,同時驚疑道:“狐貍,你,你也準(zhǔn)備背叛?” 反倒是白鳥,一臉理解的模樣,因為,只有他,嘗試過這種感覺,那真是渴望直接死的感覺。 狐貍搖了搖頭:“你們不懂?!?/br> “我們現(xiàn)在只知道,你,準(zhǔn)備背叛群獸傭兵團?!?/br> 狐貍沉默。 “放心,他們馬上就懂了!”李軒低聲對狐貍說道,隨手扔出幾根銀針,刺入黑豹和赤色兩人的體內(nèi)。 “說吧,陸川,叫你們過來干嘛?” “他們?” “等你把事情說完,我自然會放了他們?!?/br> “陸川叫我們過來,聯(lián)合蘇家跟陳家。” “目的?” “說是在一個宴會上鬧出大亂子,陸閻王才能趁亂下手?!?/br> “就你們幾個。還能鬧出大亂子?”李軒一臉不屑。 狐貍先是一怒,要知道,他們幾人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隨便一個在自己擅長的領(lǐng)域碾壓別人。 赤色,天生的交際花,刺殺過無數(shù)富豪大亨。 黑豹,戰(zhàn)場火力手,給他一根重機槍,就能壓制幾十個人不敢進攻。 白鳥,戰(zhàn)場有名的狙擊手,千米以內(nèi),可謂是彈無須發(fā)。 至于他狐貍,尤其擅長收集情報,只要他愿意,甚至可以查出目標(biāo)今天穿了什么內(nèi)褲。 不過現(xiàn)在,他們卻是受制于人,哪里有資格證明自己。 “你們準(zhǔn)備鬧出亂子?” “陸閻王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軍火,時間一到,我們就會去,而且,不止我們幾人?!?/br> “其他人在哪里?” “在……” “你們分布得挺雜的,除了你說的這些人,還有沒有別人?” “沒有,對付一個本土勢力,不值得陸閻王全力出手。” 李軒點了點頭,走過去把赤色和黑豹兩人身體上的銀針拔了出來,兩人頓時覺得一松,卻是都軟了下去。 李軒又拿出四顆藥丸,對著四人說道:“吃了它?!?/br> “這,這是什么?” “不用管,吃了它?!?/br> 幾人無奈,只能把藥丸放入嘴巴中,哪知道這藥丸入口便化作一道暖流,消失不見。 看到幾人的動作,李軒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這顆藥丸,如果七天后沒有我的解藥,那么,剛剛有個的體驗,我相信,你們會再次體會到。” 七天之后,正好是林老爺子舉辦大宴的時候。 關(guān)于這點,卻是李軒胡亂說的,這藥丸不過是得了華佗的醫(yī)術(shù),閑著沒事捏了幾顆,屁作用沒有,只是會在醫(yī)院檢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點異狀,以現(xiàn)在的醫(yī)療水平,卻是消除不了。 但只要不去管他,要不了幾天,也就沒什么事了。 “不知道先生想要我們做什么?”狐貍小心翼翼的問道,無緣無故,李軒絕不會給他們喂這藥丸。 “沒什么,陸川通知你的時候,給我說就行?!?/br> “先,先生,難道存心想要和陸冥王做對?”狐貍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又怎么樣?”李軒開口。 狐貍沉默,對于李軒這種人,狐貍不敢揣測他們的心思,對于狐貍等人來說,這可謂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br> “好了,我先走了,我等你們的消息?!崩钴幉坏群傞_口,直接從八樓一躍而下,順著墻壁,往下面游走過去。 幾個人都是一驚,這可是八樓,他們雖然也敢直接跳下去,但前提是要有裝備在身上,沒有裝備,那簡直是找死。 等幾人往下看去,李軒已經(jīng)化作一道黑影,向遠(yuǎn)處飛掠而去。 “嘶!”看到這一幕,幾個人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白鳥這時候才忍著疼痛:“對,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惹到這個惡魔,更不該,把我們的地址出賣給他?!?/br> “不,不用,我們能夠理解?!焙诒嗌秃傁氲絼偛诺捏w驗,搖了搖頭。 就連一向和白鳥對嗆的赤色,這次也沒有吭聲,她,也受夠了那種無力的感覺。 “狐貍,這次準(zhǔn)備怎么辦?”赤色咬了咬牙,最后還是問道。 狐貍沉默了片刻,又朝白鳥問道:“白鳥,你怎么會連這種人都能忘記,看你那樣子,不像是作假?!?/br> 白鳥低著頭:“我,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最后他好像和我說了什么,我就把這個人全都忘了。” 狐貍沉默了半天:“這次,就聽這人的!” “那陸閻王那里?我們怎么辦……”赤色一臉擔(dān)憂。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這人表現(xiàn)的手段,比陸冥王還要高得多,邪得多。和這人為敵,只怕路冥王也得焦頭爛額,哪里還有功夫管我們的閑事。” “是陸閻王!”白鳥在一旁提醒道。 狐貍瞪了一眼白鳥。 赤色還在一旁憂慮。 狐貍突然下了個狠心:“到時候,要是有機會,我們還可以直接做掉陸閻王?!?/br> “做掉陸閻王?” 赤色,黑豹和白鳥心中一驚,情不自禁的開口。 “沒錯,搞一票大的,只要陸閻王死了,誰還會為一個死人報仇?”狐貍發(fā)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