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骷髏唱歌太奔放了_分節(jié)閱讀_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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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君正如夢如幻,他感覺自己喪失了語言功能,大腦也暈暈乎乎沒法給出發(fā)生了什么這個結(jié)論,唯有求生的欲望讓他哆哆嗦嗦想逃離這里,然而剛拉開車門,就見外面又來了一個男人和——一只黑色的鳥。 男人對他拉開車門想要逃跑的架勢一點阻攔的意思也沒有,徑直坐到了駕駛座上,秦君正茫茫然,也不知道哪里不對,今晚經(jīng)歷的一切繞是他算是個人上人,經(jīng)歷過常人所沒有經(jīng)歷過的大風大浪,一時半刻也反應(yīng)不過來。 他夢游般伸出一只腳還沒踩到地面,黑鳥忽然飛過來給了他一翅膀,下一刻,秦君正感覺自己的臉像是被一塊鐵板砸中,人重重飛回車里昏了過去。 也幸虧是他暈了過去,十多分鐘后,又有一道人影急速而來,正是想要取他性命的王勝南。 打暈過去要比嚇暈幸福那么一點。 淵譚湖邊,秦松和白錦寅吻的口水四濺,吻的忘我,一邊負責保護倆人安全的菊花四十五度角仰望夜空,他保持這個姿勢已經(jīng)兩個多小時了。 “怎么樣,這次有沒有進步?舒服嗎?”中場換氣時間,白錦寅眼神明亮氣喘吁吁,“說具體點,不能再說‘很好,感覺很好’,你說出來我才會進步。” 秦松一句“很好”到嘴邊又咽了下去,第一次接吻失敗后,白錦寅很是不甘心,借著其他人去抓秦君正的空,就這么把他當試驗品反復(fù)吻來親去,進步的確是有,比如知道閉上眼了,但新的問題也出來了——他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激動或者別的原因,接吻時不喘氣,每次就這么吻一口氣的時間,然后跟個溺水之人般大口呼吸一會再繼續(xù)。 感覺更像是在做人工呼吸! 實話實說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打擊積極性,反正人工呼吸感覺也很不錯。 就在秦松為難怎么回答時,救星來了,汽車轟鳴聲在遠方隱約響起,抬眼望去,兩道錚亮的汽車燈光宛如兩道銀白色利劍斬破夜空,向著此處呼嘯而來。 “是他們回來了?”秦松問。 白錦寅用靈魂之火迅速感應(yīng)了一下,點點頭。 不消片刻,車子在路邊停下,幾道人影從里面走下,而后個個身形如電一蹦老高,崎嶇難行全是亂石的山間小路對他們毫無影響,幾乎是眨眼之間便來到了淵譚邊。 跑在最前的自然是僵尸王歌莉婭,蛋蛋扛著仍昏迷不醒的秦君正在最后。 秦松是正常人類,不會用什么靈魂之火感應(yīng)死人活人區(qū)別,他看到被仍在地上動也不動的秦君正,皺眉問:“死了?” “沒有,沒有,”把人打暈過去的嘿嘿連忙解釋,自從主人和秦君正確定了愛人關(guān)系,它有種預(yù)感,感覺自己的頭號軍師地位不保,目前正在考慮轉(zhuǎn)型,“應(yīng)該是暈過去了,后羿,你拿針扎下蛋蛋看看?!?/br> 后羿從善如流應(yīng)了聲,縫衣針泛著月色微微一亮,閃電般扎在蛋蛋屁股上。 蛋蛋:“……為什么要扎我?!?/br> 秦松嘆口氣,白錦寅這群手下傻的傻,憨的憨,唯一倆正常的起了倆不正常的名字。 他蹲下身子,用手探了探秦君正的鼻息,然后向后羿招招手:“來,扎下這人的蛋蛋看看?!?/br> 白錦寅說過,秦松的命令就是他的命令,后羿恭敬吱吱叫了幾聲,嘿嘿在一邊福至心靈,拍馬屁充當起了翻譯:“遵命,主母大人?!?/br> 秦松:“……” 一陣凄厲慘叫刺破夜空,秦君正一晚上先是菊花殘,繼而是蛋蛋串,疼痛級別均達到了失禁,他宛如一條被扎了個通透的蟲子般在地上滾來滾去,然而等目光四望看到當前的場景,慘叫噶然而至。 白錦寅 ,秦松,還有腐爛不堪的王勝南,旁邊不遠處,一面泛著綠油油波紋的湖水邊立著一塊石碑——淵潭。 他沒來過這里,但知到王勝南死后正是被拋尸在這。 秦君正一瞬間明白了過來。 面對死亡,人多多少少都會有恐懼,秦君正的恐懼壓制住了此刻胯下陣陣尖銳之痛,他連滾帶爬來到白錦寅腳下重重跪下:“你是易暉,我知道你是易暉,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放過我,只要你不殺我,讓我做什么都行,我有錢,有很多錢……” 白錦寅輕輕后退一步,看了眼秦松,正對上他溫潤的眼神,一時間往事一幕幕涌上心頭。 亡靈界生生死死三年,為了生存,為了不被更強大的生物吞噬,他挖了九十九道彎的地洞,時刻警惕著廝殺不知道從何處出現(xiàn),不知道多少手下丟了性命,但即使這樣,最終他還是死了,被骨龍殺死了。 如果沒有重生,前世之死的真相可能永遠不會被人知道,如果重生后沒有召喚能力,可能早就死第二次了。 這一切,都是拜此刻在腳下苦苦哀求的人所賜。 秦君正轉(zhuǎn)而爬向秦松,秦松比白錦寅干脆多了,當頭就是一腳,白錦寅在亡靈界顛簸流利三年,而他三年同樣過的人不人鬼不鬼。 最后,秦君正絕望看向王勝南,縱然他臉皮夠厚,也沒能說出哀求的話,可就是這么一個不抱希望的人竟然柔聲安慰了他。 當然是嘿嘿在一邊翻譯的:“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 秦君正打了個哆嗦,忽然爆發(fā)出了潛力,跳起來轉(zhuǎn)身就跑,速度估摸著能接近專業(yè)運動員水準。 沒有人去追他。 直到人影消失在茫茫夜色深處,王勝南輕輕攏了攏頭發(fā),恭敬對白錦寅彎腰行禮:“主人,我去了,您多保重?!?/br> 說完,她不像往常屬下要等主人同意才能離去般等候回應(yīng),而是轉(zhuǎn)身向著秦君正消失的方向奔去。 夜風獵獵,殘月如鉤,卻有漫天星光明亮,山間的夜晚美的出塵脫俗。 幾分鐘后,王勝南去而復(fù)歸,手中倒拎著秦君正來到湖邊。 “君正,你還記得當時說的話嗎?你說等有一天秦氏集團歸你了就和我結(jié)婚,等老了在山里蓋間房子,出門就能看到星星……現(xiàn)在我也算是等到這一天了,有山有水,還有你?!?/br> 這句話,王勝南是用她已經(jīng)腐爛的聲帶說的,沒人能聽懂。 秦君正眼睛即欲瞪出眼眶,想掙扎卻哪里能掙脫開,湖水冰冷刺骨侵入鼻子嘴巴,意識和頭頂?shù)男枪庖黄鹇兊?,直至完全墜入黑暗?/br> 白錦寅和秦松沉默不語,湖面漣漪劇烈泛起繼而慢慢平息,片刻后,白錦寅閉上眼,靈魂之火蔓延,順著從湖底往上冒的一股渾濁來到王勝南身邊輕輕轉(zhuǎn)了幾個圈,似在告別。 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 王勝南第二個請求就是——事情了結(jié)后請白錦寅把她抹殺。 一切,都是她的選擇。 東邊天際處,一抹青色隱現(xiàn),山巒朦朦朧朧宛若披了一層薄紗,早起的鳥兒開始嘰嘰喳喳,再有沒多久,天就要亮了。 半個月后,《他的聲音》在熱鬧了整個夏天之后結(jié)束了最后一場比賽,有著嘶啞迷人搖滾煙嗓的姚博最終問鼎冠軍。