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個雞兒[電競]_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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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不曾說話,過于安靜的氣氛顯得有些詭異,曲阜透過余光,可以看見燈光下寧斐欽的睫毛,細長濃密,整整齊齊一排垂下來,在眼下投射出一片光影,精致的下巴揚起,纖長白皙的脖頸上滾動的喉結(jié)。 曲阜突然明白了寧斐欽的mama粉是怎么來的。 喝干凈后,把杯子沖干凈,曲阜準備回房的時候,寧斐欽叫住了他。 曲阜有些意外地回過頭,只見燈光下,精致美好的小王子渾身散發(fā)著脆弱的氣息,似乎在等他的一個擁抱。 第69章 實力懸殊 你怎么了。 這四個字曲阜正打算開口, 卻怎么都沒能問出來。 這幅樣子, 明顯為了昨天的比賽而煩憂。 寧斐欽沒說話, 看著曲阜一步步向他接近,安靜緩慢的步伐,一點點踏在他心上, 期待,惶惶,就連眨眼的速度都不免變快, 寧斐欽屏住呼吸,直到面前的陰影遮蓋了他臉上的光。 不要害怕。 放輕松。 輸了就輸了,也沒關(guān)系。 曲阜腦中過濾千萬種回答,最后一個也沒用上, 思考過后,還是伸手把人抱緊,在他背上拍了拍, 側(cè)過臉聲音正好傳進他耳朵里:“加油?!?/br> 寧斐欽最初身體緊緊繃著,直到曲阜拍他背才逐漸放松下來, 這幾天, 種種質(zhì)疑聲在他耳邊不斷充斥,寧斐欽其實在意得不得了,只是隊里好像沒有一個人會被這種無聊的言論影響, 所以他也不能。 他的隊員是那么優(yōu)秀, 所以他也必須裝出一副無所不能的樣子。 但其實不是這樣的, 他也會害怕, 會擔憂,會難過,這些復(fù)雜的情緒融合在一起,比所有人都要強烈。 兩人就這么抱了一會,寧斐欽的手還偷偷抓住他衣服,明明是相同的洗衣液味道,但對方身上聞起來卻要好聞一些。 客廳的暗著,廚房頂端,明黃色燈火照亮周圍一小片天地,他們就站在明暗交界處,兩個高挑的身影,在燈光的見證下,地上的影子重疊在一起。 就算無數(shù)人在心中抗拒,第二天的太陽還是照常升起。 空曠安靜的比賽場館,和以前的滿座歡呼不同,大家的全部心思更專注于比賽,怎么樣才能拿下更好的名次,這是他們唯一在乎的。 備戰(zhàn)區(qū)依舊冷漠,各大戰(zhàn)隊間見了最熟絡(luò)的不過點頭問候,哪像春季賽時的后場,嘴上的話從剛開始就沒停過,大家同為主播,甚至還有不少追星現(xiàn)場,就連簡楊和阮希兩人在場地里上演一場生死角逐都毫不奇怪。 在夏季賽中,大家眼里更多的是估量與陌生,每個戰(zhàn)隊各自圍成一個小圈子,只同自己戰(zhàn)隊的人交流,默默等待比賽開始。 然而,令人最為期待,莫過于戰(zhàn)隊之間過往的愛恨情仇。 前天比賽中總積分位居第一的SYKT戰(zhàn)隊和第三的NPK戰(zhàn)隊原先是同一支戰(zhàn)隊,之前的戰(zhàn)隊名稱叫o,在PUBG比賽中取得了耀眼的成績,首年作為中國隊派出的唯一一支出戰(zhàn)隊伍,在國際賽中,拿下了世界第三的好成績。 好景不長,在比完國際賽后,o戰(zhàn)隊便宣布解散,取而代之的是兩支新的戰(zhàn)隊,SYKT和NPK,原先好好的四人隊被拆成了兩兩一組,這讓一直支持他們的粉絲猝不及防,o戰(zhàn)隊解散的具體原因沒有人知道,或許只有戰(zhàn)隊當事人,才能說清一二。 