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他不解風(fēng)情_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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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是她險些就被刺中了要害,猜也是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向星彤聞言臉色頓時就不對了,驚愕的看向他:“他們知道我在這?” 這里是民宅,那些人就算是想要殺她,輕易也不會闖到這里來,但是她不可能一直呆在這里不出去! “向姑娘現(xiàn)在身上負(fù)著傷,定是不敵的?!彼膊蝗セ卮饘Ψ降膯栴},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如此便引得向星彤拿捏不定,猶豫半晌直言問道:“你們想要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的,定不會讓姑娘為難?!闭f罷容隱便踏進(jìn)了門,陳子清也隨之走了進(jìn)來,撩了下衣擺坐在了一旁,他則與向星彤面對面,“先前在天罡道,向姑娘為何要置我于死地?” 那時若非是陳子清出現(xiàn),他定是遭了大難。 “誰知你與那事無關(guān),我當(dāng)時是真的以為你是兇手,所以才會……后來沒能同你說聲抱歉,很對不起?!毕蛐峭⑽⒌拖骂^,言辭誠懇,“希望子江能夠不要怪我?!?/br> 可是這一招她完全用錯了人,容隱根本不會上當(dāng),憐香惜玉從來不在他的考慮范圍。 “向姑娘還是實話實說罷,不然我們可沒有那么多的時間與你浪費口舌。”干脆直接攤牌,省的再繞來繞去的。 向星彤徹底明白是躲不過去了之后,也就坦然了:“好吧,那我就告訴你,當(dāng)時我的確是以為你與那奪金丹的邪功是有關(guān)的,我想知道幕后的人是誰,到底是誰這般喪心病狂的修煉如此妖法!” 說著說著她的情緒有些激動起來,眼神逐漸的被一種仇恨的情緒蒙蔽。 “十二年前,我的父母因為再次現(xiàn)世的這妖法沒了性命,丟下我與我那可憐的meimei,我必須找到那個人,我要殺了他為我的父母報仇!” 陳子清聽到這便不再保持沉默,目光嚴(yán)肅的看向她:“向姑娘的父母死于十二年前的那場動蕩?” “是,道長是不是知道什么?”狠厲的模樣緩緩?fù)嗜?,向星彤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緊緊的盯著他,“是不是?” “這件事我也只是聽說并未到場?!?/br> 聽他如此說,向星彤又失去了精神,有些苦澀的抿了抿唇,繼而說道:“后來雖然知道子江道長不是與那妖法有關(guān)的人,但是我覺得既然他知道四十年前的事情,就一定也知道其他相關(guān)的,便想能跟著你們,并沒有想要害你們的意思?!?/br> “我只是想要報仇!” 她說著就淚如雨下,本就是受了傷,此時過度傷心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 容隱低聲嘆了口氣:“向姑娘節(jié)哀,事情已經(jīng)過去多年,還是放下吧?!?/br> “不可能!”向星彤赤紅著眼睛,死死的看著他,揚聲問道:“如果是你,原本可以一家人幸福的生活著,卻在一夜之間家破人亡,你會就這么算了嗎?!沒有體會過這種滋味,你說得倒是輕巧!” 她向容隱怒吼著,也不管傷口是否會撕裂。 陳子清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顧不得去看容隱,連忙出聲轉(zhuǎn)移開話題:“向姑娘當(dāng)心傷口?!?/br> “呵,我原本以為你們能告訴我些什么,但是卻沒能成功,后來我又打聽到了一些消息,當(dāng)年的那件事并非是六月雪的余孽所為,而是歸一門的人!” 向星彤擦了擦淚水,目光轉(zhuǎn)而又變得狠厲。 “我聽說十二年前死于動蕩的人,是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死過一次的云氏夫婦,對方詐死叛出歸一門估計就是因為其門下的人覬覦他的金丹,卻不想歸一門的人早已利益熏心,還是將人給找到并殺了!” 陳子清神情很是肅穆,他對其所說的不全部認(rèn)同。 “當(dāng)年我的父母剛好路過目睹了這一幕,之后才惹來了殺身之禍,我躲在柜子里親眼看著那群人闖進(jìn)我們家中,將我的父母雙雙殺害……”向星彤終是說不下去,回憶起幼時的那件事,心中抽痛的厲害,“因為怕我會沖出去,父親匆忙之下給我們下了禁錮,而我就那樣眼看著他們離我而去?!?/br> 她的meimei當(dāng)年才剛剛出生,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有的時候我會想,如果我也和meimei一樣不知道該多好?!?/br> 她在接下來的十二年前,直到現(xiàn)在都是為了報仇而活,日日夜夜都只有一個目標(biāo),就是能夠手刃仇人! 雖然她說的不似作假,可就算這些都是屬實,卻也無法代表什么。 “不知向姑娘是從何處認(rèn)定,這些人就是歸一門的人?” 向星彤冷冷一笑:“你知道這次江陵園的活動是誰幕后cao縱的嗎?就是這歸一門的現(xiàn)任掌門!我本是打算就此接近他再殺了他,卻不想他身邊隱藏了眾多高手,哼,他將這魔爪伸到江陵,還不知道是有什么驚天的陰謀呢!” 事情的原委已經(jīng)問了出來,他們便讓其先安心在此處歇息,然后就出了房門。 回去的路上陳子清有些擔(dān)心這向星彤的身世會讓容隱想起什么,但是悄悄的看了對方幾次,都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師兄覺得,這歸一門的人不太可能做那樣的事?” 在屋內(nèi)他表現(xiàn)的很明顯,話里話外都是覺得這個門派不會是做出那種事的人。 陳子清默認(rèn)了。 “師兄不是也不了解這歸一門嗎?” “雖然歸一門銷聲匿跡多年,但是僅憑這些前輩多年前的作風(fēng),就不像是會殺掌門的人。”這教派雖被稱為魔教,行事作風(fēng)卻全然無可詬病。 云氏夫婦…… 這他倒是不太清楚。 向星彤所言不似作假,可這件事牽涉極廣,哪里是輕輕松松就能下判定的。 容隱聞言陷入沉思。 忽然身旁的人停下腳步,他望過去就見陳子清滿臉凝重,隨著其目光看過去就見到不遠(yuǎn)處的墻頭上立著個人。 對方一身紫衣,上頭繡著的條紋顯得莊重肅穆,腰間掛著一塊令牌,負(fù)手而立沒有做任何遮掩,像是完全不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陳子清就這樣同他對視著,僵持片刻疾步上前飛身上了墻頭,走前囑咐容隱留在家中不要出門。 隨后那突然出現(xiàn)的紫衣男子便一閃跳下了墻,他也跟了上去。 如果自己沒猜錯,那人可能就是歃血盟的盟主了。 這么多天,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心中一邊感嘆著,容隱一邊微微一躍跳上了墻頭,正打算追上前面的兩人就聽聞到前門一陣轟鬧的聲音,嘈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