o大洋隊解散了,因為兩支戰(zhàn)隊分別以S、N開頭,所以粉絲代稱其為南北戰(zhàn)隊,在各大比賽中,兩支戰(zhàn)隊打得不可開交,昔日隊友蛻變?yōu)樗迶?,就這樣,最強的一支戰(zhàn)隊被拆解,在去年國際賽上,中國慘敗而歸,繼大洋隊之后,再無強隊。 而在昨天比賽中,南隊的唐霖殺了北隊的翟英迪,翟英迪是北隊成立后另外招進來的兩名隊員之一,而唐霖不僅是南隊的隊員,他曾經(jīng)還是大洋隊的一員,這樣可精彩了,南北隊新舊成員的碰撞,在翟英迪死后,北隊的人像瘋了一樣追殺唐霖,最終唐霖以一換一,帶走紀裕,死在前任隊友任子坤手下。 今天,南北兩隊的戰(zhàn)斗仍在繼續(xù)。 “看到?jīng)]有,前面那個穿黑色外套拽得跟二百五一樣的就是唐霖?!焙啑钭擦俗踩钕5母觳?。 這些秘密還是簡楊昨天被罵之后,從評論里順藤摸瓜吃到了這么一個成年大瓜。 阮希飛快看了一眼,答道:“挺帥的啊?!?/br> “放屁,能有我?guī)泦???/br> “你是不是瞎,人家長得比你好多了?!?/br> 曲阜對他們聊的八卦一竅不通,殊不知,阮希在昨日簡楊的熏陶下,已經(jīng)將網(wǎng)上深扒的關(guān)于南北兩隊的愛恨情仇背得滾瓜爛熟,雖然嘴上說著嫌棄,可眼神還是順著簡楊指的方向飄過去。 和這邊聊八卦的氣氛不同,寧斐欽坐在椅子上,緊張得啃手手,拇指貼在唇上,下意識地咬指甲,曲阜瞧見后沒有阻止他,而是靜靜坐到了他對面。 寧斐欽眼睛一眨一眨,啃著啃著才發(fā)現(xiàn)他這幅樣子全被曲阜看了進去,原先抖動的下巴頓時僵住,訕訕把手放下,眼里寫滿了無助:“你坐多久了?” “有一會兒了。”曲阜答道。 寧斐欽突然泄氣,不知道該說什么。 短暫的沉默過后,曲阜將手貼在寧斐欽臉上,左右揉搓,手中的皮膚又軟又滑,寧斐欽有些發(fā)懵,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就這么任他蹂躪到變形。 “你干嗎?”氣急敗壞的聲音,寧斐欽掙扎著把他手拍掉。 曲阜最后捏了一把,依依不舍地收回。 他的力道并不大,可寧斐欽的臉還是被他玩弄得通紅,配上氣憤的小表情,讓人抑制不住臉上的笑容。 原先還在生氣的寧斐欽就這么輕易地被曲阜的一個笑容晃了眼,潔白齊整的牙,笑起來眼神溫柔,一個笑容,就能動人心弦。 為掩蓋自己內(nèi)心慌亂的寧斐欽不得不跟著傻笑,臉上的酒窩淺淺凹下去一塊,顯得越發(fā)單純無害。 曲阜戳了戳他臉上的那個坑,一秒收了笑容,正經(jīng)道:“該比賽了。” 又被戳的寧斐欽不輕不重瞪他一眼,卻在對上曲阜視線后巋然瓦解。 不要仗著自己好看就為所欲為。 吃了昨天的教訓,土匪隊沒在初期同其它戰(zhàn)隊硬鋼,而是去了他們平時最瞧不上的野區(qū),靠近橋頭的地方,車輛易尋,要是手里槍和子彈足夠,還能堵從機場出來的人。 橋邊馬路兩側(cè)的房子都搜完了,曲阜手里都只有一把步槍,剩下一把拿的還是霰彈,裝備太窮了,然而看安全區(qū)縮的這個架勢,是要往機場里刷,這局機場圈。 機場的戰(zhàn)斗應(yīng)已結(jié)束,現(xiàn)在貿(mào)然去機場純屬找死行為,從機場出來的裝備比他們不知道強上多少倍,土匪隊便決定堵橋,收一收過路